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也沒想到會在一隻大雕身上再現獨孤求敗那絕世的)T大雕不是用劍,施展的也不是劍招,但是在凌七看來,這完全沒關係,它對劍法的反應就把劍法所有的一切已經間接地表現了出來。
幾乎是凌七每一招的劍式,大雕都能立即反應過來,而且,在凌七特別地設置幾個陷阱的時候,大雕竟然也能一眼就看穿,並做出最正確的反應。
可怕,凌七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可怕,但是現在,在這個大雕的身上,他卻感到了一陣深層的恐懼,每一招,每一劍,只要凌七出劍,它就會立即進行反擊,每一次,它都會瞄準凌七的破綻,既準且狠。
凌七不得不佩服這個大雕的聰明,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獨孤求敗才會在人生的最後時光裡讓大雕留在他的身邊,他沒有教大雕劍法,卻每每與大雕對招,讓大雕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最快躲避獨孤求敗劍招的存在。
一劍接著一劍的出擊,凌七幾乎像是回到了與獨孤劍意切磋的時光,不由自主地,他的領域能力就用了出來,每一次出招,凌七都會根據大雕的出手情況進行改正,就算是同一招,第二次出手就絕對會給跟第一次的出手不同。
漸漸地,凌七與大雕兩個人越戰越酣,連時間悄悄溜走也不在乎了,當守墓人打坐完畢,睜眼一看到這個情形的時候,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他就搖頭苦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悠月淺吟還沉浸在打坐之中,沒什麼可以擔心的,於是,目光又回到了凌七與大雕的身上,這一看,他臉上的驚容就越來越大。
守墓人對大雕的情況是最為清楚地,他與大雕生活了這麼多年,大雕的實力他一早就明白,原本還以為是大雕在陪著凌七玩玩而已,但是,待他仔細一看,才發現一人一雕竟然在真正地廝殺戰鬥著。
這讓守墓人對凌七的實力感到驚訝,他之前與凌七戰鬥,對凌七的實力非常清楚,但是,在這個短短的時間裡,凌七好像又有了突破,就拿剛才他的出手來說,竟然隱隱地要比之前的出手快了一些,才擋住了大雕的攻擊。
眼看兩人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勝負,守墓人真想找個辦法讓兩人停手,卻突然,一個碩大的蛇頭向著凌七兩人襲了過來。
凌七與大雕正在殊死搏鬥,蛇頭的突然出現讓兩者措手不及,凌七的劍根本來不及收回,而大雕也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
眼看著大蛇大口一張,就要把凌七與大雕給一口吞了,失措之下,凌七突然鬼使神差地施展出了裂地蟒神腿,昂首吐信,雙腿一陣抖動,左腳橫空,狠狠地右下而上踢向蛇的下顎。
力量爆發。這狠狠地一腳全部踢在蟒蛇地下顎上。就像是突然遇到了強烈地風暴一樣。大蟒蛇頭被凌七這一腳給踢得高飛起來。甚至連帶著它整個身子都被凌七給踢上了半空。到這個時候。凌七才看到這條蟒蛇有多大。就是之前所見地所有蟒蛇加起來都不夠。就光一個頭就可以把凌七與大雕一口吞下。而整個身子最起碼也有百米來長。
眼看著大雕被凌七一腳踢上半空。守墓人與大雕都傻傻地看著凌七。半晌沒有說話。看著大蟒蛇從空中落下。帶動著整個大地一陣晃動。這才讓兩者有點清醒。
清醒過來地大雕這時候看著凌七。眼神裡有著畏懼之情。那樣地一隻大雕都被凌七一腳給踢上了天。就它那小身板。那還不被凌七一腳給踢到雲裡去。
身子向後縮了縮。隱隱有了逃跑地趨勢。只是在它逃跑前。卻被守墓人攔住了。他看著凌七。眼神裡充滿了驚異。問道:「剛才是力量爆發吧?」
凌七點頭。剛才地感覺他也感覺到了。絕對不會錯地。
「哈哈。沒想到。你竟然在這樣危機地情況下領悟到了力量爆發。實在是可喜可賀啊。現在四大屬性地爆發。你也就只剩下根骨地爆發了。但是根骨爆發卻是最容易地。看來。你有可能真地會領悟神之領悟哦。」守墓人顯得非常興奮。對凌七問道:「對了。你剛才力量爆發地時候。是什麼樣地感覺?」
凌七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感覺有點奇妙,雖然看似非常危險,但是在領域的情況下,凌七卻沒有一點的擔心,隱隱地,他知道自己可以把那條大蟒蛇給料理了的。
果不其然,被突然打斷的戰鬥,他一肚子火,就想著發洩,向著把這條大蛇給扔到天邊去,於是自然而然地就爆發了力量,隨即一腳就把大蟒蛇給踢飛了。
聽著凌七的描敘,守墓人陷入了沉思,良久,他還是不得要領,才感歎凌七是好運氣,對於凌七的疑問,守墓人主動對凌七解釋道:「臂力、身法與根骨,這三個人體機能屬性就如之前所提到的,三者屬性直接其實有相衝突的地方,一般,領悟了臂力爆發的人,對於身法就很難領悟爆發,而對於爆發了身法的人來說,根骨就是最難的,最後根骨爆發之後,對於力量就會難以領悟。」
「至於悟性,這個可以說是最好領悟的,也可以說是最難的,一般的人都可以領悟悟性爆發,但是也有很多人,卻怎麼也辦法突破。」
說到這裡,守墓人停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我這麼說你可能不能想像,但是有件事對你說較好,並不是所有爆發屬性的人都可以領悟兩種屬性爆發的,特別是在擁有了基本的三大屬性爆發之後。一般爆發三大屬性的人,十個中有一個才能再次領悟出悟性爆發,而要爆發在爆發身法、臂力與根骨後,再次領悟一種基礎屬性爆發的,則概率不會超過百分之一。」
「像你這樣,領悟三個屬性爆發能力的,則更是百萬種才有,至於有沒有人能四種屬性同時爆發,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到過和看到過。」守墓人自嘲地笑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