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出嫁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紅燭生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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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這一章節有些邪惡,對此無愛的請屏蔽吧。

    房門外的笑聲忽然一頓,安靜了下來。吟淺抓著花冠群的肩,緊張得全身崩起,門外那個聲音很陌生,不是青容、小沐,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人。

    “淺淺,不用理會他,”花冠群重新伏下身子,聲音放得?***模_拔頤羌絛縑I被鶉鵲拇槳暝俅撾巧狹松硐碌陌尊@S廓f猩眨yu諶翰爬戀媒鴾D擠諾矯磐餑歉魴』斕吧砩稀?br/>

    “不行,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吟淺閉著眼睛,不敢看向他**滴著汗水的胸膛,經過剛剛那一刺激,她身上的藥性似乎也被驚退了不少,渾身雖然難耐,卻不如之前那般酸軟無力。

    “我控制不住了,你忍心讓我這樣嗎?”花冠群撐著身子,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離國女子當家,淺淺你怎麼可以比我還害羞?”

    吟淺瞪他一眼,結實微濕的胸膛入目,忙又閉上眼睛,“我不像離國一般女子,你又何嘗是普通男子?離國男子柔弱、溫和、羞澀,你強勢、風流、臉皮厚,哪一點都不像!”

    花冠群沒有說話,門外卻傳來了一陣笑聲,“冠群哥哥當然不會害羞了,表嫂你最後那句話說得太對了,哈哈。”

    話剛說完,門就被人從外推開,速度快得吟淺根本反應不過來。電石火花間,她只來得及將自己的頭埋下。

    她只想通了一個問題,雖然她全身都是**的,但花冠群壓在她身上,該****的也****得差不多了,門外來客能看到的不是她,而是壓著她身上某人的身體。

    花冠群聽到門外動靜的時候,馬上將吟淺身下的紅嫁衣抓起,兩個人都被卷在了裡面,只露出頭頸,動作快得不可思議。

    如此一來,兩人的姿勢卻是更加曖昧了,嫁衣只能勉強裹住兩人,空間狹促之下,花冠群將吟淺緊緊抱在了懷中,被卷在一起,兩人之間交頸貼面,更加緊密。鼻息互聞,長腿相纏。

    洞房紅燭搖曳,容昊進來的時候,正是瞧見了這一番景象。嫁衣裹著床上的兩人,容昊一時瞧不清處於下身那人的容顏。

    “冠群哥哥,你要成婚了也不告知我一聲,”容昊隨處找了一處坐下,雙眼瞄著床榻,瞬間不離,看到身下那人的長發,他笑了起來,“都說離國女子強悍,床榻上一向壓著男子,表嫂卻截然相反,果真是好肚量。”

    他的目光往上移,“冠群哥哥床榻上如此性急,不愧是我讓我又敬又怕的表哥,容昊打擾了**,實在抱歉。”

    花冠群瞇著眼睛看他,“你來干什麼?”

    “我唯一的表哥成婚,外公讓我送了賀禮過來看望。”

    “瞎扯,”花冠群嗤笑一聲,“馬上和柳輕吟一起,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離國哪是你能待得地方,出了事連我也保不了你!”

    他此時欲火中燒,透過嫁衣,可以清晰地瞧見身下人瑩潔如玉的脖頸,額際香汗淋漓,閃耀著珍珠般的光澤,臉上紅暈閃現,說不出的妖媚動人。

    **寶貴,哪能容得眼前這可惡的小子胡鬧!

    容昊委屈地撇嘴,“冠群哥哥你成了婚,就不理我了,以前你對我多好,現在都巴不得我馬上走了。”

    花冠群斜他一眼,桃花眼中泛起詭異的色彩,“昊兒,你若是覺得以前我對你好,以後我不妨對你更好些。”

    容昊面色微變,想起這位表哥整人的手段,尷尬地扯了一下嘴角,“冠群哥哥你說笑了,昊兒不敢有任何不滿。”

    “是嗎?”

    “當然是了,”容昊無辜地睜大眼睛,看著床榻,“這位就是表嫂嗎?我在外聽人說君家六小姐容貌極佳,本來還不信,這才眼巴?*嘏芰斯搵舊式I?br/>

    目光長時間地停留在吟淺****一半的小腿上,宛如一條優雅的曲線,沿著嫁衣滑上纖美光滑的背脊……

    “肌膚如玉,果真極品,”容昊壓著嗓子贊歎了一聲。花冠群順著他的目光,將吟淺露出來的小腿遮掩住,眼中帶了一絲危險,“昊兒,東張西望可不好。”

