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了林軍,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一個房間裡看黃色蝶片,林軍早就興奮的要命,說不定還會手舞足蹈地講給這個女人聽,比如A片中不符合實戰和不符合邏輯的事,他會痛罵導演沒有水平,這個動作應該怎麼拍,那個動作不應該那樣做等等;要是劉海濤看見了這樣的場景,他一定會要求這個女人關掉影碟機,還會把她訓斥一番;要是金國清遇到了這種場景,他要麼掉頭就走,要麼用被子蒙住眼睛不看,蒙住耳朵不聽。
李甫石畢竟年長了一些,經歷了事情比較多了,就比如A片,他一生從來沒有刻意地去看過,因為在他看來,這種片子無疑是把人類最隱私最丑陋的一面公然暴露在陽光下,它會使人墮落、意志消沉,但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他沒有故意去看,但人長到這麼大了,畢竟也看了不少,所以他不會做出諸如劉海濤、金國清等人的舉動,但以他平時的為人,他也不會象林軍那樣。要是人多的話,看看也無不可,可是現在就自己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看,而且這個女人還象女流氓地一樣糾纏自己,他不能不警惕。
他很驚訝地看了黎紅一眼,問:“怎麼看這種片子?”
黎紅臉紅紅的,她很嫵媚地一笑,低聲問:“怎麼?不能看嗎?”繼而又幽幽地說:“你說我一個單身的女人不看這個,怎麼能度過漫漫長夜呢?”
“黎紅,你真的不是從前的那個黎紅了。”李甫石長歎了一聲。
“老師,人總是要變的。”
他連忙說:“黎紅,趕緊睡覺吧,我不看了。”說完也不管如何,自己往被子裡一鑽。但是今天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平常他看到這種東西,總是覺得很惡心,聽到那樣的聲音總是很討厭,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好象很想看,很想聽,自己在被子裡還是心煩意亂。
他伸出頭對黎紅說:“關了吧,我睡不著。”
但他頭一伸出來就縮不進去了,因為他呆住了。
黎紅此刻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站在他的床前。她無疑是很美麗的,成熟的胴體散發出誘人的魅力。她自進學校後就獲得校花的稱號,由於她早早地輟了學,不在學校了,她的名氣不如陸東營、羅連連,但認識她的學生仍然把她當作校花,在六大銀花中名列第一,和陸東營、羅連連、李銀杏、李雲秀等四大金花一樣,位列十大校花之中。
李甫石一向是個君子,非禮勿視一直是他的准則,他也有足夠的能力和習慣克制他內心的種種欲望,何況黎紅一直就對他糾纏不休,他如果再看,就要禁受不住她身體的誘惑,那不正中了她的圈套?
但是他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只覺得今天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他也變得很好色,很庸俗,先是忍不住黃色蝶片裡的呻吟聲,現在又忍不住要看她的身體。
“她是你的學生。而且你不喜歡她,她這是在勾引你,你千萬要挺住,不要中了她的圈套……”他咬了一下牙,自己要去關電視。他知道她是不會關著這個碟片的,擺明是她故意給自己看的,是要使得自己禁受不住她身體的誘惑,向她投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在這時飄來一句很媚的聲音在他耳邊:“親愛的,你說我是不是比武籐蘭性感?”她故意不說漂亮,偏說性感,為的就是要赤裸裸地挑逗他的情欲。
李甫石只覺得自己好象就要炸了,他拼命地壓制住自己不去看她,但心裡又是很強烈地升起一股欲望,要看她,甚至還要……
他暗罵了自己一句:“畜生!”
