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絕學耶,現在的你只要把它交給我保管,然後你死亡以後就可以重新修煉了,那樣你不就可以了嗎?」悠月淺吟還是覺得賣掉秘籍有點衝動,忍不住勸道。
這一次凌七沒有再做回答,因為這個答案已經涉及到現實中的事情了,對於凌七這個曾受過嚴格訓練的人來說,保護自己的生命是第一位的,現在的他,絕對不能讓組織的人知道他還活著,哪怕是一丁點有關自己的信息,凌七絕對不會透露出去。
看到凌七很堅決地樣子,悠月淺吟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不過,她還是有點不懂凌七在想什麼,好像在他看來所謂的絕學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一樣。細想從認識凌七以來的事情,悠月淺吟覺得凌七跟她所認識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他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但是,他卻好像比所有的人都清醒,他有著自己的目標,不是什麼天下第一,也不是什麼王圖霸業,所以,他可以輕易地放棄紫心樓的幫主之位,也可以如現在這樣平靜地說出要放棄絕學。
是什麼樣的目標讓他可以如此冷靜?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他可以放棄這些如此誘人的東西?看著凌七醜惡的面容以及那永遠冷靜銳利的眼神,悠月淺吟的思緒飄到了遠處。
也許別人看她是一個幸福的人,擁有別人想像不到的財富,擁有別人想不到的權利,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很孤獨,她身邊的人都很忙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夠與他們相處的時間幾乎用手指頭就可以數的出來,在那座城堡裡,她就是一個囚犯。
一直,她以為她將要這樣簡單地生活下去,沒有目標,沒有方向,直到有一天,一個殺手改變了她地想法,那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在她身邊潛伏了兩個月。沒有一個人懷疑到他,他本來可以輕易地就把她給殺了,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只是看著她流淚,看著她笑,好像在一瞬之間,她被一種特別的感覺充溢在心中。第一次。她有了好奇心,她想走出去看看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雖然,她走不出城堡,但是,這個遊戲給了她一個希望,所以她進來了。
在這裡,她肆無忌憚,她瘋瘋癲癲,她到處遊樂。而且,最重要的,她認識了很多的人,大家都不知道自己現實中的身份,但是卻擋不住彼此的交往,她現在活得很開心。只是,在開心的同時,她有時也會在問自己,這就是她所想要的嗎?練最好地武功,大敗一個個強敵,這些就是她的目標嗎?
以前可以說是,但是,在今天,她卻覺得不是。她又一次感到茫然了。隱隱間。她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但是。她卻無法得到,所以,她才在這裡瘋狂。
簡單收拾了一下,凌七兩人約好時間就下線了。出了寢室,就看到大寶與惡鬼正在焦急地等待著自己,看到凌七出現,兩人立即圍了上來。
「師傅,你可出來了。」兩人在凌七出現後,神情明顯一鬆。
「怎麼了?」凌七疑惑地問道。
惡鬼與大寶兩人看了一眼。然後由惡鬼說道:「師傅。我們對不起你。」
「嗯?」凌七眉頭一皺。
「師傅。對不起。我們沒經過你地同意就把你交給我們地那些本事傳給了鎮上地人。還望師傅您大人有大量。」大寶這時候也站到了惡鬼地身邊。很明顯。這個決定不是他惡鬼一個人做出來地。
對於自己所教授地東西。凌七並沒有什麼藏私地意思。他教給他們。也沒有約束他們不允許教授給別人。所以。凌七並沒有理由去責罰他們。但是。他們卻給凌七提了一個醒。如果他們以後一不小心把自己地消息給透露了出去。那麼。帶給他地將會是殺身之禍。
趁著這個機會。凌七也就把這方面地事情向兩人說了一下。當兩人聽到凌七要他們隱瞞自己地信息時。大寶與惡鬼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用說明。他們雙方都從對方地眼睛裡看到了一種隱約地意思:果然。凌七是以前是一個高手。肯定是被仇家加害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其實。就算凌七不交待。他們也會隱瞞凌七地信息地。在凌七獨立殺死那個變異獸地那一刻。全鎮地人都把凌七當成了保護神在看待。在他們眼裡。凌七就是他們地希望。也許。他們很自私。但是。對他們來說。有關凌七地一切他們都必須掩蓋住。因為凌七乃是他們地希望所在。更別說凌七海交給了他們絕技。
大寶與惡鬼在凌七地面前發誓絕對不透露凌七的一點消息後,凌七就讓他兩人起來了,但是,兩人卻還是猶猶豫豫的樣子,好像還有事要說。
「還有什麼事?」凌七皺眉問道。
大寶與惡鬼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惡鬼上前,說道:「是這樣,師傅,我把這段時間您交給我的教給我以前的那些手下,這不,那群臭小子在昨天下午竟然獵了一頭變異鼠回來,讓大家吃了一驚,不過,這不是重點,最主要的還是寶哥說我們這個鎮周圍有可能有一個變異獸的巢穴存在。」
「變異獸的巢穴?」凌七吃了一驚,他把目光投向大寶,希望他給一個確切的解釋。
大寶知道情況地嚴重,立即解說道:「這次他們獵殺地也是一隻變異鼠,兩隻變異鼠同時出現在我們鎮上,這本就是一件蹊蹺的事,一般兩隻變異獸在一起不外乎兩種,一是兩隻是異性,乃是夫妻關係,另外一種就是有同一個巢穴,而他們就是那個巢穴最強大力量地追隨者,很不幸,他們獵殺的那只變異鼠與師傅您殺的那一隻都是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