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炮天明一進酒樓就看見天後在最靠近門的位置上怒視自己:「今天天氣不錯。」
「……」繼續怒視,天後要把炮天明的羞恥心全給挖出來。
「哎?你這件披風不錯啊。款式顏色都很新穎。」炮天明抓了一個衣角揉揉問:「多少錢?」
「加防禦嗎?」
「不加。」
「那值300?」炮天明閃爍出鄙視的眼神。
「你懂什麼?這件披風附帶特技傾國在系統商店可以享受九折待遇。」
「那是傾店好不好。」
炮天明掏罐可樂問:「找我幹嘛?」
天後一楞,重新調整怒視狀態。炮天明笑呵呵說:「好了好了,我錯了。」
天後哼了一聲,把倚天劍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拿去,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了。」
炮天明運內力拔劍而出。一道劍氣在拔劍時刻噴出三米。直接把酒樓門檻劈成兩半:「好劍!一劍在手。天下我有。」
「看清楚再高興。」天後澆冷水。
「看清楚了。不就是出必殺人。每五分鐘必須殺一人。否則十天之內不可使用嗎?名劍就得有這份氣勢。」
「出必殺人。可不是出必殺怪哦。」
「知道了。」炮天明還劍歸鞘仍舊讚歎:「好劍。」
天後突然似笑非笑看著炮天明。
「幹嘛?」炮天明下意識捂下胸口,突然驚醒發出一聲慘叫:「啊,不好……」急忙拔劍,但系統通知:十天內本劍不可使用。
天後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你得在這個環節上出糗,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
「喂!我遭難值得你這麼開心嗎?」炮天明想得開,把劍扔進包裹。不就十天嗎?忍忍就好。
「我們現在先商量下你打算怎麼謝我?」
頻道會議結果出來了。本著教育炮天明誠信做人的人生態度和對遺囑的尊重。車教育派以微弱優勢戰勝唐唐實用派,達成共識:這事就交給炮天明處理。
「謝啥?我們誰跟誰啊?」
天後被著話一噎,很不滿說:「喂!這話要說也是該我說的。」
「好吧!你說。」
「說什麼?」
「我們誰跟誰啊?」炮天明話落,天後蕩起一層殺氣。炮天明忙手一舉說:「好好,你想要什麼?」
「這段時間。我那些兄弟又是帶我練級,也是幫我打聽消息。我想你幫我殺了任狂,我需要那兩本絕學。」
「兩本啊?」炮天明驚訝,天後還真敢開口。
「我知道我要求過分了點,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七夕那天我陪你。」
「你……好像在賣身也。」炮天明擦冷汗。他招架不住這麼生猛的招。
天後看著炮天明眼睛好一會後說:「不是賣身,是……」
「停!」炮天明喘口氣說:「屠龍刀換就可以了。七夕……我很忙,你又不先預約。我實在安排不過來。」
天後很失望,幽幽問道:「是我不如一把刀?還是你以為我真是為利益不惜出賣自己身體和靈魂的人?」
「你不是,這點我肯定。你只是有點叛逆罷了。」
「那你意思是我在你心中不如一把刀重要?」
廢話嘛!刀可以賣多少錢,你又可以賣多少錢?炮天明很真切誠懇說:「其實……我和你說實話吧。我心中有人了。「
「誰?我能見見她嗎?」
炮天明頭轉轉,一指二樓樓梯出現的一條腿說:「她。酒樓藏嬌。」
這腿主人是天眼,人家正準備下來透氣呢,沒想一把就被栽贓上。炮天明溫柔看著天眼問:「出去吶?」
「啊!」天眼防備看著炮天明。這說話口氣,好像預示自己即將被拉進某個陰謀當中。
「早點回來哦。」
「啊!」天眼斜眼打量炮天明:這丫的,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難道是七夕快到了。他想對自己下毒手?看那色咪咪似乎還流著口水……實在是太噁心了。天眼打個冷顫,奪門而逃。
「老夫老妻了,還害羞。」炮天明悻悻回頭。
天後拿刀放在桌子上說:「屠龍刀,鋒利頂級,質地頂級。附帶雙倍傷害。」雙倍傷害就是輕傷變頻死,重傷算死亡。
「好刀!」炮天明拿起刀說:「你有幫會嗎?」
「沒有,又是練級又是補劍,還沒來得及成立。」
