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水怎麼涼涼的冰冰的,眼睛好舒服啊。”林琳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讓九葉冰薄荷的汁液馬上滲入了她的雙眼之中,強大的清涼氣息和清涼的藥力立刻緩解了她眼睛的問題。
“我又能看見了幾秒鍾之後藥力全部發揮出來,林琳的視力全部恢復了並且得到了一些連張浩都意外的好處。視力失而復得的興奮使得她立刻跳到了張浩的身上,直接掛在了上面對著好沒有准備好的張浩就是一頓激情熱吻。
“你的眼睛變漂亮了哦,來看看自己。”張浩對視著興奮的林琳發現她的眼睛因為九葉冰薄荷汁液的原因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改變。為了讓她能馬上能夠看到自己的變化,張浩使空氣的水分凝結了起來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面半透明的冰鏡。
“真的誒,真的變漂亮了。想不到你的口水這麼厲害,還能讓別人的眼睛變漂亮。”對著半空的冰鏡林琳是照了又照一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變化的樣子。說實話:經過九葉冰薄荷汁液的洗禮,林琳的眼神裡總透露著無限的空靈,讓人更加的著迷。
“那是,要不要再來點我們讓你的鼻子、耳朵,嘴巴什麼的都變得漂亮點怎麼樣?”厚臉皮的張浩開始無恥地用蠱惑手段索吻。
“獎勵你的。”林琳還沒有傻忽忽地真的以為那些清涼的液體真的是張浩的口水,所以只是再獎勵了他一個吻就打斷了想繼續糾纏的張浩。
“真的不要變漂亮了。”厚臉皮的人還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快已經想到自己的話是騙人的,還想繼續索吻。
“剛才的那股薄荷味怎麼回事,是不是和那種可以變漂亮的“口水”有關。”回想剛開始的薄荷味道,林琳自然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視力這麼快恢復自然和它脫不了關系。
“吃了它吧。”張浩攤開手掌,裡面是被他給搾干了的那株九葉冰薄荷,現在它已經像癟癟的一株干草了。
薄荷的淡淡清香有助於提神醒腦,同時也能減少“壞口氣”。薄荷葉裡含有一種單帖烯類的化合物,可以經由血液循環到達肺部,讓你在呼吸時感覺氣味清新。國外研究也發現,使用這一類藥草漱口水可以減少口腔內的細菌孳生。
“這是薄荷嗎?”林琳接過張浩手裡的東西,看著似象非象的九葉冰薄荷疑惑的問,並不是林琳不認識薄荷,而是這九葉冰薄荷與普通的薄荷不同,微微泛藍的葉子上面還著殘留的冰晶十分漂亮。
“恩,這叫九葉冰薄荷對你有好處吃了吧。”
“恩,味道還不錯,還有沒有?”我日,雖然這東西我是有不少但是這架不住你這樣吃啊。
“脆脆的,真的很好吃,再給我點嘛。”因為上面冰晶的關系本來干癟的九葉冰薄荷嚼起來非常脆。
“沒了,它可不象那膏藥可以批量生產。再說吃多了對身體反而有害,還是別吃了。”看到林琳渴望的眼神和意猶未盡的小嘴張浩還是為了她的身體考慮拒絕了。
“那好吧。”
“來戴上它。”張浩又拿出了一副墨鏡給林琳戴上,所不定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早做防備的好。
“你真好琳戴上張浩給她的墨鏡掙脫他的懷抱又不怕死地亂闖了起來,這妮子真是不要命啊!
張浩等到她從自己的懷裡面出去以後這才有時間開始觀察這間石室,石室並不大,和通道一樣的四米左右寬,七、八米左右長,整個石室的內部都是用光滑的類似大理石的材料所築,頂上面則是一個大大的吊燈,最中間是照明用的水晶而四周鑲了四顆乒乓球大小的夜明珠,而外層則鋪滿了透明的水晶,估計是用來通過折射擴散光芒的,整盞燈給人兩個字的感覺“奢侈”。誰他媽把這玩意兒給拆了去賣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對面的牆上刻著五個大字:宮、商、角、徵、羽。顏色灰暗,仿佛失去了原有的耀眼光輝使得他們現在黯淡不堪。石室的中中央有一對石桌椅,桌上安靜地躺著一張古琴。張浩找了半天這個石室竟然沒有出口只有原本進入的洞口,看來裡面應該有什麼機關才是通過這裡的關鍵,而且和這琴脫不了關系。
就在林琳還仰頭滿臉“我想要”的表情看著頭頂上的奢侈吊燈的時候,張浩走到了石桌邊上,開始觀察起了這張琴。
這琴做工和考究、造型美觀,應該出自名家之手,隨手撥弄了幾下音響宏亮、音色優美。古琴上有斷紋,那是古琴年代久遠的標志。這是種特有的現象,是由於木質、漆底和振動性能等的不同,琴漆經過長年的振動而造成的。有斷紋的古琴,不但琴音透澈,而且外表也很美觀。北宋以來,琴人對此極為重視。斷紋的形狀較多,據《潛確類書》中載:“古琴以斷紋為證,不歷數百年不斷。有梅花斷,其紋如梅花,此為最古;有牛毛斷,其紋如發千百條者;有蛇腹斷,其紋橫截琴面……有龍紋斷,其紋圓大;有龜紋,冰裂紋。”古琴歷來以蛇腹斷和梅花斷最為名貴。遼寧博物館珍藏的唐琴“九霄環佩”,就是蛇腹斷的古琴。而這張琴上的斷紋同樣是蛇腹斷,可見它也是唐朝時期的產物,可是他把這琴放在這裡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要別人彈奏它?
“浩,你看?”就在張浩想是否要來上一小曲的時候,林琳驚訝地指著張浩的背後。
“有什麼東西嗎?”張浩轉過頭。“亮了?”原來剛才還是灰暗的宮、商、角、徵、羽五個大字中的前三個字竟然帶有些須幽暗的光芒,不是視力超人的張浩仔細看還無法發覺呢。林琳能發覺是得益與剛才九葉冰薄荷汁液的洗禮使得她的視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不然如果是原來的她估計得把燈給關了才能在黑暗中發現得了吧。
“剛才你有動過琴對嗎?”張浩還沒反應過來林琳就劈頭蓋臉問了上來。
“恩,我剛才只是撥弄了幾下。你的意思是這和它有關?”張浩指了指背後的五個大字。
“恩,你剛才撥弄了三個音現在不就是有三個音亮了嗎?”林琳雖然不懂怎麼彈古琴,但是剛才的是三個音還是聽得出來的。
“那我再彈彈看,會有什麼效果?”張浩這次索性坐在石凳上面,平心靜氣,手撫上琴弦,輕輕的再次撥弄了幾下。“亮了,又亮了。繼續,繼續啊。”林琳的聲音再次傳來,看來今天我得露上兩手了,當初的琴沒白學。
一曲清雅悠揚《高山流水》從張浩的指上宣洩而出,一種中國文人放情山水的胸懷和高山流水的美景使得石室中兩人仿佛身臨其境,如癡如醉、欲罷不能。身後強烈的綠色光芒張浩即使不用轉頭都可以感覺得到。終於曲罷,張浩睜開雙眼“軋吱,軋吱”沉重的石門開啟聲再次響起。原來,當五個大字的光芒都達到了飽和以後機關就會開啟,通道自然也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