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直想罵娘了,這捉姦的人怎麼好死不死地,T|好,看不清下面的大樹,也不要搞破壞啊,再說了,你下來就下來了唄,不知道樹枝是能卸力的嗎,你難道不會一點輕身術?
不管夏丞心裡怎麼罵,最終當那人從天而降,再到看清下面有棵大樹的時候,就非常直接地一拳轟了下來,而恰好,夏丞就藏在這棵大樹上,而且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呃,如果夏丞不是在這樹上,他罵娘干鳥。
或許有人說夏丞還可以再化為鬼體,從而躲開那拳勁,但鬼體其實也是會受到攻擊、會受傷的,或許有人還會說,夏丞可以藏入第四魂空間之中。
嘿,不好意思,如果能藏進去,他也就有時間躲開了。
為了不被轟炸,無奈之下,夏丞只能暴露出自己的行蹤,一拳反擊了出去,瞬間就與上面那拳勁撞到了一起。
轟……
兩道強勁的力量瞬間化為了巨大的衝力,將月魂草叢和周圍的樹木都吹的嘩啦啦作響,而那從天而降的人也藉著這股衝力飛退而去,落定在月魂草之中,就聽她大喝了一聲,「什麼人,竟敢偷襲老娘?」
夏丞已經暴露這時也只能走了出來,不過他還有些灰頭土臉,沒辦法,他在下面,根本沒辦法像對方一樣藉著對撞的衝力飛退。
輕輕地拿下還粘在頭上葉片,夏丞咧嘴一笑道:「你又是什麼人?」
景玉和布魯賽德看著兩人,都徹底呆住了,這裡竟然還有人,而且他們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不過兩人的注意力,不,確切地說應該是三人,其中包括了夏丞。
三人地注意力。暫時都還是被那從天而降地人給吸引住了。這又是一個女人。長地……呃。實在是有些太對不起觀眾了。只見她有著五大三粗地身體。比之高大地布魯賽德還有過之而不及。臉上更是帶著淡淡地絨毛。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女人。還以為那是鬍子呢。
同時她地頭上也有一團黑白相間地頭髮。兩隻尖中帶圓地耳朵輕輕豎起。倒是身上唯一可愛地地方。當然。相比之下。這可以忽略不計。
唔。至於怎麼知道這傢伙是女人地。原因很簡單。因為她那胸口實在是跟乳牛差不多。
「我是虎族公主格蘭蒂娃*泰格。你這小傢伙又是什麼人。竟敢偷襲老娘我?」女人很配合地自報姓名。彷彿這裡不是人類世界一般。
虎族。真是彪悍地傢伙。看起來景玉大姐似乎出現一位彪悍至極地情敵了。夏丞無聊地想到。這時候。景玉又將目光移到了他身上。而後就驚訝地摀住了嘴巴。
看著景玉地樣子。布魯賽德也若有所思地看了夏丞一眼。不過快就沒去在意。又轉頭看了看格蘭蒂娃。看到這個女人。他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如何應付才好。要不是這女人是虎族公主。布魯賽德真想一劍殺了她。
不過還好,格蘭蒂娃這時候已經完全忘記了布魯賽德的存在,始終將矛頭指向了夏丞,看夏丞沒有回話,這位虎族公主很不耐煩地道:「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偷襲我?」
夏丞已經知道景玉認出自己了,沒有多說,只是對她笑了笑,而後又聳了聳肩,向虎女道:「我嗎,我不過是一個路過此處的獵人,嘖嘖,這裡的月魂草真是茂密啊,本來是想全部割走,拿回家的,沒想到還沒動作,這位獸人兄弟就來了,我也就只能躲起來,後來這女人也來了,然後你又來了,呃,你可別冤枉我,我可沒有偷襲過你,而是你沒事拳頭沒事亂轟,打到了我躲藏的地方了。」
三人聽的一愣一愣,景玉和布魯賽德還好,他們腦子都很好用,很快就知道夏丞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他們兩個的理解是不一樣了。
布魯賽德在想:這個獵人看起來年紀輕輕,到底用什麼隱藏方法,竟然能不讓自己發現。
而景玉卻是很不一樣,他對夏丞的話表示深深的懷疑,同時臉也不僅地紅了起來,剛才的一切都被這該死的小子給看到了,真是混蛋,這條大色狼,虧甜兒還總想著他。
臉紅之後,景玉又是一陣複雜,腦子亂成了一團。
最後,那位名字很好聽的虎族公主卻是一臉的茫然:「什這麼亂七八糟的,怎麼這麼多來了,靠,反正你這小傢伙今天是跑不了了,竟然偷襲我虎族公主,你給我好好等著,呆會再收拾你。」
或許是因為夏丞剛剛提到了布魯賽德和景玉,使的虎女轉移了思想,目光落到布魯賽德和景玉兩人的身上,首先還是布魯賽德,只聽她道:「布魯賽德,你這個王八小子,你分明同我和娜婭姐姐訂了親,竟然還跑在人類帝國搞私會,你這也太對不起我們了,要不是我不小心得到消息,還被你這負心漢蒙在鼓裡呢!」
景玉聽到這話,瞬間愕然,眼神化冷,詢問地看向了布魯賽德。
夏丞愕然,原來這獅人和自己也
中人啊,竟然是腳踏幾條船,還跨族,不過這傢伙的在是有點爛吧,竟然會和這位彪悍的虎女定親。
布魯賽德沒有理虎女和夏丞,而是慌忙向景玉解釋:「玉兒,你聽我說,訂親的事不過是我族裡面的那些長輩給搞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雖然我身為王子無法反抗,但我最多多就是和她們有個名份而已,我始終愛的都是你,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景玉深深地看了布魯賽德一眼,望了望天,想說點什麼,都開不了口,只能將望天變成了低頭,而那淚滴已然漸漸在她眼中蕩漾,思想再一次變的複雜!
