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鎮,暴血風雲的總部,這個清晨迎來了一個客人,身著青衫,跨黑馬,腰間別著一把刀,他就這麼靜靜地走到了暴血風雲幫的駐地前,一路上的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沒人去攔阻他,就看著他騎著馬走過來。
「請問你找誰?」待到對方在幫派大廳前站定時,才有人走上前向他詢問。
這人看了一眼錢的人,很豪爽地一笑,然後地說道:「我就來看看你們這個暴血風雲,順帶著見識一下刀狂。」
「你找我們的幫主?」詢問的人驚詫,他看對方好像也不是來找麻煩的,於是客氣地讓對方在這裡等一下,他就跑進去找血色多瑙河了。
很快,血色多瑙河就在幾個幹部的陪同下走了出來,待看清楚來人時,血色多瑙河的臉色大變,因為,他才剛踏出大門就被對方的氣勢給鎖定,猶如一道大山壓過來,使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幫主,你怎麼了?」旁邊的人看到血色多瑙河突兀的停下,而且還臉色蒼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都很緊張地看著血色多瑙河。
來人依舊是那樣隨意地看著血色多瑙河,好像在審視一個工藝品一樣,良久,他才開口道:「怪不得血衣會對你們有興趣,不錯,能夠在我一成刀勢下堅持住,你有資格得到她的青睞。」
血衣,這個詞讓周圍的人瞳孔一縮,能夠這麼隨意地提這個詞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除了血衣的朋友,就是與她齊名的一群人,想到這裡,大家的目光投向了來人的腰間的那把刀上面,驀地想起一個人:斷刀。
知道來人時斷刀後,血色多瑙河身邊的人都臉色大變,他們想起了血色多瑙河幾天前發的那個帖子,看來對方來者不善啊。
「噌噌」聲不斷,周圍的人這一刻不約而同拿出了武器,他們雖然有點害怕,但是,在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才讓暴血風雲有了今天的成就,他們是不會輕易就讓別人給毀了的。
斷刀好像對周圍人的反應視若無睹,他的目光還只是看著血色多瑙河,看著他不屈的眼神,雖然他已經滿頭大汗,但是卻還是堅持握著他腰間的刀。
看到血色多瑙河這麼堅持,斷刀先是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氣勢一收,讓血色多瑙河恢復了正常,而他卻手伸向了腰間的那把刀。
「噌!」,他抽刀的動作很慢,戰場的每一個人都能看得清楚,但是,不知怎麼的,隨著他的刀慢慢地抽出,周圍的氣氛就越來越壓抑,猶如空氣一下子變得濃稠一樣,困得大家都有點動彈不得,他們很想擺脫這樣的局面,但是越是掙扎,這種束縛感覺越強。
「嗆!」,眾人一直看著斷刀抽刀,但是,也就在到快要抽出的瞬間,眾人只覺刀光一閃,然後就看到斷刀的刀又回到了鞘中,就好像從來沒有抽出來過一樣,而且,隨著刀的入鞘,周圍的那種束縛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呼!」眾人齊齊舒了口氣,但是很快,就有人大聲呼喊:「幫主,你怎麼了?」循聲看去,就看到血色多瑙河胸前全是血跡,臉色一片蒼白,而他的刀也才出到中途。
「他沒事!」代血色多瑙河回答的是刀狂,他對著血色多瑙河笑了笑,說道:「因為你是使刀的,所以我就先來的,看你不錯,沒有廢了你,記住,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要是其他幾位,估計你就得重新來過了。不過嗎,我雖然欣賞你,但是卻也不好偏頗,只好讓你受點委屈了。」
說完,他就駕著馬緩緩地離開了,不過,在離去的時候,他還忽然心有所感地向著鎮南邊看了一眼,凝目一望,他見到了一個鮮艷的紅色身影,心裡驀地一突,回頭看著血色多瑙河的身影苦笑了一下。
待斷刀離去後,眾人才開始治療血色多瑙河的傷勢,只是,這時候大家才發現斷刀那一刀不僅僅是砍傷了血色多瑙河那麼簡單,就連他身後的那個幫派大廳的大門也給他劈開了,一看到這裡,這人心裡瓦涼瓦涼的,都慶幸剛才沒有出手。
血海鎮南邊的城牆上站了兩個人,進進出出的人都看得很清楚,一個和尚,一個穿這雪紅衣服的女子,很美,輕輕地微笑。
「血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和尚向旁邊的女子問道,也幸虧這周圍沒有別人,要是讓別人知道這個女子就是血衣逍遙的話,估計會掀起一陣玩家聚集的人潮。
「沒事,就是到處走走看看,剛好看到了斷刀,所以就過來了。」血衣逍遙輕輕地伸了一個懶腰,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餘,嬌懶得神情把經過的一些玩家迷得七暈八醋的。
可惜,和尚對這些視若無睹,他隨著血衣逍遙的眼神看去,就看到暴血風雲幫那裡一片混亂,問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嗎?你還放不下?」
血衣逍遙看了和尚一眼,說道:「我不是你,我忘不了那些東西,我身邊,現在就只剩下你了,當年的那一幕幕,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楚,我根本就忘不了。」
「所以你找了這三個人來?」和尚的語氣有點不善了,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到頭來我們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這裡是一個玩樂場,有輸就有贏,何必執著。」
「玩樂場?呵呵!」血衣逍遙大聲笑了起來,但是它的眼睛裡卻有著淚水,說道:「我也曾這麼認為,但是,事實告訴我這不是,它毀了我的一切,你,還有逍遙他們為什麼會離我而去,為什麼我現在只有一個人,你能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一問到這個,和尚也沉默了,有些事,發生了就不能再回頭了,當年的他們沒有錯,但是卻有悔。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