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記了曾經的事情,是否安靜的一如你心跳的聲音。
整個世界都定格在那個堅哽的字眼,悲傷憐憫的看著我的胸口,微笑著將勝利的旗幟放在其最柔軟的角落,
然後用力的一插。哈,佔領咯。
然後,整個世界像一湯廢棄的,泛滿綠毛的污水,濃郁的想要釀出硫酸。
疼,疼。
不知從哪裡傳來的聲音,泛著金屬的光芒,冷冷的消逝在了空中。
我愛,我愛呀。
空中飄落的陽光點點的沐浴在心頭,一粒種子隨風而落,掉在上面,迅速成長起來。
悄然綻放,一朵巨大的花盤開將出來,張開血淋淋的大嘴,一口一口將心臟咬下,一點一點的磨碎,然後,
吞入腹中。
我真的記錯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要用力的,認真的逃離出你的身邊?
那花兒妖艷,在胸頭賣力的生長,發瘋的汲取養分,出落的美麗莫名。偶有汁液自花枝落下,滲透出來,
整個世界,
染成血色。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神色慌張的在街頭抱你,小心翼翼的嗅著你,
然後,再沒有離開過,
再也沒有離開過,
再也沒有離開過。
整夜整夜刺耳銳利的聲音突然間清晰起來,嘈雜起來。
夢中一次又一次的夢到你,以及已故的人。
一次次在胸間揉觸,
揉出你,
揉出悲傷。
心情冷的像巫婆的奶頭,用力的醒了,便再也不肯眠了。
就是這樣了吧。
就是這樣了吧。
它們曾並列在一起.
它們曾生存在一起.
它們會不會永遠在一起
它們還會不會在一起
我聽說悲傷的人不能再對他唏噓,思念的人不能再對他歎息。
我聽說過太陽發光的時候,再隱避陰暗的角落都能夠照亮。當月亮皎潔時橫在夜空,竟能看的蚊蟲。
我聽說過鳥兒的羽翼哪怕太過輕微,卻能使身體飛翔。
那麼,我的那片、那絲、那根、那點微弱難視的愛又能不能照得到你,能不能?
能不能使你飛在空中?
勉強都留不住了麼?
是不是又回到了那個冬天,呵氣成霜?
是不是我們真的不容於這世
又或者
我們這樣的人
真沒有什麼看得見的未來。
你不懂
你不懂
你不懂。
你不知道我不曾忍心用悲傷的隱喻形容過你。
你不知道我留下過怎樣的晴朗給你。
你不知道我說過的那座金字塔項峰有一個怎樣的你。
你不知道她們死後,我就只剩了你。
那些橫絕在人與人間的溝壑
被彼此輕易的劃開,下過雨後,是不是就再也無法輕易的填上了呢?亦或是留下條碩大無比的傷疤,醜陋的,猙獰著,偶爾再次下雨時,又透出些冰冷的痛來,深入骨髓?
原來真實和夢境其實也沒什麼分別。淚水越揉越多。悲傷橫貫在血管,一跳一跳的,
是心疼嗎?
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呢。
就讓我這麼一直記著你好了。
曾經那麼,那麼近。
就讓我這麼一直記著你,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