炮天明疑惑問:「沒幫你在哪練的級?」
「武當後山。」天後話中有點苦楚。
「走!」
「去哪?」
「殺任狂啊。」
殺任狂?說的很輕鬆,事實也很輕鬆。任狂本身武功還略低上官金虹。唯一依仗地就屬血河車。特別是兩匹帶減緩效果血雲的馬匹。但如今,血河車就兩匹血馬還在。這兩匹血馬不是運氣好,而是因為他們是不死之馬。
但是炮天明經過衡量後發現,自己即使帶上倚天劍,頂多與上官金虹是個平手,略高於荊無命。如果是幻影劍話,可是打了不小折扣。不過又加上屠龍刀,就很難說了。更何況還有一五大絕學夥伴壓陣。
翠華山:距離長安僅20公里,主峰終南山海拔2604米。總面積32平方公里。
遊戲中雖然縮減為16平方公里,但也是一個不小的工程,更何況時間不多,任狂就逗留三天。
所以炮天明拉上了千里眼無雙魚。雙魚在最高峰,把眼珠都看了出來,仍舊沒發現半點蛛絲馬跡。
天後拿著旅遊地圖比劃說:「首先玉案峰、甘湫峰、翠華峰幾個地方可以排除。這些位置馬車上不去。其次是這些位置,樹林過密。馬車根本無法行駛。還有這些位置。雖然有路,但是一邊臨湖。有少許路段過窄……這麼排除的話。只有這兩小塊地方符合藏身條件。但是點過於靠近官道,所以我認為任狂在B區域這一平方公里之內。」
炮天明和無雙魚齊齊仰望天後。
「不要用那麼白癡的眼神看我,科學證明女性在分析、思考方面遠超男性。當然前提是自己肯努力,而不是抱著一到年齡就嫁人這樣的大眾地安逸的思想。而且在交際方面,女性比男性更有親和力……」
天後話沒說完,倆男人晃蕩下山。「以後打死不能娶這樣的。」
「是啊!搞到連孩子也得我們幫著生。」
「聽說有男人懷孕了,而且生了個女兒。」
「老外就這樣,把一切都認為是上帝恩賜的,一轉手。就把上帝恩賜轉手賣掉。」
……天後怒視倆背影,直至消失。
B點是塊窪地,略為稀疏的山林包裹著一個淺淺地窪地。三人根本就不用尋找。走近就看見窪地裡的馬車。
任狂就坐在車上,沒有頂蓋的馬車上,拿著乾糧慢慢的嚼咽,正眼也不看靠近地三人組。夕陽西下,英雄落暮的淒涼瀰漫在空氣之中。雖然明知必死之局,怎奈仍舊要往,這就是身為PC地無奈與悲哀。但任狂嘴角仍掛著傲氣,他地心仍舊沒把任何人生死放在眼中,甚至包括他自己。
看到這一切。炮天明突然明白獨行為什麼有那樣情感。那不是什麼臭味相投,而是一種尊敬。對剛強的人一種尊敬。
炮天明走到任狂二十米處,拔刀說道:「那個玩月亮的交代我來找你。」
「他死了?」
「死了!」
「你能幫我個忙嗎?」任狂轉頭看著炮天明說。「恩……我們可以放過你,但是你絕對會成人家的看門狗。」
任狂搖頭說:「我只是想請你照顧下這兩匹馬。」
「這個……很有難度啊。我不是英雄門的人,你要我幫你賣還可以,照顧嘛……實在是力不從心。」
「那能不能幫我送個好主人,我說是送,不是賣。此兩馬無懼怕任何攻擊,遇敵不驚。」
「不是賣啊……」炮天明為難:多麻煩。天後狠狠朝炮天明腳踝一踢。炮天明無奈說:「好吧!」
「多謝。」任狂謝字落。飄在炮天明三米外:「來吧!」任狂根本就不打算反抗。
炮天明問道:「刀、劍、槍、暗器、咬、燒、請選擇一種死法。」
「隨便!」
「請君上路。」炮天明懷中抱月,一刀將任狂砍成白光。任狂死亡,地上丟落兩本書來。
炮天明示意天後:「你的。」走到兩匹馬面前哭說:「我的。」
無雙魚不滿問:「我的呢?」
天後拿起兩本書說:「血河秘籍、一氣貫日月。前者是內功,後者可修行出兩種武功,一是從心所欲,可以用內力發射指鏢,另一種叫登峰造極,可以把內力聚掌,臨空拍出。兩者威力不輸直接傷害。但是需多耗費50%內力。你要哪本?」
無雙魚一聽忙說:「我開玩笑地。」
「要哪本。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墨跡。」
「一氣貫日月。」無雙魚接過書疑惑問:「真給?為什麼?」無雙魚有理由驚訝,別說是三害。騙子之王。就是普通人也不會這麼大方,除非……腦袋被門夾過。
「我是想給某人留點好印象。」天後看了一眼在發消息叫人收馬地炮天明說。
無雙魚卻春心蕩漾色咪咪說道:「你太客氣了,別看我酷,其實我一般不拒絕美女的。七夕我來接你?」
「好啊!」天後大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