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技能 第二卷 第七十四章 纏綿
    雖然克萊恩在那百般懇求,只懇求著自己能夠立刻就死去,他現在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夠痛快的死去,因為在經歷過王翰的折磨之後,他已經明白死亡並不是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令他害怕的。

    但是這個在常人看來極為不可想象的願望,卻也不能夠得到實現,因為王翰不許他死,王翰要把他留給治安隊那些儈子手的手中,所以克萊恩的身上又被狠狠的扎了好幾支白骨毒箭,讓麻痺毒素麻痺住他的全身,而已經中了麻痺毒素的他,除了還能夠張嘴含糊不清的念叨幾句以外,連張嘴咬舌頭的力氣都沒有,還想自殺,做夢去吧。

    最後完全惱羞成怒克萊恩,只得沖著王翰發出各種辱罵,僅希望將王翰激怒,他好得到一個痛快點的死法,但這一切還是沒能夠改變他最終的歸屬,他,還是被接到通知,隨後趕到的地方治安隊給帶走了。

    在這一刻,克萊恩已經心如死灰,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他只知道他已經完了,他只知道自己即將落入一群從來都不會善待犯人的儈子手手中,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痛快著死去的美夢永遠的成了泡影。

    聽說這些治安官都很變態,對於整治犯人很有一套,王翰倒是希望這個傳聞是真的,要是他們真的能夠從這個傭兵的口中挖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來,那就最好了。

    畢竟他對於刑訊逼供實在是不怎麼在行,這才有了將克萊恩交給治安隊的想法。

    在這次的突襲之中,侍衛隊可謂是傷亡慘重,出發時的二十來個人。還能夠活著回去地僅有三個人。活著地三個人還包括受了重傷的侍衛長卡薩在內,剩下的還活著的兩個侍衛也是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全都得靠別人抬回去。

    就這,都還是多靠了王翰所施展地治愈之手,先行將他們的傷勢給穩定住了。不然,以他們的這種重傷,恐怕根本就等不到光明教會的牧師來救治。

    這其中卡薩所受到的傷勢也是最為嚴重,非常奇怪的,僅在外表看去,他的身上一點事情沒有,而內裡。肺葉卻被刺穿了一個大窟窿。給他地呼吸造成了巨大地影響,要不是憑借著他自己高級斗氣的強化作用,普通人受了這種傷,也就是一個當場橫屍的結局。

    事後經卡爾文大師驗證,那柄長槍上面附帶有一種極為稀少的穿透類的攻擊魔法,這才在卡薩的身上造成了這種奇怪的傷勢。

    穿透類的攻擊魔法算是比較少見的偏門魔法,這把長槍上所發出地攻擊魔法具備有穿透一定厚度固體物質的特性,可以穿透金屬制造的鎧甲直接對生物的內部進行破壞。

    但是,這種穿透類的攻擊並不是萬能地。雖然可以穿透固體物質,卻無法穿透各種能量地阻礙,斗氣與各種防御性的魔法,都可以有效地阻攔住這種穿透魔法的攻擊。

    這也才使得,那個長槍戰士要靠近了卡薩。等將槍頭刺入斗氣層之後。才施展長槍上的穿透魔法,對准卡薩的心髒施行致命的攻擊。

    剩下的那把斧頭也讓卡爾文大師好好的鑒別了一番。據卡爾文大師所講,在這把斧頭上所銘刻的地裂斬,卻是一種很奇妙的僅對土質結構造成影響的土系魔法,這種土系魔法就如它的名字一樣,施展時可以對地面的土元素造成特殊的效能,在堅硬的大地上撕裂開一道裂縫。

    從斧頭上所附帶的魔法效果看來,顯然這把斧頭原本應該不是用來戰斗殺人的。

    卡爾文大師憑借著自己豐富的經驗,非常老道的給這把斧頭下了新的定義:“這是一把正宗的開山大斧,應該是用來在山地上開鑿道路用的。”

