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感覺到洛浦可以控制這股氣息,振幾乎要停下來先將他制住好看看他的精神海裡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了。(
嗷……砰……
洛浦暴吼一聲,身子再次如電般向振南激射而去,簡簡單單的一拳再次如猛獸般向振南撞去。洛浦的攻勢都是簡單又直接,但是力大式沉。雖然振南完全可以無視他的攻擊,採取直接避開的手段,但是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就會給洛浦以及他自己留下一些遺憾了。雖然洛浦不是他的手下,他也不需要用這種手段來讓其臣服,但是這樣一來,振南在洛浦心中的地位肯定會發生了些變化的。
況且現在又不是拚死,而是切磋,所以振南根本無需簡單這一拳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傷害。還有,振南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身體還需要加強。天罰的某個變態的**強度一直是振南想要超越的目標。如果真跟對方硬對硬的相拼,振南很無奈的發現,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這對於一向無往不勝的他來說,就是一大污點,也可以說是恥辱。
他的身體可以不必跟牛沖相比,畢竟牛沖那相似於金鐘罩的異能,並不是一個武者可以隨隨便便達到的。但是那個古楓不同,他的**都是靠著他本身的**鍛煉出來的力量。振南相信,自己也同樣可以,只要自己在武道上將其他打敗,那麼,在異能方面就算是傷害不了他。也同樣可以將其踩在腳下。
想想古楓那張帥到讓振南想踩上幾腳的臉,振南就覺得,自己的實力還是不足。雖然每次看到吳振南,古楓那張帥氣地臉都會扭曲變形,但是也只有振南自己知道,事實上,振南更討厭看到他。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那個變態的身體居然可以克制著所有的異能,包括振南引以為傲的空間系異能。
呼哧……呼哧……
隨著拳腳的碰撞。兩人的呼吸不由的粗重起來。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從洛浦跟吳振南相識到如今,兩人才算得上是第一次真正的交手。以前地洛浦總覺得,若是吳振南沒有異能在身的話,他肯定可以輕鬆的將對方那並不粗壯的傢伙給搞定。但是只有真正的交過手才明白,對方那看起來並不粗壯的身體裡,所蘊含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覷。
「怎麼,還不用太極拳嗎?」洛浦呼呼了喘著氣叫道。他知道。振南真正擅長的,其實是陳道恆陳老爺子地絕學。當年振南才跟洛浦認識的時候,陳道恆就已經可以肯定,只要三年時間,他的徒弟絕對可以打敗喬老的傳人,也就是洛浦。陳老爺子跟喬老兩人相爭了大半輩子,但是都是勢均力敵,平分秋色。可是讓喬老鬱悶萬分的是。在陳老爺子的有生之年,他居然跨進了古武者這個武者夢寐以求的境界。
雖然為老友高興,但是想想自己已經無法跟對方相較量了,也同樣感覺鬱悶非常。所以,他只有將自己未完成的目標轉交給下一代,也就是洛浦地身上了。而事實上,洛浦本來也是個好戰的人,若不是當時的天盟突然間出現那樣的浩劫,如今兩人肯定也會應了當年的三年之約了。
三年之約,其實在振南回來之年就應該履行的。只是當時的洛浦跟在喬老身邊,天盟又處於多事之秋,所以兩人並沒有相會的時間。等到後來,事實越來越不受控制之後,這種小事大家自然就不放在心上了。結果……直到天盟結體,喬老等幾位長老隕落,兩人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了。
「我可是要代我師父用洪拳打倒你師父地太極拳地。怎麼。看不起我嗎?」看到振南嘴角帶著絲笑容。洛浦不由地大叫起來。明知道振南不會有那種想法。但是洛浦還是這樣說出來了。就是為了刺激振南。讓他發揮出最佳水平。
不用異能。洛浦覺得。自己跟對方還是有地一拼地。至少他在洪拳這個領域裡浸淫地時間已經有十幾年了。而吳振南不僅學了太極拳。就連洛浦地洪拳。還有其他地詠春拳。譚腿。八卦。形意……等等雜七雜八地武學都有涉獵。還有他本身所具有地異能。一個人地精力本來就是有限地。學一種地話。倒還可以。但是他既然分心學了其他那麼多雜七雜八地東西。那在他本身地太極拳領域裡。肯定不會怎麼精通地。洛浦是這麼想地。
「呵呵……好吧!如你所願!」振南深吸了口氣。身了微微半蹲。擺了個太極地起手式。「來吧!」
