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我們這是去哪?難道不去機場?」見杜飛行車的方向跟機場的方向大相逕庭,杜明堂哪還忍得住!
「去機場?那樣還要等飛機,下了機之後還要另找車開去你說的那個苗族村落,太浪費時間了!」杜飛說話的同時,手、腳並沒有停下,車子在持續加速當中。
銀白色的奧迪在寬闊的公路上奔馳著,時速一百八十碼,呼嘯著如風。
「那你不會告訴我,我們就這樣開車去吧?要知道省南離我們這裡少說也有四百公里啊!即便是你這樣的速度也得兩個多小時啊!」
然而杜飛只是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一百八十碼的速度實在太快,不到一刻鐘,杜飛他們就來到了城南郊的一處還算偏僻的空地,這裡曾經被作為軍用屬地而一直被擱淺著。這時候,杜明堂才算是明白了過來——
只見那空地上舶停著一架軍用直升機,飛機的引擎已經發動,巨大的轟鳴聲正在咆哮!
「首長好!」直升機旁邊站著的一名士兵見杜飛他們從急停的車子中下來,忙是敬禮道。
「嗯!」杜飛回禮,既而又道,「幫我把車開回去,謝謝了!」
說完,就帶著杜明堂閃身跳上了飛機。
「難怪!我把你的身份給忘了,有特權不用白不用啊!看剛才的情形,你還挺有軍官的架勢啊!」
「什麼叫挺有?我就是當兵出來的!」
他們說話的同時,飛機已經起飛,呼嘯著向南而去!
雖說杜飛他們所乘坐的這架直升飛機的綜合性算不上優越,但航速還是不錯的,三百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已經算是直升飛機中的較為快速的了。
因為是直線飛行,航程距離也是大大地縮短,原本四百多公里的路程變成了三百公里,一個小時就已經到了目的地。
正月初一,或許對於廣大的漢族同胞來說,這絕對是最為喜慶的一天,可是對於苗族同胞們來說,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了,依舊只能算是尋常的一天。
然而這一次,正月初一對於省南的這一個苗族小村落來說卻是極為熱鬧的一天。因為就是今天,村裡居然開來了一架直升飛機。這能載著人在天上飛的大傢伙,對於淳樸的村民來說,以前也只是在村裡面少數幾家才有的電視機裡面看過,如今見到真實版的,自然是奔走相告了。一時間,原本還清靜的小村落,也因為杜飛他們的到來而熱鬧了起來。
「寶華兄弟在不?」在村落裡最靠山腳的一處幾乎與村落隔開的小木屋前,杜明堂喊道。
「當然在了!是明堂兄弟啊,自上一次你走了之後,可就沒來看過了,這一晃,也有兩年多了!」說話的同時,從屋子裡走出來了一個四旬左右的漢子,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一淳樸的山民,可是細看的話,卻又讓人覺得他很不一樣,至於不一樣在哪裡,杜飛一時間居然說不上來。不知道為什麼,杜飛一看見他,就有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很舒服的一種感覺。
杜明堂的臉被他的話說得羞紅,確實是罪過啊,想當初自己在這省南歷練的時候,在山林中中了巨毒,要不是他救治的話,恐怕早就命歸黃泉了。
見杜明堂為難,漢子也不為難,既而又道:「明堂,你這次還帶了位朋友來?怎麼不介紹一下?」
之後,是一陣尋常模式的想相互介紹。白巫寶華也知道了杜飛的身份。
「我說明堂兄弟啊!看樣子你也不是特意來看我這老朋友啊,恐怕還是有事找我出苦力吧!」寶華笑道。
「確實,我們這一次來,還真的是要請您去幫忙辦件事!」作為這一次來的正主人物,杜飛不得不道。
白巫寶華倒也沒猶豫,正色道:「杜飛兄弟的身份我也知道,既然是為國出力,我也不能拉後不是!」
「難得寶華兄弟大義,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展覽會的『噩運之鑽』被巫門中的人給盜了去,可是我們沒有線索能夠找到他的人,就想請你幫忙找一下!」
「什麼!那個鑽石是什麼時候被盜的?」白巫寶華聽罷,大驚失色,忙是問道。
「大概是在兩個小時前吧!」
「但願還來得及!」白巫寶華憂心忡忡地呢喃道。
「什麼來得及?」
「現在沒時間細說了!你們不是坐飛機來的嗎?我們飛機上聊!」急切的神情浮現在寶華的顏表。
「也好!」
匆匆來,匆匆去!還不等村民們過足眼隱,直升飛機又劃破長空,沖天而去。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待到飛機飛平穩了之後,杜飛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然而白巫寶華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一臉猶豫之色,顯然是在做著強烈的心理掙扎!
「我說寶華兄弟啊,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有話就快說啊,都到這個時候了!」杜明堂見他猶豫,忙是催促道。
「唉!好吧!」寶華終於長歎了口氣,道,「說起來這事關係道到我們巫門的秘事了——」
在一千多年前,也就正好是隋末唐初的時候,巫門借助中原數百年的亂局,終於勢力漸成,大有恢復秦時強盛時候的風勢,這當然不會被天下新建立起來的大唐王朝所容許,那麼一場或明或暗的戰爭自然就會打響。
然而,作為巫門的門主同時也是百越之王的胡爾,有著蚩尤血統的他同樣繼承了祖先的性格,英雄了得的同時卻也是一位驕傲自大之徒,自然,他祖先的命運也就成了他的參照。到了最後,當時的巫門三大長老為了各自的利益,集體背叛了胡爾,跟唐軍裡應外合,一舉成功,徹底地將胡爾擊敗了。而三大長老也因為彼此誰也不服誰,再加上對巫術理解性念不同,最終彼此分裂,也因此有了如今的巫門三派。
當然,做為巫門的門主,胡爾雖說敗了,但也不是什麼也沒留下!為了統治巫族長達數千年之久的蚩尤血脈能夠再將來重新捲土重來,他燃燒了自己的靈魂,凝練了自己的軀體,鑄成了堅不可摧的晶鑽,並將自己的全身的精血注入其中。最後由他的心腹帶著它向西南的深處逃走。
根據而那顆晶鑽,很有可能就是今天的「噩運之鑽」。
作為巫門中最為神秘的蠱巫一派,它有著太多的神秘和可怕之處。比如血蠱,一但養成,那便是千里無人煙的局面!而若是用有著神異作用的蚩尤血脈養育血蠱幼蟲,那麼可以想像,養育出來的血蠱將會是多麼的強悍,那麼將是幾乎所有生靈的災難!自然白巫派更是要首當其衝,畢竟他們跟蠱巫派關係可不怎麼好!這也是為什麼白巫寶華那麼擔心和焦急的緣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