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相聚在銀河圭朝,伍華也不多話,埋頭就吃,埋以幾曰,眾人說說笑笑鬧成一片。
倒不是說伍華不高興,因為今天到場還有幾張生面孔,其實也不是生面孔了,這兩個人伍華在星戰中已經打了很多次照面。
暗夜端著杯子湊了過來:「華仔。我想我不用介紹了吧?」
伍華點點頭,鐵先生和寒梅傲雪還用得著介紹?暗夜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能夠把他們兩個都找來。
現實中的鐵先生看上去年輕了很多,而且顯得極其精明。
伍華和鐵先生的恩恩怨怨雖說已經成了過去,但現在見面雙方還是心存芥蒂,不過鐵先生卻被眾人灌得很多。面色潮紅。
片鬧嚷嚷的氛圍中,鐵先生主動向伍華舉杯子,正色道:「老弟。過去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對,這裡我給你道歉。」
他倒真是言辭誠懇,表情真摯,以他這種年齡和閱歷還能向一今後輩道歉,也算難能可貴了,而且他還舉著一個巨大的玻璃杯子把裡面的酒一口就全吞了下去。
「算了!」伍華笑了笑,舉杯還禮,「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鐵先生露出了欣賞的表情,伍華心胸開闊,從來不想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再說了,要不是他鐵先生當初在星戰裡要陰謀,伍華和碧藍星空只怕還成不了好事。現在鐵先生已經是暴風城的重要合作夥伴,大家和氣生財才是王道。
鐵先生低頭對伍華小聲道:「這次大賽除了雙方宣傳的外,老弟,我私人在你身上下了重注買你從小組賽一真殺到冠軍,你要是真爭氣拿到冠軍,我分你乃。」
伍華笑道:「哦?押了多少?」
鐵先生伸出一個手指頭比了比。
伍華道:「凶萬點?」
鐵先生搖頭道:「不,是田人民幣!」
伍華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老頭兒真敢賭啊,不過想想這也是人家一番好意。伍華暗忖***大賽壓力還蠻大的,看了看四周,眾人不知道悄悄在自己身上押了多少。
伍華看了看遠處碧藍星空和寒梅傲雪好像在開心的討論著什麼,現在眾人都已經冰釋前嫌,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寒梅傲雪和碧藍星空是從一開始就奮鬥星戰的,現在敵人能有這種轉變,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鬧哄哄的玩到深夜,眾人散伙。伍華和土苕等人又喝太多,直接在酒店裡開了房間休息,這次扶伍華的既不是伍琳,也不是碧藍星空,而且夜來香和袁暖,伍琳老早被伍梅喊回去了,碧藍星空送寒梅傲雪回家,結果兩個女人扶伍華累得夠嗆。
其實本不會這麼累的,主要原因在於夜來香比袁暖身高高出一個腦袋。就跟伍華差不多高了,三江、身高比例相當不合適,結果就造成了用力不協調,伍華不累她們反倒累。反正伍華喝多了,有美女伺侯著,他舒服了他管你累不累。
土苕和伍華一個房間,二女把伍華扶進來時,土苕正襟危坐在床鋪上,伸手就掏出錢夾抽了一疊紅紅的四塊,醉醺醺的說道:「瘋哥,你不能雙飛啊,照顧一下兄弟吧。分我一個,我出錢,哎呀媽呀,銀河王朝的小姐素質咋這麼高捏,」
他話還沒說完,夜來香和袁緩幾乎是把伍華當鉛球一樣扔在床上,然後兩人一起撲到土苕的床上,把土苕按在枕頭上一陣亂錘。
就這麼兇猛的錘法居然都沒能把土苕給錘清醒,土苕爬起身,都噥著道:「這可怪了,上次來不就是心塊一夜麼?這才幾個月就漲價了,還漲得這麼快,說吧,多少價位?」
回答他的不是什麼價位,而是又招來兩女一頓粉拳。
「吃了豹子膽了你!」袁暖氣得哭笑不得。
夜來香更是火冒三丈:「這酒呀,真不是個好棄西,喝了就亂性!」
她似想起了什麼,馬上轉身抓住伍華:「瘋哥。瘋哥,醒醒!」
伍華躺在床上睡得暴死,根本就搖不醒他。
「華仔又喝多了,讓他休息吧!」袁暖不忍心,但是夜來香卻不依不撓的搖著伍華。
伍華終於被搖醒:「干?幹什麼?要造」造反阿你!」聽這口氣就知道伍華醉得不是一般的厲害。
夜來香一臉怒氣:「瘋哥,你和土苕是不是經常出來玩?你。你沒做什麼對不起大姐的事吧?」
這話一問出來,伍華還沒回答,袁壤馬上就反駁了:「怎麼可能呢?華仔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你知道?」夜來香盯著她。
「我當然知道!」袁搓自信的回答,「我跟他多少年的老朋友,他的性格我最清楚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夜來香口氣很不友善,是個人都能噢出其中一大股子酸味,其實碧藍星空、夜來香、袁暖幾個人的關係都很微妙,至於為什麼微妙?
