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習詠,黃大明,左輝正在另一套房內監聽著李永龍和少女的對話,竊聽器就藏在永龍的褲子裡,絕對適合特派員專用。更新超快
少女坐了下來:「這麼說,那你這是神通廣大的主兒,你這個朋我交定了。」,永龍冷笑了一下:「唉,神通廣大又有啥用,說實在話,挺自卑的,你想想看,誰願意整天出生入死地幹事兒,一步路走錯,全盤皆輸啊,世事難料啊,簡直就是社會左右人,人生活在這個社會,周圍都是人,畢竟要受到他們的影響。」,永龍一說就說一堆大道理,讓少女一頭霧水,不是很理解,「像這類警察我見得多了,不過,你這樣又吸毒又販毒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讓我見了世面了,社會的人幹嘛的都有,我見得多了,不要說吸毒販毒,比這更嚴重的還多得多。」。兩個人都對視笑了笑。
永龍嚴肅地說:「唉,誰也不是天生出來就做這些事兒,誰不喜歡過正經兒生活,有時卻事與願違啊,誤入歧途者比比皆是,主要是鑽法律空子的人太多。」,永龍又在講大道理。
「聽你的話,咋就那麼文縐縐的,聽不懂啊。」,少女面無表情地說。永龍激動了:「我就是個例子,我這人特不安分,好好的警察不當,偏偏去吸毒販毒,也許是自己性格決定的,這不,來這樣的娛樂場所參加散打比賽,我就是有那麼鼓衝勁兒,現在的混亂社會對我也有影響,我們警察隊伍中就有些渣滓啊,表面是警官,背地裡在犯罪,我已走賊船脫不開身了,我痛恨這個社會,痛恨這個世界。」。永龍的話還像那麼回事兒,少女的眼淚已奪眶而出,是永龍的話「感動」了她。
少女一邊哭泣著一邊說:「我恨他們,恨這個城市,恨這個社會,真想離開這兒遠走高飛。在我離開這城市之前我要殺了他們。我原來是一名大學生,畢業了在市一家房地產公司工作,一次去一個朋家聚會,五六個人在一起吃飯,喝酒,唱歌,跳舞,大約夜裡十二點多,我突然昏厥過去,第二天醒來後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原來自己在一家五星級賓館的一間套房內,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才知道自己失身了,後來回憶,肯定是酒裡飲料裡有人下毒品,又聽人說那天聚會的一個朋的親戚是為娛樂城做事兒的。於是我作出了種種猜測,過了幾天,我發覺自己已有了毒癮,今晚你在這裡遇見我,要不然,我哪會來這樣的場所,真是欲哭無淚啊。」。少女說著已哭得泣不成聲。
永龍覺得特派工作有了進展,習詠,黃大明,左輝在另一套房竊聽,錄下了所有的話。