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被自己整成這副模樣。振南嘴角彎了彎。雖然此時她的態度是惡劣了一些。但是這並不影響振南此時的心情。試問有誰能夠拿這個天下間的頂尖殺手來開涮呢?除了有數的幾個古武境界的老傢伙以外。年輕的一代裡。也只有吳振南一人了。更何況。那些老傢伙們哪能拉下臉來跟小輩開這樣的玩笑呢?
「別這樣嘛!工作需要不是?」振南笑嘻嘻的說道。
看到振南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影真想端起桌上的酒。直接往他臉上潑去。人不能沒臉成這樣啊!哀歎一聲。影無奈的選擇了無視。一個難以敵對的對手。還選擇這種無賴的手段。她能有什麼辦法。想想自己居然用美色去勾引一隻色狼。實在是失敗中的失敗。這跟送羊入虎口有何區別?
平生第一次。影覺的自己幹了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工作就工作。別來煩我!」影無奈的罵了句。
「好吧!我不會來煩你的。嗯。一會最好是讓你在這裡睡上一覺!」振南笑嘻嘻的說。提起付君仇。瞬間回到了瑟琳娜所在的房間。精神力一湧。湧進了付君仇的腦海。看到她的記憶。振南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振南看到最多的畫面就是這個傢伙一直意淫影的畫面。的拍了下這個沒出息的傢伙的腦袋。振南開始慢慢翻閱起有關於他老子的東西。
半個小時過後。振南將依然半死不活的付君仇提了回來。此時的影看起來好了許多。至少不會連雙眼都睜不開。「審完了?有什麼收穫?」
「收穫。很大!」振南笑瞇瞇的盯著影的胸部看。看的影又是一陣鬱悶。讓她越來越覺的自己看人實在是有些失敗。之前看到他對自己冷酷的下殺手。這才想去誘惑一下他。沒成想。現在成了引狼入室了。
她也不想想。如果振南真的想對她硬來的話。她還能好好的站在那裡嗎?振南想看到的。就是她窘迫的樣子。想想。天天能夠欣賞到世界頂級殺手那窘迫的模樣。似乎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吧!
「好了。走吧!估計再不走。可能人家就發現不對勁了呢!」振南說著向影走去。
「喂。你別過來。我自己能行!」看到振南向她走去。影馬上叫了起來。還以為振南想過去背她呢!
「你自己能行?你也會空間傳送?」振南戲謔的看著影。看到她的臉色慢慢出現緋紅後。這才伸手將她橫抱起來。不待她反抗。直接消失在包間中。
「放開我!」當振南抱著影出現在一條漆黑的暗巷裡頭不假思索的就叫了起來。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被人抱過。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抱過的她。自然非常不適應被振南這個色狼抱在懷裡。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在她的臀下。有根火熱正悄悄的頂著她。
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平時以勾引男人為樂。自然對這方面有所瞭解。當然。小毛片也沒少看。此時在她的心裡暗罵振南無恥下流之外。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在包間裡。想安安穩穩的出來。也只能憑借他的空間傳送才行。但是現在已經到了外面了。自然就不能再讓他抱著了。怎麼能讓一個色狼佔這種便宜呢!
