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毫無懸念可言,除了幾個人見機不妙立即駕車而去之外,這場戰鬥以惡鬼的完勝為結束,他甚至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就這麼簡單地把所有的人都痛扁了一頓。
看著走回來的惡鬼,楊慕也吞了吞口水,剛才惡鬼的那一場好鬥,他全程看在眼裡,聽著那拳頭擊打在他們身上的聲音,他好像有種感同身受,冷汗一滴接著一滴地落了下來。
「師父,我回來了。」惡鬼站到凌七的身前,恭敬地說道。
凌七點頭,起身,走到楊慕的面前,冷冷地說道:「給我一個解釋。」
「什麼?」楊慕不解地問道。
抬槍,凌七把玩手中的槍,說道:「我的耐心有
冷汗一滴接著一滴地掉落,而這個時候,楊慕也看到惡鬼凶神惡煞地走了過來,頓時嚇得臉色都青了,苦笑了一下,說道:「好吧,不要動手,我什麼都說。」
見凌七把槍收起來,楊慕輕舒了口氣,說道:「其實,這只是一個測試,我是一個觀察員,當然,你們也可能說我是一個監視者,這都無所謂,我的工作雖然是接引人,但那只是表面的文章,我們真正的身份是觀察每一個進入城市的人,發現有能力的人,抑或排除那些對我們城市有很大危害的人。」
接下來,楊慕就詳細解釋了一下他的這個工作,就如他之前所介紹的一樣,雖然現在已經是全球聯邦制。但是,區域觀念地不同。矛盾也是在所難免,特別是七個大城市分處七大洲。猶如**過一般,這裡面的矛盾就更為嚴重
雖然表面上已經沒有了戰爭了,但是,相互之間地一些摩擦卻還是存在的。表面上,雖然大家都是和平相處。可是,為了打壓另一方,各個城市之間地衝突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因此,相互之間潛派一些人員混入目標城市是常有的事,而申請途徑就是最好的一個混入手段。
為了能夠確實地分辨出這些人。每一次的申請就會派一個人就近監視,而這個途中,他們會利用通信的方式傳遞一些信息。然後,有組織地策劃一場搶匪事件。說到這裡,就要說一句題外話了。雖然是測試,但是這些搶匪卻都是真地。因為這個測試,有很多的申請人都遭受了這些搶匪的毒手,不僅失去了錢財,而且還因此而喪命。
對於這一點。楊慕地解釋也很簡單。城市不是收容所。他需要地是那些有用地人。如果是那些稀鬆平常之人。就算進入了城市。很快也會被重新送出來。還不如一開始就進行一下篩選。
當然。這些東西凌七他們並不關注。得到自己想要地信息之後。凌七也就沒有再為難楊慕。這倒是讓楊慕鬆了口氣。因為他們通過這段時間地觀察。可以看出凌七與惡鬼兩人絕對是殺人不眨眼地主。這讓他全身都有一種被狼盯著地感覺。很不好受。
把手中地槍扔給楊慕。凌七沒有再問什麼。轉身進入了車內。而惡鬼。好像從凌七那裡得到了指示。對楊慕輕鬆地道:「沒什麼。你只是職責所在。我們完全理解。不會對你怎麼樣地。」
雖然只是一句安慰地話。但是楊慕還是鬆了口氣。收起槍支。再次啟動了車。
經過這一次地搶匪測試。四人之間地關係好像改善了。至少。不再是一路沉默地了。偶爾。惡鬼與楊慕之間也說上兩句。
隨著交流。楊慕對凌七他們地資料瞭解地也越來越詳細。只是。這些資料他之前已經在鎮上瞭解了。他從惡鬼那裡瞭解地也只是一種複述而已。至於凌七以前地資料。則根本就是一個空白。
不過,通過這些瞭解,他楊慕也幾乎可以確定凌七以前是一名武者,而且武功的境界還不低,只是,怎麼會被人挑斷雙手被人扔到那個小鎮,卻應該是凌七的一段傷心故事,也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讓凌七現在變得沉默寡言。
雖然不能從凌七那裡得到什麼情報,但是現在獲得情報,楊慕卻可以從側面瞭解凌七,在他看來,凌七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而且能力很強,懂得知恩圖報,對於恩情什麼的,他記得很清楚,要不然,他這次是不會帶著劉小惠一起進城的,只因為劉叔對他有恩。
也是因為太過計較這些,所以人顯得有些固執,一旦自己認定的,他就會一直堅持下去,沒人可以勸的住他,這是他的缺點,也是弱點,楊慕甚至猜測,他之前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而遭受了手殘的悲劇發生。
當然,這些知識楊慕對於凌七他們為人性格的一些瞭解,這些資料,楊慕都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法送了出去,以便別人分析凌七的危害程度,對於這些,凌七也沒有理會,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外面,表情一動不動,也不知他是在看,還是在想著心事。
第三天的中午,終於可以看見了入境的城牆,看著那高高的鋼鐵城牆,沒見識過這些的惡鬼當時就是一陣驚呼,就是劉小惠看到個的時候也流露出一種驚歎的眼神,唯有凌七,依舊一幅淡淡的樣子,這讓仰慕更是肯定凌七肯定在城市裡生存過很長的時間。
離入境大門還有幾百米的距離,但是惡鬼卻好像有點坐不住,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甚至,有幾次還站起來。也就在他這樣緊張不安的時候,突然,城牆那邊卻傳來一聲尖銳的警報聲,那尖銳的聲音響徹天空,震得惡鬼他們的耳朵都有點刺痛。
「怎麼了?」惡鬼向著楊慕問道。
楊慕這時也有點驚詫,但是,卻好像很慌亂的樣子,只見他在車上的幾個設備上撥動了幾下,很看,在掃瞄屏上現出一個巨大的影像,看到這個影像,楊慕立即咒罵了一聲:「該死,怎麼會碰上有鐵翼鳥的襲擊,希望我們趕得
猛踩油門,車速在瞬間提升,猶如不要命地向著入境大門衝去,眼看著大門越來越近,楊慕的樣子卻越來越緊張,臉色更是越來越蒼白,甚至到後來,他踩著油門的腳都幾乎完全繃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