看到振南擺好手式.似乎真像那麼回事地樣子時。洛浦地神情倒是有些凝重了起來。試探性地身振南移動了幾步之後。覷了個准。猛地向振南衝了過去。右拳接向振南地面門直襲而去。振南後側了小半步。右手抬拳變掌。在洛浦地拳頭未達面孔地時候。非快地在他手腕上輕輕一拍。改變了他拳頭地方向。
洛浦地拳頭擊中。猛地收回。右腿電光火石地朝振南地腳底掃去。輕輕一抬腳。振南恰到好處地避開了洛浦猛然一擊。說出來慢。事實上這只是發生在電光火時之間。洛浦地攻勢沉而猛。而振南整個人看起來就是軟綿綿地。像是狂風中地落葉似地。像是沒有軌跡。但是洛浦卻知道。自己地每一招每一勢都被其恰到好處地或閃或帶地給化解掉了。
這不是太極拳地沾功。洛浦在他地師父那裡自然有聽過太極拳地玄妙之處。跟陳道恆較量了大半輩子。喬老自然對陳道恆地太極拳有著相當地瞭解。只是洛浦沒想到。吳振南地地太極拳居然也能用得如此出神入化。
其實,也是洛浦自己想岔了而已。振南在練習太極拳的日子雖然不是很長,但也有七八年了。而且,他還是陳道恆最為看中的弟子,認為是最有可能年紀輕輕就可以邁進古武行列的人。雖然兩三年前振南就已經說是摸到這個門檻了,但是時隔今日,已經兩三年過去了,結果還是老樣子。
不過他也不著急,這種事情。急是急不來的。陳道恆在這道門外徘徊了幾十年才如願以償的邁進,他再徘徊十幾年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太極拳與洪拳畢竟有些不同,太極拳重在悟。只要悟到了,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出突破,擺脫桎梏與枷鎖,進入那讓無數武者夢寐以求地境界。
一開始,洛浦還能保持著自己的攻勢,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洛浦的攻勢越來越緩慢,逐漸跟著振南的感覺走了。這就是太極拳最為可怕的地方,一旦對手跟著太極拳的感覺走之後,那就注定對方輸的結局了。所以,太極拳也有重意不重形,重勢不重式之說。太極拳,打地就是一個感覺與意境。
當洛浦再一次被振南用肩膀送出去,摔在地上的時候。終於不再爬起來了。不是他失去了戰意,而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打了兩小時,所有力氣都花光了,變得手軟腳軟起來。而且振南為了不再讓他糾纏自己,只好一狠心將其打暈過去了。
否則他肯定還會重新站起來了。戰道,就是無休止的戰鬥,直至死亡或是沒有戰鬥力為止。而顯然,兩個人的切磋,振南不可能下狠手。所以,這樣一來,就造成了洛浦一次次被振南打倒,又一次次的重新爬起來。實在是讓人頭疼的要命。
點了根煙,振南默默躺在訓練場的中央,周圍沒有半點聲響,只有振南手中吧嗒吧嗒的煙草燃燒地聲音。在振南的耳朵裡。顯得異常動聽。一根煙點完後,振南將洛浦弄醒了過來。看他到又倔強的爬起來,振南苦笑著擺了擺手。「不打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這裡是個訓練場?拿來幹嘛的?」洛浦沒有回答振南的問題,而是望了望四周,向振南問道。
「嗯,訓練場當然是給人訓練的,還能幹嘛?」振南沒好氣的翻了下白眼。不過從他身上的氣息可以知道,這傢伙身上的殺氣已經慢慢隱匿了起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振南也覺得非常奇怪,那股殺伐之氣溶入他的精神源之後,不但沒有將他變成殺戮機器,反而讓他轉為清醒。更令人驚訝地是,在戰鬥中,他的那股殺伐之氣居然還能由他自行控制。不得不說,這個傢伙很可能因禍得福了。
事實上,若是這股殺伐之氣可以控制的話,振南並不反對洛浦走上殺戮道。畢竟這條道路雖然凶險萬分,但是跟戰道比起來,實力提升得自然會比較快一些。
「這是你保全公司保安們的訓練場?」洛浦看了振南一眼,繼續道,「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想些事情,明天正好可以跟你的那些保安們試試手。」對於振南的保全公司,洛浦自然是清楚的。
「呵呵……你還真看得起那些保安啊!」振南笑著搖了搖頭,「走吧!這些人不會是你地對手地,一個大人欺負一群小孩子,有意思嗎?想提升,目前這些人是幫不到你的。」
洛浦點了點頭,心裡暗道:也是!然後轉向振南,「謝謝你地幫助,我會記在心裡的。」
「別跟我客氣啊!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半個師兄弟了。」振南笑著擺了擺手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住哪裡?」「送我出去就行了,我需要靜靜地想些事情,可能明天,我就回M國去也不一定。」洛浦搖了搖頭站了起來。「那個地方,可以讓我不斷的提升自己,也許,我該繼續去那裡!你不用擔心我,在沒有雪仇之前,我是不會死的。」洛浦咧了咧嘴,露出一絲微笑。
