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的熱情讓人沉醉。不過我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還很沒有風度的讓寇夜雪離開了。
因為,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重巒迭翠所吸引了。
輕車熟路的進入了酒壺的世界,依舊是一片芳香的美酒,酒神女戰士再也不能對我構成威脅。
可是,讓我感覺訝異的是,這次居然沒有得到神則。雖然無數的神力湧入了我的身體,可是哪怕是最雞肋的神則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能默默的站在虛空中,等待著那兩條青蛙腿的到來。
可是,依舊沒有出現。
我茫然的閉上了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下面的路,黑暗神系的至高神們將不再給予方向,只能靠自己摸索了嗎?我的臉色沉了下來,因為我知道,最艱苦的時光已然到來。
十八把酒壺,什麼時候才能全部得到?有一點是毋席置疑的,那就是這十八把酒壺是非同一般的東西。別的不說,那兩條該死的青蛙腿字裡行間可是透露過,只要我將這十八把酒壺集齊,就能夠……成為至高神。
我絕不相信我得到了這十八把酒壺之後,黑暗神系的四大至高神會就分出他們自己的神則神力給我,讓我成為至高神。
沒有任何一個神祇會這樣做。
唯一的可能就是,只要擁有這十八把酒壺,掌控了其中的世界,那麼在這十八個世界中,我就能獲得大量的神則和神力,而這些神則神力將成就我至高神的位置。
那麼,這重巒迭翠是怎麼回事?就在我苦苦思索間,下方不經意的傳來一陣波動。
那是神則,我知道,因為只有這樣才合理。
果然,隨著我力量的釋放,下方終於緩緩飄來一縷金色光芒。將之吸收到體內,我驚詫的發現這居然是一條豐饒神則。
不過回頭一想,我就理解了。
這把酒壺,可是類似地球上聚寶盆的東西。丟一個銀幣進去,就會倒出十個來。這樣的東西,若說沒有神則在其中,我絕對不會相信。
也只有豐收的豐饒神則,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可是,這只是一條殘缺不全的神則,對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幫助。
但為什麼在得到了這條神則的時候,我會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心悸呢?甚至還有種即將有大事發生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麼了?抽身離開這世界,我感覺到我的神之國度又穩固了幾分。
剛剛從酒壺世界中離開,我就聽到了院子門口發出一陣嘈雜聲。
我揚聲問道:「寧驁,發生什麼事了?」
寧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王麒大師,鑽石神殿大神官穆雷卡閣下,邀請您今天參加他的私人晚宴。」
「走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去。
在門口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華貴衣衫的老頭,估計是穆雷卡的管家什麼的。
那老頭見我出來,立刻恭敬的低下了頭:「王麒先生,我家主人設下家宴,還請您務必賞光。」
我伸手接過了老頭遞過來的請柬,隨意的掃了一眼:「嗯,我會去的。」
說實話,我這樣的態度對他們而言也太過倨傲了。只是,剛才我在重巒迭翠中只得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殘破神則,現在還有對未來的茫然,心情怎麼好得起來?就算是現在這樣,我都覺得自己已經夠給對方面子了。
那老頭明顯沒有遇過我這樣的人,不過他也沒敢多說什麼,只是彎腰退了下去。
傍晚的鑽石神殿是最美麗的。在天邊火燒雲的照耀下,再加上大殿中魔法燈火的輝映,黃金的燦爛、美玉的流光和寶石的圓潤都交織在一起,說不出的夢幻。
穆雷卡的家宴,就設在這樣一片的光芒中。
我這次沒有帶多少人來,只有寇夜雪陪在我身邊。不管怎麼樣,這次來鑽石神殿,我是藉著凱雷札家族和魁北克帝國的名義來的。而現在,凱雷札家族成了鑽石神殿的供奉者,寇夜雪身為凱雷札家族的族長,自然是要出面的了。
寇夜雪今天的打扮分外惹火。淡藍色的長裙及地,露出了圓潤的香肩;烏黑的長髮如流水般傾洩披散,只用一朵銀白的珠花點綴。
她一張小臉上淡撲著朱粉,星眸中波光蕩漾。和以前的少女青澀不同,她現在更多了幾分成熟的丰采。
嗯,這似乎也是我的功勞。
邀請的人並不多,只有十多個,都是黃金大陸的頂級實力代表,而黃金海岸線的掌控者東金、黃金和白金三大家族,也赫然在列。
我不得不讚歎穆雷卡的心思,他真的很狡猾。為了避免排座上的糾紛,他很乾脆的弄了一張大大的圓桌。
