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明正德皇帝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浮出水面
    「啊!葉子,怎麼會是你?」

    「……」

    雖然人有相像,但「冬香」見到我,眼神也很意外,這讓我更加肯定了她就是葉子。鄧詠詩會是「秋香」已經讓我很離奇了,但不可能想到,那位分別許久的女殺手,竟然也變成了華府裡的丫環。

    「華安哥,冬香姐,你們認識嗎?」春香和夏春看了看葉子,又眨眼望向我,雙雙發起了疑問。

    「不是!我不認識他!」葉子首先開口,神態冷漠,對我形同陌路。

    我見葉子不與我相認,想是別有隱情,便也笑道:「呵呵!冬香姐長和像我一個朋友,是我認錯了……」

    先是鄧詠詩,後又來了葉子,這真是六國大封相啊!葉子這個女刺客為何會在華府,難道說她聽了我的話,洗手不幹,改行當丫環了嗎?這個看來不大可能。我得想法子問個清楚。

    「華安,你發什麼愣?讓開,別擋著我們的道。」

    發話的是鄧詠詩,她先是喝了我一句,以她當警察的直覺,肯定也瞧出我和「冬香」的不尋常的關係,不過她並沒有多說什麼,逕直走了。「冬香」也沒再多看我一眼,與我擦肩而過了,剩下兩個丫環也便跟著去了。

    看著春夏秋冬四香離開的背影,我驀地笑了,心想若是當初唐伯虎也和我一起混進了華府,現在豈不是更熱鬧了……

    樹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我以華府書僮的身份,約了華府婢女身份的葉子到後院一處僻靜的榕樹下單獨見面。

    葉子爽快地赴約了,見面之後,我倆默契地躲到了樹陰下,若是被人發現,或許會認為是兩個府中的下人在私會偷情,不過我和葉子的確是有一腿。

    「呵呵!冬秋姐,小弟有件禮物想送給你。」我奸笑著,便要準備掏出專門為她準備的「禮物」。果然葉子不肯承認身份,但在它的面前,肯定會原形畢露。

    葉子看破了我的奸計,冷冷說道:「你上午在池塘裡抓的青蛙不要拿出來了……」

    「哇!原來你跟蹤我?」我嘿嘿一笑道,「葉子,這麼說來你肯與我相認嘍?」

    「我是葉子又如何,叫冬香又如何?都與你沒什麼關係。」葉子表情還是很冷漠。

    「呵!你說得也對啊!不過不管你是葉子還是冬香,是華府丫環還是天滅組織的殺手,能再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我流露出自己真心的想法。

    葉子眼神一閃,許多複雜的神色瞬間流過,不知是否被我這句真誠的話詞所打動,不過她忽然說道:「李逍遙……你不是當今的皇帝嗎?又怎麼會在這裡當書僮?」其實她對我會出現在華府,也是同樣感到意外。

    我怎麼會從一個皇帝變成華府裡的小書僮,這件事解釋起來可得費許多功夫,因此我只是答道:「或者是命運的安排吧。有些事真想在冥冥中注定了一般。那日你不辭而別,可能不會想到我們又會遇見吧。哈!我覺得這就是緣分。」

    「你叫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說這些麼?若是講完了,你可以走了。」

    葉子說罷,便欲離去。她似乎打算對我敬而遠之。但我又豈會這樣放她走,於是搶前一步,拉住她的手。

    「葉子,你這是怎麼了?上次你不辭而別也就算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這次我又豈能再把你放走。我們都已經有……嘿!有過關係了,我總會對你負責任的……」

    葉了聞言,微微一愣,神色有一絲動容,但還是掙脫了我的手,用上了冷淡的語氣道:「我和你什麼關係也沒有,更不需要你負什麼責任,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我早料到她回這樣回答,於是問道:「葉子,記得那晚你問我,是否喜歡你?現在我也要問你同樣的問題,你喜不喜歡我?」

    面對我雙眼的逼視,葉子不自覺地將頭偏來,躲過我的目光。我見她並不答話,便是再上前一步,貼近她的身體,在她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道:「這個問題你若不想回答,那就換一個吧。告訴你到華府裡來當丫環,到底是為什麼?」

    葉子的臉色變得更加複雜,抵不住我的脅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但我怎肯輕易放過她,直將她到逼到了牆角。她想從左右逃脫,卻被我先一步伸開兩手撐在牆壁上將其攔住了。

    「你……你不要逼我了。」

    葉子退無可退之下,眼神軟化,語氣中也帶著一絲懇求之意。一向剛強的女刺客,竟也有被我迫到如此地方,表現出軟弱的一面,可想而知,葉子的心中定是對我存有情義。

    男女在情場上的角力其實和在戰場上差不多。若是一方潰敗了,另一方就會趁勝追擊。於是我面帶著微笑,埋頭向她的兩片紅唇吻去。

    葉子終不肯輕易認輸,倔強地將頭偏開。我一吻落空,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親了親她的耳珠,接著在她耳邊道:「葉子,你若回答說不喜歡我,我便再不與你糾纏了……」

    雖然相處的日子甚短,但我很瞭解這位女刺客的性格,她是一個外冷內冷,敢愛敢恨的女子,與嘴硬心軟的林月如在某方面倒是很像。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發顫,聆聽的到她霍霍的心跳聲。

    「怎麼不回答我了?我李逍遙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倆之間何去何從,全憑你一言而決!」我繼續在她耳邊呵氣,推波助瀾地催問道。

    「不要再逼我了!」葉子用力地咬了咬唇,又做出了冷冷的回應。

    「那個不行哦!我這個人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嘿嘿!怎麼,沒看出來吧?」

    我繼續裝出奸惡的笑容,卻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直視著她。正在葉子招架不住,正要向我投降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呼斥聲。