    容昊看著這位素來行事無忌的表哥,激靈地打了一個寒戰,第一次懷疑今日來洞房聽牆角的行為是不是過火了些。

    “唔,有點渴……”他低下頭,隨手從桌前拿起剛剛一壺酒,正是吟淺倒在酒杯中喝過的合歡酒。懶得用酒杯,他直接就著壺嘴,灌入了喉中。

    花冠群桃花眼中滿是深意,面色淡定地看著他喝下,絲毫沒有阻止。

    倒是吟淺透過花冠群的肩,看到了容昊抓起酒壺,正要出聲相告,猛不防被身上的那人用嘴唇壓住了,唇齒相依,口舌相攪,她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春色融融,雙腿交纏,吟淺感覺自己的腿被他緊緊壓住,動彈不得。

    “嘖嘖,冠群哥哥,我還尚未成年,你們怎麼?*弊盼藝飧魴『⒆幼穌庋r氖鋁耍懇i潛煌夤蘡T濫憬袒盜宋搖觟J陓wɑ岷煤媒萄的愕摹!?br/>

    “是嗎?”花冠群忙碌之中睨了他一眼,“爺爺要是知道你****從桑國跑出來,只怕回家之後你免不了一頓家法伺候。”

    “冠群哥哥,你不會告訴外公的吧?”容昊換了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子,“你最疼我了,一定捨不得讓我受委屈的。”

    “是嗎?”

    “當然是了,”容昊努力做出真摯的樣子,“冠群哥哥,我錯了,我不該一時聽信讒言,跑到新房裡來看看未來表嫂的容貌……唔,冠群哥哥,”他難?*匱鱟磐罰丑{羺埴死咡_霸趺春鋈揮行┤繞鵠戳耍x莧齲x媚咽堋覛?br/>

    花冠群回了他一個傾倒眾生的笑容,“昊兒,桌上那壺酒,是加了****的。”

    容昊嘴角抽搐,緊緊按住自己燥熱的手臂,“好熱……”

    “昊兒,你前幾日不是都在妓院中逛麼?”花冠群邪肆地看了他一眼,“欲火焚身,那還不趕快去青樓小倌院,待在我這裡可沒人會幫你,我和淺淺**之夜,容不得打擾……”

    “冠群哥哥你好狠心,”容昊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君府這麼多女子,你就不能為我找一位嗎?”

    “不能,”花冠群漫不經心地看著他,“我知道柳輕吟應當在門外等你,你還是快些找她一起出府,青樓也好,小倌院也好,可莫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不然,”他笑了一聲,將懷中的人圈住,“我會讓你愈發熱得難受的。”

    容昊最後一次無辜地看了他一眼,看著某人絲毫沒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自覺,終於咬咬牙推開房門,踉蹌著走了。

    室內恢復了安靜,聽到腳步聲離去,吟淺終於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淺淺,不要害羞,只剩下我們兩個了。”花冠群摸摸她的臉,對上她的眼睛說道。

    “花花,很重,”吟淺抬起頭看他,將嫁衣扯開,“終於走了,很熱……你下來好不好?”

    “不要,”花冠群沒有理會她的話,咬著她的唇,“容昊已經走了,再也沒人會來打擾我們了。”

    吟淺臉色紅紅的,剛剛昏沉著腦袋,任他為所欲為,現在藥性過去,她終於找回了屬於自己的神智,“我是你的妻子。”

    花冠群挑眉,“你想說什麼?”

    “洞房花燭夜,不應該是女子壓著男子的嗎?”吟淺垂著眼睛,以她現在的心境,如果真的讓她在上面,也不會習慣。不過,她本來就是想找一個暫時的借口,以應對眼前的情況。

    “淺淺是想在上面麼?”花冠群無所謂地笑笑,“方才由我主動,不過是因為你中了合歡之藥,你是我的妻子,在上面天經地義。”

    他輕輕轉了個身子,姿勢逆轉,吟淺馬上便到了上面。

    盯著花冠群嘴角的微笑,吟淺忽然有種中了圈套的錯覺,措措詞,吟淺尷尬地開口,“花花,我們認識不長的時間,這麼早就做親密的事,我接受不了。”

    花冠群沉默片刻,臉色沉了下來,眼中有些復雜,“你還是想著沉軒?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掛念?我容貌、才學、品性毫不弱於他,你為何偏偏對他如此眷戀?”

    “不是沉軒,”吟淺輕輕撫摸他的頭發,“是我自己,我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她將耳際散亂的頭發往後疏攏,眉眼間透著一抹別致,“其實,就算今日同我成親的是沉軒,我也未必會同他如此親密。”

    “為何?”

    微微一笑,吟淺輕輕推開他,試欲站起身來,“我不會同我了解的人邁出最後一步,沉軒如此,你亦如此……”

    花冠群眉眼間有些困惑,“我並我瞞著你任何事,”他想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麼,“你是說……容昊?”

