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這是我的兩個朋友,這個胖子叫郭海安,這))飛雲,今後他們要和咱們一起住一段時間。」趙北鳴把藍凌風和沐楓一一介紹給自己的父母。
「喲,兩個小伙子長得都挺精神的啊,談女朋友沒有?」王桂花眉開眼笑地說道,「昨天我在小區裡認識了兩個姑娘,都長得挺好的……」
藍凌風一聽就來了興趣,趕緊問道:「有多大了,身高是多少,是不是姐妹花?」
沐楓則矜持地乾咳一聲,說道:「現在的我,要以事業為主,暫時還沒有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
「小陳啊,事業和家庭同樣重要啊,你今年多大了啊?」王桂花不愧是幹過居委會工作的,對這方面很熱心。
「呃,媽,咱們先說正事吧。」趙北鳴滿頭黑線地說道,「實際上,他們是公安機關派來保護你們的便衣警察,以後你們的一切行動,要聽他們的指揮。要上街、去人多的地方,必須由他們陪著你們去,防止上次那種事情再次發生。」
「要警察來給咱們當私人保鏢?這派頭可真不小!」王桂花吃驚地問道。
趙北鳴說道,「嗯,是這麼回事。不過,他們的身份是保密的,所以對外面的街坊鄰居,你就說是你們的親戚就行了。以後,他們就和我們住在一起了,也方便保護你們。」
趙北鳴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趙建國微微點頭,表示收到了。
作為一名老警察,趙建國自然能輕易分辨出藍凌風和沐楓是不是警察,因此趙北鳴敢瞞自己的母親,卻不敢瞞自己的父親,所以早早地就打過了招呼。
這套142方地房子有三間臥室和一間書房。書房裡也開了個小床。藍凌風和趙北鳴各住一間臥室。沐楓因為個子瘦。就被打發到了書房。於是。這間房子真正地主人。趙大叔和王大媽。只能共擠在那間主臥室地大床上。這讓趙大叔很有些鬱悶。多年來。他在鄉派出所獨睡一張床習慣了。也習慣了四仰八叉地躺成一個大字。現在和老太太擠在一起。經常被老太太斥責。說他幾十歲地人了。還不會睡覺……
…………
「老大。香港這地方。辦點事倒真是挺方便地。咱們雖然在大陸不能炒日本股票。不過。在香港隨便找一家大一點地證券公司。開個戶頭。就可以隨時買賣香港、美國以及世界主要市場地股票。比在大陸要方便多了。」何笑在電話裡說道。
「這只是初步地。等咱們錢賺多了。咱們就直接去日本炒股。要不然。在日本境外地資金進出得太多。會引起懷疑地。」趙北鳴答道。
「別啊。我不喜歡那個小島國。你別把我流放到那去啊。他們一開口。哇啦哇啦地。我除了聽得懂『喲西』和『八嘎』以外。啥也聽不懂。人生地不熟地。心裡會很難受地。」何笑訴苦道。「香港就不同了。雖然他們大多講廣東話。但我地英文在這裡很好用。再說了。我現在正在努力學廣東話。很快就可以融入進去了。」
「你請了個美女大學生教你廣東話?」趙北鳴曖昧一笑。
「這你也知道?」何笑吃驚地問道。
「做夢夢見的。」趙北鳴淡淡地說道。
「你夢見什麼不好?居然夢見我……我靠!」何笑滿頭黑線地聲明道,「老大,我主要是這樣考慮的,找個美女呢,動力大些,她說的廣東話如果我聽不懂,就會很著急地去學,去……」
「怕她**時你聽不懂?」趙北鳴尖銳地說道。
「老大!你說什麼呢?我很純潔的。」何笑鬱悶地說道。
「好了,少扯淡了,我就是怕她勾搭上你。昨晚你們上街看夜景,她挽了你的手吧?」
「呃……老大,你跟蹤我了?」何笑心虛地看了看四周。
「放屁。」趙北鳴笑罵道,「你看我這電話的區號,我還在昆明!」
「又是你做夢夢見的?」何笑苦著臉說道,「老大,我聲明一下,這個學生妹,確實想勾搭我,但我有了程小衣,絕不會做種馬的。」
「哦,那你可要小心點了,別對不起小衣,否則我饒不了你。」趙北鳴認真地說道。
在和張若敏電話聯繫後,趙北鳴才知道,原來張若敏托了程小衣,去京城找到韓夢霓聚了一回。她們倆原來是《六月天晚報》的同事,關係不錯,所以韓夢霓在沒有提防的情況下就去了,結果被程小衣灌得爛醉如泥。然後程小衣趁韓夢霓酒醉之機,從她嘴裡掏出了趙北鳴在美國前前後後的情況,並轉告給了張若敏。張若敏這才知道錯怪了趙北鳴,是艾靈舞從中阻撓,於是有了「美羊羊喊你回家吃飯」的留言。
斷章取義地說,程小衣也算是給趙北鳴幫了一個大忙,說是媒人也不為過。而何笑自從執能者暴光事件之後,就和程小衣經常交往,最後談起了戀愛。趙北鳴每天可以運用六個小時的「預知」異能,除了預測股票,還有時間預測一些亂
的東西,沒事就看看這三個手下的行蹤,結果發現學)E何笑,於是趕緊打了點預防針。
