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青春逗的青杉男子還不知道自己就要倒大霉了,淫笑的對著處處躲閃的少女說道:「嘿嘿,小娘子,你害怕什麼啊,跟著大爺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每天還會讓你欲仙欲死,嘿嘿……」
「公……子,公子,您就大恩大德,放過我家晴兒吧。」手提二胡的老頭,怯生生的維護著躲在自己身後的少女,乞求的望著青杉公子。
這青杉公子還未發話,處在他身後的幾個家丁,炙高氣昂的對著這老頭說道:「老頭,公子看上你家閨女,是你的福氣,你別不識好歹!」
這青杉公子做勢一攔自己的家丁,笑呵呵說道:「你們別把老人家給嚇壞了,呵呵,要好言相勸。」說著,這青杉公子轉身對著老頭說道:「嘿,老頭,你認為怎麼樣?讓你的閨女跟著我過幸福生活,你也可以好好養老,嘿嘿……不錯吧?怎麼樣?好好考慮考慮吧,答應的話,你的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呵呵……」
這提二胡的老頭聞言,臉色驀的一沉,堅決地道:「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這青杉公子露出一副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的神情,大腿一邁,小腿一坐,右手一攤,道:「喲?你不答應啊?那也好啊!嘿嘿……那你就還錢吧!」
「還錢?」老頭的臉色瞬間通紅,眼裡閃著怒氣,道:「我什麼時候欠過你的錢?」
「嘖嘖……」這青杉公子做勢搖搖腦袋,用扇子點了點老頭,道:「你啊,是真的老了。呵呵……本公子今天也沒什麼事,就好好的告訴你,讓你知道你為什麼欠了大爺的錢!」勤杉公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眨巴眨巴自己的奸眼,道:「你帶著你的閨女在這酒樓裡賣唱,一直都沒有人給你搗亂,是不是?」
老頭奇怪的說道:「那有怎麼樣?難道就因為這樣,就算欠你錢了嗎!?」
「回答正確!嘿嘿……看來你還不笨嘛。」青杉公子一聲嗤笑,指著周圍的酒客,道:「你以為這裡很太平啊?睜大你的眼睛瞧一瞧,要不是是我罩著你的話,早就有人來打你的注意了!哼,也是我罩著你,才讓你和你的閨女,能在這裡安安順順賣唱。呵呵,所以呢,這罩著你的保護費,你就應當上交給我了。」
當唐宇等人跨進酒樓的時候,就聽到這青杉公子說的這句話。唐宇等人的怒氣,再度冒了出來。呂布望著這青杉公子的眼神,彷彿是看一個死人一般。
「你胡說!」提著二胡的老頭,臉色通紅,指著眼前的青杉公子,道:「你這是敲詐!」
「管他爺爺的是敲詐還是欺騙,今天不管你想怎麼說,不給老子交錢,就把你閨女交給我!」青杉公子也不想過多浪費自己的時間,見到這死老頭這麼強硬,又見到晴兒清脆欲滴的臉蛋,心中慾火騰升,立刻招呼左右,道:「給我上!把人帶到府上去!」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處於青杉公子身後的家丁聽了青杉公子的吩咐,二話不說,立刻跑上前去,拉過老頭之後,一把拉住尖叫的晴兒,七拉八扯的往外拉去。
「爺爺……爺爺……救我啊……爺爺……」晴兒哭泣的喊叫著,在幾個大漢手中使勁的掙扎著。
這賣唱的老頭見狀又氣又急,直大叫:「沒天理了!沒天理了!」說著,就撲向這些拉扯著晴兒的家丁。
青杉公子聽了老頭的話,仰天哈哈大笑:「天理?現在老子的話就是天理!」
老頭看著自己拉不過這幾名強壯的家丁,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破舊的錢袋,顫抖的把整個錢袋都遞給青杉公子,道:「公子,這是保護費,你拿下吧,求您把人放了吧,她還是一個孩子啊……」
「嘿嘿……」這青杉公子毫不客氣的拿過老頭的錢袋,用手掂了掂,一臉蔑視的說道:「就這麼一點點?哼,只能夠你一個人的保護費!來人啊!把這娘們,給老子帶走!」
「夠了!」一聲怒吼,酒樓中人紛紛議論這是哪個不要命的傻子出面送死!
定睛一瞧,卻是呂布已經受不了,開口怒吼。
滿臉怒色的呂布大步來到這青杉公子的面前,說道:「臉上長著蛤蟆痘,還想學人搶老婆!你眼裡還有王法嗎?」
這青杉公子聽了呂布的話,怒氣橫生,指著一個家丁,道:「你,去給我教訓教訓他!」
「哎喲!」結果,這家丁還未出手,就被呂布一腳踹倒在地,口裡竟還吐出幾口血水,可見呂布下手之重。
「吆呵!?小子,你他媽的有兩下子,你們給我一起上,給我往死裡打!」青杉公子一看呂布一招就把自己的家丁打倒在地,立刻吆喝著自己的手下,一窩蜂的向呂布湧來!