    “唔,我不知道你和桑國是什麼關系,還有,今日皇子殿下同我說,桑國君主派人送來了賀禮。”

    吟淺看似問得隨意,心中卻如火燒般焦急,這是她初步的一個試探,若是能過了這個坎,他們之間的關系也許可以進一步。

    她的確知道花冠群的很多事情,他花家嫡子的身份,同皇室的恩怨牽扯,花家在城郊外安置的可疑人馬,還有……當初在君千霜手中救她之時,花冠群暴露的一些隱秘勢力。

    花家有反意,這是花冠群有意無意間讓她知道的,若是當初花冠群不去君千霜手中將她救出,也許這一切未必會這麼快被人驚覺。

    “淺淺,你不相信我麼?”花冠群目中閃過一絲受傷之色,“桑國之事,若你問起,我自不會瞞你。”

    他頓了下,“我爹爹是桑國以前的太子,我的祖父正是如今桑國的皇帝。爹爹少時來離國游玩,遇上了我的母親,後來就生了我。”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後來爹爹去世了,我便留在了離國。容昊是我唯一的姑姑的兒子,我的祖父便是他的外公。我的身份女皇君謐也知道,不過礙於以前爹爹臨死前她答應下的誓言,花家若未反,她便永遠不能出手。”

    看著他目中一閃而逝的痛楚,吟淺輕輕擁住了他,“花花,是我不好。”不該勾起他的回憶,陳年舊事對她來說,也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故事,對他來說,也許卻是最深的傷痛。

    “淺淺,”花冠群閉著眼睛,輕輕柔柔吻上她的唇,“我有點難受。”

    他臉上是難得一見的脆弱,吟淺突然心軟了一下,沒有將他推開。

    “我很難受,淺淺,難受……”花冠群喃喃低語著,臉上不復方才的柔弱。感受到小腹下的堅硬,吟淺驀然理解了他所說的“難受”是怎麼回事。

    他的難受,原來是這個意思……

    吟淺臉上燒燙,正欲將他推開,花冠群已經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淺淺,洞房之夜,你難道忍心讓我一個人寂寞孤獨、欲火中燒?”

    他歎了一口氣,“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名正言順的正夫。”堅定地抓住吟淺的手,往身下探去。

    吟淺從他的動作中明白了他的打算,當手觸碰上灼熱的的堅硬,她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心跳仿佛失去了控制,全身的熱血幾乎都朝臉上湧去。

    “淺淺,幫我。”花冠群繼續吻著她的頸側,一只手按住吟淺的,另一只手緩緩撫摸著她敏感的地方,“幫我,我好難受。”

    “我不會。”吟淺掙脫不開,臉上通紅通紅的,簡直要哭了出來,“我不會……”

    “不要緊張,”花冠群喉中壓抑著呻吟,“我知道你如今不會同我跨出最後一步,”他頓了頓,將手按緊了些,“淺淺,我只是,很難受,請你……幫我。”

    強硬地按住她的手,迫著她在自己身下動了起來,呼吸漸漸濁重。吟淺緊緊閉著眼睛,咬著牙關,機械地在他的引導下動作起來。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只是於此良宵,若是讓花冠群,她的夫,在**的時候獨自忍受這樣的煎熬,未免說不過去了。

    答應了婚事,必然便要盡身為妻子的義務。若是新婚之夜,讓新夫獨守寂寞,暗夜淒涼,她又何必答應這件婚事?何況,花冠群待她真摯,諒她心思,沒有逼迫於她。

    你既不逼,我便回報與你。吟淺心裡暗暗想著,熾熱堅硬貼合在掌心上,慢慢地握住動了起來。

    春意融融,耳邊聽著花冠群一聲聲壓抑著的呻吟喘息,胸膛劇烈起伏,吟淺也心跳加速起來。

    燭火搖曳,窗外風聲陣陣,親吻、撫摸,動作了許久,吟淺感覺手中一熱,掌心中有什麼東西噴發了出來,是那個什麼……她閉上眼睛,臉上的溫度幾乎能將她自己灼燒。

    “淺淺……”花冠群抱住她,身體一陣顫抖,濃重的喘息聲在吟淺耳邊響起,“淺淺,睜開眼睛。”

    恍惚中睜眼,吟淺對上那對如水的桃花眼,那裡面的深幽簡直要將人吞噬。

    花冠群笑了一聲,額頭抵上她的:“淺淺,技術不錯,以後我們常常練習?”

    ……

    吟淺再一次紅透了臉,像是感覺在做夢一樣,恍然間,就做了如此親密的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到剛剛那個熾熱的畫面,她連頸後都不可抑制地泛起了潮紅。

    花冠群看著她臉上的紅暈,燭光之下分外可愛,擁著她微微一笑,撅起嘴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淺淺,你好可愛。”

    他還從未見過有一位女子,如他懷中人這般害羞。

    從床側拿出事物將她兩人微微清理,花冠群看著她朦朧欲睡的神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擁住她,輕聲說道:“淺淺,睡吧。”

    吟淺困倦,不多時便沉沉睡去。花冠群將她身上蓋上薄毯,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讓她在自己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花冠群輕輕擁著她,緩緩閉上眼睛:“淺淺,怎麼辦,我好像,再也放不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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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淚,久違的四千六百多字~~咳咳,懶得拆分兩章,直接一章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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