「你確信?」振低頭撇了眼懷中的女人。問道。
「廢話!」
「那好!」振南說著直接放開了雙手。
沒有摟住振南脖勁的影自然就直接往的上落去。好在她本來就是個高手。這才沒有屁股向下直接坐在的上。「你混蛋!」影腰身一挺。對堪堪站穩。於是才羞怒的對振南吼了起來。此時的她已經快被振南整的崩潰了。平時以誘惑男人為樂的她。今天總算是在男人的身上吃到了些許苦頭。
「我是混蛋。這沒錯。我承認!」振南笑呵呵的說道。「不過。這次你還好意思怪我。我可是應了你的要求。對振南戲謔的看著撅著嘴。一臉羞憤的殺手影。心裡暗爽。
但是沒想到。下一刻。影直接就倒在了振南的懷裡。溫玉在懷。振南很自然的伸手環住。但是沒想到。「嘔」。一聲很不雅的聲音從影的嘴裡傳了出來。然後振南就覺的一陣惡臭從自己的身上傳來。懷裡更是覺的一陣溫熱往身下漫延而下。
暗爽變成了眉頭直皺。很有股殺人衝動。這妞是故意的?振南偷偷觀察著殺手影的模樣。不過此時的她卻是硬想從振南的懷裡撐起來。看的振南不由的在心裡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振南很不爽的在心裡罵了聲。抱起眉頭直皺。似乎還想嘔吐的影直接消失在暗巷裡。回到了之間所住的酒店。
看到振南的狼狽樣。此時輪到影開始暗爽了。不過此時的她也同樣是一身臭味。不過相比起看到他的狼狽樣。這點小事。影也不再去計較了。
「女人還真是麻煩!」振南暗罵一聲。直接將影扔到沙發上。然後一路奔向浴室。
幾分鐘後。振南才一副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呼了口氣。聳了聳鼻子。感覺到空氣中飄浮著的酸臭味。振南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看到蜷縮在沙發上的影。振南輕歎一道這女人不是故意的?」
聽到振南的嘀咕聲。影暗自拍著胸口。還好老娘一直裝醉。否則一會又會被他報復了。但還沒等她高興。振南已經開始脫起了她的衣服。邊脫邊道。「女人真麻煩。不會喝就別逞能吧!看吧!現在又的麻煩老子了不是?算了。看在你身材還行的份上。老子就吃點虧吧!」
聽到振南那不負責任的話。影差點馬上就暴走了。逞能!如果老娘不逞能。那個時候事情還不穿幫?這都是你這小子自己沒事找的事。還來怪我?現在居然還想看老娘的身子。門都沒有!
就在振南脫著影的衣服時。影又嘔了聲。不過這一次只有一些口水。倒是沒有污穢物。「水。我要水!」
「麻煩啊!」振南搖了搖頭。暗道自己之前讓她去跟那付君仇拼酒。實在是不個不明智的方式。倒了懷水給她後。影這才清醒了一些。振南從她手裡接過水杯。雙眼微瞇。嘴角勾起一道高深莫測的笑容。「小妞。你裝的還真像啊!很爽是不是?」
「啊?什麼?」影愣了下。突然反應過來。裝做一臉迷糊的問道。雖然她愣神與之後的迷糊之間很短很短。但是這足夠讓一直注意著她眼神的振南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跡還真是裝的。***!算你狠!「沒什麼。自己去洗洗睡了吧!當然。你的注意點。說不定三更半夜的。有男人爬上你的床也說不定哦!」振南起身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首。給影一個邪邪的微笑。笑的影的身子不由打了個顫。
這個男人真不是男人。這麼小氣!影再一次在心裡對振南進行暗誹。
不過此時的她。自然沒心情去多想。身上的惡臭她自己也很難忍受。如果不是要將戲演全套的話。她早就衝進浴室了。現在看振南一走。她馬上就衝進浴室。
振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靠在床頭上。點了根煙。整理著腦海裡的記憶。
付君仇的父親付佑明。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除了戀權之外。這個付佑明似乎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愛好。除了他的父親。還有他的幾個親信。不過更多的事情。付佰明卻沒有跟付君仇說太多。振南知道的也有限。這件事情。肯定還是要從付佑明的身上著手的。
只不過。這個老頭卻並不是普通的老人。所有人都看走眼了。就連飛戈也有走眼的時候。因為這個老人的真正實力已經直追飛戈。振南相信。如果飛戈一走。那麼整個戈裡面。就沒有誰能夠鎮的住他了。如果他真的在飛戈走始執行他的計劃。那麼。戈還真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易主。
這也讓振南稍稍釋然了些。如果沒有半點實力。就想著篡位。那也太不自量力的點。
但是下一刻。振南又皺起了眉頭。飛戈找自己合作的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難道這才是真正的關鍵?媽的。果然是隻老狐狸!振南估計。飛戈將付佑明的真正實力給隱瞞了下來。要不以他人老成精的老狐狸。又怎麼會看不出付佑明的真正實力呢?
千算萬算。居然還是被這個老傢伙給扯進來了。振南暗歎一聲。跟這些老狐狸玩。自己還真是嫩了些。想想自己怎麼算。應該也快到四十歲了啊!還是被這老傢伙給忽悠
不過反過來想想。振南心裡又好受了點。畢竟飛戈這一去。或許就真個回不來了呢!當然。振南也有另一種想法。如果飛戈只是在忽悠他。十年之約。只不過是子虛烏有的東西呢?他這麼賣力的表演。是否只是想麻痺自己。布下一個局。想將自己一網打盡呢?