桌子上自然是山珍海味,黃金大陸上那些美味的佳餚,我還真的很少品嚐。1K6
魁北克帝國向來是軍事發達、經濟貧窮,自然不會如眼前這樣奢侈。而寇夜雪……可憐的小姑娘,若不是遇到我,只怕早就被她的什麼叔叔堂兄給賣掉了。
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雖然我並不需要這樣的食物來維持生命,可是……在出發來黃金大陸前,我不就和狼王他們說了,是來度假的嗎?我的囂張並沒有引起別人的反感。
因為,我擁有絕對的實力。換了其他人來,這叫失態,在我身上卻叫做真性情。
哈哈,還真是好玩啊!席上,豪斯卡低聲向洛基威森和伊爾森卡諾說著什麼。
我懶得去關注他們在搞什麼,反正無非是聯合之類的事情,因為我看到了他們眼中那不甘的眼神。
「一個不知道得到什麼寶藏的小子……」豪斯卡不甘心的喃喃道。
他的聲音控制的很巧妙,聽上去不大,卻恰恰能夠傳到我這個位置來。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我無動於衷,可是寇夜雪卻忍受不了,她一下就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豪斯卡顯然和其他兩大家族達成了什麼協議,要的似乎正是寇夜雪的這個表現。他哈哈大笑起來,雙眼一翻,很是無禮的坐在原地。
「一個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的小丫頭,雖然成了凱雷札家族的族長,但是你以為你真的就成了這世界的主人嗎?」
我不禁啞然失笑。
這個豪斯卡,一定是和其他家族達成協議了。看來,是我先前展示的財富還不夠讓他死心啊!「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微笑著拉住了寇夜雪的手,讓她坐了下來,眼神落在豪斯卡的臉上。
「鑽石神殿的供奉權,不是凱雷札這樣一個新近才爆發起來的家族所能承擔的。」豪斯卡不願和我翻臉,畢竟我所擁有的武力,是每個人都十分清楚的。
只可惜,他們得到的信息,甚至比魁北克帝國還要不足和混亂。
至少魁北克帝國還把狼王錯當成一個神祇,而眼前這一些人則以為,我只擁有魔獸騎兵團這樣一支強悍的隊伍……
「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勞閣下費心了。」我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穆雷卡,卻發現他正帶著一臉的微笑,默默的任由事態發展。
是啊,對他來說,無論誰成為鑽石神殿的供奉者,對他都沒有什麼影響。
「膽怯的小子!」豪斯卡發出了嘲笑。
說實話,我真的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是想觸怒我嗎?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雖然一個在北黃金大陸,一個在東黃金大陸,可是若我真的想要發動戰爭的話,那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魁北克帝國已經打通了向東黃金大陸的路,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出動軍隊。
同樣,魁北克帝國也會很願意發動這樣的戰爭。東黃金大陸的土地比起他們本國來,可是要肥沃多了。
「鑽石神殿的供奉,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洛基威森斟酌了一下字句,才開口說道。
聽著洛基威森柔和的聲音,很明顯讓我有了一種明悟。這不是典型的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嗎?「別兜圈子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面對這些凡人啊,我實在很懶得費腦筋去猜想他們的用意。
「來吧,我們來打個賭!」豪斯卡高聲的開了口,說道:「就以鑽石神殿的供奉權,當作賭注!」
我一愣,隨即輕笑了起來:「鑽石神殿的供奉權?可以啊,可是,你們拿什麼和我賭?我又為什麼要和你們賭?」
洛基威森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探究地看了一眼豪斯卡和伊爾森卡諾,似乎下了什麼決定,這才舉手拍了拍。
隨著洛基威森的掌聲響起,他的管家率領著幾個僕人走了進來。這幾個僕人膀大腰圓,抬著一個大箱子。
我不禁來了興趣,這就是賭注嗎?「這就是你們的賭注?」穆雷卡也來了興趣:「只是……恕我直言,就算這裡面全都是最完美的寶石,只怕……」
穆雷卡的意思很直接,那就是只怕這裡面的東西也無法比擬鑽石神殿的供奉權。他身為鑽石神殿的大神官,若是出價低了,他的臉上也沒有光彩。
「不不不!」
豪斯卡舉起右手食指,輕輕搖了搖:「我現在可以告訴大家,我們東黃金大陸三個家族為何會形成一個同盟了。」
