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小龍卷,讓這些火球變成一個個小火龍卷。而因為這些火龍卷的原因,週遭的空氣一下子變得稀薄、乾燥,最後,當我手上的凍結粉隨著起舞的風,被捲至火龍卷週遭。
「叮噶……」
一聲彷彿金屬破裂的聲音後,我拉著毒毒靜待「試驗」的結果。三秒鐘後,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一把銳利銀白長劍筆直向我們砍來。試驗,以失敗告終。
「哇啊啊啊啊……」見勢不妙,我趕緊拉著毒毒躲開。「還是失敗了啊,還是失敗了。到底是什麼問題呢?摻雜著凍結粉的火焰龍捲風應該可以改變週遭空間的構成分子,在到臨界點的時候再用風加入更多的凍結粉,應該可以破壞這一塊的空間元素,造成空間斷裂啊。難道有什麼地方不對嗎?是步驟錯誤,還是比例不對,或者是還缺少什麼?我記得以前紅袖就這這麼和我說的啊,我不可能記錯……呃,難道真的有記錯?……錯?……沒錯?」
「靠,到底錯還是沒錯!」原本是我拉著毒毒閃人,現在是毒毒拉著我跑路。但因為一路上聽我陷入自己的分析中不可自拔,而越聽越火爆,最後不得不一甩手,把我扔到一旁繼續琢磨我錯不錯的問題,自己回身擋下狂嘯異天(假)的追擊。
結果?理所當然的是被狂嘯異天(假)給打飛了,再怎麼說,狂嘯異天也是全力量的戰士,就毒毒那點壓根沒加多少的力量值,還是不要說出來丟臉了。
光看力量,我都比她高一點。當然,只是一點點。
如果沒記錯,這是今天毒毒第二次被打飛了吧……—.—|||不是我的錯,不關我的事。揉著被撞疼的肩胛骨,看著悶哼一聲橫飛出去的毒毒,我沒啥良心的在心底一再否定某些似乎和我有些關係的事情。
擊飛了毒毒,理所當然的,對方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離他最近的我了。
不再去想之前的失敗到底是什麼原因,眼前的麻煩才是急待解決的。
「千飛雪砂!」一個水系旁支--冰系--的干擾小魔法瞬間放出,造成我和狂嘯異天(假)之間成為白茫茫一片的飛雪區。
唉,自如施放這種不需多久時間準備的小魔法,是我驕傲,同時也是讓我沮喪的地方。
太高級的魔法,我學會了也沒有足夠的魔力可以施放,所以長久練習這些小魔法,就讓我現在能隨心所欲的使出這些魔法,這算不算因禍得福?留待考證。
但我也知道,這種小規模的飛雪阻止不了對方的腳步,我馬上在身前以半月形為基準,布下密密麻麻的各系魔法陷阱。
這些陷阱佈置速度快,但殺傷力不大,只能讓人受到一些阻撓,碰上高手,可能連最基本的擦傷都弄不出來。
我也沒指望它們能傷了這個比正牌狂嘯異天還狠的角,在陷阱的暫時保護下,我穩定心神,閉上眼睛,雙手開始不停的結起繁複的手印。這次真的是一步都不能錯,不然我就真的徹底完蛋了。
這套手印雖然繁瑣,但好在只要手速快,還是可以縮短時間的。
結完最後一個手印,時間剛剛好,狂嘯異天(假)正好擺脫了我設的那些小陷阱。
衝著那個怎麼看都沒有一絲順眼,連臉上的獅毛都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狂嘯異天(假)虛假的嫵媚一笑:「你丫的死傢伙,給社會添亂的渣渣。」此時不罵更待何時,真的碰上狂嘯異天,除非兩幫之間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不然我真的沒機會罵了。
「印之束縛!」逞了一下口舌之快後,我順勢將剛才結好的手印往對方一推。
瞬間,一個大大的金色「卍」字符號從我手上飛出,直擊狂嘯異天(假)的獅頭。
