教堂之內,尼古拉主教已經兩眼血紅,地上教廷神職人員的屍首堆積起來,在金龍衛和沈瓊三女的外圍形成了一個圓。尼古拉主教知道,如果再不解決掉這些軒轅人,那麼教廷最終將遭受滅頂之災。可是教皇呢?教皇身在何處?
尼古拉隱約覺得教皇已經身遭不測,但是尼古拉反而感覺到一陣暗喜,教皇的死豈不是成全了他這個教廷第一主教嗎?尼古拉想到這裡,越發感到必須除掉眼前的軒轅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合理的解釋教皇的死,只有這樣,他才能夠隱瞞掉為什麼不去解救教皇。
「準備最後攻擊!」尼古拉歇斯底里的叫囂著,在他的眼裡,這十多個軒轅男女已經是無路可逃了。十來個主教分別佔據了不同的方位,帶著不同等級的教廷神職人員把沈瓊三女和十名金龍衛圍在中間,如果沈瓊他們現在想逃走的話,除非遁地而逃!
周志誠、惠子和雅子三人金正的看著場中的景象,他們已經把真元提升到了極點,只不過暫時隱忍不發,只要教廷的最後攻擊一發動,他們將給予教廷人員最沉重的打擊,一舉破除教廷的有生力量。惠子和雅子、周志誠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教廷人員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逼近他們。
血族年輕的奧科勒公爵終於來到了教堂之內,當他看到教廷人員中間的沈瓊三女的時侯,年輕的奧科勒被沈瓊三女特有的東反美女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奧科勒巴不得立刻能夠邀請三位美人共進晚餐,但是奧科勒很快發現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因為沈瓊三女每一次想教廷人員發動攻擊都要解決掉一兩名教廷人員,這令奧科勒公爵感到心驚肉跳:這哪還是我的女神,簡直是女魔!
奧科勒打算暫時隱藏下來,等待教皇把沈瓊他們制服之後,再來個英雄救美:趁教廷人員一時不備,掠走三女中那個最漂亮的。不過,奧科勒很快發現了隱藏在暗處的周志誠、惠子和雅子三人,奧科勒改變了主意,掠走沈瓊三女中的任何一個都太危險,何不在這兩個軒轅美女中任挑一個呢?
奧科勒很快把目標鎖定在了雅子的身上,因為雅子看起來很「水」,雖然沒有惠子亮麗,但是要比惠子性感了許多,特別是雅子性感十足的紅唇和高挺的乳峰,再加上纖細柔軟的腰肢和豐滿的翹臀,更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奧科勒都有些看迷糊了。
奧科勒悄無聲息的慢慢接近雅子,準備在達到合適的範圍之內時,施展開他的雙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雅子掠走。奧科勒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雅子身上,絲毫不被場中紛雜激烈的打鬥所影響。
教廷人員的最後攻擊已經準備好了,只等著發動了。尼古拉的臉上泛起了陰險的獰笑:「最後攻擊!」而周志誠的身體也衝了出來,能量劍上注滿了真元:「開天!」能量劍自下而上狂掃出去,真元形成的半月形劍刃急速迴旋著衝向尼古拉主教。
「電耀!疾風!雪飄零!」惠子同時衝了出來,一連發出了三招威力不同的招式,忍者刀在揮著真元的控制下,已經脫手飛入教廷人員之中,帶起一片腥風血雨,猶如半空中下起了一陣鮮紅的花雨,隨著空氣的震盪而四散漂落,至於教廷人員的屍首,則已經被絞成了粉末。
周志誠發出的半月形劍刃疾如閃電,在尼古拉主教感到不妙之時,劍刃已經沒入了他的身體,尼古拉感到時間在這一刻凝聚了,看著自己逐漸膨脹的身體,尼古拉絕望的叫了一聲:「不——!」隨之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尼古拉在半空中爆裂開來,碎肉四處飛濺,在高熱之下血水直接成了蒸騰的霧氣,並很快隨著迴旋消失的劍刃消散,教堂內的血腥氣息更濃重了。
可是,教廷剩下的五六個主教和其他神職人員,並沒有停下最後攻擊,他們手中的十字架開始變得透明起來,儘管還有自己的人在和軒轅人搏鬥,也顧不得許多了,只要能夠解決掉這些軒轅人,自己的人即使死了也算是為教廷盡忠了!
