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炮是星際戰爭時期的產物。那個時候普洛特斯曾經也和地球上面發生過一些小的衝突,無站在哪個地方都會有激進派,普洛特斯的幽能護盾給人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不過攻城炮卻顯露出了奇效。
攻城飽對護盾的打擊力出乎了所有人意料。即使後來誤會解除,普洛特斯和人類聯盟之後,攻城炮的威力依然讓普洛特斯們擔心不已。
當然,這些都是高森他們從各種小道之中聽來的消息。
攻城炮的威力和它的笨重是同樣出名的,所以,高森不是不想讓攻城飽來打人,而是攻城炮根本就打不到那些行動快速的宇宙騎士。所以,如此大規模的集結機會不是總是能夠出現的,出其不意總是制勝的法寶之一。
宇宙騎士不是那些只知道向前衝的怪物,攻擊出現他們當然不會傻乎乎的硬挨著。幾乎是瞬間,所有的宇宙騎士都向四面八方衝去。不過那正是高森需要的。所有的機關人戰士對著空中就是數輪亂射,由於對方的超級靈活性,高森根本就沒有指望機關人在瞄唯上能夠有所建樹,以上萬機關人們對著空中一通亂射的效果反而會比瞄準之後攻擊要好的多。
事實也是如此,空中的宇宙騎士對於沒有任何套路的攻擊顯然不是很適應,一個照面下來竟然有幾個被打了下來。
同樣作為沒有任何屬性的機關人的武器,對於幽能力場的攻擊效果也是非常令高森滿意的。同樣令高森滿意的還有在他面前的那對已經投靠外部勢力的兄妹,按照高森的理解,這兩個傢伙是絕對地勁敵,妹妹有一種非常古怪的能力,而哥哥有著明顯是來自他的那個所謂的洞察之神的力量。
一切都不能小覷。
一邊已經開始的火並,打的熱火朝天,高森對那邊根本就不擔心,所有的自己地王牌都被弄了過來。如果再打不過就之能投降了。而這邊,對方不先動手,高森也沒有任何的想要先動手的打算。
「你不去幫你的那些手下嗎?」高森看著那對兄妹,十分奇怪的說,那些宇宙騎士的死巳經成為定局,如果他們有什麼大招就應該立刻使出來,而不是還在這裡藏著用掖著。看著他們那種悠閒悠閒的姿態,高森地心裡很不安。
「不必擔心他們。他們的死活和我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已經成為宇宙騎士的女皇對高森的淡淡的說,從他們地語氣之中,高森的確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擔心。
「想聽個故事嗎?」女皇突然對高森說。
在這種情況之下能夠講的故事除了訴苦就是整個事件的來源,高森當然有興趣聽。
讓自己站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高森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謝謝。」女皇說。
「我是安戴爾的女皇,人們說我是命中注定地女皇,我是先皇唯一地女兒。親女兒。」
「我有個哥哥。弗洛伊德伯爵,是的,我叫他哥哥,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卻比親哥哥還要好。從小,我就一直跟在哥哥的身後,無站發生什麼事情,都有我的哥哥保護我。」
「能發生什麼事情呢?我是王女,即使是父王也要讓著我,不沒有任何懼怕的東西。」
「除了它們,這些該死的雜碎。」女皇憤憤說。
「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是瘋囂位面的一員了。很難想像吧。一個拉達姆獸從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哥哥終於還是沒有保護了我,我被感染了,成為了一名瘋囂位面地成員,但是他們感染了我的身體,卻沒有感染了我的靈魂,他們沒能成功的控制我。」
「我當時還在慶幸我的幸運,但是,直到那個一直跟著我的侍女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候,我有知道,我早就是計劃中的一部分了。」
「當無可違背的命運找上門的時候。我膽怯了,我退縮了,從那是開始,我知道,我的路口,已經沒有分支。」
「和你所知道的不同,我成為女皇不是因為我的哥哥讓給了我,而是我向他要求的,和你所知道的一樣,一個總是跟在哥哥身後的小丫頭是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女皇的,哥哥沒有問我為什麼,只是默默的把皇位讓給了我,然後就離開了這個目家。」
「那時候,我認為這個世界已經坍塌了。」
「我努力成為一個好的女皇,即使我不努力也沒有關係,因為那個侍女會不斷的把各種知識通過她的靈魂帶給我。也許我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被控制了的吧。我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優秀的女皇,我沒有那個力量阻止世界末日的到來,但是我能夠讓我的子民在末日到來之前盡情的享受他們原本就應該享受的。」