景玉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那虎女大喝了一聲:「好哇,布魯賽德,你這該死的王八蛋,負心漢,你以為你當了獸人一族的儲君就多了不起,我和娜婭姐姐就算治不了你,還治不了這個女人不成!」
著,虎女就驟然間出手,而這時,布魯賽德和景玉卻都沒有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眼神焦急,等著愛人的答覆,另一個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他們又哪裡想的到這虎女會說出手就出手,也只有夏丞經驗十足,這種性格的人,這個時候,話說到這份上那是絕對會出手的。
汗,真是的,自己還真的成了勞碌命了。
身體一閃,瞬間夏丞就已然擋在景玉的身前,而後,又一次和這虎女對轟了一拳,這一拳同上一拳一樣,因為實在有些倉促,他並沒能出全力,而虎女的實力也不過是六階中等而已,比夏丞低了一個大階,所以兩人又拼了個勢均力敵。
「又是你,你小子該不會是這破壞別人美好家庭的女人的什麼人吧?」虎女退了兩步,狠狠地盯著夏丞,哼道。
看著奮勇地擋在景玉面前的年輕人,布魯賽德心中疑惑,在恨恨地盯了虎族公主一眼之後,也轉頭看向了景玉,道:「玉兒,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
「對了,他是你帶來的人嗎?」頓了一下,布魯賽德才問道。
夏丞看著兩位獸人的表情,心中那個冤枉啊,他不過是因為與景玉算是有一點交情才會出手的,而且,以他的實力來說,根本就不用什麼奮勇,輕輕鬆就能擋下虎女。
正在這裡,似乎想通了什麼的景玉突然抬起了頭,她眼中的淚水竟然消失不見了,而且還輕輕地一笑,那笑容立刻讓夏丞意識到了某種超級狗血的劇情,沒等他反應過來,景玉就已經挽住了他的手,笑道:「不錯,他是為了保護我而來的,自我從布拉格出發,他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呵,這離開了這麼多年,我根本沒必要等你,不是嗎?」
布魯賽德呆了呆,而那虎女又皺眉道:「你這種女人,簡直就是不知廉恥、下賤,布魯賽德,你看看你,找了個什麼樣的女人,這哪有我和娜婭姐姐……」
「夠了!」布魯賽德大喝了一聲,而後眼睛死死地盯著夏丞,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夏丞胸口估計已經出現了兩個血洞了,「玉兒,你該不會是拿他來充數吧,他比你……」
「比我小是吧,呵呵,那又怎樣呢,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叫夏丞,連天冰閣第一美女都為之淪陷的夏丞,我喜歡他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景玉呵呵笑道。
「夏丞,你就是夏丞!」布魯賽德驚訝地盯著夏丞道。
而夏丞心裡卻很是無辜,嗯,不過表面看去還是一臉的沉寂,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心道:表演吧,表演,看在景甜那小妮子和這會算是佔了點便宜的份上,我就幫幫你。
同時,夏丞也是納悶,自己的名頭怎麼就傳到獸人帝國去了,看來這次沒有用真實姓名,對自己來說還真是太明智了。
「不錯,我就是夏丞。」夏丞傲然道,不過他的台詞說完,就沒他的戲份了,這之中他並不是主角,充其量只是一個臨時的演員而已,而且演的還是這狗血劇情。
布魯賽德眼中精光一閃,但很快就暗淡下去了,這確實是一大天才,怪不得自己竟然發現不了他,歎了口氣,又轉向景玉,有此猶豫地問道:「既然你知道他在旁邊,剛剛為什麼還那麼入情,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相信。」
歎了口氣,景玉捉著夏丞的手緊了緊:「我承認,之前確實入情了,說實在的,我確實很是感動,但感動代表不了什麼,我們之前在你離開時就已經結呸了,我更多的是想做一個了決罷了,再有,就是讓我這個風流小子妒忌一下,夏丞,你不會怪我吧?」
夏丞的戲份又來了,溫柔一笑,這一笑已經回答了!
