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纏綿之後,石頭和方婉依偎在車內,方婉神情態嬌慵的緊貼著石頭,她的身心徹底的被石頭征服了,芳心己開始思慮未來的生活和憂慮。
「風,你在國外的兩位妻子性情好相處嗎?」方婉柔聲問道,她己傾心於石頭,不得不接受石頭己婚的事實,只能去面對適應。
「你放心,她們的性情都很好,而且不會來中國的,只要你不說,沒人知道我在外國有妻子,我對你卻是不能欺瞞的。」石頭和聲回答著。
方婉聽了芳心溫暖,柔聲道:「風,你聽去的外國叫什麼名字?」
石頭和聲道:「是非洲的一個國家,以後我再詳細告訴你。」他現在不想告訴方婉盤古大陸的事。
方婉卻驚訝道:「非洲國家,你的外國妻子是黑人嗎?」
石頭搖頭道:「不是,她們與你一樣。」
方婉哦了一聲,柔聲道:「她們比我漂亮?」
石頭不好回答這個詢問,想了一下岔話道:「方婉,我對你說個實情,這些年我並不是在外國搞科研,而是與人去了外國開採寶石礦藏。」
方婉仰首驚訝道:「什麼?這些年你沒在外國搞科研。」
石頭點點頭,和聲道:「我是個計算機技術並不突出的大本生,那會有什麼科研讓我去研究。當年我是應聘了一家黑社會性質的採礦公司,去了外國採探寶石。那個採礦的地方生存環境非常惡劣,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回國,有十多次我差點死在那裡,當時除了後悔就是思念親人,我以為再也回不了中國,再也見不到父母和小靜了,灰心絕望之時才在那裡成了家。只是後來我時耒運轉,才有機會回來了。」
方婉怔視著他,柔聲道:「原來是這樣,你在外國受了許多的苦。」
石頭苦澀道:「何止是受了許多的苦,同去的幾百人能活下來的不足一百,我是百死一生的熬過來的。當年那一百萬的酬勞,實際是我的賣命錢。」
方婉神情沉重的點點頭,重又抱貼在石頭身,柔聲道:「風,我知道你是個好男人了,我不委屈了。」
理解是最暖人心的,石頭鼻子一酸噙了淚花,回想當年淒苦的奴隸生活,那時的他真的是絕望無助,他默默的擁住了方婉。
方婉的車直接開到了祥雲酒店,這是一家大眾型的普通酒店,柳律師安排了他的同學在這裡與石頭見面恰談。
石頭一身筆挺西裝,腳穿著黑亮皮鞋,短髮整齊光潔,整個人貴氣十足,完全是老闆的派頭。方婉一身藍色套裙,秀髮披肩,嬌美白暫的臉兒淡雅如蘭。他們的外表與前叛若兩人,互相挽偎著步入了祥雲酒店。
祥雲酒店的高級雅間內,只有石頭,柳律師和兩位澳洲客人。石頭與澳洲來的兩位客人恰談的並不融洽,兩位客人一個是柳律師的同學,名叫方勇。這個人生相樸實,言談舉止不卑不亢,石頭對他的印象很好。
另一個澳洲客人也是華人,名叫於都,五十下,身材矮胖,言辭固執微傲,他是鯤舟海貿的大股東兼董事長。恰談的不融洽主要是這位於都。於都歡迎石頭投資加入鯤舟海貿,但反對用鯤舟海貿的合法註冊收購銀都國際。
雖然柳律師闡述了收購銀都國際的益處,但於都卻強烈建議收購澳洲的一座酒店,借殼澳洲酒店在美國市。談到後來石頭明白了,這個於都對在中國投資沒有信心,根本不想建立至中國的海貿業務。
談不攏石頭只好道:「于先生,你在鯤舟海貿的股份大約值多少人民幣?」
於都一愣,挑眉道:「不多,只有六百萬。」
石頭和聲道:「于先生,我答應了柳律師投資鯤舟海貿,但您現在與我的意見相差太大。不如這樣,我說三種方案讓您選擇,一是我出一千萬買你六萬百的股分,二是我投資後您的股分直接增值到一千萬,差額我補。三是我己經盡心了,于先生不同意也算不得我違諾,我們不用談了。」
石頭這一大氣的攤牌,令於都和方勇都是一愣,這種虧本投資的事可是頭一次見到。柳律師和聲道:「于先生,石先生的實力有億美元,他能耐心的在這裡與您恰談是出於重諾,請您直接決斷一下好嗎?」
於都和方勇臉色驚變,他們並不知道石頭會有億美元的實力,柳律師的攤底鎮住了他。於都與方勇交耳商量了一下後。
於都道:「原來石先生是位億萬富豪,我倒是班門弄斧了,即然石先生願意高價購買我的股分,我願意與石先生成交。」
