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不要跟進來了,就在這附近守著吧,那四個傢伙既然被老子打跑,應該不會再回來,今晚守夜的任務就交給你們啦!」肥波囑咐著他的手下,被稱為阿虎的男人顯然是他的心腹,阿虎微笑著將身體挺直:「老闆,請放心。」
「好好。」
肥波攬著雪姬進屋了,剛關上門,肥波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先前那點威嚴消失殆盡,他淫笑著將雪姬抱在懷裡,狠狠地往床上一丟,嘴裡不乾不淨地說:「小妞,你肥哥哥要上了哦,哈哈!」
「哎!」雪姬用手托住肥波的下巴,笑嘻嘻道:「你就這麼急啊,連一會功夫都不能等!剛跳完舞,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啦!」
「洗什麼澡~!女人真麻煩!先弄一次再說!」肥波扭動著噁心的身軀再次撲過來,這次被雪姬躲閃掉了,雪姬呵呵笑著將外衣褪下,丟到了肥波臉上,轉身進了洗手間:「等我~」
肥波像個變態一樣使勁嗅著沾有雪姬汗香的外衣,滿意地鬆了鬆皮帶。
「小娘們,待會看老子怎麼操你。」
「你們在哪?」雪姬緊張地縮在角落裡。
接電話的黃天嘯:「馬上就到了,跟他拖延時間,大概十分鐘,媽的,這裡正在塞車。」
「除了肥波以外還有十一個保鏢,你們千萬要小心。」雪姬提醒他。
「知道了。」
掛斷電話,雪姬將水籠頭打開,拄著下巴坐在浴缸邊的板凳上。
肥波在寬敞的大床上勉強做了五下俯窩撐,氣喘吁吁地朝裡喊:「喂,洗好了沒有啊!媽的,急死老子了。」
「別急嘛,人家有潔癖,一定要洗的乾乾淨淨才可以啦!」
雪姬一想到自己身體曾被這個噁心的胖子摸過,頓時渾身一顫。
「快快快快快!」黃天嘯不安地踩著油門向前飛馳,夜色中,車尾燈留下的殘影轉瞬間消失了。
十五分鐘以後…
雪姬推開門,用毛巾擦拭著濕轆轆的頭髮,內衣被水打濕,她的曲線身材若隱若現的出現在肥波眼中。
肥波的小弟弟已經有了生理反應,驕傲地抬起頭。
「哈哈,寶貝,你可讓我久等。」
雪姬慌忙將頭別到一旁,心中咒罵:該死的胖子…竟然脫的精光,難道你就不怕感冒!
「幹嘛,快過來!別看我的小兄弟不夠大不夠長,但我能保證它能讓你樂翻天,嘿嘿!」肥波跳起來抱住了雪姬的腰,滿是肥肉的爪子在上下亂摸著。
「你們是什麼人?啊…!」
「砰砰砰砰!」
急促的槍聲響起,肥波驟然警覺,他抓起褲子往外走,口中喚道:「出什麼事了?」
「啪!」大門打開了,沈殘是第一個走進來的,他扔掉空槍,一拳掃在肥波臉上,肥波的身體『咚』地摔到了地板上。
黃天嘯用了四招幹掉阿虎,緊接著衝了進來,憋在心中已久的怨恨在這一刻爆發了。
「肥波!你認識我嗎!」
肥波被沈殘那一拳打的七暈八素,半天才緩過神,他咬牙道:「媽的,怎麼是你們幾個……!你又是誰?」
「黃天嘯!」黃天嘯單手將肥波從地板上抬了起來,一拳轟去,肥波滿口的牙都被打斷了。
「哇唔!唔!唔!」肥波顫抖著向後退,他混黑道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他找準了機會右手直接掐住雪姬的脖子,用透風嘴巴大叫:「媽的,臭婊子,你他媽的騙我!都不准動…誒?」
「喀嚓!」
肥波只感覺右手手腕劇疼無比,再一看,他的五根手指已經被雪姬捏變形了。前一秒還像個風騷酒吧女的雪姬,在這一刻彷彿變成了不可侵犯的冰雪女神。
「你……你……!哇唔!我的手!」
