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重生 卷二 168.要讓他丟人
    聽到振南如此誠實的將事情說出來,水老爺子不由笑了出來,其他人也跟著微微笑了笑。「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你知道,你不說出來的話,或許我會更喜歡你呢?」

    振南無奈的笑了起來,「我也想爺爺喜歡我啊!可是,我卻不能因為這樣就欺騙爺爺的感情吧!既然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忍著心裡面的彆扭,振南總算說了一堆聽似肉麻的話來。回頭想想,連他自己都覺得牙根發酸。

    水老爺子笑看著他,很想問他,既然是一家人,那你就說說你過去這四年的空白時間到底去了哪吧!不過他還是忍住沒問出來。不是他不能查閱記錄,而是根本就沒有吳振南那四年的記錄可以讓他查閱。那一段時間,振南似乎就在人間消失了似的,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

    當然,這些除了振南自己知道外,還有另外幾個跟他一起訓練的人知道。不過振南也不知道,最後那次野外生存,到底存活下來幾個?那個寧志是否也安然的活了下來呢?振南覺得,他活下來的可能性會非常大,畢竟不論異能的話,那個傢伙確實是整只隊伍裡面最強的一個。論純武術,振南或許也不是他的對手。

    就在一家人在包間內聊著的時候,聽到外面某某領導到,於是一家子起身走出了包間。水誠兵走在最後,悄悄扳住振南的肩頭,「振南啊!聽藍藍說,你是陳道恆陳老先生的唯一弟子,那你的太極拳一定打得非常不錯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哥哥對兩招?」

    「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一群人走進來,雙手抱拳。嘴裡寒暄著。就算只是偶爾看一兩次新聞的振南也知道,走在最前面的幾個,無一不是市裡最有實力的幾個領導人。

    「大哥也喜歡太極拳?」振南看了那些人一眼,微笑著問。

    「本來不是很喜歡地,不過被爺爺所影響,現在對太極稍稍有點研究,但感覺卻不怎麼樣。怎麼樣,找個時間跟大哥過兩招如何?」水誠兵再一次向振南邀鬥。

    「好啊!」振南笑了起來。「大哥現在還在部隊裡?」

    「是啊!沒辦法,這輩子也只能這樣了!」水誠兵苦笑起來,似乎在部隊裡發展,並不是出自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似的。

    「哦!大哥,你心裡又有消極的想法了,看我不告訴爺爺!」突然,從兩人的身後冒出個小腦袋來。鬼精靈似的威脅著水誠兵。

    「哼哼!你說,你打過幾次小報告了?」水誠兵對身後的小妹妹唬著臉,小聲的低斥著。不過看那神情,顯然寵膩多過於嚴厲。

    隨著水老爺子地出現,大廳頓時熱鬧了不少。在主持人的主持下,老爺子站在中間金字大壽之下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後宣佈宴席開始。

    老爺子和他的兩個兒子兒媳坐在一張桌上,同一張桌上,還坐著市裡的幾位有身份的領導。而振南則跟水誠兵他們坐在一塊,水藍藍也跟他們坐一塊。當然,蕭靈音這個水藍藍的表姐,當然也跟他們一起了。但振南卻奇怪地沒有在宴席上看到有軍人在內。

    宴席開始後,所有人從一開始的拘謹,到最後幾杯下肚後,膽子壯了起來,吆喝著跟其他人拼酒。看到這種情況愈演愈烈,金鐘笑了起來。對於這種氣氛。老爺子還是很熱於看到的。

    邀了幾個狐朋狗友,金鐘就向振南的方向走去,他的目的,就是將振南灌醉。好報報這麼久以來的仇怨。振南突然從一個無名小卒變成了水家水博寒的乾兒子這種事實,讓金鐘著實恨得牙癢癢。很多次他都在自問,如果不是他從中做梗,或許自己早就將蕭靈音摟在懷裡,肆意攻擊了吧!?不,應該不止是蕭靈音,還有個葉思綺……

    「吳兄。真是抱歉的很。之前那麼多誤會,現在。我正式向你道歉,來,這杯酒我先乾為敬!」雖然心裡面將吳振南恨得牙癢癢,但表面上,金鐘還是將話說得非常漂亮的。像他這種外面俊秀,家裡又多金地男人,再這麼來一通假悻惺的道歉,已經將在場許多花癡妹妹的芳心給虜獲了。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花癡妹妹似乎都並不缺少。