「這麼說來,我只是你的一個利用工具而已?」布魯賽德悲憤地道。
「如果你真的想這麼說,其實也可以,對不起布魯賽德,我們之間並不適合,你畢竟是獸人,人獸不兩立,這是古以來的定議,呵呵,我之所以會來,其一,是因為我想和你做個了決,就算你不是獸人,也
了決的,不是嗎?再有,就是因為夏丞,我準備跟著T向華憐冰提親!」景玉平淡地道。
「人獸不兩立,哈哈哈,人獸不兩立,你說的對,是我抱太多幻想了!」布魯賽德哈哈大笑地說著,而後又轉向夏丞:「夏丞是吧,你很好,你真的很天才,我現在真的恨不得殺了你,不敢是因為玉兒,還是因為獸人,但不管怎樣,你還是配不上玉兒,因為你……不夠專一,不過,我現在只是個外人,說什麼都沒用了,想要到天冰閣提親,那最好是快點,不然可就來不急了!」
完,布魯賽德又大大地吆喝了一聲,應該是召集手下的音節,喝完之後,又對著虎女道:「格蘭蒂娃,別在那發呆了,我們走!」
格蘭蒂娃看著夏丞和景玉,很難看地嘟著嘴道:「小子,這次老娘心情好,下次俺一定揍的你滿地找牙,哼哼,不過既然你這麼會泡妞,如果能再將娜婭姐姐也給泡了就好了,那樣我的親親小布魯賽德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哇哈哈哈……」
夏丞原本是在想著天冰閣的事,但聽到虎女這話還是瞬間來了一陣惡寒,你長的這個鳥樣,你那娜婭姐姐估計也很不咋滴,唔,還是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布魯賽德彷彿沒有聽到虎女的話,又回頭深深地看了景玉一眼,而景玉卻微笑地,平淡地跟他說了一聲再見,同時又勸他不要再來人類世界,不然將刀劍相向云云。
這語氣就宛如一般的朋友,或者說是敵人,讓布魯賽德徹底地失去了希望,帶著僅剩下的幾名手下,乘上了一種夏丞沒有見過的飛行魔獸,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消失在天際的飛行魔獸,景玉終於忍不住,宛如失去了所有力氣般,癱坐了下去,過度積壓的淚水如同洪水一般崩潰,四周的月魂草在此時是顯的如此地淒涼。
「咦,布魯賽德,你怎麼還沒走!」夏丞沒心沒肺地道。
而景玉也是一驚,淚水又一次被收了回去,絕對的技術活。
不過很顯然,景玉的技術不夠,這淚水可不是說收就收的,慌忙用手去擦,而後又站了起來,正想再讓夏丞佔便宜,不過,卻在這時發現夏丞那似笑非笑表情,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瘋了,景玉這次真的是發瘋了。
夏丞早有準備,飛快地開溜了,而追了一會,景玉也沒有心思繼續下去,又趴到月魂草上大哭,而夏丞也沒有再說什麼,剛才那話權當是對於他剛才被當成配角的報復。
但夏丞也知道,因為那句話,使的景玉的情緒終於得到了大爆發。
唉,看來自己還真是一個好人,大大的好人,想著想著,夏丞便很懶散地躺了下去,將月魂草壓出一個坑來,還真是舒服的東西,唔,自己的第四魂空間似乎還沒有什麼像樣的植物,嘿嘿,這對靈魂之力有幫助的月魂草絕對是不錯的選擇。
看了看哭的驚天動地的景玉,夏丞其實很想說,剛才的戲演的實在是破綻破出,搖了搖頭,夏丞繼續仰望星空。
風輕輕地吹著,月色依舊迷人,只是那哭聲卻依然有點淒迷,在這樣的一個夜裡顯的有點恐怖,也幸好,這附近並沒有人出現。
要是能出現,這月魂草早就被割光光了。
到沒有人,嘿,立刻就有人出現了,不過這人估計是不會怕這種哭聲了,來人正是那個詭異的黑衣女人,,這女人應該是名殺手,而且實力非常強悍。
驚奇地看著月魂草中的那一趴一臥的兩人,黑衣女很不解風情,很不適時機地道:「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跟那群獸人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女人,你怎麼會愛上獸人?」
這黑衣女的說話口氣似乎他是男人似的,景玉沒有理會她,繼續趴著,她相信夏丞會解決一切,夏丞也懶的理她,繼續聞著月魂草那清香味道,看著星空,這時他又注意到了那顆掃把星,眼光立刻變的有些迷離了起來。
冷哼了一聲,黑衣女怒極,她雖然經常被人無視,但也是因為她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手的緣故,但只要她露出身體,那就絕不容許別人的無視,因為無視的人都死了。
重複地道:「回答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跟獸人什麼關係,哼哼,你們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克拉維斯,你們最好還是回答我,或許是跟我走!」
「我說,你就不能靜一靜嗎,這麼美麗的地方已經被這哭聲給破壞了,而你又來這裡大呼小叫的,真是太掃興,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審美觀嗎?」夏丞沒看氣地道。
黑衣女一愣,正想說話,夏丞又道:「你還是快點走吧,別在這裡礙眼,實在是太破壞氣氛了,就算你真的很想把我們帶走,那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就算你沒受傷也拿不了我們,何況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