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偷了,又被偷了。這兩個月已經被撬兩次。怒!媽的還把我的煙也給拿走,更怒!D為什麼不偷電腦,非常怒!
……調整心情中。另:真切希望抓到小偷一律判死刑,本人願意無償支援國家50萬RMB子彈錢(最好槍槍暴頭,國產,造價低的優先,槍支最好選擇快報廢的。)如有可能,菜刀、螺絲刀亦在無償捐助範圍之內。
咳!上章說到熱血男兒衝擊血河車,白光閃爍的第一梯隊剛進入血雲範圍,突然就慢了下來。還未等騎兵們刺出長槍,馬上的四名漢子突然凌空而起,然後化成白光。大家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是車內人八米距離隔空殺死了他們。
第二排,第三排……另外四排騎兵無一例外的全部陣亡,全部在距離八血馬一個馬身距離陣亡。所有玩家都看得目瞪口呆,這種武功已經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範疇。
「哪裡走?」荊無命終於出劍,一道身影從側面襲向血雲中的馬車,人未到、劍先出,劍如毒蛇,在陽光下一閃而沒,看架勢是要直接洞穿馬車殺人。
「好!」車內人發出聲讚歎,雖然如此,但不妨礙荊無命劍入車三寸後人被擊飛。雖然如此,荊無命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被逼走,但落地腳步甚穩,未受太大傷害。
炮天明一直在街中央未離開,前方攔截不成,他仍舊站著。屋頂上的無雙魚大急,早知道和這人說話如同放屁一樣,根本就沒把什麼原則放在心上,不過要拉估計也來不及,因為血雲馬上要籠罩到炮天明。
炮天明掏出一個麻袋等待著,一個有小半個成人大的麻袋……他感覺到車內傳來的殺氣,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剛在皇家天堂順手弄了樣東西。不用用心裡癢。
「無敵馬蜂窩。「炮天明抓了麻袋朝馬車一扔,急忙撒腿就跑。麻袋剛進入血雲,立刻炸開,上千隻馬蜂發出嗡響。
但結果卻是大出炮天明意外,人家是小動物保護協會成員,沒有動手去殺馬蜂。直接駕車就衝了過去。臨了,還朝左側逃竄五米外的炮天明發了一掌。但也出乎他的意料,他無形無色的掌力發出,炮天明如同知道一般,屁股一扭竟然避了過去。
「你幹嘛呢?」無雙魚跳到炮天明面前問。
「馬蜂窩啊。奇了怪了。按我地經驗。馬一聽到那嗡聲就得炸鍋才對。」
「拜託。人家那馬是神馬級別。」
「你意思是得找神蜂?」
「……茶哥。您老就別想那麼多了。這馬不怕火、不怕陷阱、不怕刀槍、也不怕暗器。更不會怕你地馬蜂窩。」
「那就是沒辦法了。我剛在血雲內。所有狀態下降了50%。不先殺馬。根本就沒辦法接近馬車。喂!你說馬會游泳嗎?」
「會吧。」無雙魚也不肯定。但他馬上一抓炮天明:「唐唐特意讓我來看住你。她說你屬於最不可預測地危險因素。您老要有什麼詭計。不管成不成。也等十天後再說成不?」
他們這邊還在說著,血河車已經衝出了福州市區,朝野外駛去。
「我們可以在峽谷埋伏推石頭,還可以用火牛,還可以買春雷、燃燒彈……」無雙魚把炮天明拉回了無間酒樓。炮天明狂向唐唐推銷自己地方案。
「我再說一遍。」唐唐伸出一個手指說:「十天之內,不得碰馬車。另外我要提醒你,你想的這些一個也沒有用。愛囡囡已經發來消息,他從門派瞭解到,這八馬不是那麼普通,各自帶著技能。比如有減緩接近者狀態的,有能原距離偵測人氣的……」
「哦!我去溜躂溜躂!」
「不許去。」唐唐正色說:「煮茶,別開玩笑,這次大家都把身家都賭上了。要是因為你弄砸了,你怎麼交代。」
炮天明掏出一玩意說:「我有一定把握殺了他。」
唐唐看了那玩意一會後說:「你就憋十天會死啊。你看這馬車行進路線,首先肯定先到杭州,我已經收到消息,天下幫已經組織人手疏散,把重要物品搬離撤到分舵。杭州後,他很可能就西行,直撲權利幫總舵成都,然後是洛陽金錢幫總舵……長安他自然是不必去了。如果真按這路線話。這十天將給權利幫和金錢幫造成最大傷害……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出去逛逛,保證就是他請我上車殺他。我也不去成了嗎?」
「真的?」
「真的,比我地心還真。」
「你的心?你還有心?」
「……那就比我……反正不會去了,你就放心吧!我去逛街總行了吧?」炮天明心癢如螞蟻爬,要是沒有手段幹掉血河車就算了,偏偏自己還真有點辦法來著。
炮天明見唐唐還要說什麼,忙拿出一張紙片說:「武穆陣法,五人成陣,前鋒加攻、加身、減防,左右兩翼加輕、加身、減內。中軍加武、加內。後軍減攻、減身、減輕、減武,加防。你拿去研究研究,學了後挑四個人出來多加練習。我走了!」
「哦!」唐唐接過紙片朝炮天明揮手說:「去吧。」她的注意力被吸引到紙片上了。天眼在旁邊冷眼看著,打死她都不信,炮天明能老老實實去逛街。
炮天明傳送到福州,直接開始追擊血河車,由於直線加輕功等原因,不到兩個小時,炮天明就吊上了血河車的尾巴。他也不接近,就百米開外左右吊著,等待時機的到來。
這麼跟隨血河車的人還另有三人。其中就有獨行和那個在公眾前必然蒙面的日倭。另一人,就是武林大會被炮天明黑掉的天山派弟子龍套乙,他手仍舊放在一個小布袋中,炮天明到現在都很納悶,這小布袋到底是什麼秘密武器?