一束束白色的光芒從教廷神職人員胸前的十字架上發出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接一個的能量十字架,成千上萬的十字架迅速集中到沈瓊他們的上空,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十字架,而教廷人員手中的十字架還在不斷的產生著能量十字架補充到大能量十字架之中,大能量十字架開始出現一道道虛影迅速下壓,頓時,沈瓊等人感到了千斤重力襲到頭頂,真有點舉步維艱之感。
而那些正在和他們搏鬥的教廷戰士和神職人員已經被巨大的壓力限制了行動,有的連站也站不住了,倒在地上了也無法動彈,同時他們的表情顯得無比駭人,雙眼突出,頭顱也變得扁了許多,鮮血從他們的眼耳口鼻滲出來,十分詭異。
沈瓊使用神念吩咐金龍衛不要輕舉妄動,運功使用能量罩護住全身,在等待時機反擊。金龍衛們急忙靠在一起,每人發出一道真元共同佈置下了一個防護罩,把沈瓊三女也包裹了起來。沈瓊看著還在不斷下壓的能量罩,又看了看正在和兩個主教、十來個教廷神職人員搏鬥的周志誠和惠子,沈瓊知道時間不等人,她必須得想辦法盡快把這些金龍衛以及周志誠、惠子她們帶出去,要不然自己這些人就要把性命留在這異國他鄉了!
雅子在準備出手的一瞬間,忽然感到自己被人勒住了脖子,並且自己的身體也被什麼東西緊緊地纏住了,只剩下雙手握著忍者刀還能左右稍微移動,雅子急忙使用能量罩把自己緊緊地貼著衣服防護起來,這是最後的保命方法,只要對方的修為不比自己高出一個層次,就暫時無法突破自己的防護罩傷到自己。
奧科勒公爵內心的驚喜無比非常,感覺到柔軟的身體在自己的懷裡,似乎那久違了的軒轅修真之人芳香甘醇的血紅色的液體慢慢滲入了他的每一個細胞。奧科勒一邊迅速的向教堂外面退出去,一面打著如意算盤:只要吸了她的血液,她就會成為我們血族的人,她就會愛上我,而我也將成為德古拉王手下最有戰鬥力的公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奧科勒終於出了教堂,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奧科勒!放了這位尊貴的軒轅女子,德古拉王不會怪罪你的!」佛洛伊公爵攔住了奧科勒的去路,神色十分嚴肅。奧科勒笑意十足的看著佛洛伊:「噢——不!不!不!我是不會放了這個珍貴的戰利品的!佛洛伊公爵,我勸你還是和我一樣去找個年輕的軒轅姑娘吧,教堂裡還有四個呢!」
佛洛伊搖了搖頭:「奧科勒,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放了這個軒轅女子!要不然到時候就是德古拉王想保護你,你也很難能夠得到生存的機會!」「你在嫉妒我嗎?」奧科勒幾乎是咆哮著:「佛洛伊公爵,請您讓開!看在德古拉王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佛洛伊公爵堅決地說道:「不行!我決不允許你傷害這個軒轅女人!你這麼做,會給我們血族人帶來滅頂之災的!」佛洛伊似乎又看到了奧古斯汀無助和絕望的眼神,渾身不禁直冒冷汗:不行,絕不能讓奧科勒傷害這個軒轅女子!佛洛伊公爵的雙翼無限擴大,黑暗氣息頓時充斥起來,一個黑暗空間把自己和奧科勒圍住。
沈瓊看了看身邊的春子和梅子說到:「沒時間了。壓力越來越重,過不了多久能量罩就會碎裂,再說金龍衛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我們只有反擊!梅子姐姐比春子姐姐的修為要高一些,幫助金龍衛支撐防護罩;春子姐姐隨我衝出去幫周大哥和惠子姐姐,我去解決那幾個主教!開始行動!」
