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子增帶著一眾軍士將白家大院和白家在大梁的近百家店舖的火勢撲滅後抄了個底朝天終於找到了密道的時候嫪毐一行人已經坐上了黃河邊上停靠的船隻。一車車的財貨排成行的往大船上行去十餘艘的中型大船被裝得慢慢的最後還有幾車財貨實在是裝不下了老太太一聲令下就全部沉到了黃河裡。
嫪毐從沒想到出城居然會這麼簡單在他的想像中還以為要找一大隊人馬打出去才成他果然只是一個匹夫而已像這樣的逃亡計劃要是交給嫪毐來操縱的話肯定是扛著刀劍闖城門最後死的一個都不剩。
嫪毐不住的在心中感歎有錢辦事就是方便前世自己家那點錢和這魏國大商比較起來簡直就是一個芝麻粒這大商白家就連逃難都不忘記奢華享受單看這船上每兩人一間的高級包間加上船艙中的衣食用度全都是高檔品就知道這白家不僅僅是有錢而是除了錢就剩下錢了。
正在發著感慨白夫人身邊的那名雙生子中的楚湘來到了嫪毐和高碗居住的船艙。
「我家老夫人有請。」
嫪毐一聽說老夫人有請就想起了麻袋中掙扎的聲音不由得後腦勺發麻硬著頭皮跟著楚湘來到了老太太所住的船艙。
好傢伙這老太太一個人住了一間四五十平方的大屋在陸地上這本沒有什麼但是在這狹窄的船上就不能不說是浪費了。
嫪毐進了這船艙才知道什麼叫做奢華他前世所謂的奢華和這老太太屋中的奢華比較起來就好像是工薪階層開的奇瑞QQ和布加迪威龍的區別一般不要說去比較就是想一想都是笑話都不僅僅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
白老夫人見嫪毐一進屋就對著自己腳前面的痰盂發呆微咳兩聲提醒嫪毐主意嫪毐強自把盯在那個純金打造上面鑲滿紅綠寶石和用細細的銀絲嵌滿無數華麗花紋的痰盂上挪開盡量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的沒見過世面「這麼厚的金壁這個痰盂光是黃金就得五斤吧。」
嫪毐將目光朝白老夫人看去卻一眼看到了白老夫人的那根銅杖以前離的遠又是在黑夜中嫪毐一直都以為那杖是銅做的此時離得近了才看出來那四五十斤的大杖竟然也是純金打造的嫪毐覺得自己的腦仁有些發木細看之下才發現這屋中的所有器皿竟然都是黃金製成不論是杯盞壺罐還是上床用的腳踏都是金燦燦的一個頓時無比的大金條雖然嫪毐不知道這是不是包金的但一樣止不住心底的震驚「黃金貶值的真快啊!」嫪毐的感覺就是滿眼都是金燦燦的星星。
一般來說用金子做成生活器皿這是一件很庸俗的事情但是當金子充斥了生活的方方面面的時候沒這種庸俗就昇華了變成了一件很有品位的事情。
白老夫人又微咳了兩聲嫪毐吐了一大口口水後道「老婆婆你還真有錢啊!」
白老夫人到沒想到嫪毐會這麼說話眉頭一跳哈哈笑了起來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就聽到了你一個人說這樣的真話。」說著招了招手道「小娃娃你過來我看看。」
嫪毐對這老太太有著從內心深處發起的畏懼不但沒敢往前反而退了兩步。
白老夫人嗯了一聲道「我讓你過來你往後退什麼?」
嫪毐猶豫了下道「小子不敢小子怕您老打我。」
白老夫人嘲諷的瞟了嫪毐一眼道「你不是大秦殿前比武頭名麼?你害怕我一個快入土的老婆子?」
嫪毐尷尬的笑道「這個小子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是怕您老抄棍子打我。」
白老夫人呵呵一笑道「你這小娃倒是有趣你來說說你怎麼會知道我要用拐子打你?」
嫪毐一聽鬢角滲出了汗水「您老還真要用棍子打我啊?」
白老夫人瞇了瞇眼道「我聽說你一直嚷嚷著要看我的兒媳婦的臉有這回事吧?」
嫪毐心中咯登一下子感情這老太太竟然是找他報仇來的連忙說道「老夫人誤會了我和令兒媳白夫人只是在秦國見過一面當時是要商談一筆銅礦的買賣白夫人從始至終都帶著面巾這樣實在是難以表現誠意在我看來做生意應該坦誠相見才對和一個蒙著面的人做生意實在是讓人沒有安全感。」
白老夫人哦了一聲一雙老眼往上一翻道「看不出來你還一套一套的跟我這老婆子講做生意你也配麼?」
嫪毐額頭上的汗水冒了出來道「這個這個小子……」
白老夫人擺了擺斷嫪毐的話道「不用跟我在這裡瞎編胡話我來問你你要看我兒媳婦的臉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想看看她長得是不是傳說中的那麼漂亮怎麼的?你個老太婆有意見?」嫪毐心中想著嘴上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敬「老夫人小子真的別無他意做生意麼……」
噹的一聲大響那個金燦燦銀閃閃的大痰盂砸在嫪毐身後的一面銅鏡上將銅鏡整個砸飛了中間凹下去好大一個洞。這是嫪毐閃得快要不然被砸中的就是他了。
嫪毐大驚叫道「老夫人你打我作甚?」
白老夫人嘴一撇道「打你作甚?」說著有抓起一個金碗超嫪毐拋來「勾引我兒媳婦看我不打死你。」
嫪毐算是怕了這個老太太了。他現在在人家的船上又不敢跟著老太太真的動手偏生這老太太根本沒有一絲的老態樣貌抓起什麼丟什麼這其中就有那個上床用得腳踏咚的一聲大響砸在了嫪毐的腳前連船都晃了兩晃木板做成的地面立時塌下去一大截這腳踏竟然是貨真價實的黃金做成的。嫪毐可以驕傲了有史以來被這麼多的黃金製品砸的古往今來可能只有嫪毐這麼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