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低笑聲從樓梯上傳來,許若芳的小吲離開羅天行的大嘴,回頭看了一眼,小臉變得通紅,嗔道:「笑什麼,你們還不是與我一樣」
樓梯兩人正是王麗芸與月珍珍,她們在幾天前也失身於羅天行,但卻根本不怕許若芳的反擊,兩人一邊朝下走來,一邊還笑道:「喲,看不出來,若芳還是一支小辣椒呢,什麼與你一樣,我們會有你那麼投入呢,我看是惱羞成怒吧。」
許若芳大羞,嬌軀在羅天行的懷中扭動著,撒嬌道:「羅大哥,你看,她們倆都在欺負我。」
感覺到許若芳那豐滿的酥胸在自己胸膛上摩擦,羅天行的慾火頓時大漲,連忙推開她,道:「好,好,羅大哥已經知道她們取笑你了,嗯,這樣,羅大哥幫你報仇如何?」
許若芳臉上露出笑容,拍手道:「好啊,幫我好好教訓她們,看她們以後還笑不笑我!」
羅天行推開許若芳,手一招,王麗芸與月珍珍驚叫一聲,已經自動飛到羅天行懷中。
羅天行也不客氣,兩手一嘴發起了猛攻,一時間,大廳裡嬌笑連連、尖聲不絕。
一直到許若芬端著早飯走進大廳,大廳裡的叫聲才停止。
吃過早飯,羅天行讓四女坐下,才道:「各位老婆,我現在成立了一人保安公司,名字就叫力威保安公司,保安公司的經理我已經找到,名叫向二柱,聽起來是有點俗氣,不過,此人的武功極其高強,我想,有他保護龍宇公司我也比較放心。只是,現在力威保安公司暫時不能併入龍宇公司,而一個獨立的存在,當然,你們也不要說出去,這其中涉及到青幫,挑明關係對你們極其不利,知道嗎。」
四人連連點頭,跟隨羅天行後,她們也漸漸涉及到一些不為常人知道的事,也知道稍有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她們當然明白這中間的利弊。
現在,羅天行的實力大增,也可以再為四女增加一些功力,道:「你們盤腿打坐,我增加你們的內力。」
四女立即盤腳坐下。
羅天行把始原力分為四股,透入四女軀體中,強大的能量一瞬間就流遍她們全身經脈,讓她們的修為又上了一個台階。
這當中,許若芳的體質最好,修煉的時間又長,經過羅天行灌注始原力,她的修為又達了辟榖期的上層。
許若芬稍次,已達辟榖期的中層,而王麗芸與月珍珍,則達到辟榖期的下層。
羅天行不敢多為幾女灌入始元力,幾女的體質並沒有跟上,根本無法吸收較多的能量,否則,就會暴體而亡,羅天行可不敢冒這個險,只能慢慢為她們灌注始元力。
訊問了一下龍宇公司的情況,許若芬告訴他,龍宇公司的裝修已經到了結尾階段,大概一周內就會結束,再通通風,半個月內就可以開業。
許若芬又道現在她們正在招聘各類人才,不知他參不參加招聘。
羅天行決定在這段時去醫仙谷一趟,手下的實力必須提高,雖然現在自己實力大增,一人就可以對付各方勢力,但事事總不可能自己親自動手,必竟自己在修神,按修真的說法,講究心性,不能殺戳過多,否則,對自己的修煉極其不利,到時的天劫不好過。
羅天行又想到一個問題,修真者每上升一個階段都會遇到天劫,不知為何自己卻沒有遇到,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看孫離紅跳舞,自己走火入魔,又被雷擊中,嗯,那就是天劫。可見,自己也要遇到天劫,至於現在自己修為大進,不知到了何種地步,至少也應該達到元嬰期吧,不知為何沒有遇到天劫。嗯,可能是在開天斧中,上古大神的武器,天劫也不敢出現。
想到這裡,羅天行道:「招聘人才的事,你們決定就可以了,我要出門一趟,去弄點靈丹妙藥,為你們增加功力,這段時間,你們小心一點,不要引起各方面的注意,現在上海魚龍混雜,高手層出不窮,你們雖然有我給的法寶,但有些人你們也無法抵擋。」
幾女連連點頭。
打通朱大壯的電話,朱大壯已經帶著六十多名手下向海邊進發。
羅天行把向二柱的事說了一下,朱大壯大喜,向二柱他可是久仰大名,沒想到竟成了他的兄弟,可想,以後正氣幫又多了一個強勁有力的幫手。
羅天行又給孫離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出去一段時間,孫離紅顯得依依不捨,要他回來就去找她。