「哼!」唐宇也動了肝火,雙眼射出一道冷光,道:「上!給我往死裡打,打得他們有腳不能走,有手不能伸,有嘴不能說話,有根不能用!」
眾人一聽唐宇所言,背上立刻傳來一陣冷颼颼的感覺。不過,呂布還是比較茫然的問道:「主公,有根不能用,是什麼?」
唐宇一聽這話,對著呂布翻翻白眼,道:「就是傳宗接代的根!」
呂布一聽,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老二,隨即,陰森森的望著青杉公子的下襠,眼中冷光泛動。
青杉公子聽了唐宇的話,也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老二,心裡也泛起一陣後怕的感覺。隨即,瞧見自己這邊的人數眾多,立刻又挺起他那不算是雄壯的胸脯。
唐宇也不看這青杉公子一眼,抓起兩條長板凳,猛的往地上一摔,四條凳腿盡皆折斷,隨即,唐宇率先抄起一條腿凳子,朝著青杉公子打去。
呂布等人瞧著唐宇的模樣,紛紛一愣,當他們聽到青杉公子的慘叫聲的時候,立刻醒悟過來,紛紛起地上的木棍,朝著其餘的家丁撲去。
而賈詡則樂悠悠的坐在一旁,招呼膽戰心驚的小二,為自己酌上一杯綠茶,嘴裡哼著小曲,笑呵呵的望著唐宇等人打鬥。
一時間,慘叫四起……
原本一窩蜂湧向唐宇等人的家丁,突然個個都向後退去,特別是衝在最前面的家丁,紛紛抱著自己的肋部或腹部,或者捂著自己的腦門,一個個直呼大痛。
這些平時只知道狐假虎威的家丁,哪裡又是經過沙場搏殺之人的對手。一瞬間,這些家丁個個捂著自己的下體,在酒樓裡亂蹦亂叫。
反正呂布等人是充分執行唐宇的命令,讓這些人『有腳不能走,有手不能伸,有嘴不能說話,有根不能用』。
……
「剛才還不是滿囂張的麼?現在怎麼老實了?」唐宇把手裡的兩張凳面向已經嚇呆的青杉公子再度用力丟去,隨著『哎喲』一聲,正中這青杉公子的腹部,只見剛才還囂張非常的青杉公子,已經口吐白沫,兩眼翻白,竟然暈了過去。
「好!」不知是誰開了個頭,酒樓裡的眾人都站起來向唐宇鼓掌。
望著躺在地上哀號四起的眾敗類,唐宇冷哼一聲,道:「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
「讓開!讓開!……」一會兒的時間,洛陽城的城防兵們,就已經來到這酒樓之中。
卻見一名似乎是長官模樣的將軍,身配長刀,面色凶狠的來到唐宇等人的面前,指著地上哀號四起的敗類,道:「這是怎麼回事?!」
呂布、劉朋、典韋紛紛站在唐宇的身後,他們見唐宇不說話,自己也不說話,害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而給唐宇惹上不該惹的事。唐宇見一小小的城防軍都頭,竟不問其他人,上前就指著他問話,心中微怒,也不屑和他說話,默默無語的望著這都頭。
這城防軍的都頭見到唐宇等人竟這麼不給自己面子,但是見到唐宇等人的穿著,再感受到唐宇的目光,知道這是大戶人家。語氣也軟了下來,低聲道:「請問剛才是怎麼回事。」
一旁喝著茶水的賈詡,瞧見唐宇等人不說話,知道該是自己出場了。笑呵呵的來到這城防都頭的面前,隱秘的把唐宇的腰牌拿出來,輕聲道:「這是征北大將軍。」
這都頭一聽這話,立刻嚇得面色慘白,戰戰兢兢的對著唐宇行禮,道:「大……大將軍,請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唐宇面色稍有融緩,道:「不知者不罪。」隨即,唐宇指著地上的敗類,道:「天子腳下,此等人竟敢當街強搶民女。並且還口出狂言,道他說的話,就是王法!實在蔑視聖上,罪重罪輕,爾等自當定奪!」
躺在地上的敗類,聽到唐宇的話,一個個立刻昏死過去,暗道自己小命休矣。
這城防都頭聞言,立刻對著唐宇說道:「請大人放心,我等定當秉公嚴懲惡徒!」隨即,這城防都頭指揮著手下,道:「全夠給我帶走,驗明事實,當即正法!」
「是!」這都頭帶來的士兵,紛紛拖起地上的敗類。都頭還不時的踹上幾腳,心裡罵道:「他爺爺的,誰不好惹,竟敢惹大將軍!害得老子差點被罵!」
「好好處理,我先走了。」唐宇對著這城防都頭打了一個招呼,轉身帶著呂布等人,大步走出酒樓。
「大人慢走。」城防都頭恭敬的對著唐宇道別,同時也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修理這些惹倒唐宇的狂徒,好給唐宇留一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