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重生 重生 21.群毆
    十幾個流氓沒想到少年的速度那麼快,有兩個沒來得及返身,腳彎已經被重重踢了一腳,頓時疼得讓他們直不起身子。佔著身子敏捷,振南在他們之中左衝右突。太極圓手一轉,將一個正面衝上來的流氓身子帶向身後,輕腳一勾,那個流氓立馬來了個狗吃屎,差點將門牙磕落。

    梁婦人跑向趴在地上的兒子,她開始有些後悔讓自己的寶貝兒子替自己出頭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老闆明明只是個十四歲的初一學生啊!怎麼可能這麼能打呢?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後悔,身後已經呼啦啦的衝上一群蒙著臉的學生,手中的掃帚柄,板凳,甚至是不知從哪裡抄來的板磚,直往她兒子身上招呼。

    梁婦人大呼著抱著自己的兒子,但卻被某個學生推向一邊,幾個人將她的兒子圍起來,就是一陣痛扁,直至她兒子的腦袋就成豬腦。不知是誰,一棍子敲在了他的腦袋上,只見鮮血如箭般射了出來。

    吳振南看了大吼道:「哪誰?***別打頭啊!往他們的手腳招呼。」隨著他的大吼,又有一人拿著板磚往其中一個倒在地上的流氓鼻樑上招呼去,那鼻血就如泉湧般飆了出來。

    「靠!別打腦袋,會出人命的,往手腳招呼,斷手斷腳也無所謂啊!」這聲音聽著就像楚揚的聲音。

    「嘿嘿,沒收住,沒收住……」怎麼聽起來像雷大壯的聲音啊!

    聽出是自己的損友,吳振南笑了笑,衝向那幾個往後退的流氓,幾下拳腳將他們撂倒之後,後面的一群『紅巾軍』一窩蜂擁了上去,就是一陣痛扁。

    一群拿著掃帚柄,板凳,板磚的學生正在痛扁幾個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的流氓,這場面,看得旁邊一些圍觀的男生那是熱血沸騰。轉過身,將脖子上的紅領巾往臉上一蒙,也衝過去過過手癮。結果,那天在初一四班,幾十個學生痛扁社會流氓的場面再度出現,甚至是失控。

    旁邊觀看中比較膽小的女生,身子都在顫抖,但卻又不捨得離開,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傑哥,大事不好,阿寬他們在學校門口被一群學生給打得不成人樣,就快出人命了!」一個小流氓向鋒哥身前的紅人傑哥報告道。

    「靠!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前次是阿威,這次是阿寬,簡直沒把我們黑社會放在眼裡嘛!叫上兄弟,我們走,我倒要看看,誰他媽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動鋒哥的人。」傑哥一聲咋呼,一群人騎上摩托車,風馳電掣往學校而來。

    隨著傑哥的人出馬,鄉派出所也鬧開了。

    「你說什麼?前次那個叫吳振南的又在學校門口打流氓了?還快弄出人命來了?」一個穿著警服,威嚴十足的中年人在辦公室裡吼道,「叫上兄弟們,去看看,希望別出什麼大亂才好!」

    「什麼?」凌校長聽了訓導主任的話,不由的失聲叫道,「又一場群毆?還是那個吳振南?」

    訓導主任訕訕的點了點頭,他是從老丁那裡得知的,而老丁是聽了學生的報告,這才急急忙的想找凌校長。畢竟吳振南雖然愛打架,但成績卻是有目共睹,他也不想這個能帶給他驚喜的學生出什麼事情。

    凌校長扔下手中的筆,起身走出辦公室,匆匆向校門口走去,她的身後,跟著十幾個老師,那架勢,倒不遜於『紅巾軍』衝出來時的磅礡。

    於是三方人馬不約而同的出現在了學校的大門口。

    「住手!」

    三聲大吼,從不同的方向傳來。一群發狂的學生終於停了下來,看到旁邊圍著這麼多人,不是老師就是公安,還有一群流氓,很多同學頓時扔掉手中的板磚或是板凳,四散逃向學校,帶頭的三個還是楚揚他們。

    吳振南看著那群逃走的學生,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一時間,場中除了站在中間的,就只有十幾個躺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的流氓了。

    看到場中站的是吳振南,傑哥的臉頓時變色。

    「哎啊……嗚嗚……公安同志,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梁母看到兒子沒有生命危險,頓時連滾帶趴的奔向那群公安,「這群學生,簡直比流氓還流氓啊!你們看,你們看,都出人命了……」

    「請慢慢說!」中年公安隊長撥下梁母的手,沉聲道:「這件事我會調查的,請放心!」

    「哎喲!這還調查什麼呀!」梁母一聽調查,頓時大叫起來,「這不是明擺著嗎?你看看,你們都看看,這都打成什麼樣子了?」

    就在這時,救護車(其實就是一輛破三輪)慢騰騰的向這裡開來,「讓讓,讓讓,不想出人命就給我讓讓!」一聲大吼從人群身後傳來。

    一群公安協助醫護人員將傷員抬上車,可惜這車一次只能載三人,沒辦法,那些公安的車只能借出來了。連凌校長的私家車,那輛黑色桑塔納,也是學校唯一的一輛車都加入了運送傷員的行列。

    傑哥看到有公安在場,而且站在場中央,嘴角掛著淡淡微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來舞廳的南哥,就知道這事他管不了,或許連鋒哥都管不了,於是招呼著手下,直接離開了。

    「傑哥,站在場中的那個傢伙太囂張,過幾天我找幾個兄弟去廢了他!」

    這人一說這話,旁邊有幾個流氓就向看傻逼一樣看著他,心中冷笑:連傑哥都得叫人家一聲南哥,你小子就裝逼吧!這幾人顯然就是那天在舞廳門口,向振南辭行的幾個流氓。

    「廢你媽的頭!」果然,傑哥開口大罵道:「那人是鋒哥的兄弟,連傑哥我都得叫人家一聲南哥,你如果想跟梁寬那樣,你就自己去吧!不過到時是被南哥廢掉,還是被鋒哥廢掉,我就不知道了。」

    看到其他幾人扁著嘴,憋著笑,那人終於認識到,自己被幾個沒義氣的傢伙給擺了一道,於是唯唯諾諾的再沒有了聲音。

    公安隊長很不耐煩梁母的態度,於是冷聲道:「你的兒子已經去醫院了,你不要去看看嗎?」

    「哦!哦!醫院,醫院,公安同志,你一定要將那個罪魁禍首繩之以法,那人太殘忍了,居然叫上百個學生毆打十幾個手無寸鐵的人……」梁母臨走都不忘告吳振南一狀。

    圍觀的學生已經被老師轟去上課了,在場的,除了一隊公安外,就只是凌校長跟訓導主任,還有他的班主任老丁了。青青在看到振南沒有危險後,也跟著學生人潮回去上課了,只是一顆心卻還掛在振南的身上。

    轉身看向在場中人,吳振南無聲笑開,「幾位想問什麼,進來坐吧!我知無不言!」說著帶頭走進小賣部。

    本來就不寬敞的小賣部,一進來這麼多人,立馬變得擁擠,沒辦法,公安隊長只好帶一個作筆錄的進去,另外三人就是凌校長與訓導主任,還有老丁。林秋霜做為唯一知詳情的證人,也被留了下來。

    「沒有那麼多凳子,只能讓你們站著了。」振南抱歉的對訓導主任和老丁笑了笑。

    凌校長擺擺手,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吳振南同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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