沈瓊說完,神元佈滿了身體週遭,體內的紫鳳元嬰從額頭出來在身體四周盤旋,而沈瓊整個人帶著紫鳳元嬰現身到了巨大能量十字架之外,盤旋的紫鳳元嬰在神念的控制下發出一團團三昧神火飛向教廷剩下的六名主教。六名主教同時撤出來聚到一起,把十字架向前一舉,同時唱起讚美詩,十字架發出的能量頓時聚到一起形成了一個能量盾,擋住了三昧神火。
正在和周志誠、惠子拚鬥的兩名主教看到了,捨棄了周志誠和惠子,把手中的十字架向沈瓊拋了出來,十字架頓時變成了兩把利劍,混合著耀眼的光芒刺向沈瓊。周志誠和惠子看到了,萬分焦急,都想去為沈瓊抵擋兩把利劍,可是他們都被其他教廷人員包圍著,無法分身出來,周志誠和惠子有些感到手軟,卻又只能乾著急。
春子緊隨著沈瓊出來,還沒有來到惠子身邊,看到兩把利劍直刺沈瓊,不禁肝膽俱裂,春子飛速擋在沈瓊身後,手中的忍者刀還沒有舉起來,十字架幻化成的利劍已經沒入了春子的身體!在兩名主教的獰笑聲中,春子的身體漸漸抬升,幾乎飄到了教堂的最頂端,然後一聲爆響,梅子的身體消失了。
「春子!」一連四五個聲音響起,當然也包括我的聲音。春子不見了,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在春子身體消散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春子的虛影向我微笑,我知道,這是春子的意識體,於是我急忙使用一個能量團包裹了春子的意識體和梅子向天邊逃逸的元嬰,然後把能量團放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找到合適的時機讓春子起死回生,實在不行,就為春子重塑身體,可是重塑身體又何談容易呢?
沈瓊的神念全都集中到了紫鳳元嬰上,根本沒有發現春子已經死了,可是惠子、周志誠、梅子卻看到了春子已遭不測,特別是惠子、梅子和春子情同一母同胞的姐妹,巨大的打擊幾乎使她們昏了過去,惠子已經爆走了,不顧其他教庭人員對她的進攻,狂叫到:「雷霆!」忍者刀裹挾著風雷之聲隨著惠子的身形突然消失,霎那間又出現在兩名狂笑的主教身前,而忍者刀已經從兩名主教的身體齊胸劃過,兩名主教彷彿被人卡住了脖子,響聲嘎然而止,身體也成了兩段墜落下去。
「毀滅啊!」我仰天一聲長嘯,使沈瓊感受到了我內心的憤怒和絕望,沈瓊急忙收回紫鳳元嬰,兩個閃身把周志誠、惠子拉回到地面上金龍衛和梅子佈置的防護罩裡,然後運起神元設置了一個絕對空間加固防護罩,擔心的看著半空中的我。
教廷人員感到死亡的氣息已經籠罩了整個教堂,他們想到了逃走,可是他們很快發現無路可逃,無論向哪一個方向逃走,都被擋了回來,可是他們跟本看不到是什麼擋住了他們。但是教廷人員開始感到呼吸困難,感到身體要爆裂,彷彿似神正在向他們招手!
「魔鬼!天主啊!救救我們,救救你忠實的僕人吧!」教廷人員想到了自己的神,可是禱告有用嗎?教廷人員能力稍弱的神職人員一個接著一個爆體而亡,而且一絲的血肉也沒有留下,因為他們的肉體在爆裂的一瞬間就在我佈置的毀滅空間裡消散了,變成了塵埃!
恐懼籠罩著教堂,剩下的六名主教和一些神職人員絕望了,他們的十字架已經失去了作用,因為毀滅空間隔絕了一切生命靈力和光明靈力,他們的十字架根本無法發動進攻,而他們自身的光明力量已出現在身體之外,很快就被毀滅空間吸收掉,成為我的能量。
半空中不斷產生的血霧又隨之消失,教廷人員也越來越少。最後就只剩下兩名主教了,可是毀滅空間仍然沒有消失,而教廷的神也沒有出現,兩名主教放棄了抵抗,他們絕望了,在他們放棄抵抗的一瞬間,他們的意識和思維以及肉體也隨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