    最令卡爾文大師傷心的,就是那枚非常珍貴的抗拒盾牌居然被撕碎了。在這三樣魔法器具中也就是那枚抗拒盾牌最為珍貴,沒想到也就是最珍貴的,最容易被毀掉。

    伴隨著一陣從浴室中響起的唏哩嘩啦的水流聲,妮可羞澀的朝外喊道:“阿瑞斯,我的睡衣忘記帶進來了,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

    “哦,好的,就來。”新房之中,正拿著本有些殘舊的日記看的入神的王翰猛的驚醒了過來,匆匆的就朝著浴室的方向答應了一聲,便將手上的這本日記收了起來。

    這本日記可不一般,卻是從下午被牛頭殺死的魔法師身上找到的,大多數魔法師都有將自己平常的事物記載下來的習慣,尤其的在外游歷冒險的魔法師,這日記更是每天必寫。而這本日記,正是其中一位魔法師的旅行見聞錄。

    在這本日記中除了記載有這名魔法師在旅行途中的各種見聞外,上面還記載有一處隱秘地宮的事情,他們的那些魔法武器便是從這處地宮之中獲得的,只不過這座地宮中還保存著各種陷阱機關,並且其中還存在有各種厲害的魔獸,而以他們的實力,還並不足以突破魔獸的阻攔,所以他們僅在地宮的入口處,尋找到了這幾樣並不厲害,卻非常珍貴的魔法道具。

    這處地宮的入口非常的隱秘,他們也是在一次意外之中才進入到地宮之中的,日記上寫得明白,這座地宮的入口就藏在強盜林立地勢險峻的克拉斯波山脈中。

    “克拉斯波山脈?那兒離這裡可不近啊。”王翰心中一邊想著日記本上關於地宮的各種簡單記載,一邊漫不經心的拿起放置於床上的睡衣,透過浴室上被拉開的門縫,將睡衣遞了過去。

    一只素手從門縫中伸出,輕輕的拉住王翰即將離去的手腕,王翰一驚。隨即就透過那道門縫看見妮可羞紅了臉。用輕得不能再輕地聲音道:“我地背上有些髒,我……我自己洗不到。”

    這時的王翰已經完全的呆愣住了,順著浴室門上的這道縫隙,妮可那裸露的美妙嬌軀已經是隱約可見,再猛地一聽妮可現在所說的話。他的心髒就那樣撲通撲通的跳動起來,底下的小兄弟更是在下一個瞬間昂首挺胸,在下面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王翰干澀著嘴唇,輕輕的拉開了浴室的門,用自己地實際行動,為妮可做出了回答。

    “嗯那我來幫你擦一下背吧。”王翰地心髒怦怦亂跳。他感覺這是自己有生以來說得最為艱難的一句話。

    門一開。熱騰騰的霧氣便是迎面撲來,這間浴室並不小,其中還有一個兩米見方的浴池,此刻那浴池之中已經放滿熱水,熱騰騰的水蒸氣便是從浴池之中升騰起來,再彌散在整個浴室中。

    透過那層熱騰騰的水蒸氣,已經可以清晰的看清妮可那動人的身體,王翰的目光已經是完全地定格到了妮可的身上。

    “睡衣放在那裡就好,我……我先去洗了。”在王翰那直挺挺的目光下。妮可立刻慌亂起來,原本早已做好的心裡准備,這一刻也是全部被瓦解掉。目光散亂種,有些慌張的說完這句話,便快步朝著浴池奔去。只留下那一溜無限美好地背影給還在發著呆愣地王翰。

    王翰有些傻笑的將妮可地睡衣放到了浴室旁邊的衣架上。這衣架上分明已經放好一件睡衣了,妮可完全沒有必要再叫王翰拿一件睡衣過來的。現在她這樣的舉動,其中的含義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這下子王翰嘴角上的笑容就笑的更傻了。

