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舜看著戴安娜這張完美性感的面孔,心中苦笑,他那裡會想到,自己隨口背誦出來的一首宋詞,竟然讓戴安娜如此上心,可惜,自己可從來就沒有過什麼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時候。
當他回到齊拓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戴安娜了,說想吧!他還真的就沒有想過,畢竟雙方之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如果一句戲言就能夠讓這個心高氣傲的美女成為自己的女奴,恐怕整個世界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了。因此,他僅僅是將戴安娜當成是一次生命旅途當中的偶遇,並沒有期盼今後能夠和她之間發生什麼艷遇。
可是當他在無名居看到戴安娜的時候,心中的顫抖和不由自主地激動告訴他,原來這個美女在他的心中竟然已經占據了一席之地。
“喂!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讓我好丟臉啊?”戴安娜看到張天舜凝視自己,卻不回答,伸出纖纖玉手,抓住張天舜的大手,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柔聲問道。
張天舜的心猛地一顫,一把將戴安娜橫抱而起,向臥室走去。
戴安娜一下子老實得如同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微紅的俏臉在告訴著張天舜,她已經知道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張天舜看著戴安娜期盼而又有些害羞的表情,心中玩笑之心大起,將戴安娜橫放在柔軟的床墊之上,猛地叫道:“我來啦!”
戴安娜剛才還柔情的表情忽然被一種莫名的恐懼取代。
張天舜看到戴安娜的表情,心中湧起一種搞怪的感覺。
“啊!啊!啊!”張天舜學習大猩猩,用拳頭砸著自己的胸口,發出了低沉的吼叫聲,臉上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
“你……你……”戴安娜有些恐懼的看著張天舜,雖然已經明白了今天晚上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畢竟她只是擁有理論性經驗的人而已,沒有親身體驗過,怎麼能夠知道其中的奧妙?更何況第一次和第無數次並不能放在一起來看。畢竟第一次是伴有痛苦的,痛苦的輕重完全取決於對方。
“美女,我們來做愛吧!”張天舜一副淫蕩的表情,撲上床去,將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戴安娜壓在了身下。
“你……你……”戴安娜被張天舜的動作弄得手足無措,想要推開張天舜,卻又期盼那個最美好,對女人來說最神聖的時刻的到來。
“嘿嘿!害怕吧!你嚇唬我一次,我就嚇唬你一次,咱們扯平了。”張天舜看著身下神色緊張的戴安娜,笑著說道。
“你……你這個壞蛋。”戴安娜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種誇張的動作,都是張天舜用來嚇唬自己的。
張天舜看著戴安娜微微生氣的絕美容顏,臉上的大笑被一種溫柔的微笑取代,頭微微的低下。將戴安娜接下來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柔軟的唇,仿佛粘上蜜糖一樣,讓張天舜沉迷其中,不知何時,戴安娜身上黑色的夜行衣已經被解開,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和穿在裡面的小內衣。
“你這個刺客弄得不賴啊!竟然穿著卡巴家族生產的性感情趣內衣?”張天舜放開戴安娜,坐直了身體,雙眼不斷掃視戴安娜的完美身軀,一臉壞笑道。
“啊!”戴安娜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驚呼一聲,雙手擋在身前雙腿蜷縮了起來,這種可憐兮兮的慌張表情,更是讓張天舜欲火大盛。
“你快閉上眼睛。”戴安娜嬌羞地叫道。被張天舜火辣辣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張天舜壞笑著拉住了戴安娜柔嫩的小手,將這位對自己心儀已久的美女放到在床上,如同看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般欣賞了起來。
戴安娜的身上穿著的性感情趣內衣根本就如同沒有穿任何東西一般,黑色蕾絲半透明的小內衣僅僅遮擋住了關鍵的兩點,在黑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衣的襯托之下,更顯得誘人無比,尤其是中間露出的白皙深深的鴻溝,更是讓張天舜感覺靈魂都要被陷進去了。
強吞了一口口水,張天舜將目光順著中間兩座高山向下看去,平坦中帶著微微肌肉感的小腹,可愛的小肚臍上一枚雕刻精致的紅寶石給人一種耀目的感覺。
僅僅遮擋住關鍵部位,兩邊用細細的黑色絲帶連接起來的丁字小內褲,竟然一點毛絨絨的感覺都沒有。
“天啊!女人中的極品啊!”張天舜低呼道。戴安娜的下面並沒有一點刮去的痕跡,顯然是天生的白虎,這種女人,性欲旺盛,而性器更是男人的最愛。
“討厭啦!不要看。”戴安娜伸出嬌柔的小手,阻擋住張天舜的雙眼。
張天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俯下身去,用右手食指刮著戴安娜翹挺的小鼻子,打趣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的身體了。害羞什麼?”