石頭微笑道:「即然于先生願意,那就成交了。」
定下了交易,於都不顧石頭的挽請用餐,立刻告辭走了。於都一走方勇微笑道:「石先生不必在意,在澳洲做生意很少在飯店吃喝恰談的,他們一向是生意就是生意,從來不摻入別的交流方式。這也是于先生不願來中國投資的原因之一,他看不慣中國人什麼事都花錢請吃請喝的。」
石頭微笑道:「他大概是怕錢投到中國被經營者揮霍掉。」
方勇點頭道:「是這個原因,外國有錢人都很吝嗇,公司運營的每一元錢都不願浪費,用公司的錢去吃喝公關,他們多數都不理解。」
柳律師感歎道:「多數都不理解,少數理解的都在中國發了大財。」
石頭笑道:「行了,我是老闆了,今天我請你們,私請你們可以理解了。」方勇和柳律師都笑了,互相謙讓下回了酒店雅間。
回到了雅間,這一次三位女賓也參加了進來,她們是方婉、文麗和方勇的妻子,方勇妻子的容貌一般,舉止言談也相對內向,不過方勇看妻子的眼神卻很溫柔,想來他們是患難夫妻,經過一介紹方勇的妻子果然是方勇大學的同學,兩人一起打拼到了今天。
酒菜耒後開始了親切的交談,三個女賓坐在一起,方勇的妻子居中,方婉和文麗對這位大姐非常親熱,三女相處的很融洽。
三位男士坐在一起淺飲,輕聲商議著一些細節,大計劃石頭在恰談時己經說了。方勇在細節和商業運作給了石頭不少的良好建議,石頭並不在意金錢的得失,他推托近期有要事辦理,將商業之事全權交給方勇和柳律師辦理,方勇自信的向石頭保證一定會辦好的。
交談了大約一個小時,六個人談笑中門突的被推開,猛的衝進來不少人,同時聽到暴喝:「都不許動,」六人一驚,注目看時闖進來的竟是六個持槍男人。
「你們誰是石乘風和方婉。」有個圓臉持槍人喝問道。
石頭一聽是衝他來的,立刻起身從容道:「我是石乘風。」
他聲一落,圓臉持槍人一揮手,立刻有兩個持槍人向石頭撲去,到了石頭身前一人用槍頂了石頭的頭,另一人收了槍去反剪石頭的雙臂。
石頭臉一冷,右手一抬己扣住頂他頭的持槍手腕,微一用力那人慘叫一聲槍掉在了地。去扭石頭手臂反剪的那人被石頭左手電出,擊在了胸悶哼一聲彎下了腰。石頭左手一探抓住那人後背,手臂一揚抓起來扔向了那個圓臉持槍人。砰的一聲當場將那個圓臉人撞到門外去了。
舉手之間就打垮了三個持槍男子,另三個持槍人驚的舉槍相對,有個人驚叫道:「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石頭臉色冷漠,挑眉道:「警察?我怎麼看你們象劫匪。」三個持槍人慌忙拿出了警官證一亮。
石頭從容的走過去,面對槍口恍如未見的抓過一個人的證件,看了一眼扔還了,冷道:「現在假證遍地都是,你們根本就不像警察。」
那人抓住證件急惱道:「我們就是警察。」
石頭冷諷道:「你們是警察,我記得警察辦案件事是自證身份,第二件事是出示批捕令,第三件事是告訴被捕人的權利,這三樣一樣都沒有,你們不是劫匪是什麼。」
那人惱道:「你是傷人搶劫巨款的通緝重犯,抓捕是級的命令,你敢拒捕我有權開槍擊斃你。」
石頭冷笑道:「是嗎?那你開槍呀。」
那人驚惶的看了石頭一眼,槍口對著石頭就是不敢扣動扳機,咬牙道:「你敢拒捕?」
石頭冷笑道:「你沒有批捕令我為什麼不能反抗,不但能反抗,還有權正當防衛,你們就是劫匪。」
話音一落腳己飛出電踹,正中那人小腹,接著雙手暴伸扣住另兩人握槍的手一拉,拉到身前右腳再起,在另兩人小腹一人電踹了一腳,三個人根本沒有躲閃反擊的餘地,前後三四秒時間全慘叫著趴下了。
他用狂暴手段打趴下六個警察,柳律師他們驚的面色大變,卻見石頭取出手機撥出道:「110嗎?這裡是祥雲酒店307室,有幾個劫匪被我們制伏了,麻煩你們來抓捕一下。」
他電話一合,被抓傷手的那個急痛吼道:「我們是刑偵大隊的警察,我們就是警察。」
石頭看了他一眼,冷諷道:「抱歉,你們的行徑就是吸血的劫匪,我只相信正規的武警戰士,他們才是真正的人民警察。」
「你,你給我等著。」傷手的那個氣極的叫著,伸手拿出了手機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