羅天行當然答應,收線後,眼見這裡的事已經結束,羅天行開始向西藏進發,他的目的地就是喜馬拉雅山中的醫仙谷。
西馬拉雅山位於西藏自治區的西南方,整個山區長2500公里,平均高6100米,有珠穆朗瑪峰、希夏邦馬峰等四十多座7000米以上的高峰,高大雄偉峻,其中中尼邊境的珠瑪朗瑪峰海拔米,為世界最高峰。
現在,羅天地就在喜馬拉雅山區穿行。以他的能力,喜馬拉雅山中雖然全是高峰,但對他沒有一點影響,身上依然穿著單薄的西服。
他已經在這裡搜尋了兩天,因為山區太大,華夢仙也不清楚醫仙谷的具體位置,所以他還沒有找到醫仙谷。
現在已是黃昏,羅天行在一座海拔七千多米的高峰上停下,意識猶如蜘蛛網般向四周發散出去,剎那間,方圓幾百公里的一切都映入腦海,他清楚地「看見」一百公里外,一隻飛鳥從山谷間越過,另一邊,兩百公里外,一隻像山鼠般的小動物悄悄探出頭來,然後嗖的一聲竄了出去。三百公里外的山谷中,那裡有一條小溪,從地下湧出的溫泉就是小溪的源頭。
突然,羅天行「看見」一行人從遠處掠過。
看那些人掠過的地方,海拔至少在七千多米以上,可想不是常人。
仔細觀察一番,那群人是西藏的喇嘛,足有四人,看他們行色匆匆,應該是有急事。
羅天行大喜,他在這裡閒逛了兩天,一個人都沒有看見,現在有人跡出現,當然不會放過。
身形一閃,羅天行已經飛射出去,現在,以他的速度,一秒鐘可達幾公里,幾分鐘後,羅天行已經降落在四位喇嘛前進的道路上。
當四位喇嘛又飛馳近百公里時,他們同時看見了羅天行。
現在,羅天行的容貌是羅無敵,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那些喇嘛看來,當然不會是常人。
四人不知羅天行是敵是友,暗暗戒備,一位喇嘛走上前,對羅天行行了一禮,道:「施主好。」
羅天行知道喇嘛在西藏非常受尊敬,連忙還禮道:「幾位大師好,在下羅無敵,是一位修真者。」
那四位喇嘛連忙行禮道:「原來是同道中人,我們是西藏紅教紅日法王座下四弟子,我是無嗔。」
說著又指著其他三人道:「他們是無為、無雲、無木。」
其他三人也與羅天行一一見禮。
無嗔道:「施主,我們還有事,就此別過。」
羅天行行禮道:「請問,你們知不知道這裡有一個醫仙谷?」
那四位怔了一下,其中領頭那位喇嘛搖頭道:「沒有,我們沒有聽說過醫仙谷。」
羅天行卻見到那幾位喇嘛神色有點不對,點點頭道:「好吧,打擾各位了,各位大師請。」說著讓開道路。
那四位喇嘛行了一禮,飛馳而去。
看到四位喇嘛離開,羅天行微微一笑,看四人行色匆匆,而且先前聽到醫仙谷時神色也不對,可想本來知道醫仙谷,只是不想告訴自己而已,現在,自己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一絲能量發出,無形的能量籠住自己全身,現在,以羅天行的能力,已經可以隱形,就是金丹期的高手也不能發現他,而那四位喇嘛只達結丹期,當然無法發現他。
那四位喇嘛一路飛馳,朝前飛馳了近百公里,然後轉過方向,向南方飛馳。
終於,再過了四十多公里,四位喇嘛停下來,站在一個山谷前。
羅天行在後面三百米的地方,飛射到一座山峰上,觀察著那個山谷。
山谷籠罩在一片白霧之中,看不清有多大,羅天行發出一絲意識,只延伸進去十多米被一層能量擋住,本來,以他的能力,當然可以再深入,只是為了不驚動下面幾位喇嘛,他只能放棄。
四位喇嘛站在山谷前,顯得畢恭畢敬。其中領頭那位喇嘛上前一步,行了一禮,道:「西藏紅教紅日法王座下弟子無嗔、無為、無雲、無木拜見醫仙大人。」
良久,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請問見我有什麼事?」
羅天行暗暗稱奇,聽這位醫仙的聲音,竟是一位女性,至於年齡,修真者是沒有年齡限制的。
無嗔道:「我們的一位師兄弟被一隻赤練精咬了,連師尊也無法為他袪毒,只有求醫仙大人賞一顆回天丸,我們紅教上下感恩不盡。」
那個聲音道:「好吧,我給你們一顆。」說著,那個山谷出現一絲能量波動,一絲絲漣碕在空中擴散開來,一個白裡透紅的藥丸飛到無嗔的手中。
