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wWw.b111.net
五六年,還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蕭九實在記不太清楚,因為這裡到處都是黃沙,除了背後那一片殘破的廢墟便別無他物,起初的時候他還會根據日出日落,在那牆上刻下痕跡,一天便是一道,一周便是七道,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道!
可是,那痕跡卻在第七百二十道的時候消失了,因為,蕭九覺得厭煩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即便自己能夠記得每一天又能如何,自己還是需要待在這裡,一天,一天,還是一天,持續不斷的在這裡待著。
說起來,那是一個很可笑的理由,只因為一個故事,那個故事很長很長,而且很吸引人,蕭九很想知道那故事的結局,所以他必須遵守諾言一直待在這片黃沙之中,曾幾何時,蕭九還一度覺得自己很傻,因為自己像是被那個叫做天空的男孩給騙了,但是,即便知道,蕭九也不能離開這裡。
因為,那個故事真的很長,也很吸引人,蕭九很想翻到最後一頁!
那是結局所在的位置!
天空似乎又暗了下來,一天又過去了,四周的空氣變的有些潮濕,有些陰冷,蕭九閉上眼睛,繼續修煉,這也是他唯一需要做的時候,修煉,接著修煉,變強,然後變的更強,直到有一天能夠讓天空滿意,自己便能得到一直想知道的結局。
冰封谷,蘭城!
蘭烈桌在床前,**著上身路出精壯的如同小牛犢子一般肌肉,稜角分明,線條明朗,看上去格外的漂亮,身邊穿著薄紗裙的美婢,臉色潮紅,也是極其的動情,像條美女蛇一般纏上蘭烈,誘惑的看了蘭烈一眼,吐出腥紅的小舌頭,不斷的在蘭烈身上**著,挑逗著蘭烈的慾火。
九年了!
九年的時間也許不長,卻也決計不短,在數百年的壽命中有很多個九年,那彈指一揮間的時間,也許有人每日每夜重複著修煉,殺戮,讓自己變的更厲害,有些人則是不斷的賺錢,做生意,從身無分文的小乞丐變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每個人的九年似乎都不一樣,他們都有各自的活法,有的人會隨著時間的推逝而開心,有些人則是變的頹廢,蘭烈當然也有蘭烈的活法。
真的九年了!
當初那個熱血,衝動,遇事便一股熱勁往前衝鋒的蘭烈已經不在了,現在的蘭烈豪爽,沉穩,獨擋一面,蘭凌天也早就把蘭家教到蘭烈的手中,現在的蘭烈已經是蘭城的主人,領導著整個蘭家和鐵血同盟!
人們稱其蘭靈王!
蘭烈站起身子,推開那美貌的女婢,雖然那女婢的臉上顯露出委屈,但是蘭卻似完全沒有看見一般,赤著身體,推開身前的窗戶,冷風灌入屋內讓女婢打了個寒顫,蘭烈不自覺的抬頭看著頭頂的天空,漆黑,閃爍著無數的星光,連成一片的銀河星系顯的格外美麗和漂亮,只是不知道在遠方的人是否也能跟自己一樣抬頭仰望著這片星空!
九年,似乎真的太長了,蘭烈已經不再是那個嘴裡讓嚷嚷著的少年,他已經學會了將憂鬱壓抑在心底的最深處。
可是,有些人不管是時間流逝,還是時光流轉,他似乎總是那般的模樣。
蘭晨似乎就是這樣的人!
空曠的高低上,凌亂的搭著幾張臨時的帳篷,帳篷前燃燒著熊熊的篝火,兩名膚色健美的女人在那裡翩然起舞,一群戰士圍在那兒喝著烈酒,高聲的談笑著,碰撞著酒杯,仰頭就把酒喝了乾淨,蘭晨喝到盡興的時候,那雙大手立刻不規矩起來,順手就攬過一名美女,上下其手,不斷的挑逗著懷裡的美女,弄的那女人嬌喘連連,臉色緋紅的一片。
寒光乍現!
銀色的光芒突然在那女人的掌中出現,一把精巧的小匕首便已經出現在了那女人的手中,朝著蘭晨的面門直刺而去,卻是剛朝前一遞便被蘭晨穩穩的拿住了手腕,順手抽出身邊的巨劍,用裡的朝著身前一劃,那美女便被攔腰斬斷,連具全屍都沒有留下。
事實上,也不需要全屍,想要殺蘭晨的人多了,若是每個都得留下活口好好的審問一遍,那蘭晨豈非要忙死了。
「來,喝酒,喝酒!」
蘭晨丟開那染血的長劍,再度舉杯衝著周圍的戰士笑著,只是蘭晨卻偷偷掃了那女人的屍體一樣,很快的就發現那女人腰間有著一個獨特的紋身。
蘭晨就是這樣,看起來永遠都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但是心思卻比任何人都要縝密。
夜,真的靜了。
很深,很深,漆黑無光,如同通往地獄的道路!