東黃金大陸三大家族,原先並不是一個同盟,而且也沒有現在這麼強大。真正讓這三個家族崛起的,是因為他們的祖先得到了一個東西。
就是這箱子裡的東西。
豪斯卡鄭重的打開了箱子,沒有什麼璀璨的光芒,只有一抹淡淡的暈黃光澤。
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座小巧的神殿。
那神殿似乎是用黃銅製造的,箱子雖然看上去很大,可是裡面的神殿卻很小巧,也只有兩個酒壺大小。
當初三大家族的祖先就是偶然中一起得到了這個小小的神殿,之後達成協議,由三家一起保管。在得到了這神殿後,三大家族的實力蒸蒸日上,這才成就了他們現在的地位。
穆雷卡皺起了眉頭來。他實在看不出來這小小的、如工藝品一樣的神殿,究竟哪裡值錢了,居然能和鑽石神殿的供奉權相比。
「我們的祖先在得到了這座神殿後,所有的願望都能成真。」洛基威森嚴肅了起來,很鄭重的說道。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在其中感覺到了淡淡的神則味道。
難道,這才是黑暗至高神所暗示的?或者,才是那兩條青蛙腿所暗示的?寇夜雪剛想張口拒絕,我卻暗暗伸手制止了她。
洛基威森甚至都沒有看我一眼,繼續道:「這些年來,我們曾經祈禱過無數次,幾乎每一次的請求都得到了響應。」
「好吧,你想賭什麼?」我懶洋洋的抬起了眼皮說道。
「骰盅!」豪斯卡很乾脆的說道,「三把定輸贏,點大者為勝。」
說實話,我真沒想到在這黃金大陸上居然也有人賭骰子。雖然我從沒有玩過這玩意,但是……和神祇賭博,你覺得會有希望嗎?更何況,賭注還是我這個神祇想要得到的東西。
雖然我還不知道那如工藝品一樣的神殿,到底有什麼用,可是直覺告訴我,得到它必然會有莫大的好處。
「很好。」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三把定輸贏嗎?」
豪斯卡點了點頭,雙眼如鷹隼一般的盯著我。
「那麼,就開始吧!」我微微瞇起了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豪斯卡。我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信心,覺得自己一定會贏。
對豪斯卡他們這三大家族來說,這一次賭約完全值得。得到鑽石神殿的供奉權遠比這神殿要划算的多。
畢竟,這神殿還需要供奉祈禱,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得到響應。
豪斯卡深深的吸了口氣,伸手輕輕拍了兩下。
門外走進來一個老者,一身潔白的長袍點塵不染,古雅的面孔上波瀾不驚。尤其讓我注意的是他的雙手,那根本就不像一個老人的手,潔白細膩、手指細長,顯得很靈巧而且富有力量。
寇夜雪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這樣的賭局,但是既然已經決定了,她還是忠實的跟隨在我身邊,小聲的提醒我道:「這是黃金大陸最著名的賭徒西貝卡斯,外號就做骰子神手……」
寇夜雪話中的擔憂不言而喻。
可是……那個西貝卡斯再厲害,也不過是號稱神手而已。一個神手,難道還能和我這個真正的神祇相比嗎?白金的骰盅、用珠寶雕琢的骰子,看起來說不出的華貴。西貝卡斯傲然站立,雙眼靜靜的定在我的臉上。
我想起了在地球上小時候看過的那些電影。在電影裡有出神入化的賭技,那些高手們似乎都是這模樣的西貝卡斯現在的模樣。
哎,賭骰子這種事,我還真的是次呢!我擺了擺手道:「你先來吧。」
既然西貝卡斯擺出了高手的風範,而且豪斯卡和那個什麼洛基威森他們,也都很相信他的模樣,我就乾脆擺出點姿態來。
說實話,這骰子我確實是不會搖的,但是類似的電影和卻看過不少。
哼哼,比誰搖的點大嗎?很好!我不信你一個凡人也能如我一樣,將所有的骰子全部定位。
對我來說,這哪裡是什麼搖骰子,僅僅是說出我所希望的罷了,只消一點點的神力,那些骰子就會成為我最忠心的部下。
西貝卡斯身上拿過了骰盅:「閣下,您需要檢查一下嗎?」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無論你作弊與否,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西貝卡斯雙眼猛然一縮,顯然是覺得我是一個高手。只有高手,才能一眼就看出器具有沒有毛病,才敢如此托大。
「既然如此,那我就佔了這便宜了!」西貝卡斯右手閃電般的探出,握緊骰盅。桌面上那五枚用紅寶石雕琢成的骰子,他不過輕輕一揮,就立刻用白金的骰盅全部收走了。
嗯,確實幹淨利落,還很好看。
西貝卡斯的技術確實很好,我承認,我確實玩不來。不過……耍得再好看又有什麼用呢?最關鍵的還是看結果。
西貝卡斯的手在空中揮舞著,快得叫人看不清軌跡。隨著他一聲輕喝,白金骰盅由極快轉為靜止,驀然扣在桌上。
紅寶石的骰子撞擊著白金骰盅,清脆的聲音說不出的悅耳。
等到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西貝卡斯雙眼緊緊盯著我,那些骰子他看都沒看一眼,就報出了一個數字:「五個六,三十點。」