戴安娜聽了張天舜的話,立刻想起來在魏明國的都城外莊園密室裡的那場夜遇,更是嬌羞無比。
“天舜,我不想當你的女奴,我想當你的女人。”戴安娜摟住張天舜粗壯的脖子,柔聲的哀求道。
這種哀求的語氣,讓張天舜心中的欲火提升到了極限,不再多說什麼,翻身將戴安娜壓在了身下,雙手溫柔中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讓戴安娜的體溫不斷的攀升。
雖然從未經歷過這種場面,也沒有經過床第之間的訓練,但是畢竟身處無名居這種高級妓院之中,耳牘目染也明白了床第之間應該怎麼去討好男人。
張天舜雖然不是花叢老手,但身為地球的現代人,在床上對女人無比的尊重,懂得用前戲去調解女人的情緒,慢慢地探身,猛地刺入,戴安娜的柳葉彎眉緊緊地皺了起來。
張天舜停住了下身的動作,溫柔的親吻著,輕柔的撫摸著,帶去了戴安娜初夜的痛苦,只留下讓兩人都永遠無法忘記的激情夜晚。
激情過後,疲憊的兩人相擁著說著動人的情話,一同進入了夢鄉。
清晨睜開雙眼,枕邊佳人早已不在,留下一床淡淡的香氣,和白色床單上一片宛如寒冬傲梅般的血痕預示著昨晚的浪漫。
穿好衣服,張天舜走出房門卻看到四個震龍衛非常不雅地坐在地上,靠在牆上呼呼大睡。
“起床啦!”張天舜大聲地叫道。
回答他的,是接連不斷的鼾聲。
這還是張天舜第一次看到震龍衛能夠睡成這樣,竟然沒有被自己叫醒,於是揮手叫來帝國酒樓的幾個伙計,將這四個昨天晚上辛苦了整整一夜的家伙抬入房間當中,讓他們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吃過早餐,又是無聊的一天。
“今天應該去什麼地方呢?”張天舜心中暗想道,自己來到泰墒國可是作為使團的最高官員的,現在本應該是坐在談判桌前和泰墒國的人談論城池的問題,卻變成無所事事。
“煩啊!”張天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天氣還算是不錯,不過,經過了昨天晚上戴安娜給他提的警告,他可不敢在沒有保鏢保護的情況下隨便去人多的地方了,萬一一個不好被人給刺殺,自己的家業可怎麼辦啊!
“算了,今天就研究懸浮列車好了。”張天舜無奈的歎息道,放著大好時光不出去游覽泰墒國的名勝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惋惜的事情,如果將時間放在睡覺上面,那就是真正的浪費生命了。
張天舜起身回到了臥室,聽者如雷的鼾聲,看著四個睡得死死的震龍衛,快速從神域戒指黨中取出了視頻通訊設備,連續好之後,撥通了艾炳芬格的手機。
現在他不在林澤城,小強對魔造學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懂,就算是直接告訴他,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可是艾炳芬格就不同了,艾炳芬格所在的麥迪遜家族當中,可是有一支特別優秀的魔造師團隊,他們可是研究出了空間戒指的,弄這種懸浮列車,肯定沒有問題。
很快,視頻連接上,雙方的圖像出現在對方的眼前。
精神系懸浮魔法這些魔造師全都非常了解,說起來,魔法大陸的所有魔法並沒有什麼高深的地方,對魔法師而言,只是能力的問題,沒有一定的魔法力積累,想要施展高級魔法,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而對魔法師而言,所有的魔法全都是一個個的魔法圖案,魔造師等級的高低,實際上和他們所了解的魔法圖案是有著非常直接的關系的。
魔法圖案對整個魔法大陸和魔法有著直接關系的人來說,都是神聖而神秘的,並不是說你一個剛剛入門的魔造師就可以接觸到禁咒級的魔法圖案,越是高級的魔法,魔法圖案就越復雜,就如同學習一般,總是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讓一個小學生去做大學的微積分題,就算是讓他照樣子抄,恐怕都會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