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敬酒不吃吃罰酒
房屋之中,一個偌大的水缸之中,唐宇冷冷的看著跪在水缸之下的張郎中。典老爺子則坐在堂首之上,默默的看著唐宇該如何處理。
門口之外,典家村的村民們一群群的互相擠著,個個伸長脖子,帶著好奇而又憤怒的眼神,望著唐宇和張郎中。
「張郎中,你能在典家村潛伏十年,可見你的心志堅硬,頭腦聰明。」唐宇冷然的看著被綁成粽子的張郎中,一張臉看起來慘不忍睹,可見村民們心中的憤恨之火,是多麼的強烈。
唐宇慢悠悠的對著張郎中說道:「既然你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如果你不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張郎中似乎打定主意不說話,低著腦袋,既不反對,也不贊同,堅持沉默就能挺過這一關的想法。
「張郎中,希望你仔細考慮考慮,敬酒總比罰酒好喝一點。」張郎中的沉默的表現,早在唐宇的意料之中。既然身為殺手組織中的一員,那麼,在他們成為殺手的那一天,就有被抓住的一天!
見到張郎中還是低著頭,不發一言一語,搖了搖頭,歎氣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場,往往很悲慘。你沒有在被我們抓到的那一刻自殺,是你犯下的最大錯誤。」話音一落,特種兵們在唐宇的暗示下,驅散圍在門口的村民們,『轟』把門關上。
在典老爺子疑惑的目光之下,唐宇對著周圍的特種兵道:「用刑。」
為了得到這個殺手組織的消息,行刑成了唐宇目前唯一的選擇。
夏侯敦聽到從唐宇嘴中吐出的這兩個字,瞳孔頓時縮小,隨後碰碰站在他旁邊的夏侯淵,輕聲說道:「算你今天有眼福,可以看見什麼叫精神逼供了。主公的手段絕對能在給他帶來最大痛苦的同時,不給他的身體造成過多的傷害……」
侯淵先是迷惑的看了看夏侯敦,隨後想起夏侯敦曾經給他說過唐宇的刑罰,滿懷期待的看著特種兵們的表演。
低著頭的張郎中聽到唐宇說出『用刑』兩個字後,輕蔑的笑容掛在他的臉上。
可是,接下來的刑罰,卻讓張郎中輕蔑的笑容變得十分苦澀。
兩名特種兵壓住張郎中的手腳,一名特種兵雙手拿著一個藍布包,慢慢蹲在張郎中的右手邊。張郎中一眼就認出那個藍布包,正是自己裝銀針的布袋!
雖然張郎中猜不透特種兵們拿出他的銀針來做什麼,但是,他絕對知道自己將會迎來最殘酷的刑罰。
面對即將到來的刑罰,張郎中的身體開始微微戰抖。
一名特種兵用一根大點的樹枝橫著卡在張郎中的嘴裡,並用布條綁在腦後。
唐宇看到眾人疑惑的目光,輕輕笑了笑,為眾人解說道:「用刑也是一門學問,對待不同的人就得選擇不同的刑罰。想這種由殺手組織培養出,擁有死硬作風的潛伏者,就只能用可以令他產生恐懼的刑罰。」
看到眾人露出恍然的神色,唐宇接著說道:「在他嘴裡幫上一根樹枝的原因是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叫不出聲的同時還可以說話,更重要的是可以防止他咬斷自己的舌頭。」
「再給你一次機會。」張郎中眼裡的充滿了恐懼神色,唐宇適時出聲說,「如果你不說,你會感受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張郎中極力控制自己內心的恐懼感,緊閉著自己的眼睛,仍然一言不發。
看到這種情形,唐宇無須多言,輕輕揮了揮手。
一名特種兵抓住張郎中的頭髮,用手把他的腦袋壓在地上。另外兩名特種兵一左一右按住張郎中的手腳。
隨後,一名特種兵慢悠悠的打開張郎中的藍布抱,冷笑著取出取過一根稍粗的銀針,捏起張郎中的一跟手指。
這名特種兵用銀針低著張郎中的指甲,捏著銀針的大拇指和食指,緩慢的扭動,他手上的銀針慢慢旋轉著,逐漸刺了進去……
做為特種部隊的一員,逼供是最基本的技能之一。
一根手指刺完,張郎中汗濕衣襟,掙扎也從劇烈轉為平復。而這名特種兵,在張郎中驚駭的眼神中,換了另一隻手指繼續……
張郎中再次拚命的掙扎著,雖然他的掙扎在特種兵們的手下,顯的是那樣的無力,但是他仍然堅持掙扎著,彷彿那樣可以減輕一些手指上傳來的揪心感覺。
刺了四根手指了。
張郎中也從身體掙扎轉為用頭去撞地,可是,他的頭髮早已經被一名特種兵緊緊拉扯住,無法和地面親密接觸。張郎中頭皮漸漸撕裂,傷口之上流出一絲絲鮮血,嘴裡也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除了唐宇和特種兵以及典韋外,唐宇和特種兵們是因為早就適應了這種場面,而典韋的內心則是被仇恨所充斥著,所以,對他來說,特種兵們的刑罰似乎很仁慈。
但是,除了他們外,房間裡的其他人則是次見到這種刑罰,個個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之中,有股寒氣四處肆虐。不約而同的遠離張郎中,彷彿只要遠離張郎中,他們就感受不到寒氣的肆虐。
輪到第十根手指時,張郎中的眼裡已經沒有了堅強,全部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可是,他還是不發一言。
他堅決的態度,得到了唐宇的賞賜。
十指完畢,當張郎中以為刑罰結束的時候,一名特種兵突然脫掉他的鞋。已經面臨崩潰的張郎中再也忍不住,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含糊不清的說起他所知道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