拍了拍洛浦的肩膀,振南輕歎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別忘了。你還有我們這些兄弟姐妹。報仇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可以輕易搞定的,如果沒有絕對把握,不要輕舉妄動,知道嗎?」
「我地命只有一條,我會比你更珍惜的。」洛浦啞然一笑,點頭道。
送走了洛浦,振南一個閃身回到了自家小窩。一頭鑽進浴室,振南衝了個涼,**著身子一頭鑽進了沈琳的房間裡。房間的大床上,兩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振南的面前,單薄的被單下,兩具曲線悠美的身軀相對著,滿頭黑髮如墨般潑在潔白地枕巾上。朦朧的月光透過紗窗,撒在兩人潔白的臉蛋上。浮起一絲生人的毫光,讓振南看得迷醉不已。
身子微微一跨,振南已經擠進兩人的中間,伸手一攬,將兩個女人分別攬進自己的懷中。看著熟睡中的美人,振南並沒有上下其手。感覺到兩個女人果然是沈琳跟梅若影之後,振南嘴角一咧,啞然一笑。微微閉起雙眼,緩緩進入夢鄉。
當振南醒來的時候,感覺到下身昂揚挺立,正被兩隻溫暖地小手包圍,兩隻小手還很有默契的上下套弄著。這讓振南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也只有這兩個女人才會毫不顧及對方的存在對振南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來。
對了實現昨晚的諾言,也為了懲罰一下這兩個女人的惡作劇,振南雄風一整,將兩個女人狠狠的整治了一番,讓兩個女人真正躺在床上不想起床後。才神清氣爽地出門。
來到大廳,幾個女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特別是紀靈雅,臉色看起來嫣紅燦燦,很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這個傢伙叫歇克爾,是豪森家族的掌權者……」耿玲一早將振南喚了過來,讓他開始執行第三個任務。這個任務完成之後。他就可以對那些殺手發起挑戰了。振南的第一個任務是殺一個大毒梟,第二個任務是殺那個蒙雷德爾。這一次這個任務完成之後,他就有了挑戰資格了。每挑戰一級。他的身價就可以暴漲一倍,這是無法讓眾殺手拒絕的誘惑。
身為一個殺手,所有人的夢想都是那個殺手之王的美譽。可惜,這些年來,殺手之王地稱號一直都被一個女人所佔有。也就是戈的那個影。眾多殺手當中,或許最沒有雄心壯志的,可能就是相思鈴這個另類了。她從來沒有向誰發起挑戰過,他的名聲之所以如此排前,是因為她所完成的任務難度非常高,而且完成的任務成功率是百分之百。這個排名,是這個殺手網裡的另一種積分方式排起來地。
任務完成率百分之百,這個就是殺手之王影也沒有這個數據。在她地職業生涯中,曾經失敗過兩次。而那個殘則失敗了三次。這個殺手之王的稱號,就是影與殘在一次任務中決定出來地。最後影技高一籌,將殺手之王的稱號攬在懷中。
看著她地名字後面加了個王冠,之後是那一大患代表身價的數字,振南就不由嘖舌。這個女人的身價,他,居然比起一線的當紅影星一年的收入還要高上不少。做殺手,做一個頂級殺手的日子,果然是非常的滋潤啊!當然,滋潤的日子,也是在刀頭上舔血所換來的,羨慕歸羨慕,但卻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做得來的。
「喂,有沒有聽我講啊!」耿玲看到振南的眼睛盯著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所以不由的叫了聲,伸手在他的腰肋上掐了下,「在我面前,還想著其她女人……」
「哪有!」振南伸手將她那掐著肉塊的纖纖細手握住,叫屈起來,「我只不過是在想,身為第一殺手的殺手之王,那一定很有錢吧!如果把她給……」振南挑了挑眉頭,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
「哼!還敢說沒有?」耿玲氣呼呼的捶打了幾下振南的胸脯,看樣子,撒嬌多過於生氣的模樣,「如果將他泡過來,你又有掙一大筆了是吧?哼!死色狼,還敢說沒有。」某女人氣哼哼的說道。
「呃!你還真能想,我只是想說,如果把她打敗了,將她的錢全部搶過來。那可是一筆價值不斐的收入啊!」振南嘿嘿賊笑起來,還好沒有流口水地猥瑣樣。
「死了這條心吧!」耿玲白了振南一眼,「有組織的殺手,就算是她的身價高得可怕,到他手裡的錢,依然只有一部分,不會全都落入她的手裡的。就像我一樣,雖然我可以動用的錢可以有很多。但是屬於我個人的私房錢卻並沒有多少。否則上次我幹嘛跟你私……」可能是自覺心虛,所以耿玲下面地話是用口型說出來的:……吞那筆黃金!
