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羞得臉紅得如熟透的番茄,連頭也不敢抬起,只了一聲說道:「我在外面等你。」
這樣尷尬都沒有離開,這女人可能真的有事,關星被二女白了無數的白眼,才穿好衣服,這個也實在有些冤枉,他那時候,又沒有注意,誰知道被摟住的是蕭玉雪,不過說實在話,那感覺還是不錯的。
在兩女的陪伴下,來到二樓的大廳裡,蕭玉雪正靜靜的坐著,沒有任何的表情,剛才的羞紅,在她的臉上,已經見不到任何的痕跡。
「玉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
身體經過休息,已經沒有大礙,關星伸了伸雙手,扭了扭腰,一邊活動著,一邊問道。
「你是不是與龍王較量過了?」
關星臉一紅,這事他還真是不想在二女面前說,但是蕭玉雪問了,他又不是能回答。
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公平一戰,不過他運氣不太好,輸了。」
那一刀的鋒芒,的確無人可匹。
蕭玉雪臉上有些怒意,罵道:「什麼公平一戰,你看看你身邊的女人,你怎麼能答應他,如果這一戰你輸了,就算是不死,你也會受重傷,有可能以後成為殘廢,你要如何面對你未來的生活。」
關星倒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說道:「男人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一戰。我甘心領較,你也應該知道,高手寂寞,我也難得碰上這樣地高手,昨夜一戰,的確是我生憑第一次受傷。」
「單兵第一,也的確不是浪得虛名。」
搖了搖頭,蕭玉雪緊緊的抓緊了雙手,甚至露出紫色的青筋,突然又如洩了口氣的全身力量消失。無力的說道:「他走了,以後不會再回來。」
他,當然是指龍王。
「你對怡然與如冰他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但是兵王不是,今天沒有一個,明天可以訓練出兩個,關星,希望你以後不要做這樣的傻事,以你的武功。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
關星一愣,問道:「向誰證明?」
「龍王背後地人。」龍王只聽那個的命令,這一點。蕭玉雪很清楚,而關星也突然之間想到了,不過昨夜,他被龍王挑起了戰意,一時之間,他忘記去思考這些,不管是陰謀還是心計。他只想一戰。
關星此刻明白,但只是一笑,並不介意。
孫怡然與花如冰悄悄的坐著,她們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孫怡然輕輕的哭了,一向開朗活潑的她,竟然無聲的哭得像個淚人兒。
關星心痛不已。
「怡然,你怎麼了?」從她接受這個女人那一天,他就決定給她幸福。這一生,不會再讓她傷心。讓她哭泣。
孫怡然抽搐著。慢慢的抬起頭來,那嫵媚的風情。
此刻融入這種淒婉的傷意中,真是有著無感染力,連蕭玉雪也覺得,這一切,都是關星的錯。
「老公,我早就說過,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不可以騙我,可是,你很多事都瞞著我與如冰對不對,不管你地用心是什麼,我們不需要這種欺騙,雖然我們幫不上你,但是我們會默默的關心你,你感冒了,受傷了,我們都是一樣的心痛,你知道麼?」
「其實——」其實他是不想讓兩女擔心,但這似乎已經是一個說不出地理由,關星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裡,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好了,老公錯了,以後,老公就算是上廁所,也會先向你們匯報」
三女有些想笑,但是卻沒有笑出來,只不過蕭玉雪臉上多了幾分惆悵,看著眼前男女的幸福,她內心的孤獨更是冰涼無依,在這個世上,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期望,只是一個人,默默的走完她地人生。
