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園的正廳當中擺了一張超大的桌子,坐了至少三十個人,這些人,全都是和哈切交好的大臣,以及一些一流家族的家主,哈切和他的三個兒子坐在其中。看著桌上擺滿的菜餚幾乎都沒有動過,就知道哈切大子的生日宴會剛剛開始不久。
「媽的,他們才剛開始吃,沒有兩三個小時吃不完,該死,他們吃著山珍海味,咱們卻在這喝西北風。」張天舜恨恨的罵道。
這城外雖然有擋風的樹林,可是現在張天舜和拳王站在山坡之上,一點遮擋的東西都沒有,現在的時節又進入了深秋,夜裡寒冷,到了這個時間,大多數人都躲回了屋子當中,就算是臨澤城內的街道上,都很少看到行人。
「拳王,有什麼辦法讓他們盡快結束宴會?」張天舜扭頭問道,參宴的人當中有很多是大臣和家族家主,雖然現在發動進攻也可以幹掉哈切一家,可是卻不能避免要發生衝突,這些大臣的親隨中可是有幾個劍聖級別的強者存在的,如果現在發動進攻,暗影掌控這方很可能出現損失,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拳王點點頭,取出通訊石道:「使用催酒粉。」
混在哈切莊園中的明攻部的人立刻將早就準備好了的藥粉在後堂撒入酒水當中,隨意晃動幾下,給主席的那些大臣們上了去。
「這不是毒藥吧?」張天舜吃驚地問道,雖然下毒也是解決目標最好的辦法。就算是將那幾位和哈切交好的大臣幹掉也無所謂,可是,讓哈切死的這麼容易,卻並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
如果問張天舜在整個魔法大陸最恨誰,哈切肯定是排在第一號的,因為正是哈切,讓張天舜在來到魔法世界後蒙受了不白之冤,尤其是名聲受到了破壞。
從本質上來說。張天舜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但是小混混也有尊嚴,最恨的自然就是被人誣陷,尤其是被誣陷用春藥迷姦女人,小混混征戰街道,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什麼樣的美女弄不上手?用春藥迷姦?這個污蔑對張天舜而言,比龍族用那本破書騙了他十幾億金幣還要讓他無法容忍。
拳王搖頭解釋了一下,明攻部的人下入酒水之中的並不是毒藥,他瞭解張天舜對哈切的仇恨,所以不會讓哈切死的如此容易。下入酒水當中,效果最好就是配合烈酒,喝下午之後漸漸會感覺醉意,但是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危害,睡一覺就恢復正常。
在這種宴會的場合。醉酒是很不雅的事情,那些大臣和家族家主肯定要顧及身份,害怕醉酒失態,所以他們在感覺自己醉了之後,回選擇提前離席回去睡覺。等於加快了酒席的進程。
苦等了一個小時之後,這些大臣和家主一個個面色紅潤,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打著結,起身向哈切道別,生日宴會終於進入了尾聲。
人一走,整個莊園立刻冷清了下來,奴僕打掃莊園,作為主人的哈切和他三個兒子則回到了後院的廂房。
「這個***老色鬼。」張天舜恨恨的罵道。他從畫面上看到哈切在向臥室走去地途中,抱住了一個人族女奴,這個女奴面露淒苦之色,卻無法拒絕主人的要求,被哈切摟入了臥室中。
「明攻部撤退,行動。」張天舜站起身騎到了一頭雷鷹的身上,在空中向莊園所有可以移動的物體射出了長箭,暗攻部的人則立刻潛入後院,包圍了哈切和他三個兒子的臥室,凡是出現的活物,立刻解決掉。
當張天舜站在哈切莊園內的時候整個莊園都陷入了死寂當中,除了執行任務的人和哈切三父子之外,再也沒有一個活人。
「老大,找到哈切莊園的密室了。」一個命攻部的人迎了上來,低聲說道。
張天舜對拳王點點頭,跟在這個明攻部的人身後,來到了後院當中的一個不氣眼的柴房中,哈切的密室,就在這個柴房角落的擋板之下。
「哼!一品大員每年的年俸才多少?」張天舜看著高三米,面積七十平米的密室中堆放的如同小山一樣的財寶,冷哼一聲說道。
「我給你們錢,你們的僱主給你們多少錢,我給雙倍,不,我給十倍。」哈切淒慘的求饒聲傳入密室之中。
哈切是齊拓國首席魔造師,在魔造師這個職業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魔造師不能喝酒,因為酒精會破壞腦神經,讓手不容易察覺的出現抖動,在雕刻魔法圖案的時候,一個輕微的抖動,都有可能導致魔法圖案的混亂,最終全盤失敗,所以,哈切在宴會上喝的是一種鮮果搾的果汁,現在他是最清醒的,他的三個兒子,醉的和死魚一樣,被暗攻部的人架進了密室。
