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緊緊抓住華佗的雙手,急切的問道:「華先生,多久能配好這藥水?配好後,這種效果怎麼樣?」這種秘方對唐宇實在太重要了,只要弄出增強肉體硬度和強度的藥水,唐宇立刻就組建天下無敵的裝甲軍團。
華佗閉上眼睛,掐著指頭計算時間,默默的想著。唐宇在一旁激動而又焦急的望著華佗,期待著華佗的結果。
隨即,華佗睜開雙眼,堅決的神色從他眼中一閃而過。華佗對著唐宇肯定的說道:「二十天,只要二十天的時間,我就能配出達到主公所期望的效果的藥水。」
華佗不輕易許言,一旦許言,他一定能做到。華佗對唐宇許下二十天的諾言,正是華佗對自己醫術的信心,他相信自己能行,就絕對能信。
唐宇當然也明白華佗的諾言,心裡的高興之情難以用語言表達。
就在唐宇興奮的時候,華佗突然對著唐宇說:「主公,今日我準備推薦給你一員少將!」
唐宇聽到華佗的話,先是疑惑了一陣,隨後帶著一絲好奇,問道:「不知道能得到華先生推崇的是何人?」
能被華佗看重的人,肯定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華佗笑而不答,拍了拍手,說道:「子義,快來拜見主公。」
唐宇聽到華佗說出這個名字,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隨即見到一名劍眉橫立,兩眼帶著睿智,手提一桿月牙槍的少年,虎步生威的來到唐宇身邊,恭敬的對著唐宇說道:「太史子義拜見主公。」
唐宇急忙攙扶起太史慈,腦中想起了太史慈那急病纏身的老母親,猜測可能是孝子太史慈,帶著老母親來飛馳馬場求醫,結果被華佗發現他是一個人才,然後尋機推薦給自己。
唐宇的猜測八九不離十,太史慈確實帶著自己的老母親來飛馳馬場求醫,而華佗在醫治他老母親的時候,和他攀談,發現太史慈能說會道,而且頗有見解,於是就徵求太史慈的老母親的意見,想把太史慈推薦給唐宇,讓太史慈在唐宇帳下效力。
太史慈的老母親早就聽說了唐宇乃是一代明主,在百姓中的聲望十分高,於是,太史慈的老母親,當即就決定讓太史慈投靠唐宇。而太史慈也聽說過唐宇的大名,也就欣然同意。
想通了這一點,唐宇就知道太史慈的老母親一定在杏林堂中,隨後,在華佗驚訝的目光中,關切的問到太史慈,道:「子義,你母親可好?」
華佗驚訝的是唐宇如何得知太史慈的母親在杏林堂中就醫。而太史慈則認為是華佗告訴唐宇他的母親在杏林堂中就醫。
「回主公,在華神醫的醫治下,母親的病已經康復。」太史慈恭敬的對著唐宇說著。
「呵呵,以後在我面前就別這麼拘謹了。」唐宇說著,走到太史慈的面前,拍著太史慈的肩膀,說道:「子義可想上戰場顯威風?」
太史慈沒想到唐宇竟這麼隨和,聽到唐宇的話後,渾身氣勢一漲,對著唐宇說道:「建功立業是男兒本色,子義很早就想騎馬上陣,顯男兒本色。」隨後氣勢一落,帶著一絲惆悵,說道:「可是我母親卻身染重兵,所以我不得不壓抑自己上陣殺敵的願望。」
「哈哈,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今天晚上準備一下,明天早上隨我一同上陣殺敵。」唐宇大笑著對著太史慈說道:「讓我看看你在沙場上的男兒本色。」
「是,主公,子義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太史慈兩眼冒出熊熊戰意,手中的月牙槍似乎都散發出強烈的煞敵氣勢。
隨後,等到唐宇回到唐府的時候,靜靜的想著自己的事情,隨後提筆寫出一封信箋,讓自己的信鴿,飛向涼州的武威城……
當隱藏在清河城中的張寶聽到唐宇將領兵進攻清河城的時候,血壓就禁不住地一陣陣升高,頭腦也禁不住地一陣暈眩,整個人都被驚恐所壓制。
張寶在心中暗暗叫苦之餘,因酒色過度,而顯得削瘦蒼白的臉龐,更加的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張寶自從佔據了清河城之後,天天縱酒弄色,幾乎全城的漂亮女子都被他玩弄過。現在的張寶,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銳氣,變成了一副外強中乾的軀殼。
糜爛的生活使人墮落!