    這個混蛋故意的吧!振南眼角不著痕跡的抖了抖。在水家的面前,故意叫自己吳兄,看似尊重,但更多的,像是在提醒在座的各位,這位並不是真正水家地子弟。看到他將懷中白酒一口蒙了,振南就是想找借口都找不到。水誠兵似乎也想看看振南的酒量如何,正面帶微笑的看著振南。一旁的水藍藍跟蕭靈音地秀眉同時皺了起來。一個是討厭這些人到來,一上是非常不喜歡看到別人挑釁自己的哥哥。

    在振南喝了一杯後,另外一個傢伙又跟著開始敬振南,當然,也是以道歉為借口。不得以,為了不在自己干爺爺的宴會受到干擾,振南忍了。「金兄是嘛!既然都說是兄弟了,那不如這樣,咱們來吹瓶怎麼樣?兄弟情深,一瓶一口燜啊!」振南笑呵呵的起身拍了拍金鐘的肩膀。看到金鐘兩眼放光,他就知道,這個金鐘果然是抱著將他干翻的想法。***,居然真地想將爺們給灌倒,這回不拖個下水地,爺跟你姓!振南惡狠狠的想。

    於是,在蕭靈音跟水藍藍擔心地目光以及水誠兵好奇的目光下,振南跟金鐘開始以瓶對瓶的吹了。孫薇涵拉了拉水誠兵的手,被水誠兵按住了,搖了搖頭,嘴角掛著微笑。在他想來,振南既然學了太極拳,就算是一個習武之人,一個習武之人。怎麼能句不會喝酒呢?他就是故意想看看振南的酒量如何的。

    蕭靈音是知道振南的酒量的,雖然會喝一些,但卻不是千杯不醉,要不昨天也不會跟她們兩個女人一起醉了。所以此時她也擔心,在這種場合,若是醉後說了些什麼不該說地,或是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那將是給水家臉上抹灰了。水藍藍更是直接雙眼憤怒的盯著這三個跟金鐘一起過來的青年。

    金鐘聽到振南的話。愣了下,看了身後的三個狐朋狗友一眼,笑了起來,「吳兄真是夠爽快的,好,吹瓶就吹瓶!不知吳兄喜歡紅酒還是白酒?」

    「白酒才是男人喝的酒!」振南笑著說。

    「好,果然是個好男兒!」金鐘豪氣地笑了起來。向自己身後的狐朋狗友打了個眼角,分別遞上來兩瓶白酒。

    看到金鐘的兩個朋友遞上來兩瓶已經開啟過的白酒,水誠兵笑了起來,「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還是再啟兩瓶吧!省得一會有人說作弊,那就不好了。」銳利的眼神掃過兩瓶白酒,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那種神情,那種自信,帶給人無窮的魅力。振南心裡暗道,難道他會被人稱為是省城年青一代裡最有出息兩個人之一了。當然。現在不是兩個人之一了,已經變成了唯一了。可惜這個唯一,早早就步了人被人稱為是愛情墳墓地地方。

    再次開了兩杯後,振南跟金鐘兩人瓶對瓶碰了碰,然後仰頭就喝。兩人的豪爽勁帶來了一片掌聲。坐在老爺子身邊的水博寒皺了皺眉頭,想起身,但卻被水老爺子用眼神給制止了。旁邊有人笑著對水老爺子道,「看不出來。這兩個小傢伙還提豪氣的嘛!博寒啊!聽說那個叫吳振南的是你的乾兒子,果然是個少年英雄啊!」說完哈哈笑了起來,大家也跟著笑了兩聲,可以聽得出來。他這所謂的英雄,指是酒場上的英雄。

    「洛河,你看,小南不會有事吧!」另一桌上,陳洛河的夫人小心的問自己地丈夫。

    「放心吧!這小傢伙知道輕重的。」陳洛河微笑的說。

    而在另一張桌子上,陳破軍同樣皺起了眉頭。省城的年青一代公子哥裡,並沒有陳破軍的名字。這不僅是因為陳道恆的那種淡泊思想的影響。而且陳破軍在陳家那樣的家規下。也根本沒有時間去跟那些公子哥二世祖之類地同流合污。