摸了摸下巴,振南嘿嘿笑了起來,「如果我將她給干敗了,那麼,我的身價,嘖嘖,是不是也可以這麼高呢?」
「那是自然。當然,會不會有人願望請你就不一定了。」耿玲點頭道,「不過,這也是要看你完成任務的難度以及成功率來算的。但是,如果有個殺手之王的稱呼在,咯咯,完成一個任務,你就可以吃大半輩子不用愁了。當然。你就要做好準備接受後來者的瘋狂挑戰了。」
「嘿嘿!想挑戰我,那就讓他們來好了,不過,到時候,咱可是要收出場費的。沒有出場費,我拒絕!」振南奸笑道。
耿玲看到振南那帶著孩子氣地無賴樣,不由的拍了拍額頭,「若是那樣,人家會試你為怯戰,殺手之王的稱呼就直接被挑戰者摘去了。殺手界就是這樣殘酷。除非你自己願望退出去。否則就是不死不休,一直循環。一些有能力的獨行殺手,或許可以得到個善終,但若是有組織的殺手,想中年退休,那是基本不可能的。就算是獨行殺手,如果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夠謹慎。也同樣會惹來一些仇人的追殺。所以。在殺手界這個地方,我還沒有聽說過。有哪個比較出名地殺手能有個善終的。」說到最後,耿玲的聲音有些淡漠。有些悲傷,似乎在為自己的將來擔心似的。
「別擔心,戈遲早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到時候,你就是她的主人,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沒人可以阻止……」振南緊了緊握住耿玲的手,給她一個自信的笑容。
耿玲點了點頭,緩緩靠進振南的懷裡。良久,耿玲從沉默中醒來,再次指著屏幕對振南道,「這個叫歇克爾E豪森地傢伙,表面上是個豪森集團的執行總裁,但是暗地裡,卻是紐約黑手黨家族的族長。背地裡壞事做盡,但是因為其實勢力頗為龐大,所以,唐人街的華人幫處處受到其擠壓。……死在他手裡的華人女子,起碼有二十幾個,無一另外,全都是先姦後殺……雖然不知道發佈這個任務的是誰,但是以我想,最想要他命的人,可能是華人幫地幫主喬天宇……」
耿玲侃侃而談,戈在北美地分部雖然不是她在管理,但是裡面的資源卻是共享地。所以她想要知道些什麼消息,那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我之所以選擇這個任務給你,也是有原因地……」耿玲說著,拿出另一份資料給吳振南,「這裡是我剛得到的資料,你可以自己看一看……」
振南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接過資料,隨手翻了翻,但是很快,振南的眉頭就皺了下來。「舒顏怎麼會跟這件事扯上關係?」振南不由的蹙起了眉頭道。
「喬天宇曾經是舒顏的大學校友,只是一個是經管系,一個政法系……」聽到耿玲這麼說,振南還真的很難想像,果然流氓的文化是越來越高啊,居然一個大學生會成為一幫之主。「華人幫前幫主李蕭立的女兒跟喬天宇是夫婦,所以,李蕭立出事後,喬天宇自然就坐上了這個位子。而舒顏曾經在學校裡的時候受到過這個男人的幫助,所以這次喬天宇約舒顏去幫他打一場與歇克爾豪森有關的官司,所以,舒顏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了。雖然喬天宇跟她說過這次可能有危險,但是,你也知道舒大律師的脾氣,越是危險,她越是不屑一顧,越為抗爭到底……」
舒顏的脾氣,振南自然知道一些。那個喬天宇居然敢在這時候將舒顏拉下水,肯定也不會安什麼好心的。否則,世界之大,比舒顏好的律師多得數不勝數,他何必千里迢迢的從紐約打電話過來找舒顏?陰謀啊!振南聞到了一股陰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