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年一戰以後,我們就沒再交過手了,對於當年的戰敗,我記憶猶新。」兩人走到相距十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無痕劍好像在懷念以前,感歎地說道。
血衣逍遙對這話題卻不感興趣,淡淡地說道:「可惜,當年那一戰我早就忘了。」
被這麼一說,無痕劍顯然有點惱怒,但是,隨即他就輕輕一歎,神情恢復了清明,說道:「忘了好,我也想忘,但是卻忘不了,也許,今天這一戰以後我就會忘記。」
「那倒未必!」血衣逍遙這話充滿了強大的自信,隨著話落,他整個人的氣勢完全放開,頓時,凌七就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在一個修羅殺場一般,淡淡的血腥味,無盡的冤魂慘叫,就好像你突然之間身處在地獄。
「阿彌陀佛!」就在大家集體被這氣勢所攝的時候,一聲清越的佛號傳進大家的耳朵中,猶如一瓢清水澆下,頓時,凌七整個人恢復了清明。
而順著這個聲音看去,凌七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血色多瑙河,他正站在那個城頭,而他的身邊,就有著一個很特別的和尚。
和尚沒有什麼特別的氣勢,也就淡淡地看著下面的人,而且,站在那個高度,和尚好像還有點不穩,一看就像是沒有練過什麼武藝的平凡人,但是,他的氣質卻又是那麼的柔和,看著他,你就能得到安寧。
「那不是刀狂嗎?」看到血色多瑙河,大家很自然就脫口而出,不過,他們隨即就想到了刀狂與斷刀自己的恩怨,於是又向斷刀看去,就見斷刀對著血色多瑙河的方向微微一笑,好像有種某種暗示,而血色多瑙河看到這微笑也是輕輕一點頭。
這種無聲的交流讓大家很費解,不是斷刀曾經砍了他一刀嗎?怎麼現在好像成了朋友?於是乎,那些本就留意血色多瑙河的人就更為上心了,有著刀狂的支持,血色多瑙河的暴血風雲想不起來都很難,特別是現在這個亂戰紛爭的時候,更是容易撿便宜。
且不說這邊,血衣逍遙在爆發了氣勢之後,無痕劍也出手了,在血衣逍遙的壓迫下,另六個所謂的頂級劍客集體失常,連劍都無法拔出來,這時候,直到無痕劍幫他們抵擋住血衣逍遙的氣勢壓迫才讓他們有了出手的機會。
七劍連橫,在六個劍客出手的瞬間,無痕劍的的劍也拔了出來,劍鋒所指,七道劍光全都匯聚到了一起,使得無痕劍的這一招威力大為增加,一時之間,這一劍的威勢竟然迫得血衣逍遙退了半步。
雖只是半步,但是卻給了別人很大的信心,看台上的帝王看到這裡也終於舒了口氣,臉上開始蕩起真誠的微笑,而六名劍客也是壓力陡鬆,都覺得勝利的機會大增,於是,他們手中的劍舞的也自然很多。
無痕劍得勢不饒人,天罡北斗劍陣緊接著上前一步,死死地堵住血衣逍遙的退路,竟逼得她不得不接戰。血衣逍遙看到這情況也沒多慌張,手中的五指翻飛,竟然在間不可察的時間裡,輕彈了一下無痕劍的劍尖,讓無痕劍這一擊殺招頓時告破。
無痕劍很顯然也沒想用這一招就把血衣逍遙拿下,只見在劍勢被阻的瞬間,他就化刺為削,向著血衣逍遙的當面攻去。
血衣逍遙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她好像已經猜到了無痕劍的劍招變化,在他劍勢才剛起的時候,她就一個閃步貼近了無痕劍,逼得無痕劍不得不撤劍自保。
劍回,但卻不是去擋血衣逍遙的進攻,而是向著她的左手砍去,這一招變化的得失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無痕劍吃虧,因為他是應招,比血衣逍遙要晚一個先手,在血衣逍遙掌落的時候,他的劍才剛剛收回。
可這最終的卻是血衣逍遙退讓,因為在她掌還沒落下的時候,六柄劍不知不覺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只要她稍有遲疑,這六把劍肯定會在一瞬之間就把她給刺穿。
血衣逍遙退,無痕劍就緊接著上前,這一瞬間的轉變非常快,眾人只看到在血衣逍遙剛剛退卻的時候,無痕劍手中的劍就已經遞出來了,只見在血衣逍遙退卻的過程中,那把劍就一直抵在她的脖間,稍有停頓,這把劍就會立即送入她的咽喉。
換,只見血衣逍遙身體一轉就讓開劍尖,幾個起落間就再次衝進了劍陣中,不一會兒,她再一次被六柄劍給逼了回來,而隨後,她又再一次的試探。
就這樣,相互之間來來往往交手了很多次,底下的一群人也看的是如癡如醉,雙方間的招數交替的太快,他們之間人影在翻飛,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他們仍舊看的津津有味,他們雖然也學了些武功,但平時看起來也就那麼反反覆覆的幾個簡單招式,何時看到過這樣激烈的戰鬥,而且還是絕學與高深級武學之間的比拚,這就更有意味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與他們不同,凌七在雙方一交戰的時候就緊皺著眉頭,他們相互之間的招式比拚凌七沒去留意,他著重觀察的時天罡北斗劍陣的運行方式,在七人劍陣才剛一運轉的時候,他就再思考,如果自己碰上這樣的劍陣該怎麼應付。
隨著戰鬥的進行,凌七也慢慢地把劍陣的運行方式給看了一個明白,這天罡北斗劍陣乃是按照北斗七星位置排列,七人如一人使劍,七劍威力同時疊加,頓時爆發出強大的威力,仍對方怎麼進攻,他們七人有攻有守,配合緊密,端是難以應付。
戰鬥到現在,七人對在劍陣已經非常熟悉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七人對於血衣逍遙的畏懼也在減弱,於是劍陣的威力也漸漸增加。而血衣逍遙通過這段時間的探測,對劍陣的原理以及運行方式也摸透了,也正準備一舉破陣。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