    看到陳破軍在看著自己,振南笑了起來。向他招了招手。陳破軍很直接的起身走了過去,不過卻沒有叫他小師叔。在陳凝霜這隻小母老虎的威脅下,陳破軍也基本上不在公眾場合叫振南小師叔了。「怎麼這麼熱鬧?算我一份怎麼樣?」陳破軍笑著站到了振南的身旁。

    「你就是陳破軍吧!」金鐘微笑地問,放下了手中還剩半瓶的白酒,猛吸了口氣。陳家的人向來潔身自好,或者在他看來是自命清高,根本不願意跟他們這些公子哥來往,這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並不知道,他們之所以很少跟那些公子哥來往,都是因為陳道恆教育的關係。陳家的家規,基本上等於是陳式太極的門規了,甚至有時比門規更嚴厲。跟蕭靈音在一起地那個陳凝霜,金鐘也是知道地,而且他還知道,那個陳凝霜根本就是隻母老虎。更讓他害怕的是,陳凝霜那讓人頭皮發麻地身手。

    雖然陳凝霜的身手在振南看起來很一般,但在金鐘看來,比起他的那些保鏢來也不徨多讓。而且這種女人若是發起飆來,保鏢有用嗎?所以,他寧願屢屢吃蕭靈音的閉門羹,也不會去捋陳凝霜這隻母老虎的半根虎鬚。

    振南看到金鐘放下瓶子,也跟著放了下來,這樣一來,他就不算是輸了。此時他的喉嚨就像是火燒了進去一樣,一直到胃裡,都是火辣辣的灼人。金鐘也好不到哪裡去,而且還要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確實是很難啊!金鐘不由的在心裡叫了起來。

    「這位就是陳破軍,想必你們也應該知道吧!」振南笑著給大家介紹道,他叫陳破軍過來,就是故意介紹給水誠兵認識的。對於陳破軍,最熟悉的,或許要屬蕭靈音了。她跟陳凝霜是好友,這點陳破軍在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了。雖然他的心裡小小的對蕭靈音有那麼點好感,但是在大學的時候被拒絕過一次後,他就再也沒去打她的主意了。

    他很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不過讓他比較欣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都找到了另一半了,她卻還沒有找到她所喜愛的。這不是說他小心眼,心裡面幸災樂禍。而是身為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當你面對自己曾經愛慕過的人時,卻發現,她還是單身時,心裡會不會覺得舒服點呢!?

    水誠兵雖然知道陳家,也聽過陳破軍,但見面卻還是第一次。陳破軍,一聽這名字就是一個剽悍的名字,不去當兵,太可惜了!這是水誠兵的第一個想法。第二個想法是,這傢伙好像是陳道恆陳老的孫子吧!那他的太極拳或許比起振南這個後面對收的徒弟來,應該是只高不低吧!不過被振南這小子白白佔了便宜,居然是一個比他還大的人的師叔。

    寒暄了兩句後,兩人又接著開始吹,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幹掉了一整瓶。乾掉一瓶白酒,振南只覺得頭暈眼花。再一次的,他暗罵自己的異能沒用,居然不用解酒。不過想到異能,他突然想起了曾經幾次用異能整人的事情來。看到金鐘似乎也不怎麼好過的樣子,振南心一橫,決定拼了。

    金鐘心裡正琢磨著,怎麼讓他的兄弟去給他擋住,再讓振南跟他們吹瓶。但還沒想到好辦法來的時候,振南已經再次向他提出挑戰來了。本來不想答應的金鐘,在振南一句誰沒種的,誰就是龜孫之後,金鐘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連續被振南灌了三瓶白酒之後,金鐘的腦袋開始不由自主的晃了起來,頭重腳輕的情況極其嚴重,身子幾乎全都靠在了他身後三位朋友的身上。振南也好不到哪裡去,頭暈眼花,胃裡翻滾得厲害,但卻強忍著沒有吐出來。身子幾乎全都靠在了陳破軍的身上。

    不過他的腦袋卻很清楚知道,接下來,他還有事情要做。那就是,好好的讓金鐘丟臉一次,讓他以後在上流社會上再也抬不起頭來。

    在他的兄弟攙扶下,金鐘幾乎是被人拖著走向休息室的,但就在快到休息室的時候,金鐘卻做了件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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