「卍」字印在快要擊中對方之前,被對方的長劍抵擋住了,但「卍」字並未消散,而是「咋」的一聲爆裂開來,之後就化成成千上萬,小如米粒的像是金色梵文般的字符,組成無數緞帶狀,都向狂嘯異天(假)的全身圍繞而去。
看到「卍」字符號開始發揮它的效用,我慌忙的向旁邊手腳並用的躲去。
我其實不想用這個「卍」字符的,可是這個狂嘯異天(假)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用這些一個不好就會元氣大傷的招式,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跟他的真身簡直就是一個德行,惹人厭。
但再招人厭,我也不敢繼續待在對方面前了,現在先顧好自己再說。毒毒會不會衝過來之後被誤傷?算了吧,剛才那擊挺狠的,估計現在她還躺在哪裡按著受傷部位直「哼哼」類。
對於這忽然纏上來的似線非線,似字又非字的東西,狂嘯異天(假)一下真沒辦法擺脫。
想先不管這些衝上來解決我,可就忽然發現很難在前進一步,似乎被身上那些金色字符給牢牢擋住了前進的路。想先解決身上的這些金色的東西,就又會發現,居然砍不斷、撕不開。急的狂嘯異天(假)進退不得。
而我早趁這個機會閃的遠遠的了。
今天這一關闖的真夠窩囊的,糾纏到現在了,似乎連對方一點皮毛都沒傷到。雖然和對方身影飄忽不定有關,但也感覺太羞愧了點。
只希望這一次能好好重創一下對方,挽回一些面子。最好把對方給直接送回給系統,讓系統把他關關好,別再放出來嚇人了。
沒有意外,就聽到「轟」的一聲爆炸聲從我身後傳來,我還是因為逃的不夠快、不夠遠,被爆炸掀起的風暴硬推出去了幾米。我倒是藉著這股風力,輕易的來到了毒毒身邊。果然,她正萎靡的趴在地上,大背朝天的充當蛤蟆。
剛才那個「卍」字符,可是我縹緲時間一個月才能用一次的終極必殺之一啊,如果連這招都幹不掉這個冒牌獅子頭,我想我和毒毒也不用混了,直接繳槍認輸算了。
這個「卍」字符,是通過一系列規定順序、規定手勢所引導出來的一種爆裂符號。期間所結成的手勢順序絕對不能錯,規定手勢的姿勢也不能有差誤。不然輕則吐血、屬性下滑,嚴重的,直接去重生點報到。
這個金色「卍」字所爆發出來的實力,的確是沒話講。我試過一次,直接將一隻在乾林裡有一小塊地盤的60級的小BOSS弄到屍骨無存,連內臟都被炸飛到四面八方了。但需要用到的魔力也沒話講……T-T我的魔力值只剩十多點了,這個技能太吃魔力了。
現在要用來對付這個假冒的獅子頭,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啊,我怎麼也開始學起毒毒,叫狂嘯異天為獅子頭了呢。
「瘋子,剛才是什麼聲音?」面部朝下,看不見身後到底發生什麼事的毒毒只能選擇詢問我這個一手實施的策劃者。
抬手就是一個回復術下去,我的藍條直接歸零。但我的視線卻依舊糾集在爆炸點:「能給出我們之後是不是能繼續闖最後一關的審判之聲。」我們能不能繼續下去,就看對方死不死啦。
「卍」字所分解而成的每個小小的「梵文」,都是一個爆裂字符,同時接受這麼多的爆炸攻擊,我就不信他還能完好如初的站著。
隨著爆炸過後的濃煙漸漸散去,看的越發清楚爆炸點的情況,我的心就越低沉。因為我看見人影,站著的人影,雖然衣衫殘破,但卻依舊站著的人影。
當看見狂嘯異天(假)依舊有神的雙眼時,我知道,我最後的殺手鑭之一,還是沒徹底成功,對方依舊活著。
破碎到不能稱之為衣服的破布,零零碎碎的掛在身上,被炸黑、露出的結實肌肉上,佈滿著紅黑的血跡,條條外翻的傷口像噬人的惡魔之口,裡面血紅的嫩肉也清晰可見。左手被炸得最慘,已經看見森森的白骨也殘缺了一小塊,手掌與小臂之間只留下手腕上的一層皮勉強將它們連接起來,手指缺了兩根。持劍的右手好些,看來拿武器的手,是被重點保護的目標,除了焦黑和輕微擦傷外,倒看不出其他傷勢。
