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一皺眉毛道「什麼五禽戲我的功法叫五獸戲你那招黃狗撒尿名字取得實在是不雅我叫作黑熊蹬樹你那招手腳亂抽的我叫做猿取瓊漿。」說著張大夫看了看在遠處往這邊看的高碗拉著嫪毐又走遠了些道「嘿嘿還有那招行房中大笑三聲的招數我叫做虎嘯群山怎樣?我還創出了鹿形和鳥行功法你要是想起來其它功法我就和你交換。」
嫪毐聽得哭笑不得一時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連連點頭道「好想起來我一定告訴你。」
張大夫臨走時鄭重的囑咐了嫪毐幾遍叫他回去多想一想這麼好的功法要是遺失了就可惜了。
看著張大夫走遠高碗好奇的問道「您在和他說什麼?」
嫪毐哪敢說張大夫被自己忽悠瘋的事情搪塞道「沒什麼一些無聊的話題罷了。」
嫪毐不知道這張大夫所練成的五獸戲在幾百年後的東漢被名醫華了去經過改良後成為了傳誦千古的養生功法『五禽戲』。(這個跟歷史沒關係哦!的正太們千萬不要相信。)
嫪毐怕高碗再問下去打岔道「那群守在門口的壯漢是做什麼的?」
高碗小腦袋一晃蕩道「那些和我們一樣都是長揚宮的門客舍人啊?主人不知?」
嫪毐那裡知道這些勞什子的門客是幹什麼的謙虛的問道「我知道他們是門客他們平時都做什麼?」
高碗歪著腦袋想了想道「他們這些門客是不能隨便出門的有事情得請假才行平時就是聚在門口耍石鎖唄對了再就是欺負一下新來的就像是主人您剛才那樣。」
嫪毐真替這幫門客感到悲哀他倒是明白這幫傢伙確實不能輕易放出去要不然非得擾亂咸陽城治安不可怪不得那幫壯漢那麼想要任務誰天天憋在這園子裡都難受可惜了那黑皮漢子一身身手要是去了軍營絕對是把好手現在窩在這就每天無所事事真是白瞎了那身黑肉。
「他們平時沒有什麼活要做麼?」
高碗四下看了看沒人小聲道「有時候有但是做的什麼一般都不能對別人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嫪毐哦了一聲明白這幫人就是打手唄打手做什麼做打手該做的事情唄。
嫪毐一想到這幫人站在門口欺負新人就想到了老頭子老婆子這一幫山大王看了看高碗道「那老頭子他們沒鬧什麼事情吧?」
高碗哈哈笑了起來道「那個黑皮蛟以前是這裡的老大老頭子一家來了以後就成了老二了呵呵老大現在是老頭子哈哈!那天可有趣了。」
嫪毐一想也知道老頭子的手腕厲害那時山大王出身專門收惡人的不由得也笑了起來。
正走著就聽見前面爭吵聲大作嫪毐太熟悉這聲音了老頭子老婆子吵架的聲音此時聽在嫪毐耳中還真是有些動聽。
老頭子老婆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個不休老頭子一見嫪毐來了老遠就叫道「嫪娃快來給我評評理!」
嫪毐腦袋上拉了好幾條黑線這老東西這是叫誰呢。
老頭子身法不錯躲過了老婆子的鞋底子一竄就來到了嫪毐面前拿腰擰身一轉就轉到了嫪毐的身後大聲叫道「老婆子聶小小你個老東西臉上褶子跟麻布片似的有本事你別動手。」
老婆子大怒一甩手另一隻鞋就飛了過來啪的一聲就拍在了嫪毐的臉上一個清晰地鞋印印在嫪毐的面門正中嫪毐剛給那黑皮大漢印了個腳印轉身就被老婆子拍了一個要不咋說報應不爽呢!
嫪毐嗷的一聲吼道「吵什麼吵!」
老頭子得了理了嘿嘿怪笑道「老婆子你完了嫪娃這小子現在是咱們的搖錢樹你把它給打了等著你的兒子們喝西北風去吧。」
嫪毐一聽就不願意了什麼我是他們的搖錢樹主僕關係弄錯了吧這老頭子把我當成妓寨裡的頭牌了?
老婆子說話最中聽張嘴道「這嫪娃是和咱們出生入死走過來的拍一鞋底子就不管咱孤兒寡母了?」
老頭子一聽大怒「你這婆娘變著法的咒我死呢!我死了你好改嫁那個趙國的小白臉劍客是不!」
嫪毐實在是拿這一對老妖怪沒辦法動麼打兩個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婆實在顯不出什麼本事最重要的是根本打不過這兩個老妖怪還有更重要的這兩個老妖怪還有那麼多兒子要是一哄而上神仙也不是對手。嫪毐暗罵自己真是有毛病了閒著沒事往這兩個老妖怪身邊瞎湊合什麼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老婆子嘿嘿一笑道「你要是真的死在我的前頭那就好了。」
老頭子拍了拍胸脯到「老伴你看俺的肌肉多紮實再過二十年也不一定就死得了我看你把那份兒春心收了吧!」
嫪毐趁老兩口語氣稍緩的機會一磨身從兩人中間鑽了出來一閃身就竄到了後院很不仗義的把高碗留在了外面。一進後院剛好看見老頭子的大兒子王大正蹲在門口端著大盆吃麵條嫪毐心道怎麼都已經來了一定要見一見那從小被當作那人養的大閨女王九要不然這一鞋底可就白挨了。
嫪毐湊到王大身前道「王大你的弟弟們呢?」
王大一看是嫪毐硬生生吞掉嘴裡的麵條憨憨一笑道「你要找他們做什麼?」
嫪毐一怔「沒想到這憨子竟然還知道問我要幹什麼。」嫪毐眼珠一轉道「許久不見了想找他們聊聊天。」
王大憨憨一笑道「和我聊天不也正好麼?」
嫪毐心道「這憨人今天怎麼這麼不好對付?」嫪毐假裝隨意往王大身後的屋中四下打量著問道「行啊對了你的小弟王九呢?」
王大憨憨一笑道「不告訴你。」
嫪毐一愣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王大憨憨一笑道「俺爹說了你不是個好東西要是你來找小九說什麼都不能告訴你。」
嫪毐一聽就火了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連這癡蠻的漢子會當面罵人了。正打算拂袖而去剛巧了王九從另一間屋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