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閃爍極星這時,從旁邊的小門露出兩個小腦袋,我想應該是祿珠吧只聽她說「快看!哪來的傻小子∼」
一旁的應該是祿蓉說「噓!小點兒聲,他能進到內院,肯定是老爺的客人,太稀奇了!」
祿蓉看了看我又說「仔細瞧瞧,他穿得是不好,可長得很俊呢!」呵呵,這綠蓉還真有眼光,剛想上前跟她們打個招呼就……
祿珠看我走過去驚道「哎呀!他過來了,我們快走∼」
「……………………」我不是很俊嗎,跑什麼跑啊,又不是鬼……
「賢∼侄∼吶∼∼∼」一把蒼老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了過來。我轉身一看,是個肚子鼓鼓的老頭,應該是柳世封了。
柳世封走上前來對著我仔細地看了看後叫道「啊!!這——!!」
「長得太像了!裴劍說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這天底下哪有這等巧事!」然後又問我說「你叫雲天河?你爹可是雲天青?!」
我看著他那慈祥的樣子心裡一暖回答道「對啊,你認識我爹?」
「當然!老夫柳世封,乃是受過你爹恩惠之人!」
柳世封高興地對我說「來來來,賢侄進屋再說,我已經吩咐下去準備飯菜,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那,那我叫你柳伯伯吧。」
「哈哈,自然如此,你若不嫌棄,就喊我一聲「柳伯伯」∼」
「柳伯伯。」
柳世封高興地直點頭說「嗯,好!好!來!隨我進屋吧,怎好叫客人一直站著」。
壽陽城—柳府—前廳
廳裡站著一位丰韻尤存的中年婦女看見柳世封帶我進來後說「這位便是雲家的公子?!」
柳世封高興地對我介紹說「哈哈,沒錯,我還以為又見著了多年前的雲賢弟咧!賢侄,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柳伯母……」
阮慈微笑地對我說「哎,乖孩子∼」(汗啊)轉身對柳伯伯說「你們一老一小,還不快入座,我馬上命人上飯菜,不然可都要涼了。」
柳世封點頭說「夫人說的甚是!」
飯菜來了,我要狠搓一頓啊…………
入裡屋後我直看著桌上精美的食物,口水暗地裡吞了吞。
柳世封對著我說「賢侄,先坐下吧∼」
阮慈在一旁看我嚥口水忙說「……傻孩子,餓了就快吃飯,來,來,來。入席快吃吧。」
柳世封望了望我尷尬的表情說「對對對,夫人說的甚是!莫說是幾頓飯,就算你今後都在府上吃住,我們也是理應照顧的,何況說不准以後還變一家人!」
……一家人。嘎嘎,當然是一家人了。
阮慈微嗔了下柳世封道「老爺……」
柳世封忙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吃飯,哈哈,先吃飯!」
「……這個好吃,那個也不錯,原來肉還有這種味道的,比烤的還香∼這碗裡一粒粒白白的東西,就是爹說過的飯啊,真好吃!」我吃著飯菜心裡不由一陣感歎,TMD,古代的飲食就是好吃啊。
柳世封一邊看我吃一邊聽著我講著爹跟娘的事情傷感地歎道「唉!想不到雲賢弟已經過世了,還是得了如此重病,連弟妹也一起……這、怎麼會這樣?!」
「對了,柳伯伯,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爹的事情?」
柳世封點了點頭說「當然!多年前幸虧雲賢弟救我性命,不然我早成了路邊枯骨。」
柳世封回憶道「那時候我剛接任壽陽縣令一職,走馬上任,不想途中被人打劫,你爹路見不平、出手相助,還將那些強盜戲弄懲戒了一番!我們就此結識,兄弟相稱,我想要他留在壽陽助我治理此地,但人各有志,你爹那時一心要成劍仙,幾日後便離開了。」
「是我爹做了好事啊∼」
「那後來呢?爹成了劍仙嗎?」
柳世封臉色微紅地說「慚愧!這我也不太清楚,你爹如此一去,數年沒有音訊,直到有一天……」
柳世封臉上浮現出慈愛的笑容說「他突然出現在我府中,懷抱一名女嬰,托我把那孩子撫養長大,讓她做個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親後一直未有生養,自然十分樂意,你爹見我們答應下來,轉眼便縱身去了。」
「他向來行蹤飄忽,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見,所以我命裴劍帶了他的畫像,一有機會便四處尋訪,這才有今日的相聚吶。」
