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線等了一回以後,山山也就上來了,於是兩人一起出現在客棧的大堂,但是,就在他倆剛一出現的時候,卻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山山的臉色一沉,目光投向那靠窗的一張桌子,那裡坐著一個人,淡淡地黃色長衫,桌上橫著一把劍,輕輕地拿起一杯酒在那裡獨自享受著。
「風流書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山山有點惱怒地責問道。
風流書生放下酒杯,對圍在凌七兩人面前的人擺了擺手,讓出了一條路,然後對凌七兩人舉杯道:「對於兩位,我很想認識一番,我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跟兩位喝上一杯,兩位請吧。」
雖然是請,但是從他的作用以及舉措來看,說是以強勢迫人還來的恰當一些。
看到這裡,凌七皺了一下眉頭,手指輕揚,一道紅光飛出,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紅光在周圍轉了一圈,所有圍著凌七的人都沒有想到凌七會動手,都一臉驚詫地倒了下去。
收刀,凌七根本就不再去注意風流書生,起步向著客棧外面走去。而他身後的山山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風流書生臉上那精彩的表情,他的心情突然大好,跟著凌七走了出去,而且還哈哈大笑了起來。
但是,他倆還是沒有走出多遠,因為風流書生從窗子那裡跳了下來。擋在了他們地面前,而他的身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又聚集了一大堆地手下,其中,風流小魚就站在一邊。
經過凌七剛才那一下,山山好像也放開了不少,他譏誚地對著風流書生說道:「喲,我們的風流幫主難道要仗勢欺人嗎?」
「哼!」風流書生對山山的譏諷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就把他轉向了凌七,沉著聲問道:「王子閣下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做出剛才那樣的事後。還想就這麼一聲不吭地離開嗎?」
凌七沒有動作。但是他的眼睛裡已經是一片森寒的殺意了,緩緩地拿出一把飛刀,輕輕地擺動著。
看著凌七手裡的飛刀,風流小魚的眼神一緊,頭上又開始冒汗。
風流書生剛才也見識了凌七地飛刀絕技,他也有點犯怵,眼神在凌七手上多停留了幾下。然後才深吸了一口氣,挑戰性地對凌七說道:「我們都是劍客,而且你還得到了無痕劍,我想與你賭鬥一場,以劍術論高低,如果你輸了,那就留下無痕劍,怎麼樣?」
「那如果是你輸了呢?」山山聽到風流書生地懲罰後就皺了一下眉頭,反問道。
「哈哈。我會輸?」風流書生聽到山山的問話後,自信滿滿地哈哈大笑,對這凌七說道:「如果你答應賭鬥的話,那我也就說一個條件,如果我輸了,我風流會將不再與你們為難,從此以後。你們走你們的獨木橋。而我們走我們的陽關道,我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麼樣?」
「呸!」山山聽到這麼無恥的條件後就忍不住跳了才出來,指著風流書生罵道:「你這算什麼條件?你以為整個帝城就你說了算?還說不與我們為難,你倒是說說看,我們哪裡怕了你了?」
風流書生沒有回答山山的話,只是一舉手,然後凌七兩人就看到客棧前地大街上就湧上了一群的人,把凌七兩人圍得是一點風都不透。
事實比雄辯更有說服力,看到這街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山山沉默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風流書生就是用權勢來壓他們,現在這個時候,凌七是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風一下子就好像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凌七,而凌七卻只盯著風流書生,他緩緩地放下手中飛刀,拿出無痕劍,輕輕地舉到身前,緩緩地拔出來。
「嗆」的一聲,無痕劍那銳利的鋒芒一瞬間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大家都緊緊地看著凌七把無痕劍一點點拔出,好像就是再看一個價值連城的玉器一般。