我點了點頭,伸手將之拿了過來,再將骰子一粒一粒的放進去,很老實的在骰盅裡搖晃著。人家搖骰盅時的撞擊聲是如音樂般悅耳,而我……那就是噪音。
不過,結果還是一樣的。只要我想,那麼骰子出現的點數永遠是不會變的。
西貝卡斯看到我也搖出五個六的時候,神色微微變了。
我打了個哈欠:「這要搖到什麼時候?這樣吧,下面我們一把定輸贏。」
豪斯卡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我居然也是個「賭壇高手」,當下疑惑的問道:「怎麼個一把定輸贏?」
我微笑了起來,估計那笑容是狡猾狡猾的:「這樣吧,如果下一把西貝卡斯搖出的點數,不是一、二、三、四、五的順子的話,就算我輸,如何?」
西貝卡斯的面色一下蒼白了起來,隨即又變成了赤紅。
這不是比拚賭技,而是羞辱。
豪斯卡探究的看了一眼西貝卡斯。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豪斯卡自己可是清楚的。西貝卡斯雖然名義上和東金家族沒什麼關係,但實際上卻是豪斯卡的親叔叔西貝卡斯是豪斯卡他爺爺的私生子,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有回歸家族而已,但是兩者之間卻是毫無芥蒂,關係也一直好得很。
所以,若說西貝卡斯串通外人,豪斯卡個就不信!豪斯卡又回頭和洛基威森和伊爾卡森諾交換了一下意見。西貝卡斯的身份這兩人都是清楚的,他們都相信西貝卡斯絕對不會有問題。
隨著豪斯卡緩緩的點頭,我大笑了起來,因為我知道我已經贏了。
毫無懸念,我只說了一句話而已,但是西貝卡斯手中的骰盅,就永遠只能搖出我想要的點數來。
西貝卡斯幾乎把手都搖斷了,白金的骰盅在空中輝映著魔法燈火的光彩,說不出的流光溢彩。骰子在骰盅內急速旋轉著,幾乎不發出一絲聲息。
豪斯卡、洛基威森和伊爾卡森諾則連手施展了一個護盾結界,防止我暗中搞鬼。
我只是靜靜的坐著,帶著微笑,看著西貝卡斯的表演。
一切都結束了,當西貝卡斯一停手,重重的將白金骰盅放在桌面上時,我就知道了。
西貝卡斯幾乎是顫抖著揭開了骰盅。
艷紅如血的骰子,靜靜的出現在每一個人的眼前。
東黃金大陸掌控黃金海岸線的三大家族族長,彷彿在一瞬間被人抽了脊樑骨一般,一下就癱軟在椅子上。
因為,那骰子的點數正是我所說的。
西貝卡斯怎麼也想不通。若是我搖出的點數比他大而贏了,這還好理解,可是為什麼我能知道他的點數呢?我暢快地大笑了起來:「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一次,你搖出的如果不是兩個二、兩個三和一個四,那就算我輸了!」
寇夜雪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何止是她,在場所有人都被我這神奇的表現震懾住了。
西貝卡斯聽了我的話後,彷彿重新煥發出了生機,一把就抓起了骰盅瘋狂搖了起來。可是,結果卻叫人恐懼。
只要是我說的點數,那麼就會出現。
我大笑了起來,伸手托起小巧的神殿,揚長而去,背後只有無數充滿恐懼的目光。
我所展現的已經不是神乎其神的賭技,而是……奇跡!或者說……恐怖!寇夜雪急匆匆的邁著腳步,和穆雷卡告罪了一聲,跟在我的身後也衝了出去。
到了我們居住的小院中,寇夜雪雙眼放著光,卻又有些怯生生的,一手拉著我的衣袖,很小心的問道:「王麒……我……
我可以問你件事嗎?」
我心情大好,回手在她的臉上輕捏了一把,那柔滑香膩的感覺令人簡直要發瘋:「小美人,你想問什麼?」
寇夜雪即使已經是我的女人,卻依舊小臉羞得通紅。不過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壓抑著羞意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哈哈的狂笑了起來。
「只要我想它出現,那麼,它自然就會出現了。」
我的話本來就是實話,可是在寇夜雪的耳中,卻是那麼的豪氣沖天。她以為這只是我得意時的宣言,卻不相信這是一句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實話。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前路渺茫,我卻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思念起潘離兒來。
因為,我每一次拒絕她,潘離兒都會很失望,但是她從沒有放棄過,一直都默默的跟在我身後。
每次只要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潘離兒都會隱藏起失望和沮喪,把最好看的笑容展露給我看……
黑暗至高神給我的考驗,則是找到那些酒壺,然後才能給我願望樹。
而通過願望樹,我才能找到潘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