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總覺得有些不對。」藍凌風皺著眉頭說道|+的消息,『大麻煩』要來找我和夜叉的麻煩,卻一直沒有來。馬蜂窩的殺手被我們殺了好幾個,按照他們的風格,也是會發起一波又一波的自殺式襲擊,直到把我們幹掉才罷休,但他們至今也沒露面……」
「難道是怕了我們了?」趙北鳴呵呵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
「不太可能。」藍凌風沉吟道,「今天我總有點不祥的預感,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會不會是他們聯合起來,在哪個地方挖了個坑,等著我們跳進去?」
「你不是有順風耳嗎?你能聽到附近三十米之內的任何細微聲音,一百米內大一點的動靜你也聽得到,怕什麼?」趙北鳴微笑道,「可惜啊,我們三兄弟中,本事最差的人,耳朵最靈,要我說,你這雙耳朵就該長在我身上。」
「靠!」藍凌風揮了揮拳頭,忿忿地說道,「我的異能豈只是順風耳這麼簡單?只不過我沒告訴你們而已!」
「哦?你還有.什麼異能?」趙北鳴眼睛一亮。
「不告訴你,反正我還.有貨!」藍凌風傲然說道,「要不然,當初馬蜂窩為什麼不敢直接對付我,而是抓了我的父母來威脅我?」
「那是因.為你和沐楓在一起,他們是怕沐楓,而不是怕你。」趙北鳴故意激他。
「狗屁!我實話告訴你.,我除了順風耳,還有千里眼!」藍凌風得意地說道,「只要我一旦用上千里眼異能,在我的視線裡,哪怕是殺手隱藏得再好,我也能發現他們的蛛絲馬跡,一切都逃不過我的法眼。」
「你就吹吧!」
「真的.!當.初我去追殺沐楓時,其實我隔著牆壁就發現他在旅館裡擦槍了,所以才一進門就用槍頂著他,逼他把藏在身後的槍丟在地上。
要不是他用意念異能在我槍管上搞了鬼。或者我一進去就開槍。我那次就不會失手了。」藍凌風見趙北鳴不信他。有些急了。說道。「不信你問沐楓!」
「是這麼回事。」一直在.埋頭擦槍地沐楓抬起頭來。沉吟了一下。說道。「我也一直奇怪。他那天怎麼知道我背在後面地手裡有槍。我還以為是他猜出來地。」
「這麼說來。你既然能看到千里之外。而且有透視功能。那千里之內地一切都逃不過你地眼睛了?」趙北鳴興奮地搓了搓手。
「千里眼只是一個叫法。事實上沒你說得那麼厲害。就像我地順風耳一樣。千里眼也只能看清一兩里路之內地人和物。如果要透視。必須是十米之內。」藍凌風呵呵一笑。說道。
沐楓忽然丟下槍。走過來揪住藍凌風地衣領。怒道:「那我們每次去找小姐。搞床上運動時。你也看得見?難怪你一直不肯說你有這種異能!」
「靠。我最多偷看一下美女。你個大老爺們。誰偷看你?」藍凌風哭笑不得地說道。「除非你是人妖。我才有偷窺地興趣!」
沐楓一拳搗在藍凌風的腹部,笑罵道:「你才是人妖。難怪你每次去逛購物商場,總喜歡在女更衣室外鬼鬼樂樂地走來走去,原來是別有所圖!你個偷窺狂,可真夠變態的!」
「哪有啊,我是查看一下她們身上有沒有帶槍!要知道,女殺手是無處不在的!」藍凌風申辯道。
「好了,別鬧了。」趙北鳴喝道,「該幹活了,出發。」
「等等!」藍凌風奔到床邊,在床頭櫃上的旅行袋裡掏了一陣,忽然臉色一變,說道,「不好,有人進過我們的房間?」
「怎麼了?」趙北鳴問道。
「我的煙草都不見了!」
「我扔了。」沐楓說道,「早上扔下樓去的,如果你現在就去撿,也許還能撿著一點。」
「你為什麼扔我的?」藍凌風急眼了。
「你嚼煙草的聲音太難聽!」沐楓冷笑道,「就像豬在吃食。」
「靠,難怪我今天一直有不祥的預感,原來是你挖了個坑,在這等著我。」藍凌風一邊說著,一邊揮著拳頭衝了過來。
沐楓的眼神冷冷一掃,藍凌風就像被誰勾了一腳一樣,差點摔倒。很顯然,沐楓又把那晚對付趙北鳴的一招給使了出來,只是藍凌風自然比不上趙北鳴。
「你們尊點老行不行?我都快人到中年了,你們……」藍凌風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貧了,別鬧了,走吧。」趙北鳴無可奈何地說道。
和沐楓、藍凌風在一起,沒事總要弄點事出來,就像悟空、八戒和沙僧一樣,三個大老爺們在一起,整天就是嘻嘻哈哈,打打鬧鬧,這讓趙北鳴很有些撓頭。
如果組織裡弄個美女進來,也許情況就會大不一樣吧,大家都會立馬紳士起來。
趙北鳴忽然想到了國安
