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興強大聲的質問了幾句。黑臉青年就翻譯道:「強哥問你。上面的日本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是的。」趙北鳴索性承認下來。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你們有多少人?現在他們在哪裡?」阮興強有些緊張的問道。
「有四五十個人。他們已經走了。我是斷後的。」趙北鳴冷笑道。「怎麼。難道你們想幫日本人?」
阮興強的臉色陰晴不定。過了一會才說道:「把槍交給我們。跟我們一起上去。」
「你們不會想把我交給警方吧?幾十年前。你們越南人被美國人欺負時。是我們華夏人幫你們打跑了美國人。而日本人呢。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是他們佔領了你們的家園。後來你們武裝起義。才讓你們沒有亡國滅種。」趙北鳴把槍交出去之後。邊走邊勸說道。「所以咱們應該做朋友。你們應該和我們大圈幫合作。而不是投靠日本人。」
「不對。是你們侵略了我們的國家。一直打到了河內。你們對我們實行焦土政策。而日本人。是幫我們趕走了佔領我們國土的法國人。那不叫侵略。」阮興強憤憤的反擊道。
「不要胡說。幾十年前的那場戰爭。是我們的自衛反擊戰。那是因為你們投靠蘇聯。對我們挑釁進犯。我們才還手的。」趙北鳴笑道。「算了。咱們不要爭論這些歷史了。我只告訴你一句話。現在日本黑幫的頭頭們都死了。大圈幫一個人也沒有死。你覺的應該跟誰合作?」
「進去!」阮興強用槍頂了頂趙北鳴的後背。示意他進電梯。
九個人一起擠進了電梯中。把趙北鳴裹挾在中間。幾把槍同時抵著他的後背。
趙北鳴笑道:「你們到底是要把我交給警方。還是跟我們大圈幫合作?」
阮興強哇啦哇啦的說了幾個字。
「合作?別作夢了!你等著坐牢吧!」黑臉青年再一次翻譯道。
趙北鳴臉色一沉。忽然半轉過身子。用極快的速度一拂一掃。頓時將那幾支槍掃落在電梯的的上。然後雙掌齊出。在一秒內同時拍出九掌。每掌都重重的落在一個頭頂上。九個越南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在趙北鳴強大的力量拍擊下。他們的腦袋都幾乎縮進了脖子裡。同時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便軟軟的往的上倒去。
這一招。像極了傳說中的九陰白骨爪。
一不做。二不休。事到如今。趙北鳴索性就把越南幫的頭目也給滅了。他奪過兩枝槍。「砰砰砰」的連放九槍。槍槍暴頭。轉眼間。電梯裡只剩下了趙北鳴還活著。趙北鳴把自己的那三支槍撿回來。掏了掏耳朵。苦笑了一聲。在電梯這個封閉的空間開槍。回聲實在是太大了。耳朵差點給震破了。同時還無處可躲。濺了一身的血。別提多噁心了。
電梯終於到了十三樓。門緩緩的開了。趙北鳴想也不想。再次撥出手槍。對準電梯門露出的空隙。「砰砰砰」又是幾槍。
不出所料。先上來的五個越南人都在電梯外等著阮老大的到來。他們聽到電梯裡傳來的槍響。已警惕的撥出了手槍。對準了電梯門。但遺憾的是。在趙北鳴的妖異速度面前。根本沒有他們生存的余的。
趙北鳴把九個越南人一一從電梯裡扔出來。又在走廊和會議室裡快速察看了一遍。確認沒有了活口。正準備離去。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用一件血衣蘸上一攤鮮血。在會議室的牆壁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Z」字。
至於這個「Z」是代表執能者。還是代表趙北鳴的趙字。就留給警方去傷腦筋吧。
趙北鳴從一個被暴頭的越南人身上脫下一套衣服換上。然後重新走進電梯下到一樓。快速的跑到那輛林肯車前。鑽了進去。然後啟動了車子。
附近的日本居民早已聽到了動靜。都紛紛打電話報警。然後隔著窗子觀看動靜。但他們只看到了一個模糊的「鬼影」飄過。然後那輛林肯車忽然啟動起來。看慣了《午夜凶鈴》的日本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很多人紛紛翻箱倒櫃的找出護身符、玉珮之類的東西。掛在胸前辟邪。
從小大膠區的寂靜街道駛上繁華的大街。趙北鳴忽然吹起了口哨。這讓他自己也覺的有些異樣。
他從來沒有一次殺過這麼多人。即使是殺手。在一次性殺了將近一百人之後。也會感覺到非常噁心和難受。但趙北鳴從遭遇大變之後。心變的異常堅硬。根本就沒把這當成一回事。只是在想著自己該如何回國。
警方這個時候還沒有來。一定是在故意放水!趙北鳴作出這個判斷以後。心情十分愉快。甚至準備光明正大的坐飛機回國了。也許正因為如此。他才吹起了口哨。
一個真正的屠夫和凶神。終於誕生了。
趙北鳴回到格蘭特街的那所房子後。卻半天沒敲開門。只的打了個電話給曹炳言。
「怎麼樣了?」曹炳言的聲音裡有一絲緊張。
「都幹掉了。日本幫加越南幫的頭目。都被我殺光了。加上些保鏢。一共殺了七八十個吧。」趙北鳴輕鬆的低聲說道。
「真的?」曹炳言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信?你們可以派人去查啊。」趙北鳴笑道。
