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身旁的議論仍是不絕於耳:
“不過林軍也是情有可原的,誰見了這麼漂亮的校花不動心啊?”
“林軍看到羅連連的屁股竟然噴出鼻血了!”
“你要是在她屁股後面你也噴!”
……
這件發生在校園的逸事立即象長了翅膀一樣在校園內外傳了個遍,現在林軍臭名遠揚,一頂色狼的大帽子老實不客氣地戴著了他的頭上。本來呢他林軍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色狼是老早就做定了,但現在搞得滿城風雨,畢竟不是個事。就象一個人去*,他的幾個朋友知道了非但不要緊,反而能增加朋友之間的調笑閒談資料。但如果這個人*被警察抓住,罰了款,這個在社會傳了出去,畢竟要他好受的。林軍在階梯教室裡乘亂走了出去,此時他已經無心情呆在學校裡。就一個人到外面去散心。一路上他就感到有不少人對他指指點點,他窩了一肚子火,這件事他承認有點不對,但錯不可能全在他啊,他怎麼想到羅連連的褲子那麼不禁拉,一拉就掉了下來,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她怎麼連內褲也沒穿呢,搞得她丟盡了臉,自己也裡外不是人。
林軍走出校門,信步走在大街上。在街上正走著,忽然看見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大一女生,他正想和她打招呼,哪知她竟然很害怕他似的,根本睬也不睬他,加快腳步,離他遠遠的,飛也似的跑了。就在一天前她還很親切地叫他:“林大哥,林大哥”的,既熱情又崇拜的。哪知道今天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睬也不睬自己。林軍很生氣,心裡罵道:以為我是色狼,怕了我,連說話也不和我說話,也不想想看,自己就長的那個模樣,你就是脫光了站在老子面前,老子的吊子也不會茁。
不一會來到自己平時經常來上的一情深吧,徑直走了進去。這家吧的老板娘和林軍老早就有了一腿,但是向林軍收費的時候一點也不客氣,剛剛在床上親熱的時候還叫著:“好老公!好老公!”,等出來收錢的時候還是一個子兒也不讓,兩塊錢一小時的上費,超過了半小時她就不客氣地要兩塊錢,一點人情味也沒有,倒是老板很熱情,每次在他收費的時候總是對林軍很客氣。林軍有時候心裡想: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和他老婆的事,估計不要說不會這麼客氣,連吧的門也進不了了,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呢。
今天老板娘見他來了,連忙說:“好長時間沒來了吧?”林軍臉色鐵青“恩”了一聲。老板娘奇怪地問:“咦,你今天是怎麼了?象是失戀了!”林軍沒好氣地說:“你才失戀呢!”老板娘接著說:“不管你是遇到了什麼事,反正有一樣是肯定的,你一定是沒什麼錢了。”
林軍臉色輕松了一些,奇怪地問:“你憑什麼這麼說?”
老板娘伸出手在他肩上用力捏了一下,笑嘻嘻地說:“你這個小子,我是看透你了。你要不是沒錢花了,你會到吧裡上?也不知道你到什麼地方瀟灑去了,和我那個死老公一個德性!”他們走著走到了裡面的包間。
林軍歎了一口氣,說:“我今天惹了一個大麻煩。”
“什麼麻煩?”老板娘好奇地問。
“我今天不小心把我們學校裡一個女生的褲子給扒下來了。”林軍低聲說。
“什麼?哈哈……”老板娘頓時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都急死了!”林軍怒道。
“真的?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咳,上午在教室裡,有很多人。”
“在教室裡?你真的太膽大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啊!
“怎麼不小心也不會把人家的褲子給扒下來啊!一定是你這個色鬼要強奸人家!”老板娘一口咬定是林軍不懷好意。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不過是想攔住她。哪知道她的褲子不知道怎麼那麼松,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得了,少在我面前裝蒜,做了就做了,又什麼不敢承認,又不是強奸,不會坐牢的。”
“算了,既然你不相信,我也不說了。我只不過有點擔心……”
“你擔心什麼?你不一直就是個犯法的祖宗嗎?你怕什麼?”
“不是這麼說,你想,那個女生在那麼多人面前褲子都掉了,她會不會想不開?”
“你這倒說了一句有良心的話,恩,你還是趕緊回學校看看。”
“不過我覺得她也不會那麼烈性的,但我總有一點擔心……”
“這要看她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了。一般對這種事看得比較重的人是有可能去自殺的。”老板娘很有經驗的分析。
林軍突然笑了笑,老板娘奇怪地問:“你笑什麼?”林軍說:“笑你。”老板娘愣住了:“我有什麼好笑的?”林軍揶揄她:“要是你經歷那種場合,你怎麼也不會自殺的。”“呸!”
老板娘罵了一聲,“你小子是什麼意思?想法子罵我臉皮厚是嗎?你好到了哪裡去了?還有臉說人!”說完用手狠地捏了一下林軍的屁股。
林軍笑著說:“我說的可是事實。難道你遇到那種事情會自殺嗎?”
老板娘說:“不過我的確是不會為了這點事去自殺的。但這也要看什麼情況,象我以前的時候就比較單純,估計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林軍看了看四周,笑著說:“你也單純過?我怎麼就沒看見過你身上有一塊是單純的?每一塊肉都風騷的要命。”剛說完手臂就給她狠狠地掐了一把。
林軍疼得差點叫了出來,老板娘認真地說:“林軍,不要以為我和你好,你就把我糟蹋得一塌糊塗。我可不是象你想象中的那樣,你可是我在結婚後的第一個男人。”
“結婚後的第一個,結婚前的無數個。”
“胡說!我結婚前更單純,女人嘛,結了婚,總要有點變化。”
“反正隨你說了,你總是好人,我總是壞人,行了吧。”林軍不想和她說了,准備上。
“你說得那個女生有沒有男朋友?”她又問。
“你問這個干嗎?”林軍有點不耐煩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她有了男朋友的話,可能就比較禁得住這次的打擊。如果她還沒有男朋友甚至是個處女的話,你可就要麻煩了,她可能受不了這個打擊。”
“你這麼一說,我倒放心了。”
“為什麼?”
“因為她肯定不是處女了。”林軍有氣無力地說。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
“你想到哪了!我知道而已了。”
“人家一個女學生,你就這麼肯定?”
“她肯定不是處女了。”觸了林軍的痛處,林軍不願多說。但他此時不得不想,這個把精液留在羅連連身上的男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哪知道,不用他猜想,這個男生突然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