原本還算威武的獅頭,此時已經被炸得缺毛少鬢的,快成無毛獅頭了。獅鼻被削掉一半,血淋淋的直冒血。左眼也被爆炸波及到,眼皮上有不淺的傷痕,血液波波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但無論鮮血怎麼冒,也擋不住狂嘯異天(假)眼中射出的憤恨之光,那種欲吞噬掉我們的狂暴眼神,讓我和毒毒一陣苦笑。
「瘋子,怎麼辦啊?他好像很不滿耶。」好不容易在我的回復術下能較自如的活動身子,但迎接毒毒的不是我安心、安慰的目光,而是敵人仇視、噬人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是沒辦法了,要不你上。我該用的、能用的全用了,還是宰不掉這個獅子頭。」毒毒苦,我比她更苦。「卍」字符的威力,我比誰都清楚,現在連這個都解決不了對方,我是真的沒轍了。
現在唯有祈禱,這時的對方已經是個外強中乾的花架子,好讓我們一戳就倒,不然到時死的就是我們了。
身形狼狽的狂嘯異天(假)因為剛才花大力氣抵禦近距離、大威力的爆炸,此時已經累的大喘氣,但從他喉嚨深處,傳出的卻非「呼哧、呼哧」的喘氣聲,而是野生食肉攻擊性動物,在遭到危險時,才會發出的「唬……唬……」的威脅、警告低鳴。
嗚嗚……我不會真的把一頭沉睡的野獸的血性喚醒了吧。
「瘋子,你剛才幹了些什麼啊?再做一次,把他整個弄飛掉。」看到冒牌獅子頭那雙不知道是因為血液流下來的關係,還是被我們氣到的關係,仿若充血般血紅的雙眼,讓毒毒也露了怯意。
我也想啊,可是……「你丫的以為我不想啊,那個技能一個月才能用一次的啊,你當是二十四小時超市裡面的泡麵,想要就有什麼啊。」
「這樣啊,那用在這個獅子頭上是浪費了一點。這個和你那一個月就來一次的『廉價寶貝』差不多嘛。」毒毒這個時候還有閒心消遣我。
「滾,有你這麼比喻的麼。」什麼不好拿來比,拿女孩子的小「寶貝」來比喻這個技能,太……形象了一點。都是一個月一次……—.—||||完了,被毒毒的白癡感染了,又開始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甩甩頭,把腦子裡剛才忽然竄出的奇怪念頭甩掉。現在可不是耍白癡的時候,狂嘯異天(假)還在那裡虎視眈眈呢。
雖然不知道對方現在是不是外強中乾的繡花枕頭,但阻止對方靠近是肯定的。
將火系魔法施加在箭頭上向著狂嘯異天(假)射出,現在他貌似還不能靈活的行動,不在這個時候,趁他病要他命,之後就不一定有機會了。
在箭矢上加入魔法,是個成功率不怎麼高的技能,我玩十次,總有七、八次失敗的,所以我本來也就不怎麼抱希望。這次運氣不錯,第七支箭的時候成功了。
並不是說箭上的魔法消失了,這支箭就廢了,箭仍然有殺傷力。但就是殺傷力會按施加在上面的魔法等級,減少相應比例的攻擊力而已。但如果成功的話,則不單單是簡單的箭矢攻擊力加魔法攻擊力而已,但具體怎麼計算的,我也不知道。
但無論魔法箭成功不成功,攻擊到狂嘯異天(假)的身上,似乎都沒什麼用處。明明箭矢整個插進去了,明明火焰在他身上爆開了,可是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也沒有步履踉蹌的虛弱樣。
當我射箭射的心煩意亂之際,卻猛然感到我身後被人一推,我整個人向前翻倒。
怎麼回事?我的身後應該只有毒毒而已啊,為什麼我會被人推倒。
未等摔倒的身子平穩下來,我就扭頭向身後看去,可結果卻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身後……我的身後……我的身後……站在我的身後的,居然是應該離我很遠,被我瞄準的狂嘯異天(假)!!!