無嗔收好藥丸,行禮道:「多謝醫仙贈藥,我等感恩不盡,就此告辭,至於醫仙上次說的需要我們幫你破開禁制,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這個禁制是出竅期高手布下的,沒有出竅期以上修為根本無法破解,我等也無能為力。」
那個聲音歎息一聲,道:「多謝你們費心,你們走吧。」
四位喇嘛行了一禮,飛馳而去。
見到四位喇嘛消失不見,羅天行身體一閃,已經來到谷口,行禮道:「請問,這裡是不是醫仙谷?」
谷內傳來驚異的聲音,道:「噢,你是誰?」
羅天行道:「本人名叫羅無敵,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找點增加內力的靈丹妙藥,不知你這裡有沒有?」
那個聲音道:「哦,這裡當然多,不過,你是進不來的,而我,也出不去。」
羅天行問道:「你說是的守護醫仙谷的禁制嗎?」
那個聲音道:「是啊,這個禁制非常厲害,是我師傅布下的,我也無法破解,根本出不來。」
羅天行走到山谷前,卻一無所覺,再往前進,卻感覺前面軟綿綿地毫不作用,就好像是一層透明的薄膜一般,越往裡走,阻力越大,最後,根本無法前進半步。
大吼一聲,羅天行一拳擊出。
剎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道迎面而來,把羅天行推出了幾十米,又回到山谷前。
那個聲道:「你進不來的,這個禁制非常厲害,除非你的修為達到出竅期以上才有可能破開。」
羅天行也想試試自己現在到底達到何種境界,點點頭,道:「我試試看。」
退後幾步,羅天行開始運轉始原力,身體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響,用了五成功力一掌擊出。
「轟!」一陣悶雷般的聲音響起,整個山谷都震動一下,山谷的防護陣在這強勁的力道下發出吱吱的聲音,一陣流光閃過,破開一道裂縫。
羅天行大喜,剛想動身飛射進去,那道裂縫已消失不見,山谷又恢復如常。
雖然沒有破開禁制,但羅天行卻暗喜不已,現在才用五成始原力就破出一條縫隙,看樣子,用到六層以上的始原力就可以破開這個防護陣,如果用全力,不知能不能打散這個防護陣。
山谷裡那個聲音驚訝道:「你的武功真強,這個禁制連那個紅日法王都無可奈何,你卻差點就破開。」
羅天行笑道:「你放心,這個禁制難不到我,我要加力了,不知硬行破開這個陣式對醫仙谷有沒有影響?」
那個聲音道:「放心,沒事的。」
羅天行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的功力大進,已經強過修真者的出竅期。
大喝一聲,羅天行用了六層始原力擊出。
一聲巨響,那個禁制又出現一個裂縫,這道裂縫比先前那一道大多了,足有兩尺寬,羅天行也不客氣,身影一閃,已經從那道裂縫穿進去。
羅天行的身體剛穿過防護陣,身後的防護陣又恢復如常。
身體站定後,羅天行開始打量這裡。
這裡確實是一個山谷,只是與先前看那的山谷不一樣,一輪圓圓的月亮高懸天空,把乳白色的光芒灑遍大地。一絲絲輕柔的白霧氣在疏的竹林之中緩緩流動,整個山谷溫暖如春,不遠處,是一個大花園,各色的花朵爭相綻放,瀰漫著醉人的芳香,奼紫嫣紅、美不勝收,無數光點在空中飄蕩,整個山谷有如仙境一般。
不遠處,是一座木質的兩層樓閣。
「啊!你真的進來了!」一聲驚呼,羅天行面前多出一人。
羅天行看過去,眼睛頓時睜大大的,口水開始順著嘴角往下流。
站在羅天行面前的是一位道姑,一身藍色的粗布道袍,腰間圍著一個鑲滿寶石的玉帶,在月光下散發出絲絲冷芒,道姑看上去年齡並不大,大約十七八歲,身高約有一米七,高挑修長,白淨的臉蛋,眉目如畫、眼如秋水,猶其是她渾身清氣逼人,眼神中不帶一絲雜質,顯得冰肌玉骨、道骨仙風,讓人興不起一絲褻瀆的念頭。
也許是見到羅天行的模樣非常奇怪,也許是道姑從來沒有到過陌生人,她一點也不怕,歪著頭打量著羅天行,顯得興致勃勃。
羅天行也發現自己這模樣有點丟人,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問道:「這位道友,你就是先前贈藥的醫仙嗎?」
道姑明亮的眼睛閃動幾下,點點頭道:「他們都叫我醫仙。」說著又開始打量羅天行。
羅天行在道姑那雙一塵不雜的目光注視下也感到有點吃不消,那雙眼神是如此平靜,如此無邪,讓羅天行也有種犯罪的感覺。