四人都認識其他三人。但沒卻沒有一個人是朋友。獨行與炮天明、倭寇有過節。龍套乙與炮天明、倭寇有過節。倭寇與大家都有過節。惟獨炮天明比較善良,只對倭寇有過節。所以四人誰也沒出聲,各自在左右兩側緊緊跟隨血河車。
四人警惕性很強,不僅是對血河車,更對另外三名同行者,這裡面四人誰對誰下冷刀都有可能發生。並且都在情理之中。獨行仍舊是那口圓月彎刀護胸。倭寇雙手半拖行握著日式唐刀。龍套乙手一直在小布袋中。炮天明右手拿幻影劍,左手隨時掏包裹。
一車四人很有默契的行駛在官道上,遇到狹小路面,炮天明和獨行就提高速度走在前頭,而倭寇和龍套乙則緊隨車後。
太陽終於下山,明月悄悄爬上天空。也不知道是哪個時辰,一聲口哨從馬車內飄出,八馬齊齊地停下。四玩家也同時停下。一個些許白髮的中年PC拉開了車簾坐在車伕位置上,拿出些乾糧開始咀嚼。
獨行和倭寇沒動。而炮天明和龍套乙則是從前後慢慢的接近PC。
「我叫任狂。」PC說了一聲轉頭對龍套乙說:「拿一袋冰魄就想殺我。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龍套乙微微一笑說:「這可不是普通冰魄。」又前進了兩步。
任狂問:「會炸?」
「……」龍套乙不回答。
「千里冰封內力催動冰魄,在目標身邊炸開,可減緩目標30%行動能力與內力。並且還附加30%地完全凍結能力,你收集這袋冰魄,沒有一個月可拿不下來?我勸你還是別浪費了。」任狂頭也不回。
龍套乙停下了腳步,歎口氣說:「是一個半月才收集了這2顆深寒冰魄,本來是準備要對付某個王八蛋用的。」
「喂!嘴巴放乾淨點。」炮天明不滿道。
任狂看了一會炮天明:「嘖嘖,真還有個高手。還是很不簡單的高手。」
「過獎過獎。」炮天明害羞雙手抱抱拳,可他剛放下拳頭卻發現任狂已經回到了馬車內。
「不是過獎,是佩服!暴雨梨花針,三大暗器之一。十五米內。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豈是過獎而已?」
炮天明訕訕將握在右手心的暴雨梨花針收回包裹:「那誰!出來聊聊啊,我仰慕你很久了。」王八蛋,這麼精龜,再給我五步路,不把你變成蜂窩煤,那就是老天無眼。
「哈哈!」任狂笑了一聲出現在馬車頂,看著東南西北四面的四個玩家說:「都有壓箱底的東西,可惜啊。可惜你們同不了心。否則我任狂即使身在馬車,要打發你們也得廢上不少手腳。」
「那請問怎樣才能幹掉你呢?」能問出這樣話地,天底下也就獨炮天明一人。
「問的好,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能入了車廂,就不會受血雲的影響,也就有可能公平和我在車內一戰。」
「否則呢?」
「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無奈我何。」
「哦?你有種這麼站一天,我就讓你知道死是怎麼寫地。」
「有意思。我狂,你比我還……」
話沒說完。炮天明四把飛刀一秒之內全部出手。分別襲擊任狂左右眼,心臟和咽喉。等第五把拿在手上。系統通知,目標已經消失。這一瞬間快如閃電,就連炮天明也沒看見到底射中要害了沒有。
「好!好一個小李飛刀。駕!」車內的任狂顯然受了不輕的傷,他不敢再停留,直接打馬起程。
馬匹還未啟動,馬前泥土中竄出一人,用日語喊道:「迎風一刀斬。」其勢如虹,帶著兩米長的刀光,誓將連馬帶車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