無痕劍,劍無痕,這既是一把劍,但說的卻是一個人,那就是無痕劍。在遊戲中,他是所有劍客地終極目標,所有人都以打敗無痕劍為榮,但是,他至今卻只有兩敗,一敗於血衣逍遙,二敗也是血衣逍遙,也就是這兩敗,結束了他劍客的一生,所有的人都在歎息這個超級劍者的離去。
也就在大家為無痕劍的離去而歎氣的時候,他們卻看到血衣逍遙把無痕劍送給了凌七,雖是送一把劍,但是其意義卻有很大的不同。他凌七,已經被血衣逍遙看成是無痕劍地繼承者了,也就是說,他血衣逍遙認為凌七能給無痕劍帶來輝煌。
遊戲中,劍客最多,幾乎十個人中就有六七個是用劍地,劍,在這些人心中已經不是一把劍那麼明顯了,所以大家才會對無痕劍那麼的崇拜,雖然他曾經敗在血衣逍遙地手下,但是他的人氣卻是可與血衣逍遙有的一比的。
無痕劍死後,雖然血衣逍遙認同了凌七的實力把無痕劍傳給了凌七,但是,說實在的,所有對劍有點涉獵的都會認為他自己才應該是無痕劍的傳承者才對,於是,在一邊修煉的同時,他們心裡想到的就是找凌七拿回無痕劍,而風流書生也是其中的一個。
看著曾經千百次在夢裡出現的無痕劍就這樣真真切切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風流書生有點癡了,他雙眼放光地看著凌七把無痕劍一點點地拔出,就好像是在享受那慢慢揭開內幕的振奮之情。
「嗆!」無痕劍終於完全拔了出來,清冷的劍光映征在眾人的臉上,把他們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好劍!」一聲讚揚在凌七等人的頭上響起,眾人抬頭看去,就見到一人腰間也別著一把劍,而他看向凌七手中的無痕劍是,眼中也是一種狂熱,只是,他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天下無雙?」山山有點驚異,有點不確定。
「無雙酒鬼,這裡已經是我風流會的地盤,你來這裡做什麼?」對於天下無雙的突然出現,風流書生非常惱火,無痕劍在他看來已經有一半屬於他了,可現在倒好,有了天下無雙的饞和,那一切就變得有點不好說了。
「我嘛,聽說無痕劍的繼承者已經出現了,所以就趕了過來,對於無痕劍,我也很有興趣。」天下無雙微笑地看著風流書生,一字一句清晰地對著下面的人說道。
「你不要以為你們是帝城的第一幫派,我就怕你。今天我對無痕劍是志在必得,就算開幫戰,我也不怕。」風流書生惡狠狠地說道。
天下無雙也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道:「說到仗勢欺人,我看你比我更甚,我到現在就一個人呢,而你呢,整個街都是你的人,真給你們風流會長面子呢。」
「哼!」對於天下無雙得挑釁,風流書生不作理會,而且,天下無雙也提醒了他,他現在這裡全是他的人,那麼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於是對凌七問道:「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
凌七輕彈了一下劍面,然後一個上步,就向著前面的風流書生刺了一劍,這一劍很突然,大家都沒想到凌七會沒說什麼就動手。風流書生與凌七相距的很近,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腳下動了一下,躲開了要害,但是,這一劍卻依舊刺進了他的身體。
「卑鄙!」風流書生憤恨地看著凌七,良久,他才蹦出了這兩個字。
「哈哈!」屋頂上的天下無雙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風流書生,肆意地嘲笑道:「怎麼?不是說賭鬥嗎?怎麼?一招就輸了,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志在必得,實在是太好笑了。」
天下無雙的話讓風流書生更是憤怒,兩眼冒火地盯著凌七,恨不得把凌七給吞了下去。
賭鬥,就是一場決鬥,雙方可以點到為止,也可以是生死相搏,其選擇在弱的一方手上,而現在是風流書生輸了一招,受傷頗重,只是,一想到勝利後的成就,風流書生就立即咬牙選擇了生死相搏。
凌七不是一個憐憫之人,他看到風流書生衝了上來,也迎了上去,手中的劍劃出幾道優美的弧線,直逼對方的傷口而去,就像是要讓風流書生在傷口的痛苦中繼續折磨下去一樣。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