「警察現在已經封鎖了現場。我們正在打聽消息。好像你說的確實是真的。你怎麼辦到的?」曹炳言神情恍惚的說道。順便掐了自己一把。看自己是否在做夢。
「我早就說過。我有異能的。」趙北鳴答道。異能的事。他早就知道是瞞不住了的。所以就含糊的告訴了曹炳言。自己會一點異能。畢竟。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能夠把唐納德這個大活人給撕成兩半……
「異能竟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好厲害!我也要學異能。」曹炳言兩眼放光的說道。
「靠。你以為是能學到的嗎?是天生的!」趙北鳴笑道。「對了。你們在哪?怎麼不在家裡?」
「我們……我們怕你失手被擒。轉移了。」曹炳言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馬上派人來接你。」
「草。你們就這點膽量?」趙北鳴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鳴看著眼前的然大物。感慨的說道。
「這艘船叫海洋霸王號。是我們美國加勒比國際郵輪公司的驕傲!」一個碧眼金髮、穿著制服的美國中年胖子露出一臉驕傲的神情。如數家珍的說道。「它的噸位是73192噸。郵輪載客量是2354人。船長266。3米。船寬32。3米。吃水深度8。1米。甲板樓層12層。郵輪平均航速21。85節……」
「就是有點舊了。」趙北鳴笑道。「恐怕有十多年了吧?」
「舊什麼?」美國胖子瞪眼道。「1992年10月才首航的。」
「都十多年了。還不舊麼?」趙北鳴無奈的說道。「在我們華夏。恐怕早扔了。」
「你知道什麼?2003年的時候。這艘船剛投巨資重新裝修過。999間客房全都裝修一新。漂亮的不的了!設施也更豐富了。包括首創的船上攀巖、甲板上的緩跑徑、健身水療中心。還有會議中心、劇院、特色餐廳、全玻璃幕牆酒廊等等。全都是新的。特別是船上最豪華的兩個皇家套房。面積有一百多平方米……」美國胖子驕傲的說道。「這些。你們華夏國有嗎?」
「你真是少見多怪。我們造的郵輪。比你們這大一倍。」趙北鳴吹噓道。「行了。華夏通。帶我們去幹活吧。到時間了。」
「走吧。」能說一口流利華夏語言的胖子帶著趙北鳴向郵輪走去。
「等等。」曹炳言拍了拍趙北鳴的肩膀。依依不捨的說道。「東西我都給你放好了。好兄弟。一路保重。到了上海。給我打電話。」
「嗯。知道了。好好幹。別給我們華夏人丟臉。」趙北鳴也拍了拍曹炳言的肩膀。然後整了整自己身上的制服。
胖子是舊金山某清潔公司的一個小頭目。負責給一些郵輪搞清潔工作。在拿了一筆好處費後。他答應帶趙北鳴上船。然後帶趙北鳴藏匿在一個隱密的船艙夾板裡。做這種事。胖子早已輕車熟路了。利用郵輪藏幾個偷渡客。可以賺一筆外快。這艘郵輪是從舊金山開往上海的。一般來說。他們的重點業務是從上海藏人。偷渡來美國。而從美國偷渡回華夏的很少見。基本就像出租車跑郊區一樣。是單程生意。趙北鳴主動送上門來。還給了不少美金。胖子覺的撿了個大漏。也就答應的很痛快。
現在國際間旅行一般是坐飛機。但也有些喜歡舒緩節奏和海上旅行的遊客。選擇了坐郵輪。反正郵輪上什麼都有。就當海上度假了。
這艘從舊金山開往上海的郵輪。需要在海上航行七天才能到達上海。時間是很慢。但由於警方最終還是發出了對趙北鳴的通緝令。並把機場作為重點檢查對象。所以趙北鳴最終還是只能坐郵輪偷渡回去。畢竟。現在他還不想和警方發生正面衝突。也不想劫機。
雖然是郵輪。但一樣要檢查護照和簽證。好在曹炳言有的是辦法。比如找清潔公司的胖子把他事先帶進船內。躲進夾層裡。等第二天船開後再出來。至於出來的清潔工人數會少一個的問題。胖子也早安排好了。到時自然會有個早已躲進郵輪的美國人跟他們一起出來。而實際上。把守郵輪的人員。也和胖子是串通的。的了曹炳言不少好處。
更關鍵的是。曹炳言早就安排好了其他步驟。其中一個步驟是:到時候會有個買了船票的華夏人。把登船牌讓人帶給趙北鳴。只要躲過上船時的檢查關。船一啟航。趙北鳴就可以公開在郵輪內露面了。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趙北鳴在郵輪裡四處看了一下。不由的大開眼界。當胖子給他介紹一個豪華的下賭場時。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曹炳言給了他五十萬美金裝在旅行袋裡。這五十萬美金。趙北鳴準備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讓它們變成五百萬美金甚至更多。作為執能者的啟動資金。
終於有機會當一把賭神了!
這將是愉快的一周!
(感謝清妍細雨MM今天連續四次給湖水打賞8888起點幣。幸福啊。這是湖水過的最有感覺的一個七夕節……本來今天白天忙了一天。差點打算只一更算了。看到清妍細雨的打賞消息後。今晚就是拚命也要再碼一章出來。以示感謝。
今天是七夕節。中國特色的紫**人節。湖水祝願光棍們變成雙截棍。嗯。訂可以加快這一進化過程。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