冊「洪鴨眾群女人誰都知道,只是大家都更知道女人臉皮不好明說,心裡有數就行了,問題是所有男人都不知道,伍華知不知道也是個大問號。
「我能有什麼意思?」袁暖不滿道,「小夜,我們是時候應該走了。呆在人家房間裡不好,萬一藍總知道了呢?這個閒話解釋起來就麻煩了。」
「你心中有鬼,否則的話又怕別人說什麼閒話?」夜來香怒道。
袁援也火了,冷笑道:「我看心中有鬼的人不是我,是你!我知道你喜歡華仔,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和人家單獨相處一會,捨不得走是吧?」
「你!」夜來香的臉「據」的一下變得緋紅,「俊姐,你說話小心點!我看不想走的人是你」。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袁暖怒道。
這兩女人一時間吵得不可開交。土苕聽到她們吵架的內容,頓時就清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心裡暗忖瘋哥人又長得不帥,***魅力這麼大,***艷福這麼深,***天理何在啊?老子鬱悶!
「別吵了,別吵了,都自己人有什麼好吵的。」土苕爬起來勸解。
「關你什麼事,滾開!」夜來香正在火氣上。
「女人說話,男人不要插嘴」。袁援直接把土苕擋回。
土苕也毛了:「吵個鳥毛啊吵,大半夜的累不累,你們有沒有公德心吶,又吵又鬧的,街坊不用睡覺啦?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吶,哎喲」
他話沒說完就又招來一頓紅粉暴力拳,土苕又被干倒在床鋪上了:
「兩位大姐別爭了好不好,我有個主意。」
「說!」夜來香和袁暖沒好毛的說道土苕眼珠子一轉,道:「這很簡單吶,既然藍總、夜姐、過總都喜歡瘋哥,你們三個都做他女朋友豈不就行了,正所謂三情若在長久時,便是四人成婚日!」他故意把那行。「日」字說得很重,夜來香和袁俊兩個人的臉都紅極了。
「哎呀!」伍華一下子醒了。翻身坐了起來,「好詩,好詩啊!」
旁邊三人都嚇了一大跳,伍華的神情似乎清醒得很嘛。
「瘋哥,你沒事吧?」夜來香關切的問道。
「華仔,你撒酒瘋是不是?」袁暖瞪著他。
「我怎麼可能有事呢?又怎麼可能發酒瘋呢?我很清醒。清醒極了!」伍華笑道,隨即又正色道:「土苕網才說得對極了,什麼三親時。四人日,喲荷,對呀,就是這樣呀!」
夜來香和袁暖同時皺下了眉頭。
見她二人一臉的表情,伍華正色道:「你們以為我在開玩笑啊,我說的可是真的呢!」
這下二女有點按奈不住了,夜來香小心翼翼問道:「瘋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袁暖沉默著不說話,這太不像伍華的風格了。
伍華哈哈大笑:「我說過的話,你們見過有沒有不算數的麼?」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土苕暗叫壞了,我闖禍了,兩個丫頭當真了,這次麻煩大了,完鳥!
伍華噴著滿嘴酒氣搖頭晃腦道:「女神如果能在大賽上擊敗我們暴風。這話就是真的,我說到做到。」
聽到這句話,袁緩二話不說掉頭就走,她這斤。動作的意思就是「0。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等著看我們的行動吧!小。
夜來香自然是不知道伍華的個性,只是點了點頭:「好,我會認真的。努力的去爭取。」說完,她也往門外走去。
土苕傻眼了:「媽的,這裡可是中國,你們以為男人可以一夫多妻麼?靠,這種事情為什麼我就碰不上!」
伍華忽又一下躺在床上,眼神再度變得醉意朦朧:「土苕!」
「在」。土苕回答得極為乾脆,心想瘋哥這次托大了,全是我鬧「瘋哥,你網才說的都是醉話吧?」土苕試探著問道。
「誰給你說我喝醉了?」伍華不滿道。
土苕趕緊道:「沒沒沒,瘋哥沒醉,瘋哥是酒神加槍神等於無敵酒槍?嗯?金槍不倒是不是這樣的?」
伍華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土苕,武問你一個問題!」
土苕戰戰兢兢道:「瘋哥請問!」
伍華道:「網才那兩個小姐是不是你叫來的?」
土苕一聽差點沒從床上摔下去。還說你清醒,你丫的醉得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想歸想,土苕嘴上可不敢這麼說:「是,是我叫來的,是我叫來伺候瘋哥的!」
伍華納悶道:「這可怪了,我有兩個朋友,怎麼跟她們長得這麼像。不但身高一樣,而且說話聲音都是一樣的,」
「撲通」一聲,土苕終於從床鋪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