「我們殺了肥波的手下,警察和他的小弟很快就會趕快,帶走吧。」沈殘飛起一腳,正中肥波的腦袋,肥波這下是徹底昏過去了。
————
這是沈殘以前住過的小屋,五十多平方,自從沈殘逃到軒泉後,這個屋子就一直沒有人來過,到處都佈滿灰塵。
黃天嘯用冷水澆醒了肥波,一聲不吭地蹲在他面前。
「黃天嘯……哈哈,哈哈哈哈,媽的,老子今天算是在陰溝裡翻船了,想不到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哈,哈哈!」肥波狂笑著,他的雙手被反綁在凳子上,動彈不得。
「不准笑!」
「啪!」
黃天嘯一巴掌抽到肥波臉上,那張原本肥胖的臉,此時變的有些扭曲。
沈殘拍拍他的肩膀,冷冷地說:「讓他就這麼死了,恐怕你不會甘心,我們有的是時間。」
「老闆……謝謝!」黃天嘯眼中只剩下怒火。
「你是沈殘吧,哈哈,媽的,粘了小鬍子,我還真沒認出來,剩下的那個應該是劉龍,果然把你們引出來了啊……哈哈!」
沈殘卸掉裝扮,湊到肥波面前,凝視著他:「你看起來好像很樂觀,你不知道自己就快死了麼?」
「我當然知道自己死定了,我不會乞求你們原諒的,不過……哈哈,黃天嘯,你想不想知道你老婆孩子是怎麼死的啊?」肥波別過頭去。
劉龍怒道:「老黃,不要聽,幹掉他!」
黃天嘯:「…」
「我記得,那天正好是大年三十,你的老婆正在屋裡包餃子,我們推門進去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噢…我想起來了,他問我,你是不是天嘯的朋友啊?是不是天嘯出了什麼事啊。哈哈!瞧瞧,你老婆多緊張你啊。」
「你女兒應該有五歲吧,很乖巧,像他老爸,長的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睛。尤其是,她很懂禮貌,竟然跟我問好,啊……那聲叔叔好…聽的我這個心吶,哈哈哈哈!」
「住嘴!」劉龍衝上去,卻被黃天嘯攔下了。
「老黃……你!」
「嘿嘿,這事要怪就怪沈殘,那天在列車上其實還有個小弟,他跑回來告訴我,說一起動手的三個男人中,有個男人脖子上紋著青龍頭,禍根吶,禍根!」
「咳,咳!」肥波吐了一口血,抬頭看著黃天嘯,笑說:「放心,我保證沒有動過你老婆一絲汗毛,那天,我帶去的小弟一共有三十多個,我把她分給那些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了,要知道,幹我們這行的,個個都精力充沛,這點你能理解吧?嘎嘎!」
「老黃!別聽他的!」劉龍急了。
黃天嘯緊閉雙眼,身體微微顫抖,他不敢去想像當時的情景…他的心在劇烈的疼痛著…
「哎,黃天嘯,我嫉妒你,真的,有個愛你的老婆,還有個乖乖聽話的女兒……唉,哪像我,孤魂野鬼一個,於是啊……我就把她抱到床上……哈哈!難得一回人生,雖然才五歲,但總算是體驗過**的樂趣了嘛,對吧?我這還算人道吧!」
「肥波…」黃天嘯的臉上掛滿淚水,嘴唇上的血止不住地往下滴。
「我一定會折磨死你…一定會折磨死你!哇啊!」黃天嘯發了瘋一樣將肥波打翻,幾十拳打下去,肥波基本已經失去了知覺,這個被逼瘋了的男人將手伸進肥波口中,硬生生掐斷了他的舌頭。
站在一旁的雪姬早就淚如雨下,依在沈殘身邊,低聲哭泣著。
「老闆…老闆!教我……我要用世界上最殘忍的方法殺了他,我要用最殘忍的方法殺了他!哇~~老闆!」黃天嘯捏著半截舌頭,虛脫地倒下了。
竹馬一聲不吭地坐在大門口,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