的韓夢霓和楚寒夢,要是能把她們策到自己的組織裡T純屬做夢。
…………
「大叔,我是紅平市刑警隊的,來瞭解一下你上訪的冤案情況。」趙北鳴推開一扇破爛的木門,把手裡的特警證晃了一晃,對著居住在一間雜亂無章的雜棚裡的老人說道。
「你是市刑警隊的?」老人的頭髮已經全白,臉上又黃又瘦,背也微微地佝僂了起來。聽了趙北鳴的話,又看了看趙北鳴身上的警服和證件,他渾濁的老眼裡掠過一絲光亮,但隨即又黯淡下來,搖了搖頭,說道,「市裡的警察頂不上用場,至少要省裡來人,才能查得清。」
這個老人叫姚建軍,是江南省紅平市一機修廠的退休職工,今年五十九歲,他在「申冤貼」中聲稱:自己的老婆叫黃雲芬,在紅平市南區農業局上班,擔任財務工作。十多年前,黃雲芬發現區農業局的一個科長貪污公款,於是向上級舉報了這名叫周青的科長。事隔三天後,黃雲芬失蹤了,一周後,有農民在一個水庫邊上發現了黃雲芬的屍體,當時已被水泡得浮腫不堪。此後,南區公安局認為沒有「他殺」的證據,認定黃雲芬是失足落下水庫,屬於意外事件,並匆匆地把屍體處理掉了。
然而,姚建軍.聽發現黃雲芬屍體的那個農民說,自己老婆嘴裡的牙齒掉了很多顆,僅門牙就掉了三顆,而且全身都有明顯的傷痕。姚建軍對公安局的鑒定結果不服氣,認為是周青雇兇殺人,於是東挪西借地湊了些錢,開始了漫長的上訪之路,一遍遍地往市裡、省裡、京城跑。經過連續十多年的上訪,姚建軍的工作也停了,房子也變賣了,只居住在一個雜棚裡,欠了一屁股債,還成為了省裡、全國有名的上訪釘子戶。
為了這件案子,姚建軍.在區環保局上班的女兒也受到了牽連,一直得不到提升,後來甚至待崗了,上面給她的唯一任務就是管住她的老爹,否則就不給她發生活費。到了最後,女兒也受不了姚建軍的執著勁,乾脆去沿海打工去了,只留下老人孤零零地繼續著他的上訪之路。
「說說吧.,我是新調來的,對你這個案子很感興趣。你不要不相信我們市裡的警察,要相信司法會給你公正。」趙北鳴耐心地說道。
「司法會給我公正?那.是以前的想法了!」姚建軍淒涼一笑,緩緩說道,「我不相信區公安局的偵破結果,就到處上訪,最後上訪到了公安部,公安部批給省公安廳,省公安廳又把材料批回到紅平市公安局,紅平市公安局又批回到南區公安局。南區公安局的局長跟我說,哪怕我告到天上去,還是要他們區公安局來處理,這叫縣官不如現管。開始我不信,法院、檢察院、紀委、人大、政協、政府,我一家家地跑,一家家地送材料,一直送了十多年,最後這些材料全裝在南區公安局的櫃子裡,那天他們局長把這些材料拿出來給我看,堆起來有一人多高,我這才死了心。」
「你不準備告了?」趙北鳴有些.意外。
「沒什麼好.告的了。」姚建軍平靜地說道,「以前是我傻,後來我才知道,周青的小舅子就在區公安局刑警隊上班,現在他的小舅子早當上副局長了,官官相護,我又怎麼能扳得倒他們?」
「周青現在在幹什麼?還.是當科長?」
「這是我唯一的勝利,他還在當他的科長。要不是我一直上訪告他,他現在恐怕早當上農業局局長了。」姚建軍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說道,「我和他沒完!」
趙北鳴用讀心術讀到,姚建軍心中反覆地念叨著一句話:姓周的,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給你一個說法,我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和你們鬥到底!
「你不要亂來,要相信政府,相信法律,事情也許不像你想得那麼糟。」趙北鳴開導道,「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證一個月內給你解決。」
「真的?」姚建軍意外地問道。以往也有不少警察上門來找他,但多數是接到上級交辦的信訪任務時,來象徵性地打一個轉,或是警告他不要再亂跑,沒有一個警察會像趙北鳴這樣說出一個明確的破案時間,都是用「力爭盡快破案」之類的話來搪塞他,這一盡快,就盡快了十多年。
「當然是真的,你把詳細的上訪資料給我看看。」
姚建軍興奮起來,從一個破爛的黑包裡拿出一大疊資料,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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