身上依舊焦黑,破布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紅黑的血液不停的流,斷裂的手骨、被炸開一大片的大腿,少了一半的獅鼻,雜亂濃黑的鬢毛……除了身上沒有我剛才射的箭支,簡直和站在另一邊的那個狂嘯異天(假)一模一樣。
這個忽然出現在我身後的狂嘯異天(假)還保留著他舉劍下砍的動作,但長劍因為沒有砍到任何一個人,而陷入了石地中,一時半會拔不出來。
而剛才推我的,絕對不會是他,他只可能直接從背後把我橫切了,那麼就應該是在我背後的毒毒發現了什麼不對。那,毒毒人呢?不會是被……
不願相信毒毒被掛回去了,我慌亂的用雙眼不停的搜索。還好,不需要三秒,我就發現了她的身影。
似乎是在推開我的同時,自己也側身跳開了,毒毒斜趴在不遠處,低聲罵罵咧咧。
聽到熟悉的罵聲,知道毒毒沒事,安心之餘不免奇怪,為什麼會忽然出想兩個狂嘯異天(假)?!難道還分假1和假2?
這時,之前一直充當活靶的狂嘯異天(假1)的身形漸漸淡了下去,最後徹底消失,只留下地上十幾支沒了依靠物的箭矢掉落在地,發出幾聲輕微的「喀喇」之聲。
「假人偶?」同樣看到這一幕的毒毒驚訝出聲。
假人偶是縹緲裡存在的極其稀少的物品,據說是可以代替使用者擾亂敵人、迷惑敵人的物品。但是這個狂嘯異天(假)使出的絕對不是假人偶。
「不對,他沒有依憑物,不是假人偶。是空間戰士的空間鏡像。」既然知道後面出現的才是真的,我立刻調轉弓箭方向,向對方進攻。
但對方卻已經將劍拔出了地面,擋住了直射而來的箭支。
「空間鏡像?」潛行靠近狂嘯異天(假)的身邊,毒毒瞅準機會偷襲得手後,立刻爆退而回,並趁機詢問我剛才說的是什麼。
「空間鏡像,就是在可控制空間範圍內,依所需要的情況製造一個虛假的本尊實體人偶,但純粹是個空殼,沒意識、沒思想、沒有行動能力。但因為和本尊極其想像,像照鏡子一樣,所以叫空間鏡像。」
「那不是比假人偶還方便還有用!」
「不,正好相反,假人偶可以活動、可以說話,而空間鏡像不可以。還有,假人偶只需要使用者的三分之一魔力就可以了,而空間鏡像,卻要吸食空間戰士五分之四的魔力以及五分之一的血值。」
「啊,代價好大。」
「所以我一開始根本沒想到,這個冒牌獅子頭會使用到空間鏡像。」
「你在為你的疏漏找借口嗎?」
「……」
毒毒還真是一針見血,正好刺中在我的軟肋上。我承認,我的確是忽略了。
我們這一問一答之中,手上也沒有空閒下來,似乎是因為使用空間鏡像使得魔法不夠的樣子,狂嘯異天(假)沒有再使用瞬移到處偷襲。但是實打實,且正好碰上對方是頭受傷的野獸,我和毒毒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連我都被逼得不得不放棄遠程攻擊,而和毒毒一起對狂嘯異天(建)進行近身戰鬥。
毒毒還能憑借比我高那麼一點的速度繞到背後偷襲,可我卻必須和這個發狂的野獸面對面戰鬥,每次擋住對方的長劍,我就能馬上感到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掌一直通過手肘,再向上蔓延,最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麻掉了。
當狂嘯異天(假)將躍至他背上偷襲成功,卻逃跑失敗的毒毒毫不留情的向著我的方向甩下來,我被迫接住這個帶著一溜串血珠飛來的「艷福」時,無論是我還是毒毒,甚至是狂嘯異天(假),每個人都累的快聽到骨頭摩擦發出的聲音了。
或許狂嘯異天(假)聽的更清楚一點,因為他的骨頭已經露在外面很多了。至於本來要掉不掉的左手掌,早就不知道失蹤到哪裡去了。
現在毒毒左腳骨折,而我被壓在她下面,連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我和毒毒只能無助、無力、無奈的看著逐漸逼近的狂嘯異天(假),彷彿是被堵在小巷中,即將受到流氓迫害無辜少年、少女,而對方是個即將施暴的大壞蛋。
豬仔明天就不能更新了……因為,沒存稿了。
豬仔今天要奮鬥複習,明天一早就要出去考資格證書,晚上回來還要搞作業的問題,明天沒有見到豬仔,是很正常的,如果後天也麼見到,那就代表豬仔只能在星期二出來了。
各位保重,豬仔會努力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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