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當初設想的,跟老馬車行的掌櫃的赫山見了一面咱們用軍馬入股的事兒,很感興趣,畢竟軍馬對他們來說太難得了,有了一批上好的軍馬,他們的生意立馬就能上一個檔次,他當然心動。尤其是婢子又坦言告訴他,羽爺您就是我的後台,那赫山可是個機靈的主兒,他自然猜的出來,其實婢子只是個出面的人罷了,真正要入股的,那是您陳羽陳大人。而有了爺做後台,他的生意自然會比以前更好做,所以,他只是回去商議了一下,第二日就派人來信兒說是同意拿軍馬來入股。」
「然後婢子去見了羽林衛司馬百戶皇甫勝,同他那裡也說好了,他同意賣給咱們上好的軍馬五百匹,而且是按照一匹一百兩銀子的價錢,一共是五萬兩銀子。到這時,婢子以為事情已經基本辦妥了,剩下的不過是估價與所佔股份大小的事兒了,那個無關大局,便是吃點兒虧,也不至於影響什麼。但是就在今日,老馬車行的掌櫃的赫山親自登門來說,他們不接受入股了,不過願意出兩百五十兩一匹的高價把咱們手裡的馬買下來。」
郁巧巧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地扭動著身子,因為陳羽的兩隻手有規律的在她的小腹和酥胸上來回揉搓,讓人好不難熬。聽她說完了,陳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面上一片端謹。
這赫山按說也是個人物。卻居然敢出爾反爾如此無信?陳羽一邊反覆地想著一些關節,一邊手中還繼續地在把玩著郁巧巧挺翹鮮嫩的**,他那靈巧的手指還下意識地圍著嬌嫩的肉頭一圈一圈地打著轉兒研磨,不幾下就把個郁巧巧弄得面紅耳赤細喘吁吁,幾次都想去按住那只作怪的手,但是一看陳羽臉上的表情,便知道他正在認真地想著事情,便不好打斷他思路。只好苦苦地捱下去。
陳羽自然知道當今一匹好馬的價錢通常要到一百五十兩以上,而服役三年的軍馬如果流落到市面上,通常能買到兩百多兩,而且往往有價無市,因此那皇甫勝肯以一百兩一匹地價錢把軍馬賣給自己,可見是已經從孫築那裡得到了什麼話兒了。這麼做也已經是足夠表示一定誠意的了。
而按照那老馬車行掌櫃的赫山的說法,兩百五十兩銀子一匹馬,這五百匹馬加起來,一進一出就是翻倍不止的利潤,應該是很高了,也算是他為了對自己出爾反爾的做法做出地一點彌補。但是,郁巧巧一定是明白自己的心思的,自己看重的不是一筆兩筆的獲利,這種依*著一定的官位優勢獲得的利益,說實話自己還真是有點不屑。自己要的是一種能夠長期運作的生意。短期的利益雖然也是利益,但是太不穩定。而且,這種利益多數是屬於因為一些特殊地地位而獲得的。次數多了難免要有人腹誹,甚至御史們還要上折子彈劾自己。
不過,這些不是關鍵,關鍵地是,他赫山居然出爾反爾,雖然這馬他給的價錢不低,想要借此用銀子來彌補一下,但卻還是讓人心裡極為不爽。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赫山甘願冒著得罪自己地危險,也要做出這等無信義的事來呢?
「爺。別、別揉了,婢子還有話要說呢。」
「嗯?」陳羽聞言才發現懷著的佳人早已是面紅耳赤,一臉的春意蕩漾,那眼裡媚得像要滴出水來一般,他這才發覺原來自己的手一直就沒停下來。
陳羽咳嗽一聲把手上的動作停下,說道:「有什麼話?一發兒說就是了,還有一段兒沒一段兒的。」
郁巧巧嬌媚無比的白了陳羽一眼,然後卻又伸出自己小手進懷裡去,牽著陳羽地手在那上面慢慢走著,只是不若剛才般盡往自己的敏感處撩撥罷了。只聽她說道:「婢子想,爺現在一定困惑於那赫山為什麼要說話不算話,而且他這麼做明顯地是不怕得罪您,所以,爺一定是非常好奇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婢子猜的可對?」
陳羽聞言一笑,口中讚了一句,「好個巧巧寶貝兒,你倒真是一副玲瓏的心思!」
說話間,他將手捏住了那**輕輕地一捻,郁巧巧本來巧笑倩兮地小臉兒頓時一紅,然後嚶嚀一聲身子一顫,便軟在了陳羽懷裡。
陳羽呵呵笑著伏在她耳邊說道:「爺的小諸葛,你倒是說說,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郁巧巧紅著臉兒細聲說道:「爺、爺這麼弄婢子,分明就是不想婢子開口嘛!爺一定是猜出來了,對不對?婢子就不說了,聽爺說一說,看看爺猜得倒是對不對。」
陳羽聞言一笑,然後面色沉靜下來,緩緩地說道:「剛才我突然想起一樁事來,記得當初陳府的二總管鄭海也很中意這家馬車行,一度的打壓他們,也無非就是想要入股佔些好處,只是不知道後來為何就不見動靜了。因此,跟今天這事兒連起來一想,便有些意思了。依著我看,那赫山之所以這樣子出爾反爾的得罪我,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有後台,或者是這家老馬車行裡有某個大人物的股份,咱們要入股,他本來是同意的,但是回去之後跟那位大人物一請示,卻被那人一下子給否決了,因此他也無奈。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他為什麼會如此做法。要說是他自己執意如此,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肯信的。」
陳羽說到這裡,低頭看郁巧巧時,只見她看向自己的眼中已經滿是欽佩,便不由得笑著問道:「如何?我猜的可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