「咦,你什麼時候對程小衣印象改觀了?以前你不是還說她貪財、無恥,趁機勒索你嗎?」何笑驚奇地說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何況你不是說過嗎,她家裡在農村,經濟也困難,為了她讀書欠了不少債,母親又病了。我請她假扮女朋友,她從我這弄一萬塊錢,也是不得已的。咱們都是老爺們,哪能把這點小事老放在心上呢?再說了,現在她可是你的女朋友了,也就是我的嫂子了,你可不能對不起她,呵呵。」趙北鳴說道,「不過我再強調一次,你要用錢幫她的家裡,必須經過我的同意。組織上的錢,和個人的錢要分開,否則我會懲罰你的,記住了嗎?」
「行啦,知道啦。」何笑不耐煩地說道,「說吧,進入日本股市的手續,我都辦好了,接下來該怎麼操作?」
趙北鳴沉吟了一會,緩緩地說道,「嗯,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日經225數今天漲了百分之一點三。」
「你就扯吧,現在都經濟危機了,日經指數一直陰跌不止,都快跌破一萬了,還能漲?」何笑撇了撇嘴,不相信地說道,「你說有內幕,到底准不准啊,咱們這可是二千多萬,把剩下的錢基本都存上來了,一旦損失掉,可就很嚴重了。」
「你這是瞎操心!」趙北鳴悠然說道,「我還夢見,花旗銀行明天漲得不錯。
「不是吧?花旗銀行最近爆出醜聞了,據說可能被暫停在日本的交易。」何笑把電話夾在肩膀與耳朵之間,雙手敲了幾個鍵盤,調出條信息看了看,又說道,「花族銀行下屬的日本日興所羅門美邦公司通過操縱股價獲取利潤,損害了一些企業客戶的利益,這件事鬧得很大,可能會受到處罰。」
趙北鳴不吭聲。「喂,老大,我問你話呢。」
「我只是做了個夢而已,炒股這事我不懂,你自己決定。」趙北鳴淡淡地說道。
「好,我信你,全砸進去。」何笑咬了咬牙。
…………
一天後。
「老大,你真是神了,日本股市真還漲了百分之一點幾,花旗銀行也是大漲啊,花旗銀行一夜之間,出了幾個利好消息,這下咱們發達了。」何笑在電話裡興奮地說道。
「二千萬,你都買進去了?」趙北鳴陰沉著臉說道,「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只投了九百萬吧?」
「你怎麼知道的?」何笑大吃一驚。
趙北鳴不吭聲。
「老大,我是想穩當一點,以防萬一,沒想到……」何笑額頭上冒出了些冷汗,趕緊解釋道,然後又作了保證,「下次我全聽你的,每次都全砸進去,絕不會自作主張,留什麼後路了。老大,這次就原諒我吧。」
「好了,我相信你。」趙北鳴淡淡地說道,「我又做了一個夢,明天花旗銀行會有一個拉升,上午會連續漲上去,明天上午九點半,花旗銀行會漲到最早點,然後緩慢下跌,尾盤時會暴跌,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你說的是華夏京城時間還是日本時間?」何笑心中一凜。
按照華夏京城時間,日本股市開盤是上午800上午1000為早盤,中途休息一個半小時,中午11:30下午1400午盤。
「京城時間,你要小心,不要搞錯了。另外,不要太貪,不要賺到頭,要留點甜頭給別人。」
「嗯,我明白了,明天九點我就開始慢慢拋出去,爭取九點半全部拋光。」何笑興奮地說道,「我現在才明白,從貪官和賭場那裡弄錢,都不如股市來得快,既合法又快,咱們早點炒股就好了。」
「早點?那不行,我這夢也是最近才開始做的。」趙北鳴始終不透露自己預知未來的異能是什麼樣的,只假托為做夢,就是怕一旦和自己直接聯繫上了,「預知」異能會不靈光,所以他一再強調這些錢都是組織上的錢,和自己沒有直接聯繫。這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還真沒失靈過。
「你的做夢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出所料,何笑又好奇地打聽起來了。
「那是我的事,再見。」趙北鳴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又撥通了藍凌風的電話。
「趙哥,我們在陪著叔叔和阿姨逛街。」藍凌風接通電話,笑瞇瞇地說道。
「你走遠一點去接電話。半個小時後,我媽媽會看中一條虎斑狗。」趙北鳴說道。
「嗯?」藍凌風往外圍走了幾步,警惕地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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