越想。振南的眉頭就皺的越緊。如果說付佑明沒有古武者的實力。那麼振南還不會這麼想。但是現在。振南不的不多一層顧慮在裡面。如果飛戈只是讓自己麻痺大意。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給自己致命一擊呢?或許到時候自己是逃脫。但是跟在自己的身邊的人呢?
振南重重吸了口香煙。心裡暗自提防。如果飛戈真的想對他動手。那麼。很有可能。他自己能否逃的掉都是問題。雖然他到現在還沒有碰到空間異能無法傳送的時候。但是誰能肯定。這個世界沒有意外
有心算無心。指不定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如果飛戈再跟雲魂來個合作。***。自己估計還真可能粉身碎骨!麻煩啊!振南的眉頭不由的輕輕皺了起來。
雖然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但誰能說這其中沒有絲毫道理呢!再次深深吸了口煙。振南一點一滴的梳理著之前的一些事情。滴水不漏。振南驚訝的發現。不管是付佑明有沒有這個實力。之前發生的一切。以及振南預想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似乎都能說的通。
這件事情。就在十年之約之上了。如果十年之約是真的話。那麼。飛戈就沒有騙他。如果十年之約是假的。那也就是說。飛戈的打算。十有**。就是給振南下套來
如果飛戈跟雲魂這兩個老不死的真的合作了呢?振南心裡又多了股擔心。飛戈也說過。在利益面前。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敵人。所以。這兩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越想。振南心裡頭越覺的煩躁。第一次對事情沒有了絕對的把握。這讓振南很有些莫明的心慌。起身來回走了幾步。振南掐滅了煙蒂。他不能將事情壓在聽天由命之上。而是要找到其中的關鍵問題的真假。
來回走了兩步。振南將第一目標放在了影的身上。想從她的身上的到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信息。不管如何。防人之心不可無。特別是跟飛戈這隻老狐狸合作的時候。
如果這件事情飛戈並沒有騙他。那還好。若是騙了他。那麼。連殘跟影這兩人都不能留下。就算讓戈輪為二三流的殺手組織也無所謂。這兩個對飛戈的死忠。振南是看在眼裡的。
轉向浴室的方向。振南用千里眼掃了眼正泡在浴缸裡的影。看了眼雙手無力的垂於浴缸沿邊。螓首更是歪向一邊。振南覺的。這個女人已經在浴室裡睡著了。
這倒是個機會。振南身子一閃。來到了浴室。伸手將她從浴缸裡撈了起來。身材前凸後翹。玲瓏有致。跨下黑漆漆的的帶。上面帶著泡沫。若隱若現的模樣。更是引人入勝。不過此時的振南卻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將影從浴缸裡撈出來後。來到水篷頭下。將其中身上的泡沫給沖走。按理說。一個頂尖殺手。應該不會出現這種不省人事的情況才是。可是今天的影卻是被振南氣的不輕。同時也因為對付付君仇時。喝過了頭。身為一個殺手。平時基本上都是滴酒不沾的。今天突然一下子喝了那麼多。自然就出現了這種情況。這也是可以說的通的。
看到她出現這種情況。振南心裡也在納悶。難道自己真的想多了?她能夠如此放開心神的將自己灌醉。何嘗不是相信她的同伴。也就是吳振南能夠保護的她?否則。她又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
希望是自己多想吧!但不管如何。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振南心裡嘀咕了聲。指尖輕輕從充滿彈性的嬌軀上滑過。關上水篷頭。扯過浴巾。將那誘人的風光給遮掩起來。然後抱著她。來到了她的房間。
擦拭過她的身子後。振南找到電吹風。將她的頭髮吹乾。當然。給她吹頭髮的時候。振南用能量將噪音給隔開了。看著依然未醒的女人。振南的眉頭皺了起來。難道她不是在試探自己?
之前振南就是以為她在試探自己。所以才會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目不斜視。但是現在看來。之前沒有多看兩眼。似乎吃大虧了啊!
振南將室內的燈光關閉。然後從她的房間裡退了出來。但是事實上。振南還依然用裡眼跟順風耳監視著影的房間。沒想到他才剛關上房門。就看到景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然後嘴裡輕聲罵道。「真不是男人!」
聽到她的話。振南真想衝進去證明給她看。他有多麼的男人!