「哦……那我娘是什麼樣的人?」
柳世封尷尬地說「這……別說我沒見過,雲賢弟連提都沒提起過啊。」
阮慈走了進來說「看你們∼我才離開一會兒,就只顧著說話了。」
「這味道……是酒!!好香∼∼」
阮慈說道「老爺說你爹最喜歡這「蜜酒」,我才想到地窖裡藏了幾瓶,也該拿出來喝了。」
柳世封撫著須點頭說「對對對,賢侄多喝幾杯!」
「不了,我不喝酒的。」
柳世封大笑著說「哈哈哈,男子漢大丈夫,哪能不識酒味!賢侄不用擔心,酒喝多了當然糟糕,但偶爾喝一點卻沒什麼!」
「爹喜歡這「蜜酒」?」
柳世封點頭說「不錯,這酒乃是用了上好的糯米,佐以酒藥釀製而成,還加了蜂蜜,所以喝到嘴裡香味醇厚,賢侄定要嘗嘗吶∼」
味道這麼香……不管了,爹愛喝就代表我能喝!而且我前世的師傅不也常喝。我心裡給自己找理由邊找邊那起酒杯說「那我喝囉∼」說完抿了一口說道「好喝、好喝!比白水好喝多了!!」
柳世封笑著說「哈哈,賢侄今後有何打算?」
「我?我要和菱紗一起去做劍仙,可以行俠仗義。」
阮慈突然出聲說「你和那位姑娘,你們認識很久了?」
我點頭說「對啊,都快兩天了,對我來說已經很久了。」
柳世封點了點頭後又停下說「嗯,是挺久的…………啊?!才兩天?!」
……奇怪∼頭暈乎乎的……,難道是師傅說的醉?
柳世封看著我歎道「唉!那姑娘的來歷恐怕不單純,數月前有樵夫看到一人在壽陽東北的陵墓附近鬼祟行事,十有八九是盜墓的賊人,我請那樵夫口述,再由小女畫像,與你那朋友倒是極為貌似。」
「菱紗?賊?菱紗不可能是賊的……」
……我暈……真的要醉了……
阮慈問道「那姑娘莫非是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心裡的人嗎?嗯……她是我的心上人。」
柳世封聽了一愣心想心上人還可以這麼解釋嗎?然後說道「應該只是朋友吧,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哈∼」
柳世封接著又說「實不相瞞,這幾年我一直很頭疼,小女待字閨中,卻難覓佳婿,如今見到賢侄相貌人品出眾,不妨和小女見上一面,若是你們彼此有意,倒是美事一樁、美事一樁吶!」
……咦?柳波波怎麼變、變兩個了…………呵呵,那就應該要睡了吧……
柳世封看我搖搖晃晃忙問道「賢侄覺得如何?」
「……什麼?」
柳世封再說了次「我與雲賢弟、與賢侄都是一見如故,若是你能成為柳家的女婿,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好……好…………暈…………」
柳世封拍著桌說道「好!太好了,賢侄既然說好,我真是太高興了,哈哈哈∼」
呃……忍不住的我倒了下來睡了……
柳世封看了一愣,叫我道「賢侄?!」
阮慈則在一旁說道「你啊,我看天河早醉了,就你還一個勁嘮嘮叨叨。」
柳世封大笑著說「哈哈,他的酒量可比他爹差遠了。」
阮慈歎著氣說「唉,老爺別高興得太早,你這樣給璃兒配夫婿,依她的性子肯定不悅,何況天河對那位菱紗姑娘頗有情意,怕不會隨隨便便轉了心思。」
柳世封聽了也覺有點道理忙問「夫人此話怎講?!他們不只是朋友嗎?」
阮慈搖著頭說「這種事情,你們男人粗枝大葉當然看不出來,可小兒女的心思,哪有這麼簡單?」
柳世封也歎著氣說「這……你我百年之後,璃兒她無人照顧,又該怎麼辦!」
阮慈想著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老爺又何必太過擔心?」
柳世封像是想起什麼事說道「還有一事,裴劍和我形容日間的情形,賢侄很老實,那韓姑娘卻是古靈精怪,若真像夫人所說,二人怎麼看也並非良配啊!」
阮慈則說「依我之見,老爺是多慮了,天河這孩子外表樸實,實則心如明鏡,識人處事自有他的原則。」
柳世封看著睡在桌上的我說「但願如此——」
「……爹…………爹…………娘……………………」
阮慈聽著我的夢話說「可憐的孩子,一定是想他爹娘了……」
柳世封也悲傷地說「唉∼是啊,一個人孤苦無依地住在山上,真是難為他了……」
……爹……娘…………你們還好嗎?………………
(只能先寫到這了,明天再繼續,困了,要睡了,各位也別看太晚,身體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