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較巧,這巧就巧在獸人a的禽獸基因也是狼狗而他的對手是一狼人,那麼第一場本來好好的比賽就成了狗咬狗了,張浩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看狗咬狗,所以就和旁邊的歐陽緹雅聊了起來。
「怎麼不習慣這裡的氣氛啊?」
「沒感覺啊,彷彿上面的狗咬狗和我一點也沒關係呢。」
「狗咬狗,呵呵……有趣的想法,不過確實是狗咬狗了,哎!你看狼人還有尖利的爪子可以用的哦。」
「你不會就想讓我來看這個吧,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很快場上面就分出了勝負,狼人a憑藉著自己的利爪一爪拉下去,獸人a的頭已經是開花了一片血肉模糊了啊。
「放心,有趣的還在後面呢!你要不要上去試試,姐姐付你出場費哦。」
「給他們表演沒意思,不如我給你一個人表演怎麼樣?」張浩感覺無聊湊近她開始口頭上調戲起了歐陽緹雅。
「怎麼表演?」
「你先說一晚上多少錢吧?」張浩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吹氣說道。
「小色鬼,又來調戲姐姐。」歐陽緹雅轉過頭拎住了張浩的耳朵,使勁拽。
第二場比賽還沒有開始,觀眾席中就有人願意上去試試了。上去的是一個臉色陰沉的白人,匍一上場,狼人a的眼睛中就再次充滿了血腥的殺戮氣息,而且比之剛才更盛。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
張浩饒有興趣地轉過頭看場上的比賽,原來那個白人是個血族,比賽一開始就露出了長長的獠牙。
「迪卡曼,我要殺了你。」狼人口吐人言,飛快的四肢著地欺身而近,利落地一個利用衝力劈出一爪,但是狼人快,血族他更快,一個飛快地側身表情輕蔑地閃了過去。
「有進步啊,羅恩。差點就能碰到我的衣角了,以前你可是連我的影子都碰不到的。」這是一個血族伯爵,他的戰鬥力有接近400,而那個狼人就只有300不到,差了有一個等級啊!這根本就是一場毫無半點懸念的決鬥嘛!
「我要為我的妻子報仇,去死吧!迪卡曼!!!」狼人穩定了自己身體以後再次進攻,可是兩人的戰鬥力實在是相差太遠了,儘管狼人在怎麼努力也打不到他,而那個血族就像是在老鷹捉小雞一樣的玩弄他,不停地閃避,等他累了撲空了的時候就踢上他一腳什麼的,狼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動作也越來越慢,血族笑得也越來越囂張。
下面的人早就不滿了,有的實力的人們都已經噓聲一片了。他們要看的是血腥的角鬥不是老鷹殺小雞,終於血族抵不住外面輿論壓力單手舉起了大約有兩百斤左右的狼人,他準備就這樣掐死他。
他不屑去吸這個狼人的血液,他只吸處女的血液和比自己本領更加高強人的血液,前者是興趣所致,而後者是能夠提高自己的力量。
可能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但是張浩卻發現了,也許歐陽緹雅也發現了被舉起來吊在半空中的狼人的表情。
他笑了,是的!他笑了,起先他只是微笑,後來開始猙獰地笑了,在所有人都沒有預料的情況下,他出擊了,聚集起全身的力量聚集在這最後一擊之上,在所有人都以為狼人要死了的時候,他的爪子穿透了血族的心臟。原來他先前都一直是在保留實力等待著最後的一擊,能夠這樣殺死對手是因為狼人他瞭解自己的對手,清楚他喜歡看自己的對手在死亡前的最後痛苦掙扎,而掐死是在沒有工具下的最好選擇,所以他一直保留著自己的體力,在最後給他致命一擊,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幹掉他,這是唯一一次的機會,不中自己就會死。
雖然,他帶著擊中了目標血族的致命點心臟,但是他並沒有馬上死去。這不這個血族凝聚起最後一絲力量一口咬向了狼人的脖子,長長的獠牙刺穿了他的喉嚨,狼人也受了致命傷,最終,兩人同時倒地,那個多事的裁判還在下面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最終十聲數數聲,沒有一個人站起來。裁判判定兩人平局,其實上面躺著的已經是兩句屍體了。
「想聽聽那個狼人的故事嗎?」張浩還在為狼人的死搖頭的時候,旁邊的歐陽緹雅突然說道。
「好啊,說。」
「他們兩個本來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卻因為了那個血族的一個後裔而結仇了。狼人有一個漂亮的人類妻子,兩人很恩愛。可是這個女人雖然漂亮卻沒有任何的保護自己的能力,被那個血族後裔給強姦了,狼人爆怒殺了血族後裔。血族後裔和他的初擁給予者是擁有一種奇妙的聯繫的,沒過多久血族就找上了門來。打半殘了他以後,當著他的面姦殺了他的妻子,狼人陷入瘋狂亂打亂撞地擊傷了血族又碰巧有一個狼人的長輩族人來串門,其實力不在血族之下,血族立刻遠遁逃走了。而後,狼人傷癒走上了瘋狂鍛煉自己並尋找仇人的道路。一個月以前來到這裡想通過生死決鬥來鍛煉自己。」
「他就是這樣跟你說的?」張浩奇怪按道理這麼一個被仇恨埋沒的人會去把自己痛苦的回憶告訴別人嗎?
「他可什麼都沒說,這人沉默著呢!這裡的每個角鬥士的背景都得調查清楚,不然我們怎麼敢把他們放上去比賽呢?」歐陽緹雅理所當然地說著。
「到底有什麼好戲,提前透露點給我怎麼樣?」張浩看著下面的比賽還是那麼無聊,沒有剛才的那樣的深仇大恨,打起來不夠勁爆,一點意思都沒有,張浩又沒興趣看了。
「好吧,就是最後的表演賽嘍。看我們的血腥天使和寒冰女魔頭怎麼完美的殺死所有挑戰者,而且他們都是美女哦!很有看頭的,要不你也上去試試看,姐姐叫他們留點手最多給你整成張海迪那樣,絕對不會向木乃伊靠攏的。」歐陽緹雅貌似無害的笑容中透露著一絲笑意,隱藏得更深的又是另外一個陰謀,心機高深如她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身邊的人,多年來成了習慣了,一天不算計人她不好受。
「算了吧,我成了張海迪那樣怎麼對得起姐姐你啊!」張浩一笑:把我打成張海迪那樣?地球上能有這樣的人嗎?有的話也還沒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