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話,讓凌七與悠月淺吟兩人都動容,他們不能想像T然會為獨孤求敗守墓幾百年的時間,甚至失去了它的所有,它一生本該在天空飛翔,卻因此而掉落在地上,從此只能仰望這天空。>
「真沒想到它會是那麼忠義的一隻大雕,哎,我剛才好像有點過分了。」悠月淺吟懊惱地說道,要是早知道那只丑雕是這樣讓人欽佩的一個,她也許會手下留點情面。
當然,這也只是也許,如果事情再來一次的話,她也許還是出手,而且有可能還會出手更重一點,當然,這也是一種可能。
聽了故事,守墓人也得說說自己的故事了,凌七他們非常好奇守墓人的為什麼要守護這裡,他是獨孤家的人嗎?好像不是。
果不其然,守墓人微笑,說道:「我不是獨孤家的,我姓楊。」
「楊?」悠月淺吟詫異,問道:「那你怎麼回來守墓呢?」
擺擺手,守墓人說道:「怎麼說呢,其實應該是一種試煉而已,我們姓楊的獨有的試煉,陪著雕兄一起練劍,學會寂寞,只有超越了寂寞,我們才能超越自己,成就無上的劍道。」
皺眉,悠月淺吟眼皮直跳,不滿地問道:「這是誰說的?」
「一個名人,我的祖先,他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楊過。」守墓人聳聳肩說道。
神雕俠侶楊過,這個名字悠月淺吟太熟悉了,她本就是古墓出身的,楊過與小龍女的故事她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吃驚道:「你真的是楊過與小龍女的後代?」
「如假包換,算起來,我應該是你的師叔。」守墓人玩笑似地對悠月淺吟說道。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到現在。悠月淺吟總算知道這個守墓人為什麼如此關照自己了。她氣憤地上前。惡狠狠地說道:「竟然是師叔。那怎麼不對我優待一點。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差點把她殺了?」
守墓人苦笑。說道:「我怎麼不優待了。獨孤求敗當年留下了兩柄劍。一柄就是我祖先楊過手上地玄鐵重劍。另一把就是現在他手上地無名利劍。現在已經是獨孤求敗留下地唯一遺物了。這樣珍貴地東西我都已經送出去了。還怎麼不優待你們了。」
守墓人地話說地沒錯。這無名利劍確實已經算是獨孤求敗留下地唯一遺物了。楊過得到玄鐵重劍。後來卻被郭靖與黃蓉給融了。鑄成了神兵倚天與屠龍刀。倚天劍一直被保存在峨眉派。而屠龍刀卻一直下落不明。
「可是你剛才卻差點殺了他。」悠月淺吟仍是非常氣憤。剛才看到守墓人把凌七殺死兩次地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住了。頭腦一片空白。還以為凌七就要這麼永遠離開自己了。整個心都感覺空蕩蕩地一片。
守墓人苦笑道:「他不是還沒死嗎?而且。你以為我真地會殺他?」
「嗯?」悠月淺吟傻眼。
掃開悠月淺吟的手,守墓人說道:「出關任務雖然說很苛刻,但是卻也有餘地的,三次死亡,就有三次挑戰的機會,雖然我當時殺死了他兩次,但是第三次我是不會真的殺了他的,總要給他最後一次機會的。」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守墓人卻在心裡補充道:「如果他真的沒躲開,那他也沒有機會了,因為我在下一次仍舊會殺了他。」當然,這話他不會說出口,因為他知道一旦說出口,將會讓悠月淺吟更加氣憤。
「這還差不多。」悠月淺吟點頭,端坐在守墓人的面前,說道:「既然是師叔,那麼師叔也應該給我一帶你禮物吧?」
「我不是已經給了你狂嵐巨雕嗎?」這次輪到守墓人傻眼了。
「這怎麼算,那是我出關任務所獲得的獎勵,不能算是師叔你給的吧。」悠月淺吟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這是在強詞奪理。」守墓人氣的差點跳起來。
「哼,獎勵提示還在呢,明明就是你狡辯,還說我強詞奪理?」悠月淺吟據理力爭。
為了這個,兩人各不相讓,最後,悠月淺吟一挑眉頭,提議道:「這樣吧,我們各自都說服不了自己,那我們招一個裁判怎麼樣?」
「好。」守墓人被悠月淺吟給吵得頭腦火熱,聽了悠月淺吟的提議,覺得非常不錯,一口就答應下來,還隨即就問道:「那我們找誰做裁判呢?」
只見悠月淺吟的嘴角上揚,起身走到凌七的身邊,說道:「這裡除了他,還有誰?他不當裁判誰來當?」
