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在虹口道場大顯神威,把小日本全部打垮,總算報了次的仇了,他不禁很是高興,這幾個月來的辛苦沒有白費,此刻真的是意氣風發、神氣揚揚,幾個月來的恥辱、鬱悶一掃而空。
就在這時那些給林軍打得趴下的日本傢伙突然歡呼了起來,林軍回頭一看,一個頭髮有點白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神態威武,穿著白色的道服,腰間紮著黑腰帶,赤著雙足,他就是虹口道場的總教練宮本三十。
那些躺在地下的傢伙疼得哇哇直叫,看到總教練來了,很是開心,一個個嚷著:「師父,給我們教訓教訓這小子。」
宮本三十板著臉說:「你這些人沒本事,什麼全指望師傅,沒本事就不要去欺負人家,現在好了,給人家打門來了,沒有還手之力了。也不想想你們以前為什麼那麼囂張,我早就告訴你們,千萬不要在外面惹事,你們就是不聽了。你們這次的事情全是你們自己惹起來的,有本事你們自己解決。」他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不少人跑到那些受傷的傢伙跟前,把關節脫臼的人關節復位固定,把腿子胳膊斷了的人斧正固定,能扶起的就扶起。
林軍知道自己這次下的手狠,見到他們的師傅來了,做好一場惡戰的準備。
哪知道宮本三十一點責備他的意思也沒有,他只是淡淡地說:「年輕人好身手啊,就是下手太狠了一點。不過這不能全怪你,這件事我知道的清楚,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告誡了他們多少次,叫他們不要在外面惹事,可是他們就是不聽,現在總算有你來教訓他們了。」
林軍想不到他會這麼說,也是意外。
宮本三十繼續說:「我是這裡的總教練宮本,今天你打了這麼長的時間一定累了,等你什麼時候休息好了,我們再決鬥。讓我也領教你的厲害。」
一個被人扶著的傢伙瘸一拐地走到宮本三十身旁,大聲叫道:「師傅,不要等他休息,現在就教訓他。」
宮本三十生氣得訓斥:「你說什麼?!你看你現在的這個熊樣!」
林軍說:「我到這裡來實在是氣憤不過,現在我既然已經了了心願,就不再打擾了,我也不想和什麼人比武,現在就走。」說完揚長而去。
那些呆鳥一個個目瞪口呆,一個個奇怪的問宮本:「為什麼放他走?」
宮本沒好氣地說:「你們要攔為什麼不攔?」
一群呆鳥頓時啞口無言。
林軍走出虹口道場,忍不住要大笑,但終於忍住了,忍耐和辛苦了好幾個月,等到了今天,終於出了這一口惡氣。
現在在日本還有一個心願,就是能找到鄧芝,向她當面表示感謝,感謝她救了自己。他立刻啟程到東京。
東京是日本的首都,全稱東京都,也是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一是日本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日本的海陸空交通的樞紐,是現代化國際都市和世界著名旅遊城市之一。它位於本州關東平原南端,東南瀕臨東京灣,通連太平洋。其行政區劃為「都」,下轄23個特別區、1郡、26市、7町、村以及伊豆群島、小笠原群島。面積217平方公里,人口1000多萬。東京位於本州島關東平原南端。古時的東京是一個荒涼的漁村,最早的名稱叫千代田。1192年,日本封建主江戶在這裡建築城堡,並且以他的名字命名。1603年,德川家康將軍在武士混戰中獲勝,下令在江戶設立幕府,成為當時的全國政治中心。16年明治維新,德川幕府被推翻,在這一年,明治天皇從京都遷到江戶,改稱東京,169年定為首都。東京擁有190多所大學,著名的東京大學、早稻田大學、慶應大學、立教大學、明治大學、一橋大學、法政大學等都在東京。現在林軍心情舒暢,才去東京的著名觀光景點東京鐵塔、皇居、國會議事堂、淺草寺、濱離宮、、東京迪斯尼樂園等東京著名的觀光點去玩了一會。也特地到東京的「新街口」銀座逛了一逛,銀座是東京的一條繁華街道,從京橋到新橋一公里長的路段集中了許多高級商店、飯店、酒和夜總會。
林軍這次來日本培訓,家裡人很是長臉,給他帶來了很多錢,自己在大學四年也掙了不少錢,雖然平時花得也不少,但畢竟存了一些,準備開公司用的,現在卻不管了,難得這麼開心,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天天到夜總會瀟灑,玩日本女人,林軍這一段在日本的日子真的是夜夜笙歌、日日風流,快活得如同神仙一般,儘管林軍平時很恨日本,很恨日本這個地方,可是現在在他看來,東京真的是和天堂差不多。
這天晚林軍喝得醉醺醺的,經過Rel夜總會門口的時候,一個美女在氣球拱門下和金字塔般的香檳陣前叫住了他。
那個美女對他說:「帥哥,一晚多少錢啊?今晚陪我一夜,你開個價!」
林軍雖然有點醉了,但神智還是很清醒的,他知道她把自己當作了鴨子。林軍這幾天在東京的夜總會長了不少的見識,知道東京鴨子很多,火得不得了,新宿歌舞伎町是「鴨店」東京集中地、鴨子大本營,「鴨店」單在新宿歌舞伎町就有不下150家,在高檔夜店,舞男和「公關」有百人。大多數男妓的月收入可達4.5萬美元,收入絕大部分來自女賓買酒的佣金和自己賣吊所得。
林軍火了:這個騷娘們,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麼人,竟把老子當作鴨子,哼,老子一個人就單挑了仙台的虹口道場,這個騷到眼睛瞎了,分明是找打啊。他就要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但在揚手之際,他卻停住了,不想打了。因為這個女的雖然很騷很冒失,但長的還不賴,有點像酒井發子。
林軍的眼睛竟然直了,他有點弱弱地問:「你怎麼長得有點像酒井發子?」
那個女的吃吃地笑著:「什麼象啊!人家本來就是!」
林軍笑道:「你說你是酒井發子,你用什麼證明?」
那女人膽大的很,竟伸出指甲長長猩紅的手,在林軍的嘴巴點了一下,跟著又吃吃地笑著:「你想怎麼證明?」
林軍說:「酒井發子可不會這麼隨便地叫一個男人,不是有人說,她的作用比日本關東軍還大嗎?」
那女人說:「怎麼不會?不過我可真的不是什麼酒井發子,我叫酒井香子,除了名字不一樣外,我其他什麼也不比她差。」
林軍笑道:「我說呢!原來叫酒井香子,名字差不多,長相也差不多。」
酒井香子媚笑道:「我其他地方可比她厲害多了,不信你可以檢查!」
「檢查?怎麼檢查?」
「你壞死了!」酒井香子嬌嗔。
「什麼啊?我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在哪裡檢查。」
「這有什麼?可以去你那,也可以去我那,隨便你!」
日本女人有這麼賤?林軍就這樣把她帶到了旅社裡幹了幾炮,因為林軍幾個月忙於練功報仇,積蓄了幾個月的能量全部在今夜釋放。雖然林軍這幾日也不斷地炮夜總會,但畢竟和良家婦女是不能比的,儘管這個女人也不過是表面是良家婦女,因為還可以說是為了錢,但她卻還要為了風流要花錢,兩相一比較,還不如,但她表面的身份還是讓林軍興奮的,她說她是在政府工作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還是今夜激情四射,林軍一如在虹口道場發飆,把這個日本女人幹得死去活來,魂飛魄散,她來了幾次高潮。她高潮的時候臉紅暈很多,眼淚流了出來,也哭了出來,樣子很美,但美了過了頭眼珠竟泛白,林軍嚇了一跳,以為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