張寶坐在太守府中,歇斯底里的喊道:「這如何是好?快去高唐城通知我三弟,讓他來速速前來幫我」
就在這時,廳堂之外猛然傳來一陣甲冑摩擦的聲音和鏗鏘有力的腳步聲,不久便聽到殿外的黃巾士兵小心翼翼地稟報道:「啟稟將軍,人公將軍和程將軍來了。」
張寶聞言,臉色彷彿是秋天裡慢放的菊花一般,頓時展開自己苦難的臉色,化為一團喜色。
張寶急喝罵道:「你這狗東西,還不快請人公將軍和程將軍進來!」
這名黃巾士兵立刻慌神了,連忙一路小跑,恭敬的請人公將軍,張梁和程將軍,程志遠入堂。
不一會兒,隨著一陣沉重有力的腳步聲,在十幾名身穿盔甲的士兵們的護送下,張梁和另一位我們熟悉的人物,程志遠,邁進張寶所在的廳堂。
仔細的看看,現在的張梁似乎也變得白胖了許多,秀氣而又略旁的臉上,竟帶著一些儒雅之氣,深遂而黑白分明的一雙大眼則彷彿掩藏了無窮的智慧,只不過時而閃現的奸詐之色,破壞了整個人的氣質。
這正是人公將軍,張梁,也是黃巾軍中的靈魂人物,許多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奇思妙想,就是他想出來的。
只不過,現在的張梁,看起來似乎也不怎麼精神。現在的他,也被唐宇的進攻消息弄的心惶惶的,不管走到什麼地方,他都讓十幾名身穿盔甲的士兵護送!
唐宇精心訓練的特種部隊,神出鬼沒的身影令他心驚膽戰。
再看看程志遠,只見他英武非凡的國字臉上,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眸,使得他顯得殺氣騰騰,不怒而威。不過,在眼神深處,卻藏著深深的無奈和後悔,他在後悔什麼?
張寶一看到張梁和程志遠,喜得急忙起立迎了上去,兩個肥胖的屁股,顛顛抖抖的不停搖擺。
張寶一把抓住張梁的雙手,滿色急切之色,淒慘的大叫道:「三弟啊,快想個辦法救救我啊,唐宇那小子的兵力實在太強盛了。我以前就被他收了一頓,那一箭之仇,我至今都還沒報呢。他不在冀州的時候,我們就被他的部下打得團團轉,現在他親自領兵來了,我們肯定玩完了!」
張梁聽了張寶的話,在心中暗暗苦笑:「誰都沒想到現在的黃巾軍竟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現在的唐宇,兵力強盛,如何是好啊!?」隨即,張梁的面色稍稍一變,立刻恢復了正常,平靜的對著張寶說道:「二哥休慌,只要有我在,唐宇休想攻進清河城!」
張寶聞言大喜,拉著張梁的雙手,道:「三弟,大哥現在在豫州,舉步艱難,如今就剩下你我二人還在一起!但是現在,唐宇竟領兵前來進攻我的清河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厲害。你想想能用什麼辦法,可以擋住唐宇這小兒啊?!」
張梁強自微微一笑,故做鎮定的對著張寶說道:「二哥不必著急。」隨即,張梁飲了一口茶水之後,慢條斯理的品味了一下。
看著張梁慢慢斯理的樣子,張寶急得心臟呼呼亂跳,要不是眼前之人是張梁,恐怕張寶早就動手毆打了。
其實,張梁也沒什麼辦法,只不過他不想看到戰爭還沒打起來呢,張寶就嚇成這個樣子了,到了打起來的時候,張寶肯定連上城樓的勇氣都沒有了。張梁也是藉著喝茶這工夫,飛快的運轉自己的腦袋,想出退敵之策。
可是,唐宇的兵,說退就能退嗎?
許久,張梁一臉平靜的對著張寶說道:「唐宇雖然來勢洶洶,但是未必便能真正對我們造成威脅。二哥,你想想,你守清河城,我守高唐城,程將軍駐守濟北城。我們三座城池形成犄角之勢。唐宇打你,我和程將軍立刻救援,進攻唐宇兩翼之處的兵馬。唐宇要是領兵攻擊我的高唐城的話,你和程將軍不就能快速營救我嗎?這樣一來,唐宇根本就無法和我們熬下去!」
張梁說的好聽,卻因為張寶的催促,沒有認真的考慮到地形等等多方面的因素。
張寶本就是一介武夫,聽了張梁的話後,自己也不動動腦筋,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道:「好好好,哈哈,有三弟在,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怕的。這樣一來,我亡,三弟就亡,我們都把自己綁在一起了,哈哈!」也分不清張寶的話裡隱藏著威脅還是無意,令坐在旁邊的程志遠輕微的搖了搖腦袋,露出一絲苦笑。
張梁聽了張寶的話,苦笑了一下,道:「不錯,二哥一亡,我們全亡!不過,不知道二哥還有多少兵馬呢?」
張寶想了想,道:「大概還有十幾萬的兵馬。」
張梁細想之後,對著張寶說道:「兵貴精,不貴多。十幾萬足已守住城池!如此,我就先回高唐城!只要二哥切記,攻其一方,其餘兩方紛紛出兵,唐宇不戰而退!」
張寶大喜道:「哈哈,放心,我記住了!」
張梁點了點頭,便帶著和程志遠告辭而出。張寶笑呵呵的目送著張梁和程志遠離去,立刻叫喊道:「找幾個姑娘來給本將軍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