「讓我高興的是,哥哥回來了,但這同時也是讓我擔心的,哥哥會不會發現我的事情呢?幸好,哥哥還是一如既往的粗心,他沒有發覺。我不知道,那其實是我的自我安慰,哥哥知道了,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他信仰的洞察之神讓任何的細節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甚至是那個從來就沒有引人注目的侍女。」
「那個時候,我知道,事情糟糕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哥哥,即使我哥哥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孩子了,但是我依然知道,哥哥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我作出了一個決定。我把哥哥變成的宇宙騎士,一個只屬於我的騎士。只要他在我的身邊,就沒有任何人敢去傷害他。」
「至少那個時候不能。我以為只要我努力的幫助那些雜碎們,為他們服務,替他們賣命,我就會保住我和我的哥哥,但是,事與願違,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我們,但是我們不能背叛,背叛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連靈魂都無法剩下。」
「但是現在,我想通了。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我,而我的哥哥也不再是我的哥哥了。這一切都不應該發生,但是我卻無法結束他,不過我卻可以有另外一種選擇,我決定不玩了。」
女皇的故事結束了,和高森想像的出入不是很大。不過女皇的一句不玩了卻讓高森有些吃驚,那一般都意味著某人要放棄了。
「那是什麼意思?」高森不認為女皇會放棄一切。
「和你心中想的是一個意思。」女皇的話簡單,不過意思明確。不過有些東西高森需要證實。
「洞察之神和那些白癡們是什麼關係?」這個是高森需要知道的一件事,雖然自己的這個虛空風暴區域是神都進不來的地方,但是如果真的這裡有神的參與,或者那個神發瘋了,就是想要把這個世界滅亡了。那麼自己的機會肯定就會受到不一般的阻撓。
「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你的疑問,不過我可以很告訴你,在這個空間之中,任何神都都無法將他們的無論是光輝還是黑暗傳播進來,這裡是一個被眾神遺忘的空間,不,準確的說,這裡是一個將眾神遺忘的空間。」
「也就是說,你的哥哥只不過是一個被控制了心神的高級信徒而已?」
「是的。」
「這不可能,既然洞察之神給了伯爵一對翅膀,怎麼還會讓自己的如此忠實的信徒被別人的什麼東西控制?這根本就不合理!」高森才不會認為一個能夠被神賜予翅膀的信徒那個神會允許他被控制。
「你想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是我卻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根本也不知道,一切,還是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了。」女皇的聲音很飄渺,高森的有了一鍾很不好的預感。
「等等,你不是想現在就……」
「事情有的時候很複雜,但是有的時候真相其實很筒單。如何看過表象,這就是你需要瞭解的。不是很難,試試看吧。至於我們,虛空風暴的區域之中,我是自由的,沒有人那能夠控制我,讓我把這身沒有用處的盔甲脫掉,回歸最本質吧。」
奧羅拉女皇一句話之後,她身上的宇宙騎士護甲從頭部開始緩緩的向下分解,露出頭部上半身,雙腿,然後是雙腳,她地伸手的弗洛伊德伯爵也重複著這一個過程。
「除去了束縛,我的靈魂得到的解放,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用為了任何我不喜歡的事情而傷心了。」
奧羅拉緩緩的走在了弗洛伊德伯爵的身後,將伯爵攔腰抱住。
「哥哥,讓我最後一次,躲在你的身後吧。」
護甲解除,幽能力場開始緩緩的在奧羅拉女皇的身上消失,在周圍空間之中的虛空風暴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幾乎是瞬間,奧羅拉女皇和地的哥哥,那個曾經救了高森一命的弗洛伊德伯爵,在高森的面前爆成了兩團白色的火焰,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草。」高森看著那個方向,狠狠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