看
,守墓人也知道被悠月淺吟給設計了,指著悠月淺吟T|不出一句話,良久,他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悠月淺吟看守墓人笑的莫名其妙,還以為他被自己氣傻了。
守墓人擺手,好不容易制住自己笑意,一臉玩味地看著悠月淺吟,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師父給我說你就是一個搗蛋鬼,還真的是這樣,哈哈,笑死我了。」
「啊,師父竟然連這個都對你說了。」悠月淺吟好像被人給抓住了尾巴,猛地一下就跳了起來,走到凌七的身邊,討好似地說道:「你千萬別聽他的,你看,他也是說了都是聽別人說的,不一定是真的。」
「嘿嘿。」守墓人奸計得逞似地笑了幾下,對悠月淺吟說道:「丫頭,好歹我也是跟你師父同輩的,你竟然還敢訛詐我,不過,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丫頭,你好像學會了先天功吧?」
「是又怎麼樣?」悠月淺吟蠻橫地揚了揚頭。
守墓人搖搖頭,笑了笑,說道:「知道你為什麼會施展不出黯然**掌嗎?」
這個話題確實是悠月淺吟最好奇的一個,當即就問道:「是啊,這是為什麼?」
「不管是什麼武功,都是由人來施展。」守墓人想了一下,繼續說道:「人所包含的因素有很多,感情、理智、身體反應等等,每個人都不同,而也因為這些不同,所施展的武功效果也就不同。」
悠月淺吟想起了剛才憤怒出手,教訓巨雕時的情景,按照她一般的戰鬥方式,是不會像那次那樣魯莽的,也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讓巨雕給逃了。
見悠月淺吟有點明白了,守墓人就接著說道:「我曾說過,屬性爆就是為了把人最強的一面展現出來,但是,當領域之後,我們又將如何提升呢,這就要說到意境了。」
「意境?」這次問出問題的是凌七,很顯然,他也被守墓人的話題給吸引了過來。
「我還以為你永遠不說話呢?」守墓人沒好氣地橫了凌七一眼,從剛才到現在一言不,真不知這個調皮搗蛋的丫頭是怎麼看上他的。
「領域如果說是把人最強大的一面放大的話,那麼意境就是把人全方面地強大起來,它不僅僅是屬性的爆,而是讓人去理解自己,超越自己,至於到底要怎麼做,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我,還只是會簡單的屬性爆而已,就連領域都還沒有。因此,我能說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守墓人說道。
靜靜地聽著,悠月淺吟皺眉,說道:「你別告訴我,那個黯然**掌跟所謂的意境有關係嗎?」
卻見守墓人點頭,說道:「你想的不錯,而且,我想你當時肯定已經領會了黯然意境,要不然,你擊不出那一掌,也不會因此而受傷,當時的你,雖然體會到了意境,但是本身實力太弱了,意境反噬,你這才經脈盡毀的。」
悠月淺吟不由地回想起當日在帝城時的情景,當時的她,心神被血衣逍遙所牽引,看著她那瘋狂而落寞的樣子,她只覺得心中很痛,不由自主地就舞動了起來,隨之自然就使展出了黯然**掌。
「黯然**之所以在平時施展起來威力不大,就是因為如此,它必須配合黯然意境施展才會爆出全部的威力,黯然,**也,當年的先祖就是因為這套掌法而達到了武學的巔峰,但是,也自他之後,就在也沒有人練成黯然**掌,不是因為掌法有多難,而是他們體會不了那種意境。」守墓人感歎著說道。
黯然**掌,完全是與獨孤九劍一個級別的武功,但是,作為楊過後人的他,卻不能學習黯然**掌,只能學習楊過留下的玄鐵劍法。
起身,守墓人身上突然有著一種落寞感,說道:「丫頭,你能施展出黯然**那一掌,我很高興,所以,作為對你的讚賞,我就傳你玉女心經吧。」
玉女心經,古墓派絕學心法,非古墓弟子絕不外傳。可是,這個功法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必須兩個女子一起同練,當初的悠月淺吟就是受不了這個約束才沒有學習。
當然,現在聽到守墓人要傳自己玉女心經,她覺得守墓人實在開玩笑,現在就他一個人,就算傳給了她也沒辦法練習啊,哪裡再找一個同樣學會了玉女心經的玩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