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關鍵時刻救林軍的美麗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那些日本浪人均見了她就不聲不響地走了,連他們恨之入骨的林軍也不想過問了?而且林軍見了她也很吃驚。
林軍給那些傢伙砍了幾刀,在拚鬥中無暇顧及自身的傷,流血過多,自己已經無力和那幫匪徒搏鬥,而且現在神志也有點模糊。
他一看到那個救他的美麗女人,是那麼的熟悉,驚訝地叫了聲:「芝芝!你怎麼在這裡?」那個女人扶著他走到臥室裡,邊走邊說:「我也想不到在這裡遇到了你。」林軍很不解,鄧芝不是在東京的一家大酒店裡的嗎?怎麼到了這個小胡同裡?還救了自己?難道這就是緣分?林軍很興奮、很甜蜜地想著,但他的傷勢禁不住他這樣的折騰,他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當林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仙台的一家醫院裡。他看著四周潔白的牆壁。努力回想自己在這以前的經歷,還好這次他就僅僅是失了點血,醫院密切觀察他神志、尿量變化、瞳孔的大小、對光反射情況、皮膚的溫度、色澤、濕度、皮膚轉暖,林軍皮膚紅潤,已經好轉。沒多久他就被告知,他出院了。
他問一個護士:「是誰送我到醫院的?她現在到了哪裡?」
護士說:「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墊了足夠的醫藥費,就沒有再來過。難道你不認識她嗎?」
林軍在昏迷前以為是鄧芝,但他奇怪的是鄧芝怎麼又到了仙台呢?所以他要找護士問清楚,但護士也說不出什麼,林軍又問:「她是不是長得特別漂亮?」
護士微笑著說:「漂亮是很漂亮。」
林軍更加認定了她就是鄧芝。鄧芝本來就是他喜歡的一個明星,她是那麼漂亮,理應受到他的喜歡,而且在昨天晚上她還救了自己的命,不更應該感謝她嗎?林軍走出醫院,到了李銀杏叔叔的酒店,酒店的火已經撲滅,不少員工在忙著打掃,還有幾個警察的詢問昨天的情況。
酒店的損失不是很大,他們放的火很快就給店裡的人熄滅了,也沒有人給打傷,那些人主要是衝著林軍來的,其他人倒也沒怎麼傷害。
警察向李銀杏叔叔保證,只要證實是那幫無賴所為,一定要他們承擔損失。李銀杏叔叔倒也擔心什麼損失,就是怕他們再來搗亂。警察保證不會再有此事發生。陳自遠因為培訓的關係要先回北海道,也和林軍一起走。
林軍搖了搖頭說:「不,大郎集團我是不想再去了。岡村那人簡直是個變態,我以後怎麼還可能在他那樣的人手下幹活。」
陳自遠臉上一紅,他放低了聲音說:「我也不想,可是我們現在既然到了日本,好歹也要等培訓結束啊,要不然現在就灰溜溜地回國,不惹人恥笑?」
林軍陰著臉說:「管他呢!我昨晚給他們打的厲害,我一生從來沒吃這麼大的虧,我一定要他們狠狠地打一頓才回去。」
陳自遠說:「算了吧,警察不是處理了嗎?」
林軍輕蔑地說:「警察有什麼用?他們都是日本人,還不全是一丘之貉。」
「可是你怎麼報復?他們那麼多的人。」
「明的不行,來暗的。」林軍咬牙道。
「那你現在到哪裡?」
「我先去東京看一下我的救命恩人。」
「你的救命恩人是什麼人?」
「是鄧芝!」一提到鄧芝,林軍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真的假的?她怎麼會救了你?」
「現在不說了,我要先到東京。」
林軍到了東京原來的那家酒店,但是工作人員告訴他,鄧芝已經離開了。林軍暗叫了一聲:來遲了一步。他問她去了哪裡,酒店的人說:「這個我哪裡知道?不過聽說她好像最近在東京有什麼演出的。」
林軍見這次找不到她,也不想再問她演出的事,現在重要的是要報仇。林軍一向是個很睚眥必報的人,恩怨分明,既然現在暫時找不到鄧芝,他只好就開始考慮復仇的事了。
他到了東京一家空手道俱樂部練習空手道,晚上又到一家柔道俱樂部練習柔道,整天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他不允許自己有一定的空閒,一定要把自己的功夫練好,要教訓那些對手。
其間李銀杏來看過他一次,他正在訓練,他在休息的時間來和她見了面,一見面就說:「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叫你以後不要來了嘛!我現在真的很忙。」李銀杏很生氣:「我大老遠地從仙台來看你,你就這樣一句話啊!」
「你還說呢!上次我挨打的事不是你引起的?」
「你怎麼怪起我來了?那不全是那些日本人嗎?」
「所以我要教訓他們,你可不要再來煩我了。」
「哼,你給人家打了,拿我來殺氣,早知道這樣,我還是不來的好,我還不如去找陳自遠好了。」
「那你幹嗎不去找他?跑來找我?」
「林軍,你什麼意思?逼著我找他?」
「我可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
「可是你的意思很明顯,好像是要我們分手似的。」
林軍現在已經很煩她了,不耐煩地說:「你大老遠的跑到東京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啊!」
「林軍,我看你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我們的事情不重要嗎?你既然這樣說,我們就分手吧!」
林軍實在沒功夫和她纏,冷冷地說:「你說的,分手就分手!」說完就走進了俱樂部,不再理她。
李銀杏本來還給他帶了不少吃的,這下氣得全部慣在地上,恨恨地離開了東京。
李銀杏走了以後,林軍更加專心的練武,進展很是神速。偶爾在夜裡他會想起鄧芝,他想他以後一定會再去找她,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救他的根本就不是鄧芝。
那麼救他的人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