頓了頓,羅天行問道:「這裡就你一個人?」
道姑點點頭。
羅天行又問道:「你師傅呢?」
道姑神色平靜道:「據他的留言說,已經飛昇到修真界去了。」
羅天行腦袋裡開始急轉,哈,你師傅是不會回來了,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看你這模樣,定是歷世不深,什麼都不懂,應該很好應付。
不談羅天行在那裡準備卑鄙地算計這位根本是一塵不染的道姑,那邊,道姑又問道:「你是怎麼破開禁制的?」
羅天行笑道民:「這有何難,一掌就打開了。」
道姑點點頭,道:「哦,你真厲害,我想盡各種辦法都打不破這個禁制,你一掌就打開了。」
羅天行道:「我叫羅無敵,你叫什麼名字?」
道姑道:「我叫離塵。」
羅天行又道:「哦,是離塵道友,你在這裡有多久了?」
離塵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自我進谷後一直就沒有出去過,應該有一百多年了吧。」
羅天行暗驚,沒想到離塵是一百多年前進的谷,那現在應該已有一百多歲。想到這裡,問道:「你進來之前,是什麼朝代?」
離塵想了想道:「我十歲就被師傅帶回谷中,那時應該是清朝,哦,據師傅說那些洋人已經打過來了。」
羅天行已經確定了離塵的大概年齡,應該一百至兩百歲之間,一百多歲,對於修真者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短暫的震撼過去,羅天行色心又起,伸出手道:「來,我看看你的修為有多高。」
離塵睜大一雙無邪的眼睛,伸出一支白玉般的小手。
羅天行一把抓在手中,小手柔若無骨,滑不留手,真是讓人留戀不已。一絲始元力透入離塵的體內,羅天行暗暗點頭,離塵的修為非常高,已達元嬰期下層,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達到元嬰期下層,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的,可想定是吃了各類靈藥的原因。現在,羅天行對醫仙谷的靈丹妙藥更加期待了。
離塵抽回玉手,道:「你看我,你來了這麼久都沒有請你進去坐,來,我們到裡面坐。」
羅天行隨著離塵來到閣樓裡。
閣樓下層是一個客廳,裡面空蕩蕩一片。
隨著離塵手指一動,桌中出現一個石案、石凳,石案上出現一個酒壺、茶盞、托盤。托盤上放置著各種奇異果實,散發出陣陣濃香。
離塵拿起酒壺,為羅天行斟滿酒杯,道:「我們醫仙谷一直沒有人進來,沒有什招待你的,你嘗嘗我釀的百花露。」
羅天行端起酒,一股清香迎面撲來,飲了一口,一股透體的涼意直衝腦門,滿口芬芳。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羅天行嘴中發出驚歎聲,這才是真正地瓊汁玉漿,讓人從心底發出一聲感歎。剎時間,羅天行想到如果把這種美酒大量生產,然後出售,可想必定會大發橫財。嗯,一定要學會釀酒的方法,不,最好是讓離塵變成自己的女人,以後,這個山谷裡的一切就會是自己的了。想到這裡,羅天行只感到自己面前出現一座金光閃閃的金山。
也許是一百多年沒有見到人,離塵顯得非常高興,又為羅天行沏了一壺茶,為他斟滿一杯茶,道:「你再嘗嘗我制的雨露茶。」
羅天行飲了一口氣,一股芬芳充滿口腔,精神也為之一爽,讚歎道:「不錯,真的不錯!人間沒有一樣茶能比得過你的雨露茶。」
離塵高興道:「是嗎,真的有這麼好,嗯,這些茶和酒是我按照師傅留下的方法製成的,我喝起倒沒有什麼感覺。」
羅天行暗歎,那裡因為你每天都喝這種東西,一百多年下來,誰都會沒有感覺。不過,他當然不會說,只是道:「你的茶和酒製作起來麻煩嗎?」
離塵道:「是很麻煩,百花露是採集上百種花粉製成,而雨露茶則是要採集早上的露水,再加入千年石乳,用來澆灌茶草,這樣才能製出雨露茶來。」羅天行大所失望,不死心道:「難道就沒有簡單點的方法?」
離塵點點頭道:「也可以用另外的東西代替,只是效果要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