“你是不是不敢看我?”又是一聲很嫩很膩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甫石想要克制,但他發現自己平時如鋼如鐵的意志越來越弱……
更要命的是她的一雙滑若無骨的手已經搭上了他的肩,他想甩但已經沒有了力氣了……他很後悔今晚去和她一起喝酒,結果自己平時君子坐懷不亂的風度蕩然無存,因為他在發抖,即使他就這樣出去,以後見了她,也覺得自己有把柄在她手裡,一向瀟灑無比的李老師今日竟她迷得手足無措。
她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她的臉*到了他面前,口裡不時呼出熱氣,混合著酒味和嘴裡的香氣,他簡直就要暈倒了。
她*得更緊了,她的胸貼了上來。她的胸既很硬也很軟,頂著他的心髒砰砰亂跳。
他想要抱緊她,想要親吻她,想要……
但他知道一旦這樣做了,他以後再也休想過清靜的日子,勢必難以擺脫她的糾纏,她拼命地克制自己內心的那股原始的欲望。
但是他身體裡竟似乎又冒出了另一股欲望,這股欲望來自他的下面,這股欲望賴得洶湧膨脹,無可克制,他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他覺得自己脹得很大,特別是下面,脹得更大,更難受。
他失去了控制,他一下子抱緊了她,把她摁倒在床上。他再也不去想他今天做出了這樣的舉動,明天會有什麼結果,是死命地和自己纏住一起還是逼自己和她結婚……他全不管了,也管不了。
他現在要的只是蹂躪她的身體來釋放自己,要不然自己就要被欲火燒死。
他把她狠命地摁住,死勁地蹂躪她。
發洩完了後睡意襲來,帶著酒意他進了夢鄉。
…………
他一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是別人的床,而且還是女人的床,上面不少幽香。他吃了一驚,這才想起昨晚的事,自己頭有點疼,酒好像喝得不少。
昨晚的事他蒙蒙朧朧,細節已經記不清楚了,但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還是有點數了。
這時黎紅走進了房間,她臉上春風滿面,身上穿著紫色睡衣,頭發挽在腦後,就象一個在家的家庭主婦。她甜甜地對他說:“你醒了?”
李甫石不理她。
她彎下腰,輕輕地問:“你吃什麼?我給你做?”
李甫石冷冷地問;“我問你,你昨天在我酒裡放了什麼藥?”
黎紅很無辜地說:“我放什麼藥?你自己喝醉了,也不是很醉,你很清醒啊!”
李甫石大喝了一聲:“我很清醒?!我要是很清醒,會和你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有什麼不好說的,一對成年男女在一個房間裡作愛很正常的事,你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黎紅依然甜甜地說。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隨便?!一樣……”最後一個詞語他忍住沒有說出來。
“你想說我淫蕩是不是?你可知道和我一樣大的女人小孩都五六歲了,可是我現在連個男朋友也沒有,我不是一直心裡裝著你?一直想等著你改變主意?”她提高了聲音,聲音酸楚。
李甫石一開始發現她陰謀後本想起身就去抽她耳光,罵她無恥,可是自己光著身子,沒辦法起身,只好抓起枕頭想向她砸去,可是聽了她的這一番話,抓住枕頭的手情不自禁地松了下來。
他歎了一聲,說:“你這是何苦呢?這又不是能勉強過來的。昨晚的事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從現在起,我們的師生、朋友情誼一刀兩斷!”
“一刀兩斷?怕沒有那麼容易!昨晚的事,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又不吃虧,吃虧的還是我,你有什麼不計較的呢?”黎紅冷笑著。
李甫石大怒:“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在酒裡下了春藥,來騙我和你上了床,還說我不吃虧?我只不過是念你畢竟是對我一片癡情才不和你計較,你竟然還不知好歹!”
“我在酒裡下了春藥?誰看到了?你看到了?你說我是左手下的,還是右手下的?你要是說不出就是造謠、誣蔑、詆毀、誹謗!”
李甫石冷冷地說:“我說過了,昨晚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但我們之間情分是完了,我沒有你這樣人品卑劣的學生,也沒有你這樣背後暗算別人的朋友!”
“可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難道就忍心忘了我?”她又妖嬈地笑著。
“你太無恥了!不和你說了,我這就走!”
“走!你以為你想走就能走得了?”
“你還想怎麼樣?”
“你玩了老娘的身子,就想一走了之,就想把老娘一腳踢開,你休想!你要負責!”她露出流氓本性。
“我還就做一回不負責任的男人,你能怎麼樣!”
黎紅聲色俱厲地說:“你上了我,不管你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都得和我結婚!”
“憑什麼?!”李甫石有點好笑地質問。
黎紅不動聲色地說:“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她又打開了電視。
電視裡放映的一段攝像,是一對男女光著身子在做愛。
李甫石呆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他一直很厭惡色情片,現在自己卻成了色情片裡的男主角。
很顯然,黎紅用攝像機把他們昨晚的行為全部拍了下來,作為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