花如冰溫柔如水,輕輕的勸道:「然姐,不要哭了,老公也是不想讓我們擔心,我們愛他,他也愛我們,我相信他不是故意騙我們的,對不對老公?」
關星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怡然,你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其實我身上,還有著很多的故事,今天,我慢慢的講給你聽。」
蕭玉雪站了起來,人家二口子,不對,是人家三口子講情語蜜語,她留在
似乎並不恰當。
「我不打擾你們,明天再來。」蕭玉雪其實還有東西要問,但是此刻並不是詢問的最好時機。
關星擺了擺手,笑道:「玉雪,你也不必走,昨夜我答應過你,告訴你想知道的,此刻你留下來,如果你願意聽我說故事的話。」
蕭玉雪倒沒有客氣,對這個男人地故事,他真的很想知道。
「是啊,老公,你從來沒有對我們說過你以前地事,特別是你出國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來地,上次媽還問我呢,可惜我與怡然姐平日裡太忙,都忘記問你了。」花如冰突然開口,老公生命中有幾年,對她們來說,是空缺的。
關星一笑,一手又伸了出去,把花如冰也抱了過來,兩女一個一個懷抱,開始聽關星講關於一個浪子地故事。
「那一年,我在華夏因為受到排擠,放棄了對商業的執著,因為老頭子總是勸我,退一天海闊天空,所以我離開了華夏,甚至連告別也沒有說一聲,我就離開了家。」
故事慢慢的開始。
「關家以醫術起家,卻沒有多少人知道,關家除了祖傳的醫術,更有一部武學奇典,只是學習起來特別的辛苦,以關家這種大豪之家的子孫,實在也沒有幾個願意付出那樣的努力,我也是在看透了家族內的爭亂,才有些灰心的去尋找醫者的意境。」
「我去了美國,在皇家醫學院攻讀了三年,成績相當的不錯,因為我開始把中醫與西醫,還有中華內家的玄功融合在一起,開僻了一種新的療法,那個時候,我慢慢的走入醫學的妙境,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特別是國際醫生協會的史芬蒂,他對我的醫術驚為天人,三年的學習還沒有畢業,我就已經在國際醫生協會裡註冊,你們可要知道,整個亞洲,在那裡註冊的,才不過兩個人。」
花如冰神情煥發,大呼過癮,催道:「老公,不要停,快點講,快點講。」
關星一笑,接著說道:「那個時候,我已經成了皇學醫學院的名字,所有的疑難雜症,我似乎都有參於一份,漸漸的,我感覺平常的醫學案例,已經不能滿足我對醫術的渴望,所以最後,我決定去一個地方,來磨練我的醫術。」
「那個地方,就是天堂島。」蕭玉雪替他說了出來。
「天堂島,好名字,老公,你去那裡,不會是因為天堂裡美女比較多的緣故吧!」花如冰有些嗔怒道。
孫怡然很是鄙視的看了花如冰一眼,說道:「老公是這樣的人,你不要胡亂猜。」
喲,才不過幾分鐘,這女人就開始幫著老公了,花如冰捂著嘴,哭笑不得,這然姐,真是愛老公愛得沒得救了。
孫怡然被笑,她也不理,逕自的問關星:「老公,天堂島是什麼地方,好玩麼?」
「天堂島也只M國領域的一個小海島,私人所有,那是的產業最出的,就是賭博——」
花如冰已叫了起來:「老公,你不會是在那裡學了幾年賭牌吧,難怪每次打麻將,我們都會輸給你呢,不行,你耍老千!」
汗了,這是什麼事啊,關星頭都大了,他還沒有說完呢。
「不要亂插嘴,聽老公講。」孫怡然喝道,瞪了花如冰一眼,那小女人才把纏著關星脖子的手慢慢的退了回去。
「那裡並不是賭牌,而是賭黑拳,生與死的賭,一場比賽下來,贏的可以一生無憂,輸了的人,則傾家蕩產,還有可能一命嗚呼,慘酷得很。」
「我對賭並不感興趣,不過在那裡,我倒是賺了不少錢,至少也有幾十億美金吧,反正那裡出現的,都是世界級的富翁,就算是小費,也都是幾萬幾萬的給,錢根本就不當錢了。」
「老公,你不是說去磨練醫術,人家賭錢,你如何行醫?」孫怡然開口不解的問道。
「黑拳比賽每天都舉行,而每天都會有死傷,曾經有一天,在我的手上,就死了六個拳手,連名字也沒有留下,在天堂島裡,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