    手腳麻利的將身上的睡袍脫去,僅穿著一條褲衩,王翰就跟在妮可的身後步入了滿是熱水的浴池之中。

    妮可紅撲著一張臉蛋,背著身子坐在水池之中,雙腳一陣的劃動,激起了片片的水花。

    “來,我為你洗一下背後。”王翰在妮可的背後坐下,輕聲說道。伸手拿起放在浴池上還飄著花香的沐浴露,倒在手掌心上。

    在這裡沐浴露可是一種高級的奢侈品,不是普通人家能夠用得起的。

    他輕柔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將掌心的沐浴露化開,這才將沾滿沐浴液的雙手放到妮可嬌嫩光滑的脊背上,隨著妮可的抖動慢慢的將掌心的沐浴液塗抹在她的後背上。

    “這下後背應該干淨了吧!”王翰將腦袋伸到妮可的耳邊親暱的低聲說道,看著那她那圓潤的耳垂,他便忍不住的一口吻了下去。

    “嗯”感受著王翰如此親密的動作,妮可的嬌軀不可控制的輕輕顫抖了一下,喉嚨間低低的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還有哪裡沒有洗干淨嗎?要不要我再幫你洗一下。”

    “沒……沒了,都……都洗干淨了。”妮可輕輕的閉上原本就已經迷離了的眼睛,說話的語音顯得斷斷續續。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再洗一遍。”說著,王翰已經緊緊貼在了妮可那塗滿沐浴液顯得光滑無比的後背上,他那一雙同樣塗滿沐浴液的手掌已經從兩邊往前抹去,在妮可一聲聲越發婉轉的呻吟中,溫柔而仔細的將手上的沐浴液塗抹到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哪裡都沒有放過,尤其的那一對飽滿嬌柔的雙峰,更是重點中的重點,洗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時,王翰身上的那條褲衩也已經被他自己所解去,他深深的親吻著已經倒在自己臂彎中神情迷離的美人兒,堅硬的下體已經慢慢的朝前進發,尋找著那塊只有它才能夠進入的神秘花園。感覺到一片火熱的接近,陷入半昏迷之中的妮可輕輕的推開嘴唇上的吻,羞紅著一張臉,低聲的喃喃道:“我們……我們去床上吧。”

    “嗯”王翰依然低下頭去重新吻住那兩片香唇,伸手一攬已經是將妮可抱了起來,一邊深深的吻著懷中的美人兒,一邊朝著浴室外走去。

    作為妮可一生中最為神聖的第一次,王翰不可能、也不會去反駁這個非常合理的要求。

    一翻春風,幾度雲雨之後,在妮可一聲高昂的低吟之中,終於結束了這次的征程。

    王翰擁抱著滿臉嬌羞卻又疲軟著嬌軀的妮可,他那布滿幸福的臉上卻又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惆悵。

    躺在王翰懷中的妮可,臉上泛起一片美麗的紅暈,輕輕的在他的胸膛上劃著圈,小聲的說道:“好舒服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做。”

    “嗯王翰有些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輕輕的撫摸著妮可光滑柔嫩的肌膚,思緒卻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怎麼了?”妮可突然有些酸酸的問道。王翰的異常她也感覺出來了,難道他要始亂終棄,難道自己剛把身體給了他,他就要變心了。是不是,他從來就沒喜歡過自己?

    一想起這些,妮可的眼睛就慢慢的變得濕潤了起來。

    “乖,不要胡思亂想。”王翰說著,又是親了親妮可的額頭,硬是在自己的臉上擠出了一道笑容。

    這下子,妮可的淚水流著更洶湧了,一顆一顆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鏈般已經順著臉頰滾落下去。

    “傻丫頭,你這是做什麼。”王翰心疼的低頭將她臉上的淚珠又吻了個干淨。

    看著妮可那止不住的淚水,王翰只得苦著一張臉,含糊不清的解釋道:“哎,這不關你的事,哎,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

    “啊我記得書上說……,你……你怎麼沒有那個?”妮可一聲驚呼,這才想起事情的奇怪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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