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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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魔法的魔法
劉雲軒沒有辦法，只能昨天晚上的事情和盤托出，之後才道：「至於相信不相信我，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說不說謊，這麼多年來你也應該知道，我就不多說了。」
「想把我換過去？！」小魔女雖然一臉不相信的神情，但內心裡卻已經相信了這個解釋，有人肯那如此豐厚的東西來和自己比價，看起來自己還是蠻有價值的嘛……
興奮卻又悲哀，這種感覺有點奇怪，猶豫半晌，小魔女還是問道：「既然他開的條件那麼優厚……為什麼你不答應他？地位、財富還有女人……這些東西你們男人不都很喜歡嗎？」
「為什麼不換？」劉雲軒苦笑了一聲道：「還不是因為你？！被你欺負了這麼多年……習慣了！少個人欺負我，生活太無聊了，多沒意思？！」
「哈哈哈哈！」小魔女終於破涕為笑，把頭往他肩膀上一靠道：「你很喜歡被人欺負麼？這個習慣很奇怪啊……難道你……嘿嘿！你，太邪惡了！」
劉雲軒不答，心裡卻忽然有點感傷。
其實這個問題從他拒絕了哈里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在他的心頭縈繞了——這算是愛情嗎？
雖然，這裡面有著一部分他性格上的原因，但是……這真的是愛情嗎？
就算自己真的成功了，找到了回去的方法，難道自己真的捨得離開這個看起來也不知道是天真還是什麼的小魔女麼？
難道……居然要被這還不知道算不算愛情的東西羈絆住？
自己盼了千年的希望就在眼前，就這麼放棄？
「唉……」長歎一聲，劉雲軒本來不錯的心情忽然混亂了起來。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忽然不高興了？」小魔女見他臉色有異，以為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問道：「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我心裡有點亂而已。」劉雲軒敷衍道。
小魔女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你……是不是後悔沒答應他了……我知道那些東西你還有你家很需要的。要不，我跟皇爺爺求求情……也能弄來點東西的……」
「不！」劉雲軒眼神堅定，聲音更是斬釘截鐵：「我，海菲爾德-尼古拉斯，雖然現在無權無勢，但骨氣還是有的！況且，我們尼古拉斯家族就算是再落魄，也永遠不會倚靠別人的施捨活下去！」
「那……」小魔女見他說得鄭重，聲音小了下去：「是我錯了，你不要怪我……」
「不關你的事。」劉雲軒稍微有些疲倦：「我是個不會哄女人的傢伙，萬一以後你要是覺得我哪不好了，隨時可以離開我，我說的是心裡話。」
「人家就是喜歡你不會哄女人嘛……」小魔女又纏了上來：「那個，老公……為了慶祝你剛才的雄心壯志……讓人家親一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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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了小魔女之後，劉雲軒立刻就到了宿命之塔。
雖然以後的事情到底如何，他現在還沒有想好，但是這個工作卻必須得做好——多個選擇總不是壞事。
直上六層。
劉雲軒自認為自己既然有了這麼多世的經驗，對魔法總算也有些瞭解，直接看這些被那個「雷鋒老師」稱呼為最高等級魔法的空間魔法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等他真的翻開書架上的第一本書《空間魔法概論》的時候，他卻真的驚呆了。
書的扉頁上依然是那個那位異世版雷鋒「周星馳的老師」留下的簡體中文。
「我就知道你只要一進這座宿命之塔就會直上六層，因為什麼？呵呵，應該說我們都是一種人，你的想法我還是能瞭解一些的，是不是覺得這麼多的世界轉過來，總得有點見識了？」
「錯！」
「我能造就一個法神，我自己為什麼不能當法神？可是為什麼到現在大陸上也沒有關於我的一點點傳說嗎？」
「很簡單，因為我是個雙腿殘廢的廢物！」
「為什麼我的腿會廢掉？」
「自大！」
「記住，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高估自己。你可以自卑，可以毫無限度地妄自菲薄，那樣雖然不好，但起碼能讓你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一生。」
「我當初的想法和你沒有什麼區別——這麼多世界跑了過來，什麼法聖法神什麼劍神的咱都當過，玩個空間魔法還不易如反掌只當打個飽嗝？錯了嗎？」
「當然錯了——代價就是我的雙腿——而且還是因為我運氣好，才只斷了兩條腿！」
「做好選擇，在你翻開這本書的第一頁之前，去看看下面的書吧，等到你把五系的魔法全部掌握到極限的時候再來，到了那個時候你才有資格打開這本書！」
「空間魔法……是魔法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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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二層，劉雲軒翻開了史蒂芬-周（是不是以後叫星馳-周更親切一點？算了，還是不了，引起麻煩總不好~）留下的那些筆記。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有人說無知者無懼。
果然正確！
劉雲軒在看完這位大陸上第一個法神留下的魔法筆記之後甚至有了一種後怕的感覺——他能在這區區的十五年間達到六階魔導士的水準真的是運氣太好了！
好得幾乎可以去買西安的彩票而且當場中出特等獎了！
雖然看起來這個世界和他已經經歷過的那些世界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在本質之上卻還是有著一些區別的，雖然這區別並不大，但是對於一個以把握世界本質為生的魔法師來說，這一點點的區別卻足以要了他的小命了。
魔法，最神奇的存在，就像一台極其精密的機器，哪一個零件出了問題都會讓整台機器停止運轉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而對於一個人來說，不可挽回……就意味著一個結果，重生去吧！
一身冷汗！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幸好，他也只是達到了六階魔導士的程度，還沒有觸及到魔法那些最深層次的東西，所以到現在也還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
還有的選擇嗎？
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