「我出二十倍的價格,只要不殺我,你們需要什麼儘管說,我全都給。」哈切還在大聲哀求著,就算是白癡也應該明白過來現在正在遭遇著綁架或者是刺殺了。
「哈切大師,你認為我需要錢嗎?」張天舜冷笑著問道。
哈切的哀求聲嘎然而止,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天舜。
「你……你沒有死……」哈切聲音顫抖的說道,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今天晚上的下場。
「張天舜,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只要你放過我,這些東西你全都拿走,我明天就向陛下辭官,我明天就離開齊拓國,永遠不會出現了,放過我吧……」哈切掙脫開架著他的人,跪在了張天舜的面前,不住求饒道。
「派出刺客刺殺我除了你還有兩個人,他們都是誰?」張天舜寒聲問道。哈切今天晚上注定要死,不過首先要從他的口中得知另外兩個主謀的資料,以方便自己報仇。
「還有兩個?我不知道啊!張天舜,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將刺殺你的任務交給了兩個暗殺集團而已,我真的沒有和別人聯合起來刺殺你啊!求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沒有和別人同謀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哈切繼續哀求著。
張天舜一腳踢在哈切的胸口,將哈切踢到密室的牆角,然後從一個暗攻部的人腰間抽出長劍,頂在了毫無知覺的哈切最小的兒子喉嚨處。
「我想要知道另外兩個人是誰。」張天舜冷聲說道。
哈切雙目圓瞪,發瘋一般想要衝到張天舜的身邊,這一次,兩個明攻部的人架住了他,沒有讓他得逞。
「不說?」張天舜斜著眼睛看著哈切,手中長劍猛的刺下,醉夢之中的哈切第三子從嗓子眼中發出了一聲悶哼,死了。
「說不說?」張天舜走到哈切第二子面前,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部位,同樣的問題。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張天舜,我就害了你一次,我知道錯了,我讓出帝國首席魔造師的位置,我真的錯了啊!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眼前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哈切慘聲叫道。
張天舜不是冷血,如果不是因為哈切害的自己太慘,他也不會趕盡殺絕。
「我要答案。」張天舜手中長劍再次刺下。
………………
「張天舜,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哈切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疼愛的三個兒子命赴黃泉,雙眼通紅的看著張天舜,發出了最惡毒的詛咒。
張天舜制止了兩個明攻部的人要封住哈切嘴巴的舉動,走到哈切面前冷笑道:「繼續啊!繼續,不得好死?詛咒我?沒有關係,反正你看不到那天了,我張天舜,信任我身邊的兄弟,信任我自己,就是不信什麼狗屁命運,賊老天,有種來殺我啊!哈哈!」
站在張天舜身邊的眾人露出了欽佩的表情,能夠在如此惡毒的詛咒當中坦然大笑的人,也就只有他們的老大了。
「在我記憶當中有一種刑罰,能夠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想你這種人,應該嘗試一下。你應該感謝我,因為這是魔法大陸第一次使用凌遲之刑。」張天舜冷笑說道。
張天舜語氣陰冷的將凌遲之刑的方法說了出來,不但哈切臉色大變,就連這些已經執行過無數次任務,連他們自己都記不清究竟殺過多少人的殺手都感覺不寒而慄。一片片的將一個活人切成一千片,而且受刑的人在刑罰結束前還不會死掉,這種慘刑聞所未聞,就算是想像都讓人感覺渾身難受了。
哈切依然紅著眼睛不住的咒罵著。
「誰來執行?」張天舜問道。
暗攻部的殺手們齊齊上前一步,雖然他們被張天舜所言的慘刑弄的渾身不舒服,但是這種事情,絕對不需要老大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