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最近得罪過什麼人沒有?」高瘦老人再次發話,另外兩名老人亦看著跪在地上的『黑狼』,誰也沒有讓他起來說話的意思。可見這位仁兄在三位老人的眼中是什麼地位了,要不是看他的本事不錯當年也不會救下他來當保鏢了。
「小田最近並沒有得罪過什麼大的勢力。」黑狼肯定的說道。因為他們這些從事地下工作的人一般仇家都不少,尤其象雷田這種人仇家更是不少,但是都礙於『勞頭』的面子都把他怎麼樣,而他最近好像在挖空心思追自己聯絡的一個女賊所以並沒得罪過什麼大的勢力。
「再想想,想好了再說。」高瘦個子老人的面色一冷,凜冽的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黑狼殺氣四溢。跪在地上的黑狼直覺得一道可怕的殺氣索定了自己,頓時冷汗直冒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常年掙扎在生死邊緣所鍛煉出來的意志力竟然在這股殺氣面前不堪一擊,大大地粉碎了黑狼的自尊心。
「除……除非是前……前幾天的小田想……想要的那個女人。」這句聽上去不大連貫的話黑狼幾乎是咬牙切齒盡力克制自己顫抖的牙齒喊出來的。
「女人,哪個女人?」這次輪到肥胖老人搶先說話了,畢竟死的是他的兒子他最關心。
「就是小田負責聯絡合作的那個國內盜榜排名第六的『月季花』,前段時間不知道小田從那裡得知那個女人的長相就開始追求她,結果那個女人沒答應小田。兩個人鬧翻了,趁上一個任務小田中途報了警不過那個女人運氣好沒被抓,不過我們調查過那個女人背後沒有什麼勢力應該不是她下的手吧?」高瘦老人收回了自己的滔天殺氣,黑狼頓時人一輕大喘了幾口氣忙回答幾個老傢伙的疑問。
「就是我的那個師侄女吧,我師弟的那個關門女徒弟。聽說得了我師弟的九成真傳看來不錯嘛,還混了個國內第六有我盜門的風範。」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那個瘦小老頭終於開了尊口,想不到他還是蔣季月的師伯。
「你師弟的那個小女徒弟,好像前幾年是見過吧,長得是不錯,背後有誰撐腰嗎?」胖老頭聽到旁邊的瘦小老頭這麼說立刻詢問了起來。
「我們這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收的徒弟都是孤兒,哪來什麼背後的勢力啊。」瘦小老頭笑著說道。
「未必,你別忘了這個女娃是個漂亮的女人,這就是她的本錢。如果她善加利用的話就可以找到一個足夠大的靠山。」高瘦老頭再次發表自己的感言。
「黑狼,你快速去查和那個女人背後的男人和他的勢力。想殺了我兒子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以?」肥胖的勞頭眼裡閃過一道強烈的殺機。
「讓我的最出色的四徒弟出手怎麼樣?她可是在殺手榜上排第三的哦。雖然是個女人,但至少有我八成真傳比我其他幾個不成器的徒弟強多了。黑狼,調查完情報以後去找『薔薇』讓她出手。」高瘦的老頭積極地為勞頭出主意,想不到排名世界第三的殺手就是他的徒弟而且才只有他八成多的真傳,可見這個老人的恐怖實力和年輕時的輝煌戰績。
狼飛快地逃離了這個小院子,他現在覺得最重要的就是盡快地遠離這個住著三個老怪物的院子,而且最好以後再也不靠近這裡。
此時,還不到早上七點鐘對於我們好睡懶覺的主角張浩同志還是做夢的黃金時間現在還抱著枕頭呼呼大睡呢。絲毫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別人給追殺,而且還是糾纏到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難纏的追殺方式。
睡著睡著流著口水做著美夢的張浩突然感覺鼻子被按住了,雖然張浩可以不靠鼻子呼吸但是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這麼討厭,擾人清夢可是不道德的行為。
可能是感覺到張浩即將清醒,罪魁禍首放開了張浩的鼻子不過臨收工還不忘了在張浩的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憑這個親密的動作張浩已經猜到了自己床邊的人是誰了,因為敢對張浩的五官動手動腳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老媽、一個是暴力表姐。所以眼前的一定是張浩的老媽,而不是表姐。因為表姐不會動張浩的鼻子,叫他的起床的動作只有一個那就是揪張浩的耳朵。
從以上的分析來判斷眼前動過張浩鼻子的人,即使是閉著眼睛張浩也可以的把握肯定眼前的人是老媽。
張浩一個挺身就坐了起來抱住老媽,突如其來的動作倒是嚇了老媽一跳。
「媽,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聲好去接你呢?」對於媽媽張浩是沒辦法生氣的,即使她打擾張浩睡覺也一樣。因為天大地大、媽媽最大,老爸又是個標準的『氣管炎』整個家裡基本是老媽說了算的。反正老媽家裡排老大、張浩排老二,哈哈哈!多巴結下媽媽在家裡的地位自然就上來了。
「剛下飛機回家呢,寶貝還那麼愛睡懶覺啊!」媽媽對寶貝兒子的態度只能用「溺愛」來形容,也許是因為這幾年由於張浩的暗中影響使得父母兩人都忙於工作沒時間陪孩子,所以媽媽對於張浩的要求基本上都是有求必應的。
「習慣了拉,媽你剛下飛機累嗎?」剛到家的媽媽唐燕連衣服都沒換過現在還穿著一身自己品牌的職業套裝,在外時的典型女強人風範盡顯無疑。
「寶貝,你可不是小孩子了哦。聽說都帶女孩子回家了,什麼時候帶給媽媽看看啊?」媽媽輕拍張浩的頭,慈祥的母愛神情永遠掛在美麗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