冷紫煙倚在竹樓的小台前,任由著外面的星光灑落在屋內,朦朧的,印照在冷紫煙的臉上,顯然的格外的漂亮。
數年的時間,冷紫煙似乎出落的更加漂亮了。
以前的冷紫煙亭亭玉立,嬌俏美麗,而現在的冷紫煙在經歷過歲月的洗禮後,非但沒有因為歲月的蹉跎而喪失紅顏,相反的,現在的冷紫煙渾身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如果美麗的狐狸精那般,誘惑的讓人衝動,犯罪的衝動。
只是冷紫煙臉的冷傲漸去,已經不再如同往昔那般冰山般的冷酷,可是卻讓人覺得更難接近,冷紫煙學會了憂鬱,知道了寂寞,還有那無盡的空虛,冰冷的感覺讓冷紫煙每個夜晚都能感受到痛徹心扉的疼痛。
冷紫煙只想知道,在同一片夜空下,他是否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還好麼?
冷風吹過,似乎也是覺得有些涼了,冷紫煙輕輕的從那台上滑落,掩上窗戶,坐在桌前,看著地面淡淡的月光,再度陷入沉思。
連雲山,靈法宗。
連雲山向來都顯的有些冷清,原因無他,靈法宗好歹也是大門大閥,整天吵吵鬧鬧的成什麼體統,所以靳靈雲雖然也不怎麼喜歡冷冷清清的樣子,可卻也不得不如此的約束著門下的弟子門,畢竟這樣能顯的莊重許多,也不會落了他七階法神的名頭,等到如此的過了數十年後,所有人也就習慣了這種冷清。
可是,很多年前,那是多少年前呢,似乎沒有人記得,也沒有人在意。
只是大家都記得,在那一天,靈法宗來了一個精靈一般的女孩子,美麗,漂亮,單純,可愛,自從那一天開始,一直冷冷清清的靈法宗似乎熱鬧了起來,漫山遍野總是能夠聽到銀鈴般的笑聲,雖然每每靳靈雲總是會異常生氣,可是最終倒霉的卻總是靳靈雲的那三寸白鬚,到後來靳靈雲也就懶的管了,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說兩句自己的鬍鬚又得被拔掉幾光,還是不說的好,不說的妙啊!
這就是大陸中所有法師嚮往的靈法宗,一切只因為一個女孩而改變。
那個女孩叫莫琳!
開朗大方,青春洋溢,莫琳就像是一個快活的天使一般,嘴角總是掛著微笑,嘻嘻哈哈的踏過山間,留下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讓靈法宗的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跟著快樂起來。
可是,莫琳卻也只是女孩。
女孩自然有女孩的心思。
每當夕陽西落的時候,莫琳總是會攀上附近最高峭的雲霧山,在山頂的那片平台上,有著一塊巨大的晨霧巖,莫琳總是喜歡坐在上面眺望著遠方,因為只有那個位置才能穿過連雲山脈,遠遠的看見那片大漠黃沙。
好久,好久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會回來接我?
莫琳總是在心底如此的問著,可惜每次都得到不到答案,也只有這時候,那個開心的天使,似乎在瞬間變成了憂傷的小精靈。
失落之塔!
巴洛克坐在石座上,笑的很開心,非常的開心。
那久未停息的歎息,卻是第一次停止了,拿著從那敢於挑戰自己威嚴的螻蟻身上摸來的酒瓶,巴洛克仰頭大灌著,酒的味道,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嘗過了,那入喉嚨的冰涼透徹,那入腹的灼熱燃燒,那奇妙的感覺實在讓人難以割捨。
「你該把酒徹底戒掉的。」天空王從黑暗的角落緩慢的顯出身形,淡然道:「酒,亂性,亂智,亂神,亂力,除了能讓你痛快的睡一覺外,別無他用。」
「不,酒是好東西。」巴洛克搖著手指道:「大陸上有誰是不喝酒的?特別是烈酒,男人,就該喝最烈的酒,拿最好的武器,跟最強的人戰鬥,算了,我都已經忘記了,像你這樣的小屁孩子是不能喝酒的。」
天空王皺眉道:「信不信我殺了你!」
「少來了,嚇唬別人還有用,嚇唬我?」巴洛克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又要走了麼,老是離開天空城可不太好,而且我怎麼覺得你比我更在意這事,最近似乎太勤快了些。」
天空王不答反問道:「已經過去多少年了?」
巴洛克道:「九年了,差不多該十年了。」
「十年了,快要十年了,我可不想付出的努力功虧一簣!」天空王仰頭看著漆黑的塔頂道:「我走了,也許這次會回來的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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