    「華安,你在幹什麼?」

    這話音發於鄧詠詩,本來我和葉子單獨相處,正醞釀出情人間的曖昧氣氛,但第三者的插足,頓時將氣氛搞壞了,也把我和葉子嚇了小一跳。

    葉子的神色先有些尷尬,但旋又感激地望了鄧詠詩一眼,便趁機逃走了。我剛才只差一步,便能再品嚐到女刺客的冷艷紅唇了,可惜現在功虧一簣,心中鬱悶。

    「大姐,你不是故意來攪我的局吧?」我轉過身來,對鄧詠詩裝出一絲不忿之色。

    「你以前認識冬香麼?」鄧詠詩以她刑警的素質,自然能夠察覺出我和葉子曾經有舊,不過冷淡地提醒了我一句,「我勸你不要去招惹她。那個女的隱藏一種殺氣,而且有一身武功,她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

    鄧詠詩敏銳的洞察力不由讓我佩服,於是問道:「對了,鄧警官,你知道關於冬香的事嗎?說給我聽聽,她怎麼會是這裡的丫環?」

    「她比我來華府要晚些,也是華夫人收到進府的,她的事我不清楚。」鄧詠詩忽然轉開話題道,「你不是和夏香在一起的麼?又三心二意去招惹別人?」

    我聳了聳肩,笑道:「呵呵!你不知道在古代是可以三妻四妾的麼?」

    鄧詠詩輕輕哼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道:「我看你還是快點離開華府吧?」

    我問道:「呆在這裡好好的,為什麼叫我走?不是說好了要和我一起回二十一世紀的麼?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

    鄧詠詩又哼了一聲道:「算了吧!我也想通了。我知道你根本沒辦法回去的!你到現在還想騙我嗎?」

    我微笑道:「鄧警官,我可不是唬弄你。其實我也想回去的。我答應過到時候一定帶上你一起。」

    鄧詠詩表情嚴肅地說道:「你再呆在這裡,可沒有好下場,華夫人已經準備要收拾你了!」

    我不解地問道:「不是吧?上次我們一起救了華二少可是立了大功,華夫人都沒再追究我了。」

    鄧詠詩搖搖頭道:「你以為華夫人就這麼容易放過你這麼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了嗎?其實她一直叫我暗中監視你的!」

    我不以為然地調笑道:「哇!忘了秋香姐你是華夫人的心腹了。吶你是怎麼向他回報的呢?呵呵!華夫人知道我們是同鄉的啊!」

    鄧詠詩繼續說道:「除此之外,華夫人還派人到城裡調查你的來歷。總之你再留在府裡,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聽到鄧詠詩的話,我暗自尋思,華夫人還真不好易與,我怎麼會攤上這麼一個丈母娘?看來是時候表露自己的身份了。

    「喂!我給你講話,你用心聽沒有?」

    鄧詠詩見我心不在焉,便是提高了聲量。我看得出她做為朋友,對我的關心。不覺一笑,忽然拉住她的手道:「鄧警官,我決定了今晚就走,嘿!不如我們一起私奔吧!」

    鄧詠詩沒好氣地甩開我的手,哼道:「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們的死活!」

    鄧詠詩轉身離開了,我也只好無趣地返回華二少的別院。一路上抓著頭皮,想到葉子為何會變成華府丫環這件事還沒搞清楚,算算時日,華美麗應該已經返京了,看來我還是該和華太師見見面。

    想到這時,我便改變了路程,往太師的正院走去。我知道自己的華府家丁生活也該到頭了,我的真正身份將要浮出水面了,但我還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危機也慢慢浮出了水面。

    「什麼人?」

    我正走到華太師的院外,忽然察覺到一個紅影的飛閃,從屋頂掠過。由於自己的功力已恢復了七八層,於是雙腿一彈,縱身躍起。

    一名紅衣忍者潛入了華府,我認出那是柳生一刀手下的一名弟子——風侍,於是加速直追上去。紅衣忍者被我發現之後,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挑起寒芒,直襲向我。

    「彭!」

    雖然未達最佳狀態,但我的六合至尊功已能心隨意轉了,所以面對紅衣忍者回身攻來的冷劍,左右兩手並施,剛柔兩勁齊發,不僅盪開了對手的兵刃,並一掌拍在了對手的胸口。

    紅衣忍者表現出非常的柔韌勁,身體一扭,止住退勢,又飛快地向我攻了兩刀,不過均被我死死地封住了。

    紅衣忍者見不是我對手,便不與我纏鬥,一個翻身下屋,準備逃離。但我哪會放走他,全力追了上去。

    「彭!」

    紅衣忍者見擺脫不了我,回身揚攻了我一刀,同時擲出一顆煙彈,想要用忍術逃遁。此種小日本忍者的雕同小蟲,我哪會讓其得逞,冷喝一聲,使出「碎玉拳」直襲而出。

    「咳!咳!」

    我甩手揮散乍開的煙霧,這鬼煙還真把我嗆了兩口,不過對方受到我的強擊之下,悶哼一聲,轟然倒在地上。

    揮勁迫散了煙霧,我蹲下身來,將遭受我重創,無力反抗紅衣忍者的面罩扯了下來。除了見到對方嘴裡溢出那比衣服還紅的鮮血,更見到一張漂亮的臉蛋,不過在此時卻是蒼白無色,明顯受了很重的內傷。

    原來是個女忍者,難怪我剛才第一掌拍在她胸口時感覺軟綿綿的。柳生一刀的弟子風侍雖然失手被擒,但望著我卻沒有半點懼意。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不僅徒勞無功,反又咳出一口鮮血來。

    卿本佳人,奈何為寇?我見狀,心中生出些憐意,現在真有點後悔不該下手那麼重,看她傷勢不輕,便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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