但是影接下來的話倒是讓他停了下來。「不過還算初步過關。師父說的果然沒錯。這小子狡猾的很。但是人品卻還馬馬虎虎。就是那對小眼睛太招人嫌了。」
老子眼睛很小嗎?跑回房間裡的振南對著鏡子照了起來。不會啊!老子的眼睛挺大的啊!振南邊照邊嘀咕道。
「也不知道那傢伙從付君仇那裡知道了什麼消息。希望不要讓他發現付佑明的真實實力吧!哎……」影不由的歎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似乎還真有些不甚酒力的模樣。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付佑明的真實實力呢?」振南的聲音在她的身旁響了起來。人也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你……」影沒想到這個時候。振南會殺個回馬槍。一瞬間。她愣在了那裡。連上身光著的身子也忘了遮掩了。「你。你怎麼……」
「身材不錯。胸部很漂亮。很大。也很挺……」振南微笑的看著她光潔的上身。嘴角邪邪的笑了笑。「做女人。挺好!」被振南這麼一攪和。影心裡的震驚被羞憤取代。拉起一旁的被子。直接將她那傲人的身材給掩藏了起來。「你。你現在打算怎麼樣?」既然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自然要談談接下來應該要做的事情。是繼續合作還是中止合作。就看對方的意思了。
「我想要個理由!」振南隨手一揮。牆角的沙發在他的揮手間。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身旁。振南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抽了根煙叼在嘴裡。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大赤赤的靠在了沙發上。斜睨著影。
只是一個交鋒。影就處在了絕對的劣勢。這種情況。讓影有些哭笑不的。今晚果然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了。「你想知道什麼?」
「知道我應該知道的!」振南淡淡道。「比如。為什麼不讓我知道付佑明的實力?你可知道。或許就因為著你們隱瞞了敵人的實力。而使我的人白白犧牲。這個你們想過沒有?」說到後面。振南的語氣裡已經帶著一種責問。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我師父才會讓我跟在你的身邊看著。看看你是否有能力勝任他老人家給你安排的位子。不錯。這一切是我們隱瞞了你。但是到現在。你損失了什麼了嗎?」看到振南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影的火氣一下子就大了起來。老娘委曲求全你這色胚身邊。你以為老娘我願意啊!「如果你連這個都查不出來。都解決不了。你覺的。我師父有必要找你合作
「照你這麼說。這個與其說是合作。還不如說是對我的考驗。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振南瞇著眼。淡淡的問道。「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你師父那個所謂的十年之約。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飛戈連她跟殘都騙過了呢?振南苦笑了下。他承認。他是鑽進死胡同裡了。可是。這個疑惑一上來。就是想甩也甩不掉。面對幾個古武者的算計。振南不的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如果一個個的實力都只是那天胡鄧二位老頭那樣。振南倒也不太擔心。但是很明顯。飛戈這個死老頭跟雲魂這死老頭的實力絕對是胡鄧二位老頭的幾倍不止。
別人可以小看。但是像戈與天罰這樣大組織的領頭人。他如果還敢小看。那就是目中無人了。
若是他自己一個人目中無人倒也罷了。但是。現在的他可不僅僅他一個人啊!那麼一大家子等著他養呢!靠著他吃飯的人少說也有百來萬吧!他如果倒了。那麼。至少有好幾萬人要失業呢!失業不要緊。可是跟他親密的人。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啊!父母。親朋。好友。還有那些女人……
種種這些。迫使振南的行不小心謹慎起來!
「真。當然是真的了!」影不假思索的就叫了起來。看到振南盯著她看。她又低下頭去。沉默了會。緩緩道:「其實。這十年之約。在戈裡面。也有不少人知道這事情。不過這些人大多都是一方頭領。當然。你不用回去問耿玲了。小玲子以前並不知道這件事情。那時候。她才剛進戈不久。只能算是個小兵。司徒血死後。戈在亞洲的分部取消。當師父他老人家再次將亞洲分部組建起來的時候。耿玲才成了亞洲分部的頭領。那時候。師父他老人家知道你們的關係。所以一般比較